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江馳禹好脾氣地把人抱起來,放到床上去,眼神這才露出勢在必得的兇狠,“那你想要什么,嗯?” 余立果往后退了退,搖搖頭,“你……溫柔一點,我怕痛的。” 這一夜對于兩個人來說,是終生難忘的。 江馳禹幾乎用盡了自己畢生所學(xué),忍得額頭冒汗都依舊動作輕柔,渾身被余立果抓得血淋淋的,還好脾氣的一邊親一邊哄,“好了好了,放松放松,老公輕一點。” 而余立果則是發(fā)出崩潰地吼叫: “不搞了!著不住了,老子屁股開花了!” “把你的手電筒拿出去臥槽!” “騙子,痛死老子了!放手!你放開老子!” “江馳禹你個王八蛋!” “熱烈的馬,老子好慘!” “你放開老子!救命!救命!” …… 一般人面對這種不解風(fēng)情的另一半,早就萎了。 可江馳禹是誰啊,硬生生頂著余立果的叫罵和抓撓,哄著人來了兩次。 奧特曼在樓下都快瘋了,狗子的聽力太好了,它聽見主人在哭,在罵,想要奔上樓去,可是跑到一半,又聽見主人發(fā)出爽上天的哼唧聲。 于是它又只能下樓來,不一會兒,又聽見主人叫罵,它反反復(fù)復(fù)跑了幾次。 最后索性把腦袋往自己腳腳上一擱,裝作一只沒有耳朵的小狗好了。 小狗很累,小狗想要休息。 奧特曼枕著自己的大金葫蘆睡覺了,夢里不知道是們夢見了什么,小腳丫一抽一抽的。 樓上的兩個人弄完連澡也不想洗了,筋疲力盡地相擁著沉沉睡去。 沒有意外,第二天兩人都沒能起得來。 還是老陳眼看著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八點半,以為出了什么岔子,才給江馳禹打了電話。 說話聲吵醒了余立果,他光溜溜地橫睡在大床中間,兩只腳搭在江馳禹小腹。 晨起時分,江馳禹的嗓音很低,帶著些許沙啞,傳進余立果耳朵里,讓他兩腿一軟,不自覺回憶起昨晚的瘋狂。 情到深處,江馳禹貼著他的耳朵說了很多又稠又癢的話。 江馳禹起床氣其實很重,但是一般不怎么輕易發(fā)火,更何況打來電話的是老陳。 “起了。”江馳禹看了看身旁沒人,于是拍了拍貼著自己小腹的腳,“不是,你睡品這么差的嗎?” 紛爭開始了,余立果就知道。 于是他像條蟲子一樣蛄蛹著爬回江馳禹旁邊,小嘴叭叭輸出,“你好意思說我?我還沒吐槽你床·技差呢?” “我差?”江馳禹像是聽見了什么驚世駭俗的恐怖故事,“你沒事兒吧?腦袋沒被c傻?” “切,不差我會那么痛?”余立果有理有據(jù),“就是差嘛?!?/br> 江馳禹很是無語地搖搖頭,翻身起床,“要是我真的技術(shù)差,你今天能下得了床?哥不和你這個剛開.苞的毛頭小子計較?!?/br> 余立果抬眼一看,“嘖?!?/br> 江馳禹渾身遍布紅色的各種抓痕,橫的豎的,深的淺的,看上去怎一個慘字了得。 “喲,這會兒不敢直視自己的杰作啦?”江馳禹看見余立果裝烏龜,俯下身把人揪出來,捏著他的鼻子。 “昨晚上不是挺順手的嘛?” 余立果閉嘴裝王八。 江馳禹也不為難他,往浴室走去,“累不累?不然放你假在家里好好休息?” “才不!哥才不是那嬌滴滴的溫室花朵!”余立果哼了一聲,慢慢爬起來,其實的確有點痛,但還不至于上不了班。 穿上拖鞋,余立果跑去樓下洗漱去了,他向來粗糙,不像江馳禹慢悠悠的還要抓抓發(fā)型。 奧特曼等了一整夜,終于見到自己主人了,全須全尾的主人呢!它很是興奮,緊緊貼在余立果身邊。 “好啦好啦?!庇嗔⒐贿吽⒀?,騰出一只手來摸摸狗頭,“我沒事。” 九點二十,兩人終于出門。 老陳遠遠瞧著兩個人,覺得氣氛有些不一樣。 下梯子時,江馳禹居然罕見的扶著余立果。 老陳瞇著眼思索好半響,正疑惑。 在兩人上車后,看見余立果微微紅腫的眼皮和江馳禹手腕間若隱若現(xiàn)的抓痕 ,老陳瞬間悟了。 艾瑪,這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第41章 張梅 遲到既然已經(jīng)不可避免,那就直接躺平。 余立果甚至還跟著江馳禹吃了個早餐才慢悠悠去上班。 “你今天怎么遲到這么久啊老大!”龔克一看見余立果就擠眉弄眼地說:“剛才吳主管都來了兩趟的說,你都還沒來,他還特意問你了呢?!?/br> “這個月又要被扣工資了?!庇嗔⒐趩柿税朊?,然后又立馬揚起嘴角,“無所吊謂,老子可以花江馳禹的錢嘛。” 一想起這個,余立果嘿嘿一笑。 能用別人的錢,就堅決不要動自己的錢。 ——余立果。 “今天中午,我請咱們部門所有同事喝奶茶!”余立果大手一揮,十分豪邁,“主打的就是一個高興!” 同事們立馬壓低聲音高呼萬歲。 美好的午休時間,配上一杯奶茶簡直不要太爽。 可惜余立果還沒來得及喝上兩口,就被單汪叫走了。 同事們不由地擔(dān)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