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起吃飯嗎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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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愛人?!蹦贻p漂亮的女人坐在暖意融融的燈下,沖他微笑。 聞言,靳恩亭彎下眸子,嘴角上揚,煞有其事地說:“一個男人頻繁約女人吃飯,就是想把她的嘴養(yǎng)叼,讓她再也離不開自己。” 程新余:“……” 他心里很清楚,他每一次約程新余吃飯都目的不純。原以為只是欲.望使然,各取所需。殊不知,這飯吃著吃著他就把自己給交代了。 這世間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靳恩亭,我們以后一定要在一起吃好多好多頓飯?!?/br> 吃飯從來不是一個單純的詞。男女吃飯本就充滿了曖昧。吃完飯能干的事情可太多了。 不僅曖昧,吃飯也是快樂的。尤其是和自己愛的人一起吃飯。 頭頂是暖黃的燈光,桌上擺滿美食,鍋里咕咕冒泡,面前是最愛的人,心里、胃里都是滿足的。 今晚一起吃飯嗎? 不是下次,是今晚,這一刻。 這座城市的湯湯粉粉,日料西餐,火鍋串串,甜品蛋糕,早餐晚餐,我都想和你一起吃。 —— 程新余走哪兒都認床。以前她從不在靳恩亭家過夜。不管多晚她都要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回老家也是適應了足足一個星期才能平穩(wěn)入睡。 她很擔心今晚會睡不著。 “家里有香薰嗎?”她需要為自己找一些助眠產品。 “你要香薰干嘛?” “助眠。” “那玩意兒有用?” “聊勝于無嘛!” 靳恩亭在玻璃柜里翻了翻,翻出一只還沒拆的禮盒。 禮盒里裝了兩只精美的香薰,一只白茶香,一只檀香。 程新余打量著花里胡哨的外包裝,“你買的?” 這怎么看都不像是靳恩亭的品味。 靳恩亭輕聲細語,“嚴瓊出差給我?guī)У?,我不愛用這東西,一直放在柜子里沒拆?!?/br> “那它今晚終于發(fā)揮作用了!” 程新余拆了一只香薰點燃。 青雨煮茶,幽香甘甜。好像是在一個雨后走進了萬畝茶園。 她貪婪地吸了一口,“嚴副總的品味真好,我喜歡這個香味?!?/br> 靳恩亭隨意道:“嚴瓊喜歡收集香薰,她家里存了一大堆,下次帶你去她家拿?!?/br> 程新余:“……” 這么貴的香薰,他怎么說得跟拿白菜似的。 程新余躺在床上,緩緩閉上雙眼。 伴著這股清香,她開始數羊。 一只羊,兩只羊,三只羊,四只羊…… 靳恩亭在書房臨時接了個電話,安排了點工作。 再回到臥室,見程新余很有儀式感地躺在床上,雙手規(guī)矩地放在小腹處,儼然就是精致漂亮的睡美人。 空氣里充盈著一股清淡茶香,若有似無,勾著人的呼吸。 他躺在她身側,將她摟進懷里。 他以為她睡著了,沒想到她突然睜開眼睛,語氣幽怨:“靳恩亭,我睡不著?!?/br> 靳恩亭:“……” 他著實被她嚇了一大跳,好半天沒出聲。 “不是點了香薰么?” “這個味道太香了,越聞越精神。”她一臉苦惱。 靳恩亭:“……” “你每次認床都怎么解決的?” “就干瞪眼熬一夜唄!” 靳恩亭:“……” 他聽完不由蹙眉。 “換個方法?!彼莻€法子未免太煎熬了點。 程新余仰頭看他,口氣尤其天真,“什么方法?” 男人的大手探進被窩,徑直去剝她的睡裙,冷聲丟出兩字,“熬夜?!?/br> 程新余:“……” 這人果然是懂咬文嚼字的。