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 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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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雙朝賀紅。 三朝回門。 比起人丁單薄的楚家,盛家的人要多多了,光是在京城里頭,盛興安就有兩個胞弟和一個胞妹,他們家家都有子女四五人,再加為了盛兮顏的大婚,還有老家的族叔族伯們特意趕來,把正廳坐了個滿滿堂堂。 盛興安沒有讓人去請盛氏,別說是上次盛氏鬧得那檔子事讓盛興安煩不勝煩,光是如今昭王府被圈禁,也足以讓他和盛氏劃清界線了。 楚元辰身份尊貴,盛兮顏也是堂堂王妃之尊,認(rèn)親不需要他們倆行大禮,只跟著盛兮顏認(rèn)了人,問候了幾聲就夠了。 一屋子的堂弟堂妹們喊著姐夫,樂得楚元辰心情大好,紅封跟不要錢似的一把把往外發(fā),眉飛色舞,神清氣爽。 除了紅封外,對幾個堂弟們,都是一人一套筆墨紙硯,堂妹們是盛兮顏準(zhǔn)備的點翠蝴蝶珠花,一人兩朵,盛家子弟中只有盛琰習(xí)武,他得了一把楚元辰從北燕帶回來的彎刀,喜得他差點尖叫出來,跟個小尾巴似的在他姐夫身后直轉(zhuǎn)悠。 認(rèn)過親后,幾個嬸母叔母們拉著盛兮顏去了后頭,一眾meimei們圍在她身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問著她裙子的花樣和帕子的刺繡。 盛兮顏還特意戴著太夫人給的金項圈。 她明白太夫人的心里其實是希望她能經(jīng)常戴戴,而不是珍藏起來。 這金項圈雖有些舊了,但實在精致,小姑娘們都喜歡漂亮的首飾,靦腆的就遠(yuǎn)遠(yuǎn)地盯著看,活潑的會圍過來問是哪兒打。 格外熱鬧。 楚元辰本來是該跟著盛興安去前頭用席的,結(jié)果盛興安說道:“你們先過去吧,我的腳崴了,姑爺,你陪我走吧?!?/br> 誰也不遲鈍,知道這是盛興安有話和新姑爺說呢,誰也不多說什么,笑著先行了一步。 盛興安領(lǐng)著楚元辰墜在了最后頭。 他不言,楚元辰也沒有主動問,兩個人沉默地走了一會兒,盛兮顏似乎是斟酌了許久的用詞,才說道:“姑爺,顏姐兒年紀(jì)小,從小我這個當(dāng)?shù)囊矝]能好好照顧她,興許我也沒有資格說什么。” “只是,王爺,顏姐兒她看著是柔,這性子啊有時候,又十分的犟,眼睛里容不得砂子。要是日后……姑爺啊,你就多想想,在你最難的時候,顏姐兒就在了?!?/br> 楚元辰挑下眉,問道:“不知伯父是何意?!?/br> 若是從前,盛興安打死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沒有去過刑場,可天生異像,白虎化龍什么的,這段時日來,已是傳得沸沸揚揚,他也是聽說過的。毫無疑問,楚元辰正在一步步往那條路走,而且極有可能會飛龍上九天。 本來吧,盛興安是該為此狂喜的,可心里反而有點不是滋味。 他遲疑地說道:“王爺,若以后顏姐兒不想跟你過下去了,你也別惱了她,就讓她歸家來吧?!?/br> 他幾乎是緊咬著牙關(guān),一口氣才把這句話說完的,這話一說完,整個人反而輕松了,就像扔開了一個大包袱。 無論是盛家還是他自己,其實什么都沒有為楚元辰做過,就像是跟在他后頭,等著撿便宜。 盛家門第著實不高。 若楚元辰真有那一日,怕是還會有更多的人會依附在他身邊,而古往今來,聯(lián)姻永遠(yuǎn)是最可靠的。 