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江馳禹從江義那兒倒是沒有聽過詳細(xì)版本,這會兒便耐著性子聽了。 且說那時候的鐘離秀是一點兒不信的,明明她做b超顯示這次懷的是個女兒,可是萬萬沒想到,幾個月后她真的生了個兒子。 起初也猶豫過,不過看著余立果慢慢長大了。這事兒也就被忘得差不多了,直到余立果8歲那年,果真的出了一場車禍,差點兒當(dāng)場嗝屁。 鐘離秀才猛然清醒,想方設(shè)法找到了當(dāng)年的大師,苦苦哀求大師救自己兒子一命。 于是大師給出了解決方法,那就是讓他們把余立果送去鄉(xiāng)下窮養(yǎng),一年至多只見一次,且只能給基本生活費用,不可給多余錢財花銷。 等余立果順利長大,大師再幫他尋找解決25歲大劫的辦法。 余天成和鐘離秀把余立果送去了貴州,由他外婆養(yǎng)著。 可為人父母,總舍不得,一開始便也偷偷去看望,可只要去一次,余立果必然要生一次重病,幾次差點兒丟命,嚇得他們再不敢不聽大師的話。 后來余立果外婆去世,余立果也讀完了大學(xué),余天成和鐘離秀想把小兒子接回身邊,又怕余立果出事,好在大師適時出現(xiàn),告知了解決辦法。 那就是在余立果25歲之前,尋著一位出生于11月22日,右眼皮上帶痣的貴人結(jié)婚,便可平安度過劫難。 在余立果26歲之后,一切便破了,那時余立果才可以隨意花余天成和鐘離秀的錢,因為他的父母緣將重新得到鏈接。 兩個條件看似簡單,可真要尋找起來如同大海撈針,一家子沒少花費心思。 可是沒曾想,余天成和鐘離秀這次來到中京,還真就碰見了。 后來的一切不言而喻。 聽完故事的江馳禹忍不住想笑,于是頂了頂腮幫子,“所以,你就答應(yīng)結(jié)婚了,你也信?” “我不信?!庇嗔⒐\實地?fù)u搖頭,雙手交疊在一起,認(rèn)真地看向江馳禹。 “他們信,我沒辦法,而且我也沒錢,什么都做不了,跑了他們也會把我抓回來。我媽說嫁給你,你會給我錢花,等我過了26,一切就都引刃而解,我們可以離婚,我知道你也不想結(jié)這個婚?!?/br> “那就好辦了?!苯Y禹坐直了身子,收起散漫的笑容,讓單汪遞過來一份協(xié)議。 “既然如此,我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我同意結(jié)婚,因為這樁婚姻能帶給我的利益超過我的預(yù)期。 而你呢,不管真假,總得先把26歲過了吧,咱們就好好合作,把婚結(jié)了,但是協(xié)議寫好,我養(yǎng)你到26歲,但到時候離婚除了你爸媽買給你的兩幢寫字樓,我的財產(chǎn)你一樣都分不到,有沒有異議?” 余立果聳聳鼻子,低著頭狠狠翻了個白眼,然后才端起果汁喝了一口,“沒有?!?/br> “行?!苯Y禹爽快地先簽了自己的名字,非常熟練地畫大餅,“你放心,我們的婚姻只存在于表面,你不需要提供任何伴侶義務(wù),要是相處得融洽,到時候離婚我也可以適當(dāng)給予你補償。” “呵呵?!庇嗔⒐尚陕?,接過協(xié)議來一筆一劃寫上自己的名字,想了想還是決定裝個逼,“不用了,我知道你們家有錢,但是我們家在北方搞煤礦的?!?/br> “你知道的,我們家是暴發(fā)戶那種,也很有錢的。” 就算兜里只剩下幾個鋼蹦兒,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該裝逼的時候如果沒來得及,過后一定會悔恨終生 ——余立果。 這個逼自然是沒有嚇到江馳禹的,他看著單汪把協(xié)議收好,心情很好地起身,“菜已經(jīng)點好了,你慢慢吃吧,既然達(dá)成共識,咱們各自回去和長輩商量下,盡快把婚事給辦了。” 所幸這家餐廳的菜很好吃,余立果的心情緩和了一些,他掏出手機給自己閨蜜發(fā)了條語音:“可嘉,我跟你講,我爹媽絕對是著他的外表給騙咯,熱馬這個絲兒就是個老陰·逼。” 作者有話說: 嚶…… 第3章 你真好看 兩家長輩也是沒想到,見面后半個多月,兩個小的就都同意了這樁婚事,只是共同提了個要求:婚事簡辦。 這可愁壞了江義,生怕江馳禹是在玩什么套路,直到江馳禹把兩人新領(lǐng)的結(jié)婚證亮了出來。 結(jié)婚證上的兩個人,一人頭歪一邊,姿勢很是別扭,不過好歹是勉強掛著笑容。 要簡辦的原因很簡單,江馳禹是懶得麻煩,也并不想大肆公開。 而余立果是因為江馳禹答應(yīng)他如果同意簡辦就給他兩萬塊錢。 拜托,兩萬塊對于江馳禹來說就是毛毛雨啊,可是卻能讓余立果立馬眼睛冒光,于是他和自己父母解釋的是自己想要簡辦,因為外婆去世未滿三年。 最后,婚禮只請了雙方少數(shù)親戚朋友象征性地吃了個飯,就算結(jié)束了。 余天成和鐘離秀滿意地離開了中京,而余立果拖著自己的行李箱,拉著剛被釋放出來的奧特曼,戴著個綠帽子坐了個把小時出租車才抵達(dá)江馳禹現(xiàn)在居住的別墅區(qū)。 結(jié)了婚,自然是要住一起的。 余立果到時,還是碰巧做飯阿姨在,不然估計連門都進不去。 而這時候的江馳禹,才剛剛起床下樓。 看見站在客廳的余立果時,他瞬間眉頭緊皺得可以夾死蚊子,“什么玩意兒?” 余立果拉著牽引繩,扶了扶自己頭上的綠帽子,中規(guī)中矩回答:“它叫奧特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