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只想退圈[穿書]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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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中終于出現(xiàn)期盼許久的身影,彈幕卻突然出現(xiàn)一片空白。 許青梨穿的是那身黑色長裙,身姿窈窕,皮膚白得像在牛奶中浸泡過,格外吸睛。媒體攝影師都在喊她的名字,許青梨卻像是沒聽到一樣,面無表情,快步朝前走去。 跟她一起走紅毯的是個男演員,感覺他還沒回過神來,許青梨已經(jīng)快走到盡頭了。 直播鏡頭精準捕捉到他一臉懵逼的眼神。 * “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被敉項鬈浱ぬさ馗C在沙發(fā)上,手里抱著平板,笑得前仰后合。 下一秒,一團廢紙朝他飛過來,砸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哎喲?!被敉項黧@呼一聲,抬頭看向旁邊端坐辦公的溫嶠舟,“你干什么?” 溫嶠舟:“你要是沒事……” “我在看小兔子走紅毯,太可愛了?!被敉項鲗⑵桨宄瘻貚垩燮さ紫逻f,眼見他眼神飄了過來,他又迅速收回來,“算了,你肯定不想看?!?/br> 溫嶠舟:“……” “還是不打擾你工作了?!被敉項髡酒鹕恚拔胰フ覄e人聊,肯定有好多同好?!?/br> 說完他還真去了旁邊的小客廳。 溫嶠舟瞥了眼他的背影。 【我就不信他忍得住不看。】 這有什么忍不住的?走紅毯不都一個樣? 他自控力有那么差嗎? 溫嶠舟低下頭,繼續(xù)工作。 小客廳和這邊只隔著一座屏風,霍晚楓隔幾秒就會爆發(fā)出一陣狂笑。 笑聲過分夸張、做作,沒什么感情,顯然只是為勾引他。 溫嶠舟輕嗤一聲,繼續(xù)工作。 但是,沒多久,霍晚楓的笑聲突然戛然而止。 一定又是詭計。 只要不理他,他還會繼續(xù)笑的。 可霍晚楓那邊竟然真的再也沒有動靜了。 三分鐘后,溫嶠舟稍稍抬眸,朝小客廳那邊瞥了眼。 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一點側影,似乎還在看平板,只是半晌沒動一下,專注得不正常。 溫嶠舟起身,拿上水杯去接水。 飲水機就在小客廳旁邊,溫嶠舟靠近后,看清了霍晚楓頭上的彈幕。 【啊啊啊好漂亮!我要死了!】 溫嶠舟微微蹙眉,但霍晚楓的平板被擋住了,他不靠近就看不清上面的內(nèi)容,只能從聲音判斷,應該還是在看紅毯現(xiàn)場。 頓了頓,溫嶠舟轉身回到座位上,拿起手機看熱搜。 #許青梨霍安酒店# #許青梨紅毯# #余橙許青梨# #紅毯最快女嘉賓# 霍安酒店他知道是怎么回事,溫嶠舟稍一猶豫,點進#余橙許青梨#這個詞條。 原來余橙是個男藝人,和許青梨剛合作過一部劇,熱門全是兩人一起走紅毯的視頻和動圖。 起步的時候,余橙微微曲臂,等許青梨挽著他走,結果許青梨像是太緊張或者太著急,根本沒看他那邊,已經(jīng)徑直往前走了。 她穿著一身剪裁大方的黑色長裙,頸脖修長秀美,白得發(fā)光,全程面無表情,像一只誤入人類世界的高傲黑天鵝。 被拋下的余橙沒控制好表情,一臉懵逼。 別人是走紅毯,她是走過場。 溫嶠舟忍不住輕輕一笑,突然就很好奇,此刻她心里的小人又在干什么? 第9章 許青梨一口氣走到紅毯盡頭,甚至超過了前面一組嘉賓。 直到工作人員攔住她,讓她簽名。 許青梨怕簽名暴露,隨手畫了個q版梨子,簽完就想跑,卻又被主持人攔住:“梨花,快來。” 沒辦法,許青梨只得站到采訪區(qū)。 “你今天走紅毯似乎特別快,是有什么原因嗎?”主持人問,還特意看了眼后面的余橙,眼神充滿挑事的味道。 許青梨說:“我說是想去洗手間,你們信嗎?” 主持人:“……” 這時候剛才被許青梨超過那組嘉賓也到了采訪區(qū),許青梨示意主持人去采訪他們,自己趕緊溜了。 她跑這么快,社恐緊張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余橙也是原主魚塘里的“魚”。 