粗魯?shù)捏w驗感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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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這樣,我們進行了非常....過激的性行為?!睂幊翛]說得太明白,但唐臻聽得懂。 唐臻覺得寧沉這種反應多少是有點問題,但她不知道問題在哪,她習慣性地以最直接的方式問了出來:“你腦子是不是有毛?。俊?/br> “額.…也許有吧…”寧沉不知道如何答復,她的心理本來就不太健康,“也許小小會恨我,糖糖?!?/br> “活該,平時裝得跟什么一樣,一做錯事就不知道如何處理了,寧大小姐?”唐臻沒好氣地扣了她一個腦瓜崩。 “……”寧沉捂著額頭沒說話。 平時最心大的人此時倒很平靜,也許局外人反而看得更明顯,唐臻垂下眼睛,她說:“寧寧…小小不會恨你的,她只會恨她自己。既然選擇了這種關(guān)系,我和小小都不會后悔,你要試探多少次都無所謂…可我們不是你的玩具?!?/br> 像是給自己打足了氣,唐臻復又抬起頭來,笑著對寧沉說:“不要總是以為你會贏,遲早我會讓你栽個大跟頭。這次的事你要自己去贏得小小的原諒,我是不會參與的?!?/br> 說完,她還炸了眨眼。確認過錢小圓已經(jīng)沒有問題后,唐臻就回了學校,房子里又只剩下兩個人。 寧沉握住了錢小圓露在外面的手,沉默地坐著,她在思考唐臻的話。 “唔…我想…喝水…”錢小圓迷迷糊糊地喊著,又沉睡過去,寧沉用棉簽潤濕她的嘴唇,細心地用勺子喂水給她喝,沒忍住,吻了上去。 睡著的人還沒有醒來,寧沉改用嘴對嘴渡水的方法喂了好幾次才罷休,現(xiàn)在兩人的唇色都很鮮艷。 錢小圓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她醒來時寧沉正在和錢父錢母打電話,大意是要錢小圓留宿。 “醒了?我點了外賣,等會一起吃,阿姨和叔叔都同意你住下了,學校那邊我也溝通過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寧沉一連串地交代著,逐步靠近錢小圓。 但她突然看到以前不自覺貼近她的人瑟縮了一下,停住了腳步。 寧沉抑制住自己的失態(tài),努力貼出一個不嚇人的笑容,她找了個理由走開了:“我去看看外賣有沒有到?!?/br> 錢小圓對此松了一口氣,她無法對寧沉說出其實她并不想住在這里她想回家這種事,被暴力對待的陰影總是如影隨形,無法泯滅。 寧沉沉默地拿來了一杯溫水,她沒有去看錢小圓的眼神,長睫遮住了她的眼神,冷色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蒼白又陰翳。 “如果…你想回家,我讓司機送你?!睂幊聊敲疵翡J,但正是這種敏銳讓她無法忽視錢小圓的反應。 “……” 錢小圓囁嚅著,不知道是不是該答應,她看著冷得都不冒人氣的寧沉,最終沒有說出這樣的話。 就這樣,她們僵持著吃完了晚飯,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寧沉注意著自己和錢小圓的距離,盡力不讓對方感到害怕,她送錢小圓到客房里,并把唯一的兩把鑰匙都交給她,接觸時,她連對方的指尖都沒有摸到過。 “沒有別的鑰匙了,你好好睡,明天我有事先去學校,唐臻會來找你的?!睂幊翜睾偷穆曇衾锬欠N濃重的悲傷讓錢小圓也有點難過了。 