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含珠行(道具)
渾身酸軟的佑春見他看了她底下后,細(xì)微表情的變化過程,他動欲了。哪怕還未有情,但欲望直白得令他方寸大亂。 她去拽他的衣袖,拉扯他往她身下探。是拿出來也好,還是再往里塞一塞也好,總之,她想要那處動起來,停止這含著兩粒果rou一動不動的折磨。 拓跋啟的手指險(xiǎn)些就插進(jìn)了佑春奇癢難忍的屄里。 馬車卻停了下來,在這要命的緊要關(guān)頭,抵達(dá)了目的地。 “殿下,到了?!焙熗鈧鱽斫掏▓?bào)的聲音。沒有拓跋啟的應(yīng)允,外面的人不敢貿(mào)然掀簾。平常如此,今日有又春在里頭,就更不敢莽撞了。怕沖撞了主子不便示人的情形。 佑春驚醒,將腿從拓跋啟身上挪下來,慌忙整理上衣,弄好以后才伸手進(jìn)裙底,要將龍眼拿出來。 然而她的手卻被拓跋啟按住了。她不解看他,拓跋啟冷臉命令:“不許拿出來,夾好?!?/br> 佑春心頭一跳,臉頰瞬間就熱了起來。然而她的手在聽聞他這么說的同時,已經(jīng)收住了力度和去向,轉(zhuǎn)而猶猶豫豫地去拿襯褲。 新鮮感和羞恥感狠狠刺激著她,佑春仿佛能聽見自己怦怦重?fù)舻男奶暋K皖^不言語,磨蹭穿衣的動作好似被迫聽命,其實(shí)內(nèi)里全都是期待。 拓跋啟見她聽話,心情愉悅,耐心等她件件將衣裳理好。然而衣物恢復(fù)原貌,她這雙氤氳欲念的含情眼和桃花染頰的面容,什么都瞞不住。 但不要緊,在這方地界,拓跋啟就是最大的主子,誰敢說一句? “打簾?!蓖匕蠁⒖从执菏帐巴桩?dāng)了,這才出聲命侍衛(wèi)接應(yīng)。 外面供主子下馬車踩的凳子已擺好了,拓跋啟率先下車,轉(zhuǎn)回身來長身修肅地去看又春的狀況。 佑春體內(nèi)夾著兩顆果子,挪動時與平時大不相同。她強(qiáng)忍著面上不露異樣,但行走的不便還是略微有端倪,因此她放慢一些,好讓雙腿的挪動看起來自然。 終于磨磨蹭蹭地扶著車廂壁來到門口,站在車?yán)锏挠哟阂驗(yàn)樘幱谧罡呶?,能將下面所有人的反?yīng)盡收眼底。 好多雙眼睛盯著她,除了拓跋啟只有看熱鬧的意味深長,其余人多多少少都若有所思。 方才在車廂外面的人,不論是侍衛(wèi)還是丫鬟,皆未聽見什么異常的聲音,因此在看到又春出來之前,哪怕殿下叫打簾之前等了許久,也沒怎么多想??伞墒怯执哼@模樣看上去,可不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模樣。 眼波流轉(zhuǎn)之間如黏了麥芽糖熬的軟糖絲,幾多情韻。神仙似的人物,本就貌美,這會兒裊娜幾步款款下車,神態(tài)媚、腰肢軟,哪個男人都不敢盯著她看久了,怕失神失態(tài)。 因此大家心底不約而同地想著,方才車?yán)锒ㄈ挥兴朴?。只是動靜不顯。這樣一來,人人都將頭壓得更低。 唯有拓跋啟目光熠熠地還盯著她。 佑春來到車廂前踏,望著有段高低距離的墊凳,猶豫了稍許,隨即扶著一旁的柱子,咬著牙小心翼翼探腳去踩。然后又借棠花的手扶著,才艱難落了地。 在平地走尚且為難,這樣一上一下,弄得體內(nèi)的兩顆果子遭擠壓,深深按在了xue內(nèi)軟壁上,登時一陣重重的酥麻襲來,令佑春險(xiǎn)些失態(tài)。 她臉色微變,又生生忍回去,拓跋啟都看在眼里,唇角微彎。 這樁僅他們二人知曉的小秘密,置于在人群中、天穹下,別有一番滋味,令人銷骨噬魂,格外深刻。 佑春瞧了拓跋啟一眼,與他灼熱的視線碰撞,只一下,心更羞,身子也更軟爛了。 他怎么能讓堂堂婬神xue里含著兩顆果子走路!真是大膽妄為。 可又……又如此的刺激。 佑春愛極了這樣的感覺,表面上裝作為難,裝作羞臊,實(shí)際上暗自享受。 她沒再看拓跋啟,但知道拓跋啟的目光一直未離開過她,頂著那視線,她步履蹣跚,偶爾刻意停頓下來,演繹不適。雖然她也確實(shí)有果子時時會壓著rou壁的酥麻不適。 王夫人放生祈福處是城外青崖山中的一座慧光寺,為表虔誠,因此車馬停在山腳,人徒步上山進(jìn)寺。要走過一段山路不說,還要自寺廟前幾十上百級臺階拾級而上。 佑春走一段山路已是為難,待她看到那重重臺階,登時頭暈眼花,手心都生了熱汗。 棠花一路陪著她,起初她以為又春在車廂里承了歡所以狀態(tài)不對,但看著看著,又似乎不是。 “又春姑娘,你可是病了?身體有何不適?”棠花顧不得了,一雙手去扶她。 佑春嬌喘吁吁,只擺頭,并不敢出聲。因?yàn)樗讲拧U(xiǎn)些要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