原主沒什么背景,能接觸到的,大部分都是圈內(nèi)人,各種活動撞見的概率真的極大。 更可怕的是,因為他倆剛合作了一部劇,雖然不是男女主,但因為名字里都有一種水果,被網(wǎng)友組了個“水果cp”。 剛才在紅毯等候區(qū),她一出現(xiàn),余橙就靠過來,故意湊到她耳邊說話,想炒cp的心思還挺明顯。 現(xiàn)場也有cp粉,頓時激動得尖叫不已,許青梨頭皮都麻了。 但更讓她發(fā)麻的,是余橙過分親密的舉動。 他一湊近,說話的熱氣沾到皮膚上,她便渾身難受得不行,余橙身上濃郁的古龍水味,更是讓她很想打噴嚏。 于是,許青梨在紅毯上跑了。 她雖然社恐,但消息并不閉塞,平時會關注各種新聞,對粉圈也有一定了解。她知道自己這樣的做法,等于親手拆cp了。 無論余橙,還是cp粉,應該都會生氣吧? 高軒要是也生氣就好了——他剛剛幫她借到拍照場地,她連個紅毯都不好好走,實在不識趣。 希望他因此再也不給資源,讓她慢慢糊掉。 許青梨帶著滿腔期待,朝活動大廳走去。 紅毯區(qū)到大廳還有段通道,旁邊也擠滿了媒體。 許青梨紅毯走太快,媒體沒怎么拍到照片,這會兒都扯著嗓子喊:“梨花,看這邊!” “許青梨!” “右邊!” “轉頭!” 許青梨聽得腦袋疼,走得更快了。 那些人一著急,跟著往前擠,人群里有人沒站穩(wěn),差點摔倒,頓時引起一陣混亂。 許青梨正低頭走路,一個東西忽然飛過來,擦著她的鼻尖飛過去。 許青梨反應很快,下意識將那東西抓在手里,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副眼鏡,鏡片很厚,上面還沾了大片像咖啡漬的液體。 這段路比較狹窄又不長,之前就沒安排工作人員守著,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意外,這時候安保才跑過來,很快維護好秩序。 許青梨朝人群中看去,發(fā)現(xiàn)前排有個掛著媒體牌子的記者微微弓著腰,眼睛瞇成一條縫,正四處張望,但眼神根本沒有聚焦。他旁邊的地上,還有杯摔壞的咖啡。 這眼鏡顯然是他的。 包里剛好有塊手帕,許青梨隨手擦掉那些液體,然后才走過去,將眼鏡放到那個記者手里。 眼鏡上殘留的溫熱讓記者微微一愣。 水淼在這時候跟工作人員一起過來,護著許青梨朝內(nèi)場走去,又七嘴八舌問她有沒有事。 到了內(nèi)場,工作人員才散開。 水淼還記得許青梨剛才采訪時說了什么,她倒不認為她是真的想上洗手間。許青梨跟余橙在劇組有些曖昧,還有一堆cp粉,肯定是怕溫嶠舟不舒服,才特意避嫌。 但撒了謊就要圓上,所以還是帶著人直接往洗手間走。 這正合許青梨的意,內(nèi)場那么多人,光打招呼就夠她頭皮發(fā)麻,更別說還要應酬。 最好是能在洗手間待到活動結束。 兩人走到人少的地方,水淼才低聲道:“剛才那人是星城第一娛樂的,你還幫他擦眼鏡?” 星城第一娛樂早年在業(yè)內(nèi)頗負盛名,這幾年紙媒?jīng)]落,他家路越走越偏,專注挖藝人黑料。 沒有黑料,就硬編,反正要博眼球要流量。 最重要的是,他家跟蕭初夏背后資本是同一家,因為蕭初夏和許青梨撞型,沒少被他家黑。 水淼剛才在外面看得清楚,那記者是想蹲下身從一個刁鉆角度拍許青梨的丑照,才會被人撞飛眼鏡。 所以,不把眼鏡給他踩碎都是善良,何必那么好心還擦干凈才還給他? 許青梨雖然繼承了原主幾乎所有記憶,但那些畢竟不是她自己的記憶,還是不夠自然。不刻意去尋找,有些人和事都對不上號。 在這么多人的場合,她都緊張死了,哪里還有精力去分辨一個娛記和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剛才就是順手,擦眼鏡也是分散注意力,讓自己不那么緊張。 誰能想到,那是對家的人呢? “這不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嗎……”許青梨支吾著,忽然靈機一動,“肯定有人拍下來了吧?正好趁機洗白一點點?!?/br> 水淼微微一頓,隨后贊許地點頭:“不錯,有道理。我馬上讓人去找視頻,一定給你把熱搜安排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