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4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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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guī)煾???/br> “孤不但知道你叫蘭渝,還知道你師父是當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林大俠。孤還知道,林大俠和三皇兄的父君,是往昔舊識?!笔捘交酥苯訉⒃捥裘?。 蘭渝神色一駭,瞬間就跪在地上了:“不,太女千萬不要誤會,師父她老人家與宜貴君從未有過任何聯(lián)系!” “這話,孤信?!笔捘交素撌侄?,勾起唇角,“因為孤的母皇可不是吃素的,你師父膽敢聯(lián)絡宜貴君,母皇就能滅了你們九族!” 蘭渝知道事情鬧大了,但聽這位太女說來……此事,女帝還不知曉。 她頓時向蕭慕凰磕頭,懇求道:“師父并無惡意,只是擔心三皇子,所以才命我?guī)腿首影殃P,我也沒有惡意,只是希望三皇子能夠選到一個好妻主,僅此而已,求太女勿將此事稟明陛下,以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三皇兄與你師父有何關系?”蕭慕凰冷聲問道。 蘭渝忙擺手澄清:“師父不認識三皇子,三皇子也不認識師父?!?/br> 蕭慕凰瞇了瞇眼:“事到如今,你還不說實話?非要孤大張旗鼓查到閩南余家去嗎?” 蘭渝臉色大變! 片刻后,她垂下頭,一五一十地將內情說了出來:“太女明察,師父她年輕時,的確與余家公子認識,但后來余家要與蕭家聯(lián)姻,師父與余家公子就再也沒見過面了。后來師父收了我為徒,我才知道師父一直關心著宮里那位,所以我才時不時打探一些消息,好讓師父安心?!?/br> 蕭慕凰早就猜到了,但蘭渝的師父為何會殘廢,她覺得才是整件事情的關鍵所在。 “你師父武功高強,為何會在南陽建朝前三年突然半身殘廢?” 蘭渝遲疑了一下,答道:“此事我也不知,師父沒說過,但我以前小的時候,聽師父的父親罵過她,說她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害成了這般模樣,連仇都不去報,實屬不孝。所以我覺得……師父變成這樣,可能和余家有關。” 蕭慕凰一震! 難道,當年余家為了和她母皇搭上關系,便殘害了蘭渝的師父? 那么,宜貴君又知不知情呢? 如果知情……這等心腸,就有些狠毒了。 而如果不知情……那知曉之后,必然會自責終身。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蘭渝師徒都不該來打擾她三皇兄。 “你們也知道,宜貴君身在后宮,身份尊貴且特殊,你們如此去替三皇子謀劃,反而害了他,甚至害了宜貴君。” 蕭慕凰看著跪在地上的蘭渝,嘆氣道:“孤是不可能替你們瞞著孤的母皇的,所以具體該如何定奪,待孤派皇家暗衛(wèi)去一趟余家查清當年真相后,再一一稟明母皇,請母皇定奪?!?/br> 蘭渝臉色蒼白:“太女……” ‘砰’! 蕭慕凰一道指風彈出,封住了蘭渝的內力。 “玄楚?!?/br> “在!” “你負責將她押回山莊,讓她暫時照顧她師父,但派人圍住山莊,不許任何人進出!” “是,太女?!?/br> 玄楚得令,立刻伸手將蘭渝拎走了。 蕭慕凰隨后又喚出雁歸,吩咐雁歸帶著她的命令去余家,查清真相。 雁歸也離開后,蕭慕凰這才飛身回了皇宮。 今晚,她可是要和她家朝玉寶貝喝酒的。 …… 程朝玉剛沐浴完,蕭慕凰就進來了。 “寶貝,你先喝著,我去沐個浴換身衣裳。”蕭慕凰傾身親了他一口,隨后便進里間去了。 程朝玉呆呆地看著她風風火火的背影。 然后才反應過來,看向她放在他面前桌上的酒。 呃…… 她不是說,要灌醉他嗎? 怎么這么小一壺酒啊? 聞起來,還挺香的。 程朝玉想到蕭慕凰方才讓他先喝,于是就打開了酒塞。 更濃郁的香氣飄了出來。 程朝玉想了想,倒了一小杯,抿了一口。 唔……也不是很難喝嘛! 還帶著點花香和微甜。 一口,兩口,三口…… 沒一會兒,一小杯酒就見底了。 程朝玉臉頰開始飄上紅紅的云朵。 意識已經(jīng)開始有些不清醒,然后他又倒了一杯,繼續(xù)品嘗。 好、好喝…… 等蕭慕凰快速沐浴完穿著一件單衣走出來,就看到程朝玉把那一壺酒喝光了。 她大驚失色:“朝玉!” ‘咚’! 酒壺被程朝玉碰倒了,他人也跟著往地上倒去。 蕭慕凰急忙掠身上前,一把將他撈過。 人確實已經(jīng)不清醒了,睜開迷蒙的眼睛一看見是她,就伸手纏了過來。 一口咬住她唇瓣。 “……” 蕭慕凰有點懵逼,然后就被推著到床上去了。 “咳咳,寶貝別急……” “呃……” 第493章 他今天不想跟她說話。 東宮這一日異常安靜。 兩位主子都沒起。 宮人們自然也不敢去打擾,反正冬兒哥哥說了,太女今日不上朝。 程朝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一睜眼,看到陽光都灑進了殿內,旁邊女子睡得也沉。 他怔了怔。 她沒上朝啊? 忽然,他視線定住了。 她身上這是…… 一幕幕羞死人的畫面,閃過眼前。 “??!”程朝玉驚叫一聲,慌亂地坐起身來。 蕭慕凰早就醒了,還故意把痕跡露出來。 此刻程朝玉一叫,她就懶洋洋地睜了眼,側身托腮,似笑非笑地看著臉頰紅透的男子:“先生給我的十年陳釀半日醉,你一個人就喝光了,一口都不留給我,真是霸道啊……” “……”程朝玉顫抖著手指,指向她身上:“你……我……” 不是他干的! 肯定不是! 嗚…… “哎,差點沒被朝玉給咬死。”蕭慕凰起了身,遞給程朝玉一盒膏藥,“快給你可憐的妻主擦擦。” “……” 嗚,不是做夢,真是他干的。 “快點,這天兒也熱了,不必捂得那么嚴實了,你不想我隨便穿一件衣裳出門,讓人都看看這些印子吧?”蕭慕凰揶揄道。 “……” 程朝玉只好咬著唇上前,打開藥膏,慢慢替她擦著。 小半會兒后。 “好、好了,妻主。” “居然比頭回還害羞?!笔捘交藗软?,看了他一眼,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以后再也不上妻主的當了!”程朝玉拿起衣裳快速往身上套,臉紅如霞。 又有些氣鼓鼓。 那酒原來看著小小一壺,喝起來也不烈,卻那般醉人。 “朝玉,你聽說過一句話嗎?”蕭慕凰也起床了,再睡下去不成樣子了。 她一邊穿衣,一邊含笑問道。 “什么?”程朝玉力持鎮(zhèn)定,雖然覺得她可能不會說出什么好話來,但他還是忍不住好奇。 “酒醉心明白?!笔捘交诵χ裘?,“意思就是——朝玉醉酒之后做的事,都是平時朝玉心里好奇的,但又不敢做的。所以這喝醉之后呢,就都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