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穿成豪門養(yǎng)女后 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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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最好的動手時機……但周圍安靜極了。 青年皺起眉,心底縈繞著無聲的焦躁。 他不由看向了江惜的方向。 江惜一直站在等候區(qū),眼底帶著沉靜而明亮的光。周圍的環(huán)境完全沒有影響到她。 終于,這時候輪到江惜上場了。 現(xiàn)場的攝像頭分秒不差地轉播著這一幕。 場外的人都能通過網(wǎng)絡畫面,清晰地看見那個拿著巨弓的少女,緩步來到賽場上。 她面無表情地抬起手,就像那天團體賽一樣,熟練地就仿佛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她射出了自己的第一箭。 箭矢飛出去。 穩(wěn)穩(wěn)停在黃色區(qū)域。 是十分! 現(xiàn)場的氣氛終于燥熱了些。 守在附近的青年也覺得腦子里燥熱了一些。他覺得自己大概猜到了對方的思路。嗯……他們在等江惜站上賽場再動手。 在眾目睽睽之下……也許會帶給華國民眾最大的震撼? 那么他們在哪里呢? 青年瞇起眼,視線飛快地逡巡而過。 這時候江惜已經(jīng)準備開始射第二箭了。 看臺上的人們微微屏住了呼吸,仿佛跟著選手一起進入了全神貫注之中。 這里的安檢很嚴格,這是毋庸置疑的……常規(guī)武器根本帶不進來。 但這里是射箭場。 箭有時候本身就是武器。 不,也不對……比賽用箭的規(guī)格都是統(tǒng)一的,它們的箭頭全都圓且鈍,射中的時候連靶紙都不會撕爛。又怎么能用到人的身上? 青年一邊搜索可疑目標,一邊大腦飛速轉動。 就在這時候,他看見不遠處的看臺下,有個運動員舉起了手臂。 青年眼皮一跳,哪怕別著對講機其實輕聲說話就能聽見彼此了,但他還是不受控制地大喝一聲:“拔槍!看臺右下方……我的三點鐘方向!” “嗖——”破空聲驟然響起。 圓鈍的箭頭撕裂了空氣。 所有人茫然起立。 他們不明白為什么臺上的人突然調(diào)轉了方向。 也不明白周圍突然嘈雜起來的聲音。 但他們在震撼之中睜大了眼,眼看著那飛奔而去的箭矢……它不是扎在靶紙上,而是扎透了一個人。 箭頭恰如其分地卡在他喉骨里,從他的后頸露出一點銀色的亮光。 他驚愕地瞪大眼。 “嘭”一聲,仰面倒下,抓在手上的大弓也落到了地上。 那一箭,從江惜的弓上射出。 迅疾猛烈,勢不可擋。 “啊!” “殺、殺人了?!” 場館廣播里很快響起了女性冷靜安撫的聲音:“請大家冷靜下來,有序離開現(xiàn)場。我們的警察已經(jīng)抓住了嫌犯……” 嫌犯? 什么嫌犯? 那個被一箭射中喉嚨的? 他們茫然地看著無數(shù)個黑衣人朝他奔去。 這些黑衣人匆匆拔槍,姿態(tài)冷厲。 再看向那個站在臺上的少女呢? 她已經(jīng)慢條斯理地收起了手中的弓箭。 就在這時候。 著雍突然暴跳而起,以非人的姿態(tài),連續(xù)跨越幾個臺階,再扣住欄桿,借力一躍。 與此同時,另一道離看臺不遠的身影,也抓住欄桿猛地翻越上了賽場。大概是不太熟練,腦袋還磕了一下地。但沒關系,他迅速調(diào)整好。 著雍和他幾乎同一時間朝江惜撲了上去。 青年嚇了一跳,回首喝道:“江小姐快躲!” 很明顯還有第二個襲擊者躲在人群里,趁亂出手,以確保計劃一定會成功。 電光石火間。 卻見江惜被兩個人同時重重撲倒在地。 那兩個人還一個用力過猛互相撞上了,直撞得骨頭都發(fā)出了喀喀的聲響。 被撲倒在地并沒有多痛。 畢竟有著雍當人rou墊子。 江惜皺了皺鼻子,緩緩抬起臉再看—— 箭羽晃動。 那是一支箭,深深插-入了一個人的肩胛骨。 那人很快抬起臉,一張顯得疏離而淡漠的面龐,血色盡失。 他戴著黑色兜帽,看上去不太起眼。 但江惜一眼辨認出了他是誰。 和著雍一起撲上來的……是程冽。 這時候著雍爬起來,踩著欄桿,又以一種非人的姿態(tài)躍向了另一個方向。 直播到這里戛然而止。 觀眾被有序疏散。 而那些暗藏起來的其余襲擊者,也被著雍和青年帶來的人,先后找了出來。 畢竟清楚襲擊者特征之后,要找人就很容易了。 電視機后。 江茉在極度的驚恐之下,呆了足足十來秒。 最后她一躍而起:“江惜出事了!” 奈何這會兒直播也停了。 江茉只能趕緊去撥江惜的電話。……當然,那是無法接通的。 江茉一回頭,發(fā)現(xiàn)江總和江太太還坐在那里。他們臉上也有驚懼之色,但沒什么擔憂的表情。 江茉心頭一哽,有點失望。 “我要去報警。不,我要去找江惜?!苯哉f著就奔出了門。 其實這會兒不止江茉。 江惜的同學就沒一個不震驚的。 “臥槽,江惜殺人啦?” “明明是有人要殺江惜,你怎么看的?” 班里的人立馬原地分成了兩個派別。 一隊覺得江惜太恐怖了,另一隊覺得要殺江惜的人也太恐怖了。 而江惜呢? 她還坐在賽場上,好奇地問:“你痛嗎?” 程冽扯了扯嘴角,沒能說得出話。 江惜的眉眼微微耷拉了下來:“你要死了?!?/br> 程冽:“……” “你又不是我的侍從,也不是我的護衛(wèi),你太脆弱了,你為什么要來保護我呢?”江惜皺著鼻子,難以理解地問。 像是在問程冽,也像是在問自己。 “同學沒事吧?”醫(yī)護人員沖上了賽場,看了一眼程冽之后,回頭說:“人還清醒著!” “小心小心!” 他們亂糟糟地說著很多話,其中有些話江惜還不太聽得懂。 程冽就這樣被他們抬走了。 江惜有點難過。 大概是要抬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