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2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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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敢言苦,我真是愚鈍得很,回京后請罪卻被母皇一頓笑,方才知母皇是有意放走那駱璃的?!笔捾强嘈Φ?。 蕭慕凰怔了怔,她倒是頭一回聽到蕭芮說這種話。 記憶里,蕭芮一直都是沉穩(wěn)有素,甚至有些許自負(fù)的。 只不過是,蕭芮的自負(fù),是刻在骨子里的。 從來不會表露在明面上,讓人討厭罷了。 “母皇既然開始教二姐了,那相信二姐很快也會像孤一樣成長起來了。”蕭慕凰想了想,這么說道。 蕭芮一震! 幺幺她…… 不,是太女。 太女她這么說……難道是在安慰她? “太女之前,也不懂這些么?”蕭芮忍不住問道。 蕭慕凰頓時(shí)就笑了:“孤又不是生來就當(dāng)了太女,怎么會懂?都是母皇慢慢教的啊。” 她的成長,可是以‘失去一切包括性命’為前提的。 不是蕭芮能夠體會的。 蕭芮心中再次一動(dòng),片刻后,她問道:“那在太女看來,我們八姐妹里,誰最聰明呢?” “最聰明的當(dāng)然是六姐了,因?yàn)榱阕x書最多?!笔捘交瞬患偎妓鞯氐?。 “嗯,壽親王的確飽覽群書,博古通今?!笔捾窍肫甬?dāng)年母皇與蕭瑾卿那盤棋,頓時(shí)也忍不住笑了一笑。 老六居然鉚足了勁兒,贏了母皇。 當(dāng)時(shí)她可嚇壞了。 以為母皇要發(fā)怒來著。 結(jié)果,母皇只是笑著看了老六一會兒,說了句‘朕有一位曠世才女’,便起身回宮了。 “那第二聰明的呢?”蕭芮又問道。 她總不至于排最末吧? 不是最末,她也可以安慰一下自己了。 蕭慕凰看著蕭芮,笑了:“第二聰明的,當(dāng)然就是二姐了?!?/br> “我?”蕭芮呆了呆,隨后苦笑搖頭:“太女別拿我打趣了。” “孤怎么是拿二姐打趣?”蕭慕凰正色道,“二姐才華智謀僅次于六姐,大姐三姐四姐根本比不上二姐,其她人就更不用說了?!?/br> 蕭芮被夸得一陣臉熱——太女果然是在安慰她! 半晌,蕭芮才憋出一句:“我可沒有太女這般運(yùn)籌帷幄。” “孤?”蕭慕凰這會兒算是品出來了,蕭芮好像受了某種打擊,比如覺得自個(gè)兒很笨之類的…… “嗯?!笔捾屈c(diǎn)頭,“現(xiàn)在南陽很多事情詭異莫測,我遲鈍得很。此次母皇提點(diǎn)了幾句,我才恍然大悟。太女卻早已與母皇聯(lián)手布局,我哪里比得上太女聰明?!?/br> 蕭慕凰眸色一閃,隨后坐回了位置上。 “二姐知道孤的事了?”蕭慕凰看著蕭芮,依舊笑著,問道。 是母皇告訴蕭芮的么? 所以蕭芮才會被打擊到。 因?yàn)樵谑捾呛翢o所覺的情況下,南陽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 第333章 她一聲大叫:“這個(gè)老六!” “太女放心,我絕不會向外透露半個(gè)字!” 蕭芮當(dāng)即表忠心。 蕭慕凰摩挲了一下衣角,所以,這就是真知道了。 知道了她的身世。 母皇為何要讓蕭芮這時(shí)候知道她的身世呢? 蕭慕凰思忖了片刻,忽然就明白過來——她和蕭瑾卿要去東越,母皇到時(shí)候又要將計(jì)就計(jì)讓梅家出手,一網(wǎng)打盡,那就必須有一個(gè)人出面和蕭立忻還有梅家斗法! 這人,就是蕭芮。 所以,蕭芮必須有足夠的勇氣,面對蕭立忻。 而蕭芮若還將蕭立忻當(dāng)成她的親jiejie,那蕭芮對上蕭立忻時(shí),必定有所顧忌。 相反,若蕭芮知道蕭立忻和她非但不是親姐妹,梅家和她還有殺父之仇,那蕭芮就能夠勇往直前,跟蕭立忻一黨杠到她回京為止了! 想通這里頭的彎彎道道,蕭慕凰頓時(shí)就笑了一笑,說:“雖然不知道母皇為什么要這會兒告訴二姐這些,但母皇總是有她的道理的,孤也不便置喙。