一字之差,天壤之別。 作者有話說: 修了一遍,加了點內容進去,看過的朋友可以刷新重看。 第43章 第43頓飯 ◎未婚妻!◎ 第43頓飯 熬了半宿, 將人從頭到腳,里里外外吃干抹凈。靳恩亭徹底治好了程新余認床的毛病。 睡不著歸根結底還是不夠累。一旦累到極點,沾到枕頭分秒入睡。 高檔小區(qū)治安極好, 沒有擾人的大喇叭,也沒有小販賣早點的叫賣聲。直到上午九點還是一片闕靜。 程新余這一覺睡得很安穩(wěn), 連夢都沒做一個。 醒來后神清氣爽, 心情美妙。 她沒什么起床氣,但如果前一晚沒睡好的話,她就會很煩躁。 窗簾透進一點光, 室內光線暗沉,讓人分辨不出具體時間。 空調開了一夜, 這會兒還沒停。冷流刮過皮膚,泛起一層細細密密的沁涼。 身側的人還沒醒。男人堅實的胳膊橫在程新余肩膀上,她背對著他,蜷縮在他懷里。他溫熱的呼吸浮在她脖頸間,睡容安詳。 程新余不是第一次在靳恩亭懷里醒來。在那間小小的出租屋里, 一米五的小床上,空間有限,兩人不得不緊挨在一起。都趕著上班, 早晨的那一個小時就跟打仗似的。哪里有時間躺被窩里溫存。 何況他們那會兒的關系也不適合溫存。 她百無聊賴, 又不愿起床。只能給自己找點事干。不知不覺就盯上了靳恩亭的手。 手背白皙, 橫著淡青色脈絡,十指細長,指尖圓潤, 毫不鋒利。指甲被修剪得干干凈凈, 讓別人一眼就對這雙手的主人充滿了好感。 一時入迷, 抓起他的手把玩。一根一根手指細致描摹過去, 比畫工筆畫還認真。 愛不釋手,就跟小孩得了心儀的糖果似的,反反復復把玩。 像是偷來的時光,美好而珍貴。 指尖絲絲輕癢惹醒了靳恩亭。朦朧睜眼,表情還有些迷糊。定睛一看,發(fā)現自己的右手正被程新余抓在手里。 他掙脫束縛,反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手掌相貼,手心熨帖的體溫傳遞給她。她沒由來感到安心。 安全感這種東西很玄乎。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不存在模糊的中間地帶。在他們還沒有那么熟悉彼此時,她就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可以身心放松的和他一起吃飯;可以放任自己在他車里安穩(wěn)睡去;可以給他家門鑰匙,允許他闖入她的私人空間;可以放心的將自己交給他。 她以前一直不明白這種安全感從何而來?,F在想來應該是源于自己對他的信任。從一開始她就非常相信這個男人。 “什么時候醒的?”靳恩亭的聲音懶洋洋的,略帶沙啞。 程新余偏過頭,對上他漆亮的雙眸,“剛醒?!?/br> 他伸手撩開擋在她額前的碎發(fā),露出光潔的額頭,柔潤的眉骨。 他溫柔地問:“睡得好嗎?” “很好?!?/br> 他似笑非笑,“看來熬夜是有用的?!?/br> 程新余:“……” 一大清早就在這里一本正經開黃腔。 他覆在她耳畔曖昧低語:“以后你認床,我就用這個法子?!?/br> 程新余臉開始燒起來,耳朵尖冒出點點緋紅。 靳恩亭捏住她耳朵,指尖感受到一點燙。他啞然失笑,“臉皮這么???” 明明什么都干過了,兩人坦誠相待不知道多少次,他說點帶顏色的話,她就臉紅。 臉皮薄,膽子又小,她這樣的人,也不知道當初哪里來的勇氣敢招惹他的。 程新余嘀咕一句:“你以為都跟你似的,臉皮厚的能糊墻??!” 桃花眼微瞇,靳恩亭的眼里閃過一絲危險。他撓她癢癢rou,“你說什么?” “我錯了!”她咯咯直笑,扭著身子避開,連連求饒。 兩人鬧騰了一會兒,靳恩亭催程新余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