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穿成豪門養(yǎng)女后 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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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程冽摸了摸鼻子,和江惜一塊兒重新坐了回去。 元煦看見這一幕,三觀都要炸裂了。 這幫富二代這么狠?! 人在他們面前都沒有尊嚴(yán)了? 元煦心一緊,恨不得使出十八般武藝。 可以說他今天唱得比他專輯還好聽。 簡直是調(diào)音師聽了都要夸一句奇跡。 就在江惜問起還有什么游戲可以玩的時候。 王宮的管家來到了她的面前,想要為她送上王儲的祝福??晒芗覄傄蛔呓?,就看見了那個變狗的男人。管家瞪大了眼,大概是過于震驚了,眼球都像是要脫出眼眶一樣。 他哆哆嗦嗦地后退半步,指著男人大喊了一聲:“c……criminal!” 然后他又補(bǔ)充上了更完整的陳述。 通緝犯。 這是個國際通緝犯。 江惜:“……?” 她還是很茫然地轉(zhuǎn)頭去看了看程冽。 其他人也沒好到哪里去。 這個詞超出了他們的知識儲備。 “程哥,他說什么?” “他怎么這么慌?怎么看見親爹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問。 江惜:“他在怕什么?”第一次看見變狗的人嗎? 程冽:“……他說,這是一個國際通緝犯。他在害怕這個人?!?/br> “臥槽?!” 周圍的同學(xué)立馬炸開了。 有害怕,也有興奮。 “江惜!你從哪里找來的?” 通、通緝犯到了這里,都得當(dāng)狗??? 元煦頭皮一麻,頓時覺得這些“熊孩子”更不好惹了。 太可怕了。這不得再努力唱更好點?! 作者有話說: 阿惜,以一己之力促進(jìn)明星上進(jìn),甚至是脫胎換骨。【bushi】 我們市的停電,已經(jīng)從一天一趟,變成一天兩到三趟了。上午停完,下午停。有時候晚上也要停。每天頂著40°的高溫,人都要中暑了??蓯和?,不知道川渝的限電什么時候才會好起來。 第45章 ◎鬼火咻咻◎ 因為“通緝犯”的出現(xiàn), 王宮中的氣氛一下就全變了。 班長感覺到一陣后怕,盯著江惜喃喃道:“你的膽子太大了……” 王宮的管家也這樣想。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頭,重新打量了一眼這個盛裝的少女, 然后才恢復(fù)了點力氣。 “方便的話, ……我去報警可以嗎?”他詢問著江惜的意見。 沒辦法, 這個少女實在太過神秘。 她的背后還站著那樣駭人的怪物。 “可以。”江惜看了看那個仍然跪伏在地上,作犬狀的男人, 雖然有些可惜。但想到那么多雙手沾著血的人,也許可以把他們都變成狗。那么這個男人也就沒什么值得可惜的了。 程冽很好地?fù)?dān)任起了翻譯的職責(zé), 傳遞了雙方的話語。 得到肯定回答后的管家,頓時松了口氣。眼前的少女倒是很好說話的,和那個怪物完全不一樣。 管家連忙轉(zhuǎn)身去報警,腦子里一邊都不自覺地聯(lián)想起了,惡魔是如何扣押公主的西方故事…… 今天古德利亞王宮可太熱鬧了。 其他同學(xué)緩緩回過神:“我們這算是幫助他們抓了罪犯嗎?” 班長馬上糾正道:“是江惜,不是你們?!?/br> “對對?!贝蠹矣樣樀? “是江惜?!?/br> 不過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 小富二代們顯得有點興奮:“那這算是做好事了吧?” “是啊, 不僅沒有給國家丟臉,哈!還幫了這里的人!不然的話,這樣的國際通緝犯突然流竄到王宮附近, 沒準(zhǔn)兒是來刺殺他們王儲的吧!” 大家越聊越來勁,連游戲都不香了。 聊什么奢侈品啊、賽車啊,也都顯得掉格調(diào)了。 “如果歷史書會記載的話,會不會寫我們,哦不, 江惜在這一天為兩國的友誼做出了巨大的貢獻(xiàn)?” “想多了?!贿^熱搜是肯定會上的。搞不好還是國內(nèi)國外一起上?!?/br> “草, 羨慕了!” 有人搓搓手掌, 恨不得立馬也出去逮一個罪犯。不過還好他們腦子尚且算清醒, 知道罪犯不是大白菜,就種地里等他們?nèi)グ巍?/br> 下午三點鐘。 當(dāng)?shù)鼐熠s來帶走了男人,他們會把人移交給國際刑警。 元煦的經(jīng)紀(jì)人和站姐,還躲在對面的建筑里呢。 看見這么大陣勢,人都嚇傻了,愣不知道是誰被抓了。 “這個生日宴……不會不正規(guī)吧?”站姐咽了咽口水。 經(jīng)紀(jì)人也不敢打包票。 他狠狠心,說:“回國不要提這個事了?!?/br> 簡而言之就是冷處理,過段時間大家也就忘了這事,……能忘吧? 這頭送走通緝犯之后,王宮的管家對江惜更加恭敬了。 恰好蛋糕也終于送來了。 管家提著長長的蛋糕刀,就要親自為江惜切蛋糕。 “等一下!還沒許愿!”班長飛快地出聲說。 “許愿?” “嗯,對啊,江惜,你以前生日不許愿的嗎?” 當(dāng)然不許愿。 因為沒有人可以完成大巫的愿望啊。 從來都只有大巫去完成別人的愿望。 這并不是一件值得抱怨的事,因為每個人肩上的責(zé)任都是不同的。江惜想。 “好么,那你生日怎么過的?”班長傻了眼。 一時間真弄不清楚江家對江惜,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了。 “……就那么過的,一樣盛大的宴會,宴會結(jié)束后,生辰也就過去了。”江惜說。 大家并未注意到她的措辭不夠現(xiàn)代化。 盛大的宴會嘛,大家過生日都一樣。父母給cao辦個生日party,說是孩子的生日,但其實也就是方便大人們在宴會上聯(lián)絡(luò)感情、談?wù)勆狻?/br> 他們站在聚光燈下,站在攝像頭前,要擺出最漂亮的笑容。 哪怕父親和母親雙雙出軌,情感破裂,也要是和睦的一家人的樣子。因為父母的公司要講究一個家庭溫暖的企業(yè)文化。 我們真是同病相憐啊。 小富二代們心想著,越想越覺得以后這樣的生日宴很合適。至少大家在一起,不用再偽裝了。 “許個愿吧,什么樣的都行?!背藤穆曇舻懫?。 江惜應(yīng)了聲“唔”。 “可是要怎么許呢?” “閉上眼,腦子里慢慢想那個念頭。念頭清晰之后,就吹滅蠟燭?!背藤穆曇粼俅雾懫稹?/br> 他沒有問她為什么連愿望也不會許。 江惜:“哦?!?/br> 那倒是比起子民向她許愿時,要來得簡單多了。 嗯,許什么愿呢? 她緩緩閉上眼。 所有的燈都被關(guān)閉了,拉上窗簾之后,宴會廳里一片漆黑,只剩下點點搖動的燭光。 其他人也不自覺地閉了閉眼。 只有程冽睜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