本來吧,盛兮顏未嫁前,他還真沒想過這么多。 盛兮顏出閣的那一日,不知怎么的,他就做了個噩夢,夢到顏姐兒出閣還不到一年,年紀(jì)輕輕就死了,他們都說是病死,但是,盛興安看到了她脖子上條細(xì)細(xì)的勒痕…… 盛興安一下子就驚醒了,覺得整個人拔涼拔涼。 在夢里,其實就連盛兮顏的容貌都有些模糊了,唯有脖子上的那道勒痕,讓他哪怕在驚醒后,也忘不掉。 他想不起來,他在夢里做了什么。 但要是換作現(xiàn)在,他恨不得親手殺了那個人! 盛興安的心里一直難以平靜,這兩天都沒睡好,今天,看到盛兮顏和楚元辰一同回門,實在忍不住,還是說了。 “讓她歸家來,盛家可以養(yǎng)她的。” 盛興安難得認(rèn)真地說道。 楚元辰的腳步定住了,盛興安也跟著停了下來,心不由狂跳了幾下,他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有些無理取鬧。嫁出去的閨女,哪有說要回來就回來的,就是若不說,他怕是要日日夜夜提心吊膽了。 “岳父,您多慮了。”楚元辰輕笑道,“今生,我有阿顏一人足矣?!?/br> 盛興安怔住了。 楚元辰已經(jīng)先一步朝前走去。 盛興安再想要追問兩句,要是可以的話,最好再寫個保證書什么給自己,不過,等追上后,他糾結(jié)了半天,還是沒敢這么死皮賴臉。 男女分席。 前院擺了一席,在內(nèi)院同樣也擺了一席。 用過午膳后,楚元辰就帶著盛兮顏告辭了,等上了馬車,楚元辰就跟她說起了這件事,盛兮顏有些愣了神。 她從來沒有想過,盛興安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一直以為盛興安這個父親對她并沒什么感情,在他的心里,家族利益應(yīng)當(dāng)遠(yuǎn)高于她才是。 難道不是這樣嗎…… 還是說,是因為上一世,她對他也不親近,一直都淡淡相處,從來沒有想過要改變? 盛兮顏歪了歪頭,看向楚元辰。 楚元辰立馬表忠心地說道:“我跟岳父說了,此生有你就夠了。” 她的眼睛閃亮若星辰。 并非是為了他的這一句承諾,而是因為他對她的珍視。 他飛快地從她唇角噙取了這一抹笑,就跟偷吃了糖的孩童似的,漂亮的桃花眼里寫滿了得意,然后把她輕輕地攬進(jìn)了懷里,讓她的后背靠在了他的胸口,目光落在了她柔嫩細(xì)膩的臉頰上,用指腹輕輕地?fù)徇^。 又忍不住偷香了一記。 他理直氣壯地說道:“岳父這就是第一次嫁女兒,想多了,我好不容易才娶到手的媳婦,怎么可能還回去!” 想都別想! “我就是稀罕你!” “誰也比不上你。” 他表完了忠心,又抱緊了她,兩人幾乎貼在了一起,盛兮顏放松地靠在他寬厚的胸膛上,口中溢出了輕快的笑聲。 他們沒有直接回鎮(zhèn)北王府,而是拐道去了清茗茶樓。 直到馬車停下,楚元辰才放開了她,扶著她下了馬車,兩人手牽手進(jìn)了茶樓。 蕭朔就坐在二樓的雅座里,他的前面擺了一張棋盤,棋盤上已經(jīng)落了數(shù)子,黑白縱橫,從棋面來看,不分勝負(fù)。 烏寧在一旁伺候茶水,顯然他這是在自己跟自己下棋。 見他們倆進(jìn)來,蕭朔微微一笑,笑容溫和似春風(fēng)。 “大哥?!?/br> 楚元辰走過去,很自然地拈起一枚白子,放在了角落,然后撩袍,在他對面坐下。 盛兮顏就坐到茶案旁,自己給自己斟了茶,悠然自得地倚窗而坐,聽著“啪啪”的落子聲,偶爾回過頭去看一眼,就見棋盤上的局勢更加激烈,白子與黑子膠著,互不相讓。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茶室里靜謐而又安寧。 “我不回去!” 外頭的大街上,傳來了一聲尖利的叫嚷。 烏寧皺了下眉,心道:誰啊,大白天在街上大喊大叫的,打擾了督主,擔(dān)待得起嗎? 他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盛兮顏并沒發(fā)現(xiàn)烏寧離開,她聽著這聲音有點耳熟,就又多看了幾眼,就看到有一輛樸實無華的馬車正停在街對面,吵鬧聲是從馬車?yán)飩鞒鰜淼摹?/br> 馬車的車簾被猛地一把掀開,一個婦人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另有兩個嬤嬤快步過去想要攔她卻沒有攔住。 “夫人,”昔歸道,“是武安伯夫人?!?/br> 因人在外頭,昔歸就稱呼起了“夫人”。 從馬車?yán)锵聛淼牡拇_是武安伯夫人,她一臉慍怒地對著攔著自己的嬤嬤們叫囂道:“本夫人不會回老家的。” “本夫人是圣旨冊封的伯夫人,是正經(jīng)的外命婦,他傅平章有什么資格把本夫人趕走!” “本夫人給他生兒育女,為他父母養(yǎng)老送終,現(xiàn)在老了,就要把本夫人送走,他好再納美貌小妾是不是?!” “本夫人是絕對不會走的!” …… 她的聲音越來越尖利。 “武安伯夫人怎么成這樣了?”昔歸說道,“夫人,咱們上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還雍容華貴的很呢。如今怎就、怎就……胡亂撒潑了呢?!?/br> 的確。 盛兮顏含笑頜首。 上一次在程家時,她還端著一副伯夫人的架子呢。 楚元辰剛落下一子,回過頭來說一句:“武安伯昨天回來了?!?/br> 見盛兮顏臉上的興致勃勃,楚元辰就走了過去,隨手拿起一個核桃丟向了正走出門口的烏寧,向他打了個手勢,讓他慢點趕人,他家媳婦兒要看熱鬧。 烏寧只聽蕭朔一個人的話,見蕭朔沒有阻止,就又回到了雅座。 盛兮顏給了楚元辰一個贊賞的眼神,楚元辰立馬就來勁了,也不等問,就在一旁說道:“武安伯這個人,就是太直,也沒什么彎彎繞繞的,從前在嶺南時還好,他是伯爺,傅家在嶺南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家了,武安伯夫人出去沒少被人奉承,這一回到京城,落差太大,就受不了了……” 盛兮顏明白了,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跟兒子訂一門好親事,讓自家也能跟著水漲船高。 “本夫人就不回去,本夫人倒要看看,他還能把我打殺了不成!” 武安伯夫人叫囂地厲害,頗有一番想要魚死網(wǎng)破的架勢,嬤嬤簡直頭痛了,昭王出事后,世子爺就把夫人關(guān)了起來,直到伯爺昨日回京,立刻下令把夫人送去老家,并表示,若是她不愿意走,那他就當(dāng)個鰥夫,免得一家子都被禍禍了。 本來今兒個一大早,伯爺就讓人備好了馬車,偏夫人又吵又鬧,才拖拖拉拉到現(xiàn)在。 還沒出城呢,夫人把世子爺哄走去買糕點,自己又鬧開了。 不過,武安伯這次是下了狠心了,不但是讓傅君卿親自送她回去,還安排了幾十個護(hù)衛(wèi),她一鬧,護(hù)衛(wèi)們就一字散開,排成一堵人墻,擋在了她面前。 武安伯夫人又羞又惱。 不少人路人被這里的動靜吸引,圍過來看,沒一會兒,就把寬敞的大街堵得里三層外三層。 他們也知是什么事,只當(dāng)作是誰家寵妾滅妻,要把年老色衰的嫡妻趕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