寧沉的腦子里暴烈的摧毀欲和理智斗爭著,一邊在說囚禁她奴役她馴養(yǎng)她,一邊在說放過她。她首次出現(xiàn)了魔鬼一般的幻聽,那聲音在誘惑她用強硬的手段禁錮住自己的好友,從此再也不擔心其他的問題,不論是錢小圓還是唐臻,抓住了不就跑不了了嗎,任何手段都沒有這種來得有效直接,而且她真的可以做到。 貪婪和掌控欲化作邪佞罪惡的面孔攀升,但錢小圓的眼神和唐臻的話反復出現(xiàn),提醒寧沉最重要的事情,她們并不是玩具也不是寵物。 回過神來,寧沉在內(nèi)心巨大的煎熬里,拿刀刺向了自己。 手臂上一道鮮紅刺眼的血痕逐漸淹沒了白皙的皮膚,在上面畫出一朵朵血紅的花,痛覺刺醒了寧沉,她發(fā)覺自己再次陷入了那種罪不可赦的想象,這比錢小圓恨她離開她討厭她還要恐怖,因為她居然想要傷害自己最重要的人,并且不止一次。 錢小圓沖了過來,她很焦急擔心,血從小臂上滴落到地上,形成小小的血色湖泊,鐵銹味連寧沉自己都能聞到。 不知道哪里拿出來的刀被錢小圓奪走,寧沉麻木地看著自己獻血如注,沒有半點反應。 好友的臉和聲音都仿佛遠在天邊,只有痛覺和恐懼感是如此真實。 “寧沉!你在干嘛!”終于,聲音從意識之外的地方傳來,寧沉看見錢小圓以極近的距離看著自己,急得快要哭出來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啊…明明受傷的是我???為什么???” 手上的痛覺沒有那么明顯了,只是一陣一陣的刺痛,錢小圓已經(jīng)努力地把傷口用紗布包了起來,只是血還是滲透到了外面,顯得很瘆人。 “對不起…”寧沉脫口而出的只有這句話,甚至不需要思考。 “不要說對不起了,嗚嗚嗚....我…我…沒有怪你…嗚嗚嗚…”錢小圓一開口就是哭腔,她在看到寧沉揮刀自殘的時候,就再也沒升起過害怕之情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錢小圓繼續(xù)說道,撲進寧沉的懷里,哭得抽抽噎噎還要努力說話。 一場痛哭過后,兩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黏黏糊糊起來,錢小圓不好意思地幫寧沉解開被自己哭得一塌糊涂的睡衣,被里面的大片白皙肌膚閃掉了眼睛。 失血后的寧沉變得更加的蒼白無力,只是被動地配合她解開衣服,錢小圓承認衣衫半解柔弱神情的寧沉似乎對自己非常有吸引力,她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有點尷尬又有點臉紅。 寧沉假裝沒看到那處的變化,她懂得自己必須收斂一切的攻擊性,錢小圓只是被自己受傷的表象迷惑,真正安撫好她還需要很長時間,絕不能冒進。 雖然走到這一步是意外,但寧沉善于利用一切來達到目的,包括自己和對方的善心,即使這樣很卑劣,她也在所不辭。 扣子被完全解開,接下來是脫下來,錢小圓認真地靠近寧沉,想要把衣服拉下來,寧沉也適時地仰起脖子,貼近了對方。 好聞的氣息從面前人身上傳來,而精致的鎖骨和修長的脖頸就在眼前,再往下就是白嫩的雙乳,被清涼的小件吊帶包裹著,動作稍微大一點都遮不住那一點紅櫻。 錢小圓渾身緊張,生怕被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屏著氣幫寧沉脫下了衣服,她發(fā)現(xiàn)寧沉咬著唇別過了臉,耳廓有點發(fā)紅。 寧沉有多少故意的成分不得而知,反正錢小圓一看見她內(nèi)疚又可憐盈盈的眸子和逃避隱忍的面孔,就忍不住推倒了對方。 錢小圓小心翼翼地把她受傷的手舉到頭上,避免自己壓到,寧沉半躺在沙發(fā)上,順從地被擺布。