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 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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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兮顏不由道:“熏香的事,傅家就沒有半點(diǎn)說法?” “傅世伯說除服后會把趙氏送去家廟,不讓她再回京。”程初瑜停頓了一下,說道,“傅世伯和我爹在戰(zhàn)場上都救過彼此的命?!?/br> “在北疆的時(shí)候,我爹就曾跟我說過,當(dāng)年和他一起從軍的那些人,還活到現(xiàn)在的,已經(jīng)不多了。傅世伯與他關(guān)系最好,那一年,傅世伯自己身受重傷,還不忘把已經(jīng)人事不知渾身是血的他拖回去。要不然,我爹早在那會兒就戰(zhàn)死了?!?/br> “能夠這么扶持著一起活下來,真的不容易。我不想他們?yōu)榱诵≥厒兊氖拢纤啦幌嗤鶃?。?/br> “所以,傅世伯說把武安伯夫人送去家廟,我就同意了。” 盛兮顏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程初瑜向來敢做敢為,又不會只顧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的心里一直有一把尺,一個度。 盛兮顏雖說沒有去過戰(zhàn)場,可是,看到楚元辰,看到韓謙之,看到紀(jì)明揚(yáng),就知道,能夠活下來真的不容易,尤其還是一路扶持,能把后背交給對方的戰(zhàn)友。 盛兮顏:“傅家是反悔了?” 程初瑜搖搖頭:“應(yīng)該不會,傅世伯此人還是一言九鼎的。怕是傅家出了什么事,趙氏趁亂把事情鬧開,我爹娘今日過去了?!?/br> 程初瑜眨了眨眼睛,忽而一笑道:“顏jiejie,傅君卿其實(shí)已經(jīng)是清平的瞧上的第三個人了?!?/br> 見盛兮顏一臉驚訝,程初瑜就猜她肯定還不知道,就掰著手指道:“第一個是她表哥,第二個是大理寺卿的小兒子,現(xiàn)在輪到傅君卿。前頭每一個都是對方在議親的時(shí)候,她去把女方姑娘家收拾了一頓,有拿鞭子抽的,還有敗壞人家名節(jié)的,鬧得親事成不了。偏就永安長公主還幫著她?!?/br> “后來也不知怎么的,前面兩個都沒成,好像是清平突然又不喜歡了。” 所以,上次清平故意拿馬球打她,她就知道,清平這回又看上傅君卿了。 這事其實(shí)在京城里算不上什么秘密,也就是盛兮顏從前不太出門,武安伯府又剛剛回京,所以,才不知道。 程初瑜本來看在武安伯和他爹生死相交的面子上,打算就這么算了,只是,武安伯夫人偏偏又鬧了這一出,她就不想這么吃虧吃到底了。 程初瑜嘴角彎起,帶著一絲狡黠:“武安伯夫人這般喜歡清平,成全了她一片‘慈母心’也好。” 第115章 盛兮顏莞爾一笑,躍躍欲試道:“要不要我?guī)兔Γ俊?/br> “不用?!背坛蹊ぷ孕艥M滿地笑道,“這點(diǎn)小事,包在我身上,顏jiejie,你等著看好戲就行了?!?/br> 她是為了爹爹才會決定就此算了,但這并不表示,她是個可以隨便掐的軟包子。 程初瑜想到了什么,輕笑道:“就是不知道,清平到時(shí)候會不會又瞧上了別人。長公主可順著清平了,還說,姻緣大事,多挑幾個無妨,她自己也挑了四個駙馬了,給女兒多挑幾個儀賓也不為過?!?/br> 她現(xiàn)在倒不希望永安伯夫人去家廟,留在京城唱大戲多好啊,最近都沒有什么好玩的新戲了。 