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穿成豪門養(yǎng)女后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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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養(yǎng)這些苗子,為的不就是這個嗎? 所以這個省隊的老師憋得臉都紅了:“都是東城的人,她肯定也不愿意去別的地方。你一定得把聯(lián)系方式給我……” 這時候邱哥的助理進來了,把周四那天的財務(wù)報表遞了過來。 邱哥都懶得看。 反正這回賺錢全靠贊助了,比賽都他媽有誰看?。?/br> 助理說:“這次多了一些觀眾?!?/br> 邱哥這才低頭一看:“哦,就多了十幾個二十來個嘛?!?/br> 助理說:“都是來看江惜的。” 邱哥咋舌,這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買的都是好位置。 這是不差錢??! “您應(yīng)該再看看新聞,剛扒出來,說這些來看比賽的,個個都是有錢人?!敝碚Z氣感慨。 他們這小破比賽,何德何能啊? 這都史上最高規(guī)格了! 邱哥慢慢地也意識到了什么。 他雙眼一亮,然后推開了省隊的老師:“您這事兒啊,之后再說?!?/br> 嘿。 江惜。 那可不止是富家千金啊,不止是冠軍啊,那簡直是個金缽缽??! 誰有她。 招商、觀眾……都不會缺了! 這時候省隊射箭項目的老師,也注意到了江惜。 馬術(shù)的視頻是因為和元煦扯上了關(guān)系,所以才登頂了熱搜。這會兒還沒什么人知道,當(dāng)天下午江惜還跑去參加了射箭比賽。 同樣……拿了冠軍。 這下他們可不會錯過了! 去搞什么馬術(shù)比賽嘛? 來搞我們射箭?。?/br> 這老師很聰明,知道江惜是津門高中的學(xué)生后,直接就準(zhǔn)備去津門高中等人。 她看了看時間表。 就等周一了! 參加完慶功宴的江惜,因為天色太晚了,就都留宿在了莊園。 第二天,屠維、閼逢和許聽風(fēng)一塊兒走了,像是有什么事。 柔兆也和葉德鳴離開了。 只留下詹老爺子、詹太太陪著江惜回詹家。 許聽風(fēng)留下的保鏢負責(zé)開車送他們。 臨走的時候,還有個管家走出來,笑著給江惜遞上了禮物:“這是一位老先生給您的,他人不能到。但說該恭賀您拿了冠軍?!?/br> 老先生? 江惜想起了上次許聽風(fēng)帶她去見的那個老頭兒。 上次老頭兒也給她送了禮物。 并囑咐她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江惜對他印象不錯,也就收下了。 詹太太不由多看了管家一眼,敏銳地覺得那位老先生一定來頭不小。 其實光是許聽風(fēng)來頭就不小了。 許家和宮家一個路子,他們背后的人,往往代表著更高的存在……詹太太沒有再想下去。 他們很快回到了詹家。 遠遠地,江惜就看見詹家的大門口站著一個人。 那人身形挺拔,白色t恤穿在他的身上,有股子干凈的氣質(zhì)撲面而來。 詹太太驚訝下車:“……小程老師?” 程冽來補課來了幾回,詹太太也就干脆稱呼他“小老師”了,中間再加個姓氏。 江惜走上前,沒等她問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程冽開口說:“加個微信吧。” 江惜:? 詹太太:? 詹太太心說這樣……不太好……吧。 這怎么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呢? 程冽的唇形很漂亮,一張一合間,他吐出了冷淡的聲音:“下次如果不在的話,可以及時告訴我?!?/br> 詹太太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啊小程老師。昨晚你是不是過來要給阿惜補課?恰巧我們都不在……你等了很久嗎?” 詹太太一向是很有禮貌的,并不因為程冽只是個沒什么錢的小老師而趾高氣昂。 程冽輕輕一點頭,說:“沒有太久。我同樣收到了來自江太太的報酬,所以……沒關(guān)系?!?/br> 詹太太:“那還是不好意思的……” 這頭江惜又看了看程冽。 他的頭發(fā)有點濕潤。 額前的發(fā)絲貼住了皮膚,露出底下一雙冷冽的眼。 早上好像下過一場雨? 江惜睡在莊園里的時候,隱約聽見了雨點拍打樹葉的沙沙聲。 他是一早來的。 為了告訴她,他昨晚來過。 他淋雨了嗎? 江惜腦中的思緒飛快地奔過了很多。 然后她才拿出了手機,打開微信名片,遞到程冽面前。 程冽也拿出手機。不過他的手機款式比較老舊了,玻璃面摔出了一條斜斜的紋路,他也面不改色。 詹太太看了都禁不住暗暗感嘆。 這種氣度還挺難得。 少有幾個人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不感覺到捉襟見肘的。 程冽成功掃了江惜的名片,然后雙方好友添加成功。 他這才又出聲:“祝賀你取得冠軍?!?/br> 程冽的聲音也就說到這里了。 因為門外突然響起了車輛逼近的聲音,車門打開,來人長腿一邁,快步走下來,另一道聲音也就響起了:“程冽也在?” 江惜轉(zhuǎn)頭去看。 來的是宮決。 詹太太臉上掠過驚訝之色,不過想到獎杯上那個多出來的“宮決”的名字,宮太太心下就了然了。 她馬上和宮決打了招呼。 但宮決沒看她。 宮決看看江惜,再看看程冽。 好么。 都加上好友了。 程冽就這么特別? 想到那天江惜的喂狗舉動,宮決都還有點心塞呢。 偏偏這會兒,家里的小狗大概是聽見了人聲,知道是江惜回來了,在樓上汪汪地叫出了聲。 宮決聽一聲,臉色就多黑了一層。 “這是周末……”宮決頓了下,問:“現(xiàn)在周末他也來補課嗎?” 程冽本來馬上就要走了。 但他什么也沒有說。 倒是江惜問宮決:“你來做什么?” 宮決感覺到了差異對待,他用力抿了下唇,藍色的眼眸本來應(yīng)該是冰冷的,但這會兒卻好像躍動著更豐富的色彩。 “……之前不是說我周末給你補課嗎?” 江惜:“哦,那不用了?!?/br> 宮決想問為什么。 但又覺得當(dāng)著程冽的面太掉面兒了。 可什么都不說就這樣離開,他又覺得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