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錢小圓,只是會在對方脫掉自己內(nèi)褲時抬起臀部,并且微微張開腿,讓對方看清自己的腿心秘處。 錢小圓的雙手掐在寧沉大腿上,腰下火熱的rou柱熱騰騰地蓄勢待發(fā),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不安分地跳動著。 女xue還有點疼,但看著寧沉眼睫下投出的陰影和渾身雪白只有唇色和乳首紅艷得像要滴水的稱之為冰肌玉骨也不過分的身體,錢小圓只有滿心的沖動。 錢小圓每一次都會覺得納入的過程難熬又興奮,更何況看著寧沉痛苦又歡愉的表情,她總是更加愉悅。 黑色的長發(fā)被撞得散落在沙發(fā)背上和寧沉的胸前,被汗珠給黏在身上,增加了一絲性感妖嬈,加上寧沉似有若無的喘息和輕叫,錢小圓火急火燎地射在了里面。 交合的地方是那么yin靡爛紅,和肌膚形成對比,艷得讓人眼紅。錢小圓不知出于什么心態(tài),變本加厲地折騰寧沉,換著各種姿勢大開大合地cao進去,像不知疲倦的公狗咬著牙要把人cao得壞掉一樣,直把人干得哭叫起來,才會滿意地射出來,有時內(nèi)射有時就放肆地射到臉上。 對此寧沉只是付出了更多的呻吟,但從不反抗,錢小圓不心疼她反而是好事,只有分毫不剩地報復回來,才算了結(jié)。 寧沉這種一聲不吭挨cao的行為比什么都要愉悅?cè)诵?,錢小圓癡迷地看寧沉忍住高亢的尖叫和滅頂?shù)母叱钡臉幼?,又在自己?nèi)射時嗚嗚咽咽的忍住一波又一波的沖擊,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昨天自己才是那個受害者。 錢小圓逼著寧沉坐在她身上,把著她的膝彎,從腿縫中插進自己的yinjing,guitou從陰阜的毛叢中穿過,露出一個頭。 這樣做是故意為之,棒身夾在rou縫中摩擦,卻不插入,寧沉難受卻不敢動,身下難耐的洞xue在瘋狂地流水,抽動著招徠門口的rou柱,錢小圓卻志得意滿,就是要看寧沉失態(tài)求饒。 “今晚都射了好多次在里面了,不要緊嗎?”錢小圓心情似乎很好,咬著耳朵問道。 “沒關(guān)系?!?/br> 得到這樣回答的錢小圓開心地去親寧沉裸露的肩胛骨,稍微一動,就讓rou莖滑進來早就等不及的花xue內(nèi),再次抽插起來。 結(jié)束時,兩人像蛇一樣交纏在一起,寧沉迷迷糊糊之間,被錢小圓將頭按向身下,腥臊味十足的roubang再次立起。 “最后一次…”錢小圓哄著她說,把傘狀頭塞進了寧沉嘴里,“小心手。” 赤裸的女人渾身yin靡痕跡,埋在短發(fā)女孩的雙腿之間,努力的埋頭吃下更多,沒有受傷的手作為支撐,而受傷的手搭在一旁。 寧沉努力地讓牙齒避開,用舌尖去迎,但錢小圓毫不留情地把粗長的棒身壓入,深喉到了里面,吐出來的時候,那赤紅rou莖上已經(jīng)沾了不少口水,錢小圓的手撫上她的臉,用大拇指伸入嘴角,指腹和指甲面和后面幾顆牙齒親密接觸上,隨之而來的是再次迎面而上的傘狀rouguitou,和手指一起留在口腔內(nèi)部。 那手指壓著寧沉的齒舌,讓jiba更好的cao入,不一會兒,就全數(shù)射入她口中,頜關(guān)被掐住,寧沉吞了一大口jingye進去,嗆得一直咳嗽。 粗魯?shù)捏w驗感也很好,寧沉不在意這種小事,錢小圓再次毫無芥蒂地和她睡在一起,這才是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