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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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本來就很好?!?/br> 楚麒頓時露出一抹絕美的開心笑容,“我還可以更好的!” 所以,一定要喜歡我呀。 一陣冷風吹來,素來嬌氣的楚麒非但不覺得冷,反而渾身像在火爐邊上一樣,暖烘烘的。 心也是暖的。 “把茶喝了。”蕭瑾卿自然也感覺到那陣冷風了,便將楚麒面前一直未動的熱茶端起,遞給了他。 “好。”楚麒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接過茶一口一口地喝。 直到熱茶喝了個精光,視線還是黏在她臉上。 蕭瑾卿漸漸有些坐不住了,別開眼輕聲道:“這兒風大,沒事的話……回驛館去吧?!?/br> “那你呢?”楚麒心里偷笑,她好像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果然父君教他的招兒沒錯——他這張臉便是最好的武器,若是嫁了人,沒事便盯著妻主瞧就是了,保準妻主被看得臉熱心也熱! “我去七妹那里住幾日?!笔掕湎氲绞捿?,心下輕輕一嘆。 蕭菡那夫郎雖不是她所殺,卻也終究是因她而死。 此次蕭菡差點便為她再次出手,幸而幺幺有先見之明,派精兵將七王女府團團圍住了。 但這件事,還得她親自去解決。 “你不回你的王府啊?”楚麒試探道。 蕭瑾卿看了楚麒一眼。 沒有回答。 那里有太多當時想來只是不適,如今回憶起來卻無比屈辱的細節(jié)。 是她和駱璃成親一年多的地方。 她不想再回去。 楚麒被她那一眼一掃,立刻收起小心思,低頭摩挲了一下茶杯后,換了問題:“那……你過年在哪兒啊?” 蕭瑾卿忍不住笑了:“你過年不回東越嗎?” “不!”楚麒立刻抬眸,他要跟她一起在南陽過年。 東越的年有什么好過的,還不是來來去去那么幾個節(jié)目。 哪里有跟她在一起開心。 “你總要回東越一趟的?!笔掕渲肋@男人很黏人,但卻沒想到他這么黏人。 想必婚后……她也是難以拒絕。 “喔,讓皇妹把嫁妝給我送過來就行了?!背璨⒉辉诤跄切┒Y節(jié)。 “那你父君呢?你不回東越向他告別嗎?”蕭瑾卿嘆氣,“你出閣,也不從東越出嗎?” 兩國聯(lián)姻,豈是兒戲啊…… 想來,他還壓根沒考慮過這些必須隆重以待的邦交禮儀。 楚麒:“……” 就很想發(fā)脾氣了! 真煩人! 他為何要是東越二皇子呢? 為何非要從東越出閣呢? 至于父君……父君不是有母皇嘛! 母皇成天霸占著父君,他便是在東越也沒怎么與父君見面??! 父君最需要的又不是他! 他最需要的也不是父君! 楚麒越想越煩躁,潔白如玉的十根手指都擰成了一團。 眼看著就快哭出來。 “我送你。” 蕭瑾卿輕嘆一聲,妥協(xié)了。 她本也沒有事做,去甘涼也得大婚之后,所以……她可以送他回東越。 這么好一個男子全心全意想嫁給她,無論如何她也要去一趟東越,向東越皇帝及皇貴君——他的雙親,表明她蕭瑾卿的誠意。 她不會讓他在南陽受委屈。 楚麒一下子驚喜莫名,抬眸看著她:“你、你送我?” “嗯,我送你。然后,從東越迎親?!笔掕淇粗?,溫柔淺笑。 楚麒眼淚頓時落下來了。 卻不是傷心的眼淚。 她怎么能這么好啊…… 美人落淚,亂人心弦。 蕭瑾卿微微緊了緊手指,終于還是起了身。 她走到他身側(cè),低眸輕哄:“別哭了?!?/br> 下一刻,楚麒便伸手將她腰抱緊了。 蕭瑾卿微微一僵! 楚麒把腦袋埋在她腰間,緊緊抱著她,低低地哭。 蕭瑾卿低頭看著男子一頭青絲。 眸色復(fù)雜。 從來沒試過被男子這般依賴勾纏的她,神使鬼差抬起手…… 覆了上去。 楚麒唇角微微一勾,雙手抱得更緊了。 第283章 “快,叫聲妻主?!笔捘交顺吨?/br> 墻頭。 “先生那賭約,王女這是……直接輸了嗎?”牧湘壓低聲音問道。 蕭慕凰翻了個白眼。 這還用問的? 眼睛長著出氣的? 六姐這也變心得太快了! 當然了,如此絕色美人還帶著一顆赤誠真心,確實也沒幾人擋得住。 尤其是被蛇蝎男子傷過一回的女子,便更容易被打動了。 “本王的銀子,唉……”蕭慕凰從墻頭一躍而下,負手搖頭嘆息。 心痛如刀割。 牧湘也一躍而下,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后,小聲道:“雖然秦家的銀子沒了,但東越的銀子……” 蕭慕凰看向牧湘,呵地一聲冷笑:“六姐夫倒是大方肯給,但你覺得本王真好意思拿?” 那不是騙她六姐答應(yīng)婚事的說詞嗎? 她什么時候拿過楚麒的銀子了! 她說什么也不會去動一個男子的嫁妝??! “王女,您要這么多銀子做什么?”牧湘百思不得其解。 王女以前沒這么貪財?。?/br> 蕭慕凰斂去玩笑神色,蹙眉凝思——說起來,南陽雪災(zāi)將至,她是不是也得做點什么預(yù)防預(yù)防??? 賑災(zāi)銀子是另一回事,關(guān)鍵這雪災(zāi)來臨之前,得把百姓給安頓了。 還有糧食之類的,得早點轉(zhuǎn)移。 但諸如此類的事情……還是需要銀子! 她眼珠子一轉(zhuǎn),問道:“你說,本王當了太女,百官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牧湘:“……” 猶豫了一下,牧湘還是說了實話:“王女,百官送禮皆是珍品,絕不會送銀票的。” 所以,堂堂南陽太女,難道還打算把那些珍品變賣了不成? 蕭慕凰:“……” 當太女也太痛苦了。 這不能干,那不能干的。 她隨后又想到她母皇——好像母皇連皇宮都不能隨意出! 所以她搶那個位置干嘛來了? 讓全天下的臣民來約束她嗎? 蕭慕凰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