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霧里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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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吹到最大再也不能承載空氣時,“啪嘰”一聲才破了,她轉(zhuǎn)頭對蔣契說,“契哥你好厲害,沈方易說的沒錯,你在吃喝玩樂上,果然有一套自己的建樹?!?/br> 蔣契:…… 我謝謝您。 沈方易過來早,他聽到了他們說的話,也看到陳粥在那兒雙手插著兜跟蔣契復制黏貼似地在那兒吐泡泡,她今天穿了條復古的水洗牛仔背帶褲,褲子上的兜被她塞進去的手撐得鼓鼓的,站在風口里,跟個不學好的小流氓似的。 沈方易上前,“什么事情只跟他說,不跟我說?!?/br> 陳粥見到沈方易,連忙把吹起的泡泡收回來,興高采烈地朝他的方向進了一步,白色的鞋尖剛好抵到他的腳尖,先討好上前:“沒有呢,只可能有跟你說不跟他說的事,沒有不跟你說跟他講的事情?!?/br> 她變臉極快,毫無人前人后兩副面孔該有的羞恥心。 她的討好是讓他極為受用的。沈方易伸出手,攏過她的后腦勺,往自己懷里帶,輕柔地摸了摸,然后轉(zhuǎn)頭對蔣契說到,“別再給她吃口香糖了,都被你帶成小流氓了?!?/br> 蔣契一臉無辜,陳粥卻還幫著他說,為什么吃口香糖就是小流氓,說沈方易有偏見。 沈方易只是慢條斯理地說到,不是吃口香糖就是小流氓,是你吃口香糖,像小流氓。 陳粥不置可否,依舊跟蔣契打打鬧鬧。 不過成粥明顯感覺到,因為那次成業(yè)的事情之后,有時候她跟沈方易出去,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神都不由地多了幾分變化。 他們跟沈方易寒暄的同時,會禮貌地帶到她,問一句陳小姐好。 就連一心搞音樂的阿商都聽說了,還特地發(fā)消息來問她細節(jié),說她最近要寫一首情歌,但實在是沒有什么靈感,說讓陳粥能不能給她些靈感。 陳粥略略略地應付她。 她自然也是知道,沈方易是待她好的。 即便陳粥沒問他要過什么,但是吃穿住行上他都會適時地給她添置。 只不過沈方易沒待多久,就又飛到國外去了。 他就是有這點不好,聚少離多,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就跟異地戀似的,陳粥學不會跟圈子里其他的姑娘一樣,在他不在的時候,花錢去找自己的開心,大多數(shù)時候,她只能靠著自己那點信念,去跟那見不到的思念抗衡。 沈方易有時候打電話來,依舊會在深夜微醺地問她,她想不想他。 她啞著嗓子,說是想的。 他就會問,想他的什么,想他俯身吻她時手臂上爆裂的青筋,還是想他把人扣在墻上時溫柔的口.技。 陳粥濕著嗓子,紅著臉隔著電話罵他流氓,說他不正經(jīng),說這種話的時候一點都不覺得害臊。 沈方易惹她后低低的笑在電話那頭蕩漾開來,而后他又會特別正式又纏綿地說到,“小粥,我好想你?!?/br> 我想你,大概是他說過的最好聽的情話了,他沒有說過我喜歡你,更沒有說過我愛你,最多的“尺度”在于這句我想你。陳粥有時候在想,是不是對于沈方易來說,我喜歡你和我愛你,是一件極為嚴肅和莊重的事情,就好像它后面聯(lián)系到的,是一輩子的承諾。在那些承諾沒辦法確定能做到之前,他不用那樣的表達。 她不去在意那些,好似心里早就有答案一樣,但那一句帶著她名字的我好想你,是真真實實地給她的,是帶她進入夢中的助她一夜好眠的。 至少,比起從前,她的失眠已經(jīng)好多了。 * 他不在的時候,陳粥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學校里,冬日的夜越來越長,頭疼的期末也快來臨。 她依舊趁著考試前還有段時間前,出來聽阿商唱歌。 阿商簽了個常駐的合約,換了地方,在一家別致的小酒吧里,來的人都是安靜音樂的愛好者。 阿商說她那首情歌終于寫出來了,一臉神秘地拉著陳粥來聽。 陳粥坐在下面,聽到一半,皺了皺眉頭,誠實認真地給她發(fā)了一條留言:阿商,你真的不適合寫情歌,建議你可以談一下戀愛再寫。 “喲,小粥粥?!币豁斔{色的鴨舌帽落在自己身上,陳粥下意識抓過帽子,抬頭,見到了半個多月未見的蘇談言。 蘇談言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也是阿商簽合約的甲方,但行事作風一點都不像是個老板,陳粥懷疑他開這個酒吧是為了揮霍家產(chǎn)的。 陳粥把帽子從脖子上拿起來。 