盛兮顏聽得目瞪口呆。 有些懊惱上一世的自己怎么就這么想不開,被《女訓(xùn)》給洗了腦呢,京城這么多的熱鬧都沒看著。光是想想就有些扼腕。 演武場響起一陣歡呼,盛琰一連三箭,連中紅心,板回了劣勢。 “不錯?!背娇淞艘痪?,“手臂可以再抬高一些,持弓的時(shí)候,注意力不要分散……” 盛琰認(rèn)真地聽著,時(shí)不時(shí)地又問了幾句。 程初瑜起身道:“我去看韓謙之了,顏jiejie,我爹爹給韓謙之找了個擅骨科的大夫,大概過幾天就能到京城了。希望這大夫有些能耐。” 這幾天她常來常往,也不需要有人帶路,腳步輕快地就走了。 盛兮顏也跟著站起來,朝楚元辰他們走過去,問道:“誰贏了?” “盛琰贏了?!彬滉柌或湶辉?,帶著一點(diǎn)不服輸?shù)捻g性道,“下回我肯定贏他。盛琰退步好多,好多箭都射歪了?!?/br> 盛琰覺得也是,跟著驕陽道:“其實(shí)都是能中的,就是手沒有拿穩(wěn)弓?!?/br> 驕陽:“你最近肯定沒有好好練習(xí)?!?/br> 一說到這里,盛琰就來氣:“禁軍的訓(xùn)練就跟花架子似的,我都快閑瘋了,每天除早上跑上幾圈,一整天都沒事干,我去校場,他們還笑話我?!?/br> “我還是回來吧,再待下去,下回就要讓你趕上了?!?/br> 他可是比驕陽更早習(xí)弓射的,要是被趕上,多丟臉啊。 驕陽驕傲道:“你回來也沒用,我肯定能趕上你。” 盛琰也不相讓:“那可不一定……” 兩人熟練地斗著嘴,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讓,就連楚元辰讓他們休息一會兒,也都不肯離開演武場,說是要再比,還讓人把靶子又往后挪了五十步。 這一下,兩個人幾乎全軍覆沒,射中靶子的寥寥無幾,絕大多數(shù)都落了靶,更不用說是正中紅心了。 盛兮顏看得直樂,轉(zhuǎn)頭問楚元辰道:“你能射中多少步?!?/br> “三百步。”楚元辰隨手拿起了武器架上的一把輕弓,把弓塞給了盛兮顏,“你試試?!?/br> 盛兮顏躍躍欲試,正想讓人再立一個近一點(diǎn)靶子,楚元辰就已用雙臂環(huán)住她,手把手地帶著她執(zhí)弓。 然后,便是搭箭,拉弦。 這把弓是給驕陽用的,很輕,單憑盛兮顏的力道也能拉至弦滿。 楚元辰扶著她的雙臂對準(zhǔn)靶子。 “放弦?!?/br> 他與她近在咫尺,呼吸隨著他的聲音落在她的耳尖,酥酥麻麻。 盛兮顏立刻放開弓弦。 嗖! 伴隨著一記破空之聲,羽箭以凌厲之勢脫弦而出,直擊靶心,箭尾力道未消地輕輕顫動著。 “哇!” 驕陽和盛琰全都看呆了,瞪大著眼睛,目瞪口呆,一塊兒鼓掌。 “jiejie真棒!” “大jiejie,太厲害了?!?/br> 兩人默契地忽略了這一箭其實(shí)是楚元辰的功勞。 盛兮顏帥氣收弓,抿嘴一笑,被夸得有些飄飄然。 “下次給你做把輕弓?!背焦烂艘幌滤谋哿Ρ闰滉栠€小,這把弓對她來說,略重了些。 盛兮顏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愉悅地應(yīng)了。 等到要回府的時(shí)候,她順便也把盛琰一起帶了回去。 天色已近黃昏,管事嬤嬤們都在朝暮廳里等她了。 現(xiàn)在府里沒有女主人,盛兮顏只得擔(dān)起了中饋,不然有嫡長女在,中饋也不可能交給姨娘或者庶妹們。 不過,反正她快出嫁了,也就隨便管管,沒去大幅度的調(diào)整從前的規(guī)矩,只是做了一些精簡,把一些不大不小的權(quán)力下放給管事嬤嬤,免得每天都被這些庶務(wù)牽制住手腳。 處理完了一些瑣事,打發(fā)了管事嬤嬤,她才回了自己的采苓院。 “姑娘,方才三姑娘來過?!倍肴锓A道,“三姑娘問您去了哪兒?!?/br> 盛兮顏往美人榻上一靠:“然后呢。” 峨蕊:“她知道您不在,非說想進(jìn)去等您回來。” 峨蕊當(dāng)然不會讓她進(jìn)來,隨便敷衍了兩句就把她打發(fā)了。 盛兮顏微微頜首,吩咐可以擺膳了,等到用過了晚膳,她就繡起了嫁衣。 這件嫁衣她已經(jīng)做了好幾個月,自從親事正式訂下后,就開始做了,每天抽空做一會兒做一會兒,不知不覺,也完成了七七八八,只差衣袖和裙擺的花紋繡完就差不多了。 盛兮顏認(rèn)真得穿針引線,嘴角慢慢地彎了起來。 昔歸還記得姑娘剛開始做這件嫁衣的時(shí)候,就是隨便應(yīng)付應(yīng)付的態(tài)度,到現(xiàn)在,眉眼都帶著笑意,簡直就是一天一個樣,讓她看著都不由會心一笑。 等到了二月,盛興安把嫁妝單子重新謄抄了一遍,讓她看過后,府里就對著嫁妝單子陸續(xù)收拾起了嫁妝。 這讓盛兮顏也終于有了一種快要出嫁的真實(shí)感,與上一世不同,她的心里沒有對未來的不安,只有愉悅的期待,就像有一只小雀在心里撲騰。 而韓慎之也終于憋不住,他一直到?jīng)]有等到韓謙之的回應(yīng),等了又等,琳瑯閣也始終沒有開門,心中的渴欲終于壓住了一切,包括理智。 他鼓足勇氣又去了鎮(zhèn)北王府,這一次,楚元辰在偏廳見了他。 韓慎之看到坐在主位上的楚元辰就心里直打鼓,顫著聲音道:“王爺……王爺,您能不能給我一盒十全膏,只要一盒就夠了?!?/br> 他連寒暄都顧不上,一開口就問十全膏,語氣極其之卑微。 他們這群年紀(jì)相仿的勛貴子弟,小時(shí)候都沒少被楚元辰揍,一看到他就本能的先怯了幾分,要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敢來。 “十全膏?”楚元辰抬手拿起了一個匣子,問道,“是這個嗎?” 韓慎之的目光立刻粘在了匣子上,臉上露出了饑渴的神情,忙不迭地點(diǎn)頭:“是,是這個。王爺、王……” 楚元辰笑瞇瞇地問道:“本王為什么要給你呢?!?/br> 韓慎之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目光灼灼地說道:“銀子!王爺,我有銀子?!?/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去翻荷包。 楚元辰輕笑一聲:“本王會缺銀子?” 韓慎之的手頓住了,他勉強(qiáng)維持著笑容,笑得比哭還難看:“王爺,您讓我做什么都成的。真的!” 楚元辰不說話。 他端起茶盅,用茶蓋輕輕地撇著浮沫,韓慎之等的心里發(fā)毛,不住地咽著口水,額頭上也溢出了一層薄汗。 楚元辰終于放下了茶盅:“本王聽聞你父親如今在兵部當(dāng)差?!?/br> 韓慎之忙不迭地點(diǎn)頭:“是,是……” 楚元辰慢悠悠地說道:“那就用競州的布防圖來換吧?!?/br> 他笑吟吟地看著他,語氣漫不經(jīng)心,仿佛在說一件理所當(dāng)然的事。 布、布防圖?韓慎之聽得心頭亂跳,他當(dāng)然明白布防圖意味著什么,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 韓慎之的手在顫抖,不敢答應(yīng),嘴唇抿得緊緊的。 楚元辰隨手拿起茶幾上的十全膏,放在掌心中慢慢地盤玩把弄,這小小的匣子在韓慎之的眼里充滿了誘惑,讓他的目光忍不住追隨著,牢牢地粘著,眼中的貪婪也漸漸越來越重。 他不由地顫聲道:“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