反正,二姐不會出賣孤的。” 蕭芮呆了呆,所以太女也并不明白,母皇為何要讓她知道這些事么? 還借了她父君的口。 “太女回京時(shí),母皇一直在教太女么?”蕭芮問道。 蕭慕凰既然知道了蕭芮的心結(jié),便有意露拙:“孤十二歲開始,母皇就會派暗衛(wèi)給孤送些治國書簡來。雖然孤忙著打仗,不怎么看,但回京之后,母皇又給孤尋了程家這門親事,孤便是不想學(xué),也被孤那位好岳母逼著學(xué)。再加上母皇經(jīng)常與孤分析南陽時(shí)局,孤自然便成長起來了?!?/br> 說著,蕭慕凰淡淡撥弄了一下袍袖,“換做任何一人,母皇想教,都可以教出來的。孤不過是沾了身世的光罷了。” 蕭芮心底的自我懷疑,瞬間一掃而光。 沒錯(cuò)! 她蕭芮不是真的蠢,而是沒經(jīng)歷過,也沒人教。 倘若母皇像對太女這般對她,她也會如太女一樣,運(yùn)籌帷幄的! “啟稟太女:邢家庶女邢雪在宮門外,求見太女?!庇H衛(wèi)在殿門外,躬身稟道。 蕭芮剛想開口告退,蕭慕凰卻揮了揮手:“去將她帶來東宮。” “是,太女!” 親衛(wèi)退下后,蕭慕凰看著蕭芮笑道:“二姐若無事,也可一并聽聽?!?/br> 身世一事,蕭芮都知道了,那其她事情,也沒什么必要隱瞞了。 京城里這些投誠了她的人,究竟是忠是jian,她去東越溜一圈再回來,想必就能都看個(gè)清楚明白了。 “也好,謝太女?!笔捾屈c(diǎn)頭。 很快,邢雪便微微冒著汗快步走來了。 宮門口到東宮的距離可不近,邢雪一介文人,多少是有些吃力的。 “學(xué)生叩見太女?!毙涎┻M(jìn)了大殿便跪下來見禮。 邢之業(yè)被擼了官職,邢雪也從臣女變成學(xué)生。 因?yàn)樾涎┤缃裨诰┏且患視鹤x書。 之前她是被蕭慕凰親口準(zhǔn)許參加科舉的。 因邢之業(yè)出事,書院方面還派人請示過京兆府,劉炳是蕭慕凰的人,自然知道邢雪在效忠誰,于是便讓書院方面不必顧忌,道邢之業(yè)之事不會牽連到邢雪,書院這才放心讓邢雪繼續(xù)讀書。 此刻,蕭慕凰抬手笑道:“起來說話吧?!?/br> “謝太女。”邢雪起身后,這才看見旁邊還坐著怡親王蕭芮,忙又見禮道:“學(xué)生邢雪,見過怡親王?!?/br> 蕭芮笑了笑:“這里是東宮,就不必給本王見禮了,你有事自行稟報(bào)太女便是。” “是?!毙涎┬睦锩靼?,既然太女準(zhǔn)許怡親王在此,就是不必避諱怡親王的。 于是,她躬身朝上座的蕭慕凰稟道:“啟稟太女,李府派人至邢家,讓學(xué)生寫放夫書給……給學(xué)生的夫郎。學(xué)生不敢擅自做主,所以前來請?zhí)鞠??!?/br> 蕭慕凰看著邢雪。 心下好笑。 這邢雪,倒也有些小心思。 明知道李元韶是她的人,還故意到東宮來見她,就為稟明這么一件事兒。 不過…… 也罷。 母皇說過,只要底下的人不犯大錯(cuò),她都可以寬厚以待。 “此事,你便按照李老將軍的意思辦吧。”蕭慕凰道。 “是,學(xué)生遵命?!毙涎┕笆诸I(lǐng)命。 隨后又掏出一沓書信來,道:“這是學(xué)生與李小公子成親以來,所見他與外界通過的信,學(xué)生看過之后都牢記在心,如今已經(jīng)全都默寫下來,請?zhí)^目?!?/br> “好,放在孤案上,孤回頭再看。”蕭慕凰道。 “是?!毙涎┍阕呱锨?,恭敬地將書信放置于蕭慕凰面前的案上,隨后又退回了原位。 “李清那邊,你不必再盯著了?!笔捘交碎_口,“其她事情,都先放下來,好好準(zhǔn)備明年的科考。待你秋闈高中,到東宮來當(dāng)差吧?!?/br> 邢雪怔了一怔之后,驟然眼眶發(fā)熱。 “學(xué)生,叩謝太女恩典!”她跪了下來,重重地、恭敬地,叩了一首。 來之前,她一路惶恐。 她母親犯了事,如今還在大牢,而她與李清一和離,李清回李府,她便沒有差事可替太女辦了。 對太女來說……她成了一個(gè)無用之人。 那些書信,是她對太女最后的投誠。 可太女如今能用的人很多,若是太女不想給她恩典,她也只能認(rèn)命。 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