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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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下頭人出了什么事,主將還在。 就有翻身的一日! 蕭立忻想著,給蕭子清倒了一杯溫茶:“喝茶,消消火?!?/br> “多謝大姐?!笔捵忧褰舆^茶,一口飲盡。 心中,微微開始盤算。 …… 晚膳時(shí),蕭慕凰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程朝玉替她夾了兩筷子菜,見她還在咬筷子,忍不住低笑出了聲。 外頭人都以為自己嫁了個(gè)很威武的妻主…… 其實(shí)她有時(shí)候,更像一個(gè)沒長大的孩子。 只是周遭的爾虞我詐,還有女帝的殷切期望,讓她不得不快速長大。 “呃……”蕭慕凰回過神來,見程朝玉似乎眸中有一絲淡淡的寵溺,不禁呆了一呆。 這人,反了吧? 他怎么用她平時(shí)寵他的眼神看她? “妻主是不是不餓?”程朝玉很快斂去眼底的溺色,含笑問道。 蕭慕凰便索性放下了筷子,“今個(gè)兒不是宮宴嗎?那東越太女看著斯斯文文的,酒量卻著實(shí)不錯(cuò)。你早晨叮囑我說空腹喝酒傷身,所以我便墊了不少菜肴,這會(huì)兒肚子撐得厲害。” “那,我?guī)推拗魅嗳啵俊背坛裾Q邸?/br> “……不必了?!笔捘交丝闯坛襁€在吃著,這才沒說‘我怕你把我揉吐了’。 程朝玉便也放下筷子,起身道:“那我陪妻主到花園散散步,消消食吧?!?/br> “這倒可行。不過,朝玉確定吃飽了?”蕭慕凰看了看他碗底。 “我本就吃得不多?!背坛裆焓掷∷?,笑道:“妻主可以跟廚子說說,不必炒這么多菜,太浪費(fèi)了?!?/br> 蕭慕凰起身,反手握住他的手,一邊走一邊無語道:“你是王府的王君,是這座府邸的男主子,為什么要我去說?” 她最近太忙了,可能不太會(huì)記得這種小事。 程朝玉‘啊’了一聲,隨后抿唇笑起來:“我忘了?!?/br> “忘了?”蕭慕凰止步,一把將他拉進(jìn)懷里,挑眉:“需要為妻幫你回憶一下嗎?” 不就是她忙了兩日? 不就是她惦記龍?zhí)N的暗示,沒對他這樣那樣? 他就忘了他已經(jīng)嫁給她的事實(shí)了? “我不是……唔?!?/br> 蕭慕凰剛把人壓在門板后,把手伸到他腰間帶子上,打算解開探進(jìn)去來個(gè)深入交流時(shí),外頭響起了牧湘的聲音。 “啟稟王女,雁歸有事求見。” 程朝玉忙從她懷里溜走,掏出手帕擦嘴,免得被人撞見他唇色有異。 蕭慕凰嘆了口氣,看吧看吧,忙死了! 幸好她新婚夫郎年紀(jì)小,不然豈不是要獨(dú)守空房成怨夫了? 哼。 “我去去就來,還沒消食呢!”蕭慕凰親了程朝玉臉頰一下,拉開房門出去了。 她惦記著跟程朝玉散步,便快速來到書房。 雁歸一直跟著她。 進(jìn)了書房,蕭慕凰轉(zhuǎn)身坐下,道:“說吧?!?/br> 雁歸這才跪地稟道:“屬下按照王女的吩咐去見了三王女,三王女并不想與屬下這個(gè)‘東越人’結(jié)交,但三王女將屬下趕走之后,隨后就去了大王女府。大王女府守衛(wèi)森嚴(yán),屬下未敢靠近?!?/br> “就這?”蕭慕凰挑眉。 雁歸繼續(xù)稟道:“屬下等候許久之后,又見三王女從大王女府離開,去了秦九漓家中。待黃昏一過,天色漸黑時(shí),屬下又見秦九漓駕車離開了京城。屬下跟了一段路,判斷秦九漓應(yīng)該是回秦家去了?!?/br> 蕭慕凰眉頭皺了起來:“本王此次的計(jì)劃,與秦家有何關(guān)系?蕭子清去找秦九漓做什么?秦九漓又回秦家做什么?” 雁歸身為暗衛(wèi),自然不會(huì)回答。 她只負(fù)責(zé)稟報(bào)所打探到的消息。 