來人不死心地把帽子又扣回,二十五六歲的男生的頭圍大她一圈,她還未來得及抵抗就被帽子罩住整個腦袋,陳粥索性放下手,頂這個蓋住臉的帽子,氣呼呼地說:“蘇談言你真的很幼稚。” 坐在對面的男生爽朗地笑起來,而后才抬手,把陳粥的帽子摘了,“怎么,見到哥哥不高興?” “鬼才是你妹。”陳粥往回縮了縮,拿出手機里的無聊小游戲,不理會他。 “瞧你,好不容易見我一趟,又耷拉個臉,你剛在跟誰聊天呢?” “跟帥哥聊天?!标愔鄾]好氣。 “想談戀愛啦?”蘇談言坐在對面,微微低頭,帶點壞笑看著陳粥,“跟我談要不要?我包甜?!?/br> “不要?!标愔噢D(zhuǎn)過身去,“我有男朋友,你再這樣嬉皮笑臉的,我不讓阿商帶你玩了。” “你搞清楚好不好,小朋友,我是阿商的投資人,是老板,我才是那個說不帶他們玩就不帶他們玩的人好嗎?!碧K談言一邊從兜里掏出來一個棒棒糖,一邊拆著包裝紙糾正到。 糖紙窸窣,在夜里昏黃的殘影里聚著光,意外的亮堂,陳粥眼神瞟過那麗嘉棒棒糖,心里小惡魔滋生,趁他不備,一把搶過:“等阿商賺錢了,她遲早有一天會從你的魔抓逃離的……” 話還沒說完,剛到手的棒棒糖又被蘇談言搶了回去,他不給陳粥反應時間,忙不迭地塞進嘴巴里,還吧唧嘴嘚瑟到,“糖還是要從小朋友手里搶來的才是最好吃的呀。” “蘇談言!”陳粥氣得她從高腳凳子上下來,一下來又發(fā)現(xiàn)自己更矮了,氣勢上就少了一大截,她只能又找回高腳凳坐回去,抬著腦袋忿忿地說:“祝你早日破產(chǎn)!” “行,祝你早日找到男朋友?!碧K談言叼著棒棒糖,低頭笑她。 “我說了我有男朋友?!标愔鄵]舞小拳頭就要過去了,蘇談言腰一閃,輕巧躲開之余還接住了她的拳頭,她掙扎又攻擊的時候,蘇談言笑嘻嘻的摸出另一個棒棒糖,另一只手靠在吧臺上,低著腦袋遞給她,“行了行了,諾,給你賠不是?!?/br> 陳粥接過棒棒糖,白白眼,不與幼稚鬼論長短,抬頭要拿過。 只不過她剛抬頭,在那遠處隱隱綽綽的光里,一個熟悉的人影,撞到她的眼波底。 沈方易? 他回來了? 陳粥怔怔地看著他走過來。 他依舊眉眼含笑,并不像她一樣輕易地被距離和空間疏離,依舊游刃有余地出現(xiàn)在她的世界里。 他的指腹親昵的攀上她的手臂,像是彰顯主權(quán),稍稍地低著頭,語氣盤旋在她肩口,“小粥,新朋友呢?” 她在那一刻沈方易探究的神色中隱隱覺得,她要完了。 * 陳粥沒想到,沈方易的醋意這么強。 他似是忍了許久。 離開了酒吧他帶她上車的時候,她從安靜的夜色里聽到“咔嚓”一聲車門鎖上的聲音,她想說些什么,他高大的身影就落下來。 明明之前在酒吧的時候他還大方得體的,衣著整齊,鎖上門的那一刻,他外套已然不見了,單手上前扯開自己的領帶,大手摟過她的脖頸,吻落在她耳垂邊,另一只手輕易地握住她的手腕,扣在座椅背上,力道很重,抓得她生疼。 “我們小粥,認識新朋友了對嗎?!?/br> 他氣息低沉,捏著少女緋紅的耳垂,一字一句地說: “不想我了,對嗎?” 作者有話說: 誰的陳年老醋打翻了~ 趁著甜味未散放個電競甜文預收: 《叫我老婆打爆你》 吳安安天賜神顏卻不發(fā)揮特長,立志當上電競職業(yè)選手,除此之外別無愛好。 她敷衍地跟相親對象吃完飯后, 吳安安打開游戲,上線,叫上小徒弟。 小徒弟:今天怎么這么晚? 吳安安:去相親了。 小徒弟:感覺如何? 吳安安:別提了,沒啥好印象,帶個眼鏡留個非主流發(fā)型。 電腦這邊,正摘下自己非主流假發(fā)和黑框眼鏡,登入小號“拜師學藝”的裴北疏;…… * a大電競?cè)⒊銎ズ隈R,短短半個月一刀一個小朋友勇登王者寶座,引起職業(yè)電競賽隊ma的關注。 ma賽隊主力輸出裴北疏混入a大電競?cè)?,決心殺殺這匹黑馬的威風, 他本著“師夷長技以制夷”的原則,扮豬吃老虎舔著臉皮讓黑馬收自己為徒,關鍵時刻秀他一臉教他做人。 這天友人委托幫他拒絕相親后, 友人問:對面長的好看嗎? 裴北疏把吳安安照片塞進自己錢包里,違心輸入:不好看,這邊建議您相互拉黑呢。 * 小劇場一: 職業(yè)電競賽隊ma第一輸出裴北疏游戲id是“全服第二adc?!?/br> 吃瓜群眾:是裴北疏敢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的意思嗎? 裴北疏摘下耳機,公麥外放:“不是,全服第一adc是我老婆-吳安安?!?/br> 小劇場二: ma新增一名女隊員,首次亮相職業(yè)賽,所有人都以為她打輔助位的時候,她卻拿了adc輸出位! “萬年adc裴北疏呢?” “裴北疏在吳安安身邊打輔助???。 ?/br> 對面嘲諷吳安安新人敢打重要位置時,吳安安以一打二反殺打臉。 “裴北疏呢?” “蹲在草叢里搖旗吶喊??” “喊什么??” 解說:…… 解說:“在喊‘你們再打我,我就找我老婆把你們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