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迦(H)
一個月了,裴雙城去M國已經(jīng)一個月了,他誰也沒說,父母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去M國,但裴歡夢知道。 陳迦在M國。 她那天攔得住他飛馳到機場的車,缺攔不住深沉愛舊的情。 “你弟弟到底去哪了?” 在餐桌上,父母這幾天經(jīng)常會提起裴雙城,從小就是這樣,裴歡夢作為jiejie職責就是要一直管教著弟弟。 小時候父母忙,把他們丟給保姆,保姆心思狠毒,拿了雇主的錢,卻根本不用心帶他們。 弟弟小時候很頑皮,經(jīng)常被保姆打,那時候裴雙城很小,根本不會反抗兇狠的大人。 他被打的時候裴歡夢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有那么大的勇氣,但她只知道她是jiejie。 或許從出生開始“jiejie”這個稱號就不止是簡單的兩個字了,她要負起責任,時刻保護著弟弟。 她一手拉著保姆的衣服,小拳攥著去打她的后背嘴里喊著 “你不要打我弟弟!” 保姆胳膊一揮,裴歡夢搓手不及的跌到桌子上,桌子上放著一把水果刀。 鋒利的刀刃擦磨過她的大腿,在腿心處留下一道丑陋的疤。 后來事情敗露,裴父裴母知道了,他們沒追究保姆的責任,用了些手段,讓保姆兒子染上毒癮。 又給了她兒媳一筆巨款,讓她去勾引自己公公,然后在故作不經(jīng)意情況下讓保姆發(fā)現(xiàn)他們zuoai。 后來連他三歲的小孫子都被人販子拐走了。 家破人亡。 才是報復一個人最好的方法。 他們家三代經(jīng)商,本就是心狠手辣的人。 最后保姆自殺了,這種人死不足惜,但她永遠在裴歡夢腿上留下了那道疤。 也是時刻讓裴雙城謹記她那道疤是怎么來的。 每每zuoai的時候他都喜歡在那處咬磨,吮吸。像是在回憶當初保護自己的小女孩。 ……… “夢兒,夢兒,我問你話呢?!?/br> 母親的話打斷她飄遠的的思緒。 “我…我不知道?!?/br> “你怎么不知道?他不是什么事都會跟你說嗎?!?/br> 裴歡夢放下筷子,皺著眉看著母親,眉宇有點不耐煩 “那都是小時候了,他現(xiàn)在都大了那還會那樣?!?/br> 裴歡夢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莫名的一股煩躁。 父母提起他時她煩躁,想到他為什么去M國時她煩躁,就連jiejie這個稱呼她都很煩很煩。 “親姐弟之間那有什么長大不長大,你還得多管著他點,夢兒。你這個弟弟啊…” “知道了!” 裴歡夢沒吃完飯,撂下筷子就往樓上走,這是她第一次和父母頂嘴。 * “你在哪?” 裴歡夢上了樓,拿起手機播出那個置頂?shù)膰H電話。 “………” 那邊沒有說話。 “爸媽最近老是提起你,你趕緊回家吧?!?/br> “爸媽想讓我回家,還是你?” 這次換到裴歡夢不語了。 “怎么,想了?”他問。 裴歡夢臉上爆紅,語氣強裝鎮(zhèn)定。以jiejie的身份教育他 “你做事有點分寸,別讓家里人為你cao心?!?/br> 裴雙城看著手機,她說完這句話就掛了。 他拉起還在嘴邊趴著吞吐的女孩,又把漏在外面的半硬的yinjing塞進褲子里。 “好了,你走吧。” 陳迦嘴角還掛著他guitou分泌的精水,眼睛在剛剛的深喉中涌出幾滴眼淚,淚眼汪汪的含情看他,問 “是誰給你打的電話?!?/br> 她知道她沒資格這么問。 那天裴雙城沒來,她在機場座位上等了一天,候機室里響起一遍又一遍的提示音,她沒理。 她眼睛一直盯著外面,等著那個朝思暮想的人,可過去了一個又一個的身影,但都不是他。 后來她自嘲的笑了笑,又覺得自己惡心,她都做出那樣的事了,人家怎么還會原諒她。 裴雙城提出分手的那天,她正和別人準備zuoai,那是個人是追了她好久的男生。 她明確告訴他,她有男友。男生提議那就做炮友。 