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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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慕凰這下倒是有些意外。 雖然說程萬笙沒有一官半職在身,但她母親可是程老太傅啊,天下文人都以她母親馬首是瞻呢。 再加上如今自己和朝玉的關系,她竟說她高攀不上對方? 那得是什么樣身份的男子? 忽然,蕭慕凰眸色微微一變:“阿笙,你該不會說的是……慕容明若吧?” 程萬笙立馬擺手失笑:“怎么可能是他?我就見了他一次而已?!?/br> 見程萬笙不像是撒謊,蕭慕凰這才放下心來,復而笑道:“只要不是他,那一切都好說?!?/br> 程萬笙奇了:“為何獨獨不能是他?” “他背后的主子,是本王的敵人。而他……”蕭慕凰便將慕容明若是鄧瑜之子的事又說了一遍。 程萬笙聽得有些目瞪口呆。 半晌后,她才看著蕭慕凰,神色古怪地說了句:“我真有些替朝玉擔心了?!?/br> 蕭慕凰才回京幾日??? 居然就又是美人計,又是離間計的,將來還得了? 朝玉嫁過去,不會受委屈吧? 蕭慕凰聽出程萬笙的話外之音了,又想起前世程萬笙離京前一直放心不下的就是程朝玉,頓時對程萬笙認真地說道:“阿笙,你放心,本王定會竭盡所能,護著朝玉?!?/br> 程萬笙見她如此認真,倒也忍不住動容。 “好,我相信小王女,也希望小王女說到做到?!?/br> “女子一言!” “駟馬難追!” 二人抬手擊掌為誓,隨后相視一笑。 第38章 嗯,我家朝玉最溫柔了 暮色剛至,蕭慕凰便親自到程府接了程家姐弟。 三人上了馬車,前往河邊。 第一次與蕭慕凰同行,程朝玉還有些不自在,但見他jiejie卻和蕭慕凰談笑自如,好像親姐妹一樣了。 他不禁在心里泛起了嘀咕:這兩人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渾然不知兩個女人之間的紐帶,就是他。 蕭慕凰雖和程萬笙聊著,視線卻也時不時看向程朝玉。 但馬車內空間狹窄,程朝玉一直側著臉,沒正面看她一眼,令她有些許失望。 不過漸漸地,她又覺得他側臉也挺好看。 這個角度,可以看見他的睫毛。 很長,很翹。 還因為有些覺察到她的視線,所以時不時顫抖幾下。 可愛極了。 “小王女,你挺能一心兩用啊?!背倘f笙滔滔不絕了一會兒,終于發(fā)現(xiàn)蕭慕凰的走神,頓時打趣了一句。 蕭慕凰輕咳一聲,收回了的確有些放肆的視線。 程朝玉臉色燒紅,悄悄挪動右腳,狠狠踩了自家jiejie一腳。 程萬笙五官扭曲了一下,但隨即就故意哈哈大笑道:“哈哈,你踩的是你未來妻主的腳!” 程朝玉一驚,連忙低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上了當。 他離蕭慕凰遠著呢,怎么可能踩到她? 于是他氣得咬牙叫了一聲:“姐!” 不要太過分了啊,他可是很記仇的。 程萬笙摸了摸鼻子,扭頭就朝蕭慕凰告狀:“小王女,以后好好管管他啊,太兇了?!?/br> “不敢,大概只有本王被他管的份兒?!笔捘交溯p笑著,說了一句大實話。 程朝玉惱了:“我又不是悍夫,什么敢不敢的?” “嗯,我家朝玉最溫柔了?!笔捘交艘桓薄阏f什么都對’的順從模樣。 “誰是你家……”程朝玉抿住唇,總算發(fā)現(xiàn)面前兩個女人合起伙來欺負他了。 頓時就別過臉去,打定主意不再上當。 上燈船之前,他再也不要開口說一個字! 程萬笙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她這個弟弟,終于也有吃癟的時候了,哈哈哈哈…… 蕭慕凰也跟著笑了片刻,怕程朝玉被笑惱了,便碰了碰程萬笙的手肘,示意她收斂。 隨后便與程萬笙聊起一些軍營里的事情來。 馬車內,總算恢復了一開始的和諧。 半個時辰后,馬車終于停下。 夜景很美,河風也很冷。 柳兒如臨大敵般給程朝玉戴上帷帽披上披風,然后才將程朝玉扶下馬車。 蕭慕凰輕輕一哂:待成親后,這種事就不要柳兒做了。 她親自來。 想想那畫面,蕭慕凰心里猶如揣著一團火爐。 暖融融的。 幾人隨后登上燈船,燈船緩緩前行。 案幾上早已擺好美酒瓜果點心,幾人圍著案幾便坐了下來。 牧湘上前斟酒時,程萬笙注意到有風透進來的地方,擺上了屏風,案幾附近還有幾盆炭火。 她瞬間佩服蕭慕凰來:“想不到小王女如此細致,這燈船上還擺了屏風與炭火?!?/br> 便是她這個親jiejie,也做不到如此。 何況以蕭慕凰的尊貴身份,本不用做這些的。 “朝玉大病初愈,本王還是細致點好?!笔捘交诵Φ?。 程朝玉微微低頭,咬著手里的葡萄,頓時覺得這葡萄也不是很酸。 挺甜的。 吃在口中,似乎也不冷。 挺暖的。 ‘咚’! 這時,一道仿佛落水的聲音,在前方不遠處響起。 “這么冷,還有人下河游泳?”程萬笙詫異了一句。 站在船口的親衛(wèi)朝前方看了一眼,卻是快步至案幾前稟道:“王女,似乎是一個男人跳河輕生了。” 蕭慕凰面色一冷:蕭立忻這是不打算消停了? 若不是礙著母皇,龍?zhí)N也叫她暫時忍耐,她早就出手反擊了! 蕭慕凰以為是蕭立忻故意攪她好事。 “王女,是否要卑職下水救人?”牧湘出聲提醒。 她怕是有人故意設計,到時候王女要落個見死不救的惡名。 “去吧?!笔捘交说瓟[手。 “是。”牧湘立刻卸下佩劍,一個猛子就扎入了水里。 沒一會兒,牧湘就把人救上來了。 “送去醫(yī)館。”蕭慕凰并不關心男人是誰,直接下令道。 但牧湘這時卻神色微微怪異,抬頭對蕭慕凰稟道:“王女,他好像是……竇副將之前搶回家的那個男人。” 竇茗搶的那個男人? 蕭慕凰神色一怔,不是已經(jīng)把他送回他妻主身邊了? 怎么會跳河自盡? “嘔——”此刻,那男人在牧湘的一掌之下,將嗆進去的水全都吐了出來。 牧湘見狀,立刻撒手,退至一旁。 雖然南陽風氣已經(jīng)沒那么保守,但有些男人還是很在意男女大防的,她可不想惹上麻煩。 “柳兒,將我那件披風給他披上。”程朝玉忙對柳兒吩咐道。 “啊?可是……”待會兒回府怎么辦?晚上很冷的。 蕭慕凰立刻制止道:“不用披風,船艙里有毛毯,柳兒你去拿兩條來給他取暖?!?/br> “是,小王女?!绷鴥毫ⅠR開心地去船艙拿毛毯了。 沒一會兒,柳兒就把拿來的兩條毛毯裹在了濕漉漉的男人身上。 雖然是杯水車薪,但也好過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