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好在江馳禹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起身離開了。 等江馳禹走到民政局大門口,早就不見了余立果的身影。 秋風(fēng)襲來,江馳禹伸出手去,感受到風(fēng)從指縫間快速劃過。 早上的陽光明明是溫暖的,現(xiàn)在照在身上,卻是只就覺得頭頂發(fā)熱,身體發(fā)冷。 單汪匆匆趕過來接過江馳禹手里的東西,看了看江馳禹的臉色,終究是沒忍住說了句:“江總,您是不是……感冒了?” 江馳禹回過神來,摸了摸自己額頭,guntang極了。 “呵?!苯Y禹勾起唇短暫地笑了下。 果然,微寒的黑夜,懲罰了不真誠的人。 作者有話說: 雙更!值不值得你的一顆海星! 第99章 病來如山倒。 江馳禹躺在床上,身體如同被厚重的烏云包裹,呼吸變得艱難,喉嚨也好像被粗糙的黃沙給堵住,干燥又疼痛。 他很少生病,和余立果在一起的時候感冒過一次,那時候沒那么嚴(yán)重,只是有點(diǎn)發(fā)熱。 余立果就像個小媳婦似的,非常重視,把江馳禹安排躺在床上,找來干凈的毛巾打濕水,敷在他額頭上。 江馳禹很是無奈,余立果卻不許他動,說他難得生一次病,要好好照顧。 江馳禹才不聽,毛巾一扯,把人拖上床來一場運(yùn)動,出了一身熱汗,燒也退了。 那時候余立果懵圈地跪坐在床上,捂著被子遮住自己,看著江馳禹起身洗澡穿戴整齊,嘴里喃喃自語:“還能這樣?6?。 ?/br> 回憶如同潮水一樣緩緩襲來,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那是江馳禹熟悉的味道,有余立果的氣息。 只是余立果離開得有些久了,味道也慢慢淡了。 江馳禹不知怎么想的,翻坐起來去了衣物間,余立果的衣服幾乎都還在,江馳禹胡亂扯了兩件,抱在懷里嗅了嗅。 混合著洗衣液的干凈氣味里,也有一絲絲熟悉的香。 江馳禹看著試衣鏡中的自己,頭發(fā)凌亂,面色憔悴,懷里抱著兩件衣服,怎么看都有種狼狽感。 每一次呼吸都很難受,江馳禹閉了閉眼睛,突然憤怒地把手里的衣服丟到地上,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衣物間。 勉強(qiáng)穿好衣服,江馳禹抓了鑰匙去車庫,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一眾豪車之間留出的一個小車位,格外顯眼。 那是余立果的糯玉米專屬停車位。 江馳禹站在原地看了兩眼,低聲罵了句:“cao?!?/br> 然后拿了鑰匙,重新把車子排序,原本余立果的車位,此刻被一輛大g占用。 江馳禹滿意地看了看,這才驅(qū)車離開前往醫(yī)院。 經(jīng)過幾天的不適和身體疲憊,江馳禹的感冒終于被治愈,整個人輕松下來了,于是他開起重新審視之前幾天自己的反常。 余立果跟他的時間很長,長到養(yǎng)成了很多習(xí)慣,以至于突然分開,不適是人之常情。 江馳禹輕哼一聲,掏出手機(jī)來約人晚上去酒吧瀟灑。 中京最近新開了一家酒吧,名字叫做清寧,看起來清新文雅,很有格調(diào)。 不過,在圈子里有人開玩笑地稱它為“親零”,因?yàn)榫瓢衫锏囊蝗悍?wù)員都是優(yōu)質(zhì)的“零”,他們個個都二十來歲,長相標(biāo)志,非常吸引人。 早就有朋友約江馳禹去玩兒了,不過江馳禹因?yàn)楹陀嗔⒐[了很長時間,也就沒心情去。 清寧,晚上十一點(diǎn) 音樂、酒水、漂亮的男孩,這里是歡樂的聚集地,四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金錢和放縱的味道。 酒精短暫地讓人忘記了一切煩惱。 紙醉金迷的氛圍里,江馳禹已經(jīng)喝了不少。 他無所事事地抽著煙,身旁坐著個漂亮的小零,是以前的老朋友張華特意給他點(diǎn)的。 是他以前喜歡的款,膚白貌美,細(xì)腰長腿。 “馳禹,來,干一杯!”張華摟著個眼影化得有些濃的男生,坐到江馳禹旁邊,沖他舉杯,“咱兄弟都特么多久沒聚過了!我還真以為你上岸了,嚇得我有貨都不敢叫你。” 江馳禹舉杯與他相碰,并未做過多的解釋,只是淡漠地說道:“什么上岸,以后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br> “豁!”張華特別捧場,立馬就夸張地拍著手叫好:“那感情好,咱們這樣的人,哪有讓人管著的道理嘛,恭喜兄弟,重拾自由!” 這是張華的真心話,張華這人做生意實(shí)誠夠意思,為人也不錯,不過他也有大多數(shù)有錢人的毛病,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他家里有一個固定伴侶,年前對方家里逼著他倆領(lǐng)了證,他被鬧煩了,也的確和對方領(lǐng)了證。 不過這一點(diǎn)兒不影響他在外面玩,每次玩了回去,哄兩句,買個包就完事兒,多簡單。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嘛,要是一直捆在一個人身邊,那多無趣。 江馳禹低頭喝酒,今晚不太想說話的樣子。 張華也不惱,用眼神示意坐在江馳禹身旁的小零主動點(diǎn)。 “江總?!毙×阈咔拥嘏e起一杯酒,雙手敬江馳禹:“我叫小許,希望您今夜在清寧玩得開心?!?/br> 江馳禹看著小許青澀的臉龐,思緒卻飄到不知是哪一天,余立果不知道是著了什么魔。 整天在他耳邊念叨著:“老許,你要老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