在她們學校,約炮是個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她身邊的閨蜜幾乎都有炮友。有的女孩還同時被一群男人cao。 有時那些所謂的閨蜜們還會蠱惑她,讓她也試試,還說 “你男朋友肯定不止你一個女人,他們那群富二代玩的可花了,說不定以后女友都是換著玩的!哈哈哈哈哈哈——” 裴雙城的一次次拒絕,確實讓她好奇,又心癢難耐。 她答應(yīng)了那個男孩,告訴他。 “如果以后我男朋友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了,我們就立刻結(jié)束?!?/br> 男生說好,然后就拉著她去浴室洗澡。在男生要進來的時候,她把他趕出去。 她第一次約,也是第一次zuoai,她站在淋浴頭下任由冷水拍擊她的全身。 閉著眼沉思,腦子里全是裴雙城那句 ————我是真的愛你。 ————無關(guān)性欲。 猛地睜眼,關(guān)掉浴頭,她胡亂的擦干水,整齊的穿上衣服。 不行,她不能這樣! 她還是不能接受和除了裴雙城外的人親近,就算他有很多女人也好,就算他以后拋棄了她也好,就算身邊朋友嘲笑她也好。 她都接受不了這樣背叛他的自己。 她穿上衣服,想要告訴那個男孩她后悔了。 可她出去看到男生拿著她的手機,放到耳邊在和電話那面的人說話。 她感覺心里猛然皺緊,趕緊跑過去搶過手機,可還是晚了。 她聲淚俱下的給對面的人解釋,告訴他不是他想的這樣,卻只換來他的一句 “我們分手吧。” 她渾身僵硬,心如刀割般的疼,那種感覺仿佛把她的身體完全吞噬。 后來去學校找他,去每個他們曾經(jīng)恩愛過的地方找他,卻再也找不到那個心里的少年。 就在幾個月前她給他打電話,想告訴他,她要走了,要去美國了。 這幾年她給他打了一個又一個的電話,得到的都是掛斷的提示音。 她根本不覺得這次能打通,她打了第一個電話,被掛斷。 還是不死心,想起或許這是最后一次見面的機會了,又一次不要臉的撥過去,但電話里面熟悉的女聲沒響起。 一陣靜默后,通了……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驚喜,眼淚抑制不住往外冒,她想張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嗓子干澀,趕快咽了口口水,抓住這難得的通話時間,長話短說,生怕那邊突然掛斷。 他問她在哪,她說在機場,說自己會一直等他。 可她等了好久,真的好久。久到已經(jīng)不知道是幾點了。 猶豫了很長時間,她在害怕,怕他在路上出事,怕他根本就沒打算來。 又給他撥過去一個電話。 電話又一次接通了,她趕緊喊他。 可傳來的是衣服的摩擦聲和女人的嬌喘。 手機從她手中滑落,看著眼前來來回回的一個個人影,就像是虛擬在屏蔽的世界。 她雙目無神,坐在座位上,手機還沒掛斷,里面的聲音還在繼續(xù),對面手機主人根本不知道他歡愛的時候竟然碰到了兜里的手機。 里面女人是誰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現(xiàn)在正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身下婉轉(zhuǎn)承歡。 聲音戛然而止,手機沒電了,關(guān)機。 她拉起行李箱,撿起手機。 該走了,她想。 到了美國,她自暴自棄,過分放蕩自己的性生活,成為了以前她嘴里最惡心的“母狗”。 她天天約炮,每時每刻都在zuoai,每時每刻都在被不同的男人cao。 np,調(diào)教,制服,內(nèi)射…… 這些她都玩過無數(shù)次,但她每次歡愛的時候都閉上眼,腦子里想的都是同一個人,想著都是那個在她身上起伏,在她耳邊粗喘,底下的粗長插入她的xiaoxue,貫穿她的全身… ———————— 其實副CP這條線會有點小虐,本來想單獨在開一本但是等不及了,就在這本寫出來了嘻嘻 求求珠珠寶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