判斷權(quán),在主子手里。 蕭慕凰沉思片刻,吩咐道:“你去暗中跟著秦九漓,盯著些,看看蕭子清和秦九漓究竟在謀劃什么?!?/br> “是!” 雁歸很快離開。 而蕭慕凰又坐在書房里沉思了一會(huì)兒后,才猛然醒悟過來程朝玉還在房里,忙起身匆匆回房去了。 第233章 即日起,廢除禮親王之爵位! 翌日早朝。 大臣們奏完該奏的朝事,女帝一一處理之后,金鑾殿便寂靜下來。 “眾卿可還有本奏?無本,便退朝吧。”女帝掃了一眼眾臣,淡道。 眾臣手持玉牌,視線盯著腳下地面。 女帝正要開口,便見都察院一名御史走了出來。 “臣有本奏?!?/br> 都察院左右都御史大吃一驚,同時(shí)看向?qū)Ψ健l的人? 然后這視線一交匯,頓時(shí)又同時(shí)明白——對方也不知道! 二人瞬間出了一手心的冷汗。 今個(gè)兒……要出事! “奏來?!迸鄣?。 只見此刻那名上前奏事的御史,手持玉牌與奏折,低頭躬身道:“啟奏陛下,臣要參禮親王——枉顧禮法,以親王之尊行盜竊邪yin之事!” “禮親王此前潛入東越皇子的寢殿,偷盜東越皇子的心愛之物,那朵永不凋零的曼珠沙華,并且還將此贓物帶回南陽,獻(xiàn)給陛下!” “且,禮親王潛入東越皇子寢殿時(shí),東越皇子正在沐浴……禮親王毀人名節(jié),實(shí)乃有辱斯文……請陛下,明察!” 御史話音一落,蕭慕凰立馬跪下了,大聲喊冤:“兒臣冤枉!” “把折子呈上來!”女帝神色瞬間布滿陰霾,語氣冰冷如斯。 “臣遵旨。”那御史上前,將折子呈上。 臧內(nèi)侍心驚rou跳地將折子接過,轉(zhuǎn)呈給女帝。 女帝霍地一下奪過,快速打開折子,一目十行迅速看完。 ‘啪’! “禮親王!你好大的膽子!”女帝勃然大怒,一掌拍在御案上,喝道。 “母皇,兒臣冤枉,兒臣沒偷花,真沒有!她們誣陷兒臣……”蕭慕凰眼眶都紅了。 她就受不得母皇兇她。 她真的被母皇寵壞了。 “沒有?你以為你能瞞天過海?”女帝面容沉怒:“按照奏折上所述,普天之下,只有東越二皇子才有這朵永不凋零的曼珠沙華!而東越二皇子原本有一心上人,是以二十六歲仍不愿嫁人,這曼珠沙華便是因此誕生!若不是你潛入東越皇宮,壞了他的名節(jié),他怎肯不追究曼珠沙華失竊一事,又怎會(huì)突然愿意嫁人,還拖著病軀前來南陽聯(lián)姻!” 說著,女帝氣得站起來,指著蕭慕凰罵道:“你敢說你是無辜的,朕馬上將那東越二皇子傳至金鑾殿上!看你是不是真的無辜!” “兒臣……”蕭慕凰叩首,“兒臣真的沒有,但此事另有隱情,兒臣并沒有從東越二皇子手中盜取曼珠沙華,而是用平安結(jié)跟東越二皇子換的……” “你給朕住口!”女帝再次重重拍向御案,“說謊簡直都如同三歲稚女一般,朕都替你羞愧!男子名節(jié)何等重要,那東越二皇子怎會(huì)在深夜與你換花!” “兒臣……” “朕不想再聽你辯解!”女帝落座,神色恢復(fù)了冷峻威嚴(yán)。 隨后,當(dāng)眾宣布:“禮親王行為不端,不堪大任,即日起,廢除禮親王之爵位,所有事務(wù)交由怡親王蕭芮暫代處理!并禁足府內(nèi),期限——待定!” “母皇!” “陛下開恩……”群臣跪了一片。 “退朝!”女帝壓根不聽任何人求情,起身拂袖離座。 “母皇……”蕭慕凰淚眼朦朧。 哭是哭不出來的。 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 太……太疼了! 眾臣:“……” 這、這可怎么是好? 一些還不明情況的官員,紛紛上前安慰蕭慕凰。 而大王女派看著那名參了蕭慕凰的御史,心里猶如明鏡一般——大王女與小王女,開撕了! 這御史,是她們的人。 現(xiàn)在……問題來了。 她們要怎么站? 大王女因白水一戰(zhàn)令忠將蒙冤,被陛下禁足半年,若非小王女大婚,大赦天下為大王女求情,只怕到現(xiàn)在大王女還不能出府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