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書迷正在閱讀:戰(zhàn)艦少女 被強(qiáng)迫女裝的提督成為港區(qū)最美小姐之后慘遭大七輪jian、戰(zhàn)艦少女 港口月圓狼嚎夜、碧藍(lán)航線 與大鳳的宴會和喝醉后被歐根的支配、公主連結(jié) 冰川鏡華篇、明日方舟 塔露拉《從領(lǐng)袖到母狗到母狗領(lǐng)袖》、女兒國情事(全本+番外)、魔法少女林雪兒與催眠怪人、魔法少女明石、家庭主婦竟淪為鄰居的jingyerou便器、蘿莉妻與乳膠母狗
真 白……你是個……還不錯的家伙呢……」 這么說著,能代輕輕地捧著我的臉,強(qiáng)撐起了上半身,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震驚地瞪大了眼睛,能代那滿是jingye與淚水的臉龐與我緊貼著,她親吻著 我,即使身處這地獄一般的凌辱中,我得心也感受到了喜悅,我情不自禁地吮吸 能代的舌頭,即使這根舌頭已經(jīng)被迫舔過不知多少人的roubang,我也依舊甘之如飴 的吸吮著,身后那個軍人的roubang依舊在我的體內(nèi)肆虐,我甚至覺得我能夠忍受, 只是—— 我的視野里看到了另一個男人走到了能代的身后——是文森特!他也覬覦能 代的嬌軀很久了,我眼看著能代被抬起了屁股,看到能代緊閉的眸子里涌出的絕 望淚水,隨著文森特的巨大roubang捅進(jìn)能代的身體,能代的眉頭又一次緊緊地蹙起, 她抬起了頭,看著天花板發(fā)出了一聲凄絕的慘叫,我立刻再一次吻上能代的雙唇, 期望著能夠借此減輕她的痛苦—— 「嗚!嗚!嗚嗚嗚!真白……真白!好疼!好疼!」 共同經(jīng)歷這種折磨的經(jīng)歷產(chǎn)生了吊橋效應(yīng),本對我還有一絲反感的少女此時 將在場除了他之外唯一女性的我視為了不可多得的依靠,她開始下意識地呼喚我 的名字,我也回應(yīng)著她,我們都在承受一個接一個男人的蹂躪,到后來,我們都 被抓住雙腿舉起來上下抽插,這個過程中,我握住了她的手,男人們雖然嘲笑著 「這娘們這時候還想著和娘們在一起呢,看來大爺們沒有cao爽你啊?!沟菂s沒 有將我們分開,而是讓我們在彼此能夠互相觸碰到的地方承受著這場持續(xù)了一晚 上的凌辱。 我們都在忍受著這樣的狂暴抽插,等這些男人全部都在我們的體內(nèi)射過jingye 之后——那些變態(tài)的足控男人,也分別用能代和我的腳發(fā)xiele很多次,這些男人, 有的射在了我們的腳上,但是更多的男人卻將大股大股的jingye射到了我的短靴和 能代的小皮鞋中。 我的白色過踝襪和能代的黑色褲襪對比強(qiáng)烈,如今我們兩個被所有男人輪jian 過至少一遍之后終于獲得了暫時的休息,愧疚盈滿了我的胸口,蓋過了痛苦和疲 憊,我輕輕地趴在能代的胸口問道:「你還疼……嗎?」 「疼……」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的能代只能說出這么簡單的字節(jié),而我還留有 一絲力氣,我還可以為能代做點什么——這么想著,我慢慢地爬到了能代的雙腿 之間,盡管那rouxue已經(jīng)被干得腫脹充血,盡管從yindao內(nèi)正源源不斷地流出鮮血, 我也依舊伸出了舌頭,輕輕地開始舔舐能代的陰蒂。 「哈啊……哈啊……」已經(jīng)麻木的能代發(fā)出了幾聲完全稱不上是呻吟的叫聲, 在這一夜,她已經(jīng)被cao干得完全不成樣子,肛門和rouxue源源不斷地涌出鮮血與精 液,臉上,胸部,腋下也滿是男人欲望的痕跡——只不過我的情況也完全不比能 代好上多少就是了,我像是極其口渴的狗一樣為能代舔舐著陰蒂,希望能夠緩和 一點能代的疼痛,而能代則將手放在了我的頭上,輕輕地揉著我的金發(fā)—— 「哈哈哈,看來這兩個娘們還能被干一圈呢!」一個士兵興奮地說著,拎著 我的頭發(fā)又一次把我拽了起來:「接下來和你玩點什么呢?要不要把那一瓶春藥 全都灌進(jìn)你的小saoxue里?還是把酒瓶塞進(jìn)你的屁眼?或者說——」 砰?。。?/br> 這個海軍的話還沒說完,清晨的倫穆蒂尼酒吧就突然響起了一個極其震撼的 撞擊聲,這之后原本已經(jīng)被從內(nèi)側(cè)反鎖住的酒吧木門——這扇門本來也是用厚實 的花梨木制造的,甚至用小口徑的子彈都未必能輕易打穿——在一瞬間被撞碎, 碎木片像是一把把刀子一樣插在了墻壁上,那些木片的飛行速度極快,每一片都 嵌入了酒館的墻壁。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所以下意識地向酒吧門口 望去,我也轉(zhuǎn)過了頭,闖入我視線的,是那條熟悉的鋼鐵巨龍—— 烏黑的鋼鐵巨龍,撞碎了酒吧的木門,虎視眈眈地看著酒吧里的每一個人, 龍頭中含著的超大口徑主炮散發(fā)著金黃的光芒,看上去隨時都會發(fā)起一次毀滅性 的攻擊。 「你們,對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辨認(rèn)出這是誰的聲音——腓特烈大帝,我從未聽過她發(fā) 出這樣飽含威嚴(yán)與憤怒的聲音,那不存在于歷史中的決戰(zhàn)用兵器此時完全不見了 陪伴于我左右時的慈愛,她踱著憤怒的步伐走進(jìn)了酒吧,絕對稱得上美艷絕倫的 面龐上沒有明確地表現(xiàn)出憤怒,可那份冷酷讓身為她指揮官的我都驚愕地說不出 話,她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帶著恐怖的壓迫力,她的眸子如 同融化的黃金,蘊藏 著冰冷的憤怒在酒吧里掃視了一圈,兩條作為主炮臺的鐵龍靜默地在酒館的正中 心威懾著所有人,沒人敢動,抓著我頭發(fā)的士兵立刻放開了手,而腓特烈也找到 了被玩弄到破爛不堪的我。 「羅恩……」腓特烈的面龐頓時被悲戚所填滿:「看看他們是怎么對待我的 孩子?!?/br> 「腓特……烈……」我終于見到了希望,我向她伸出手,而羅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