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病弱反派成了小師妹掌心寵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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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揉了揉耳朵,“正好,我還沒吃早飯?!?/br> 她坐下,接過托盤里的粥,拿著湯勺輕輕攪動(dòng)。 粥很粘稠,用料十足,聞著還挺香。 她邊吃邊問,“你做的?” 褚厭:“嗯,味道怎么樣?” “還不錯(cuò)?!?/br> “那就多吃點(diǎn)?!?/br> 簡單幾句,她們之間的氣氛重歸平淡。 喝完粥,姜綰綰放下湯勺。 “你明日繼位,我也去看。” 褚厭頜首。 半晌,他望著那碗粥。 “綰綰,你會(huì)騙我嗎?” 姜綰綰脫口而出,“不會(huì)。” 她猛地愣住,捂著嘴一臉詫異。 奇怪,她剛剛明明沒有想說話啊。 他又問,“綰綰,你會(huì)離開我嗎?” “會(huì)!” 說完,她錯(cuò)愕地看著褚厭,“你——” 想要起身,但根本動(dòng)不了。 她猛地看向那碗粥,難以置信“你給我下藥?” 褚厭伸出手,撫摸著她的面具,“因?yàn)槲蚁胫?,綰綰你究竟想要什么。” “你不告訴我,我只能用這種卑劣的手段?!?/br> “綰綰,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離開我?” 姜綰綰不受控制地張開嘴,“因?yàn)槲也皇沁@個(gè)時(shí)間的人?!?/br> 褚厭愣住,“什么?” “我來自萬年后的修真界,我不可能在這里陪著你?!?/br> “萬年后……”褚厭喃喃地重復(fù)。 “那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姜綰綰被迫坦白,“因?yàn)槲业膸熥?,他為了救他的摯友,開啟了轉(zhuǎn)生續(xù)緣的秘法,然后我……” 有關(guān)系統(tǒng)的她一個(gè)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改口。 “我為了救人,被卷入轉(zhuǎn)生續(xù)緣的秘法,來到了萬年前的魔族。” 褚厭不在乎這些,“那你為什么要保護(hù)我?” 為什么要在那么多魔族中選中他? 為什么偏偏是他? 姜綰綰咬緊牙關(guān),閉上眼睛,但還是一字一句地說,“因?yàn)?,我想回去就要保護(hù)你,讓你活著,登上魔君之位!” 褚厭腦袋蒙了一下,幾乎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可這句話,還是鉆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在腦海里重復(fù)。 他喃喃,“魔君之位……” “所以,你一直在……利用我?” 姜綰綰嘴唇顫抖,“是,但我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你。” 她難過地看著他,幾近祈求,“褚厭,別再問了好嗎?” “我本來是想,好好跟你道個(gè)別的?!?/br> 等她離開,記憶會(huì)被修正,他甚至感受不到失去她的難過。 這樣,對她們再好不過。 第130章 可你的時(shí)間里,沒有我啊 褚厭閉上眼,殘忍地繼續(xù)開口,“是不是,只要我不成為魔君,你就不會(huì)離開?” “是。” 褚厭睜開眼,臉色終于輕松了幾分。 姜綰綰看著他,無情打破他的幻想,“就算你一輩子不成為魔君,我也不會(huì)一直留在你身邊?!?/br> “我不是這個(gè)時(shí)間的人,待久了,我可能會(huì)死?!?/br> “就算我死不了,你也困不住我。” “你現(xiàn)在能看見我,是因?yàn)槲蚁胱屇憧匆娢?,但如果我不想呢??/br> 她語氣柔和,聽在褚厭耳朵里卻無比殘酷。 “你知道的,我可以一輩子都不出現(xiàn),這里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困住我。” 褚厭一拍桌子,“夠了!” 他臉色冷凝,手微微顫抖,幾乎控制不住心底的恐慌。 “綰綰,別這樣說,我不想聽……” 姜綰綰沒有再說話。 她安靜地看著他,千言萬語化作一句,“對不起?!?/br> “我不需要你道歉!” 褚厭緊緊地抓住她的手,眼尾泛紅,“為什么?你不能為了我留下嗎?” 姜綰綰心臟酸澀,“褚厭,這里不是我的時(shí)間,這里沒有我熟悉的一切,人,物,甚至是環(huán)境,都不是?!?/br> 褚厭冷靜了幾分,“綰綰,你執(zhí)意要回去,是為了什么?” 姜綰綰一頓,無奈地開口,“為了救人?!?/br> 褚厭冷笑,“救誰?” “……傅宴?!?/br> “誰?” “我?guī)熜??!?/br> 褚厭輕嗤一聲,“落雪劍的主人,體弱多病又喜穿白衣的那位師兄?” 姜綰綰感覺很別扭,心里忐忑不安。 而且不知為何,她總有種心虛的感覺。 說不出來的怪異。 “綰綰?!?/br> 褚厭一手緊扣她的手腕,一手捧著她的臉,他難過地問。 “你想回去,回到你熟悉的世界,救回你在乎的人,那我呢?” 他紅著眼,像是被拋棄的孤狼,“綰綰,你回去的那個(gè)時(shí)間里,沒有我啊。” 姜綰綰心臟一抽,她下意識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我……” 她該說什么。 她不想看見褚厭這樣。 可是她,沒辦法給出承諾。 褚厭:“綰綰,為了我,留下來好嗎?” 姜綰綰慢慢的,慢慢的松開手,紅著眼撫上他的眼尾,輕輕拭去那滴淚。 “褚厭,別難過,我走后,你什么都不會(huì)記得?!?/br> “你做你的魔君,從此不會(huì)再有人欺負(fù)你,你已經(jīng)強(qiáng)大到足夠保護(hù)你自己,已經(jīng)不需要我了?!?/br> 褚厭笑了,“綰綰,你連記憶也不肯留給我嗎?” “你心真狠啊?!?/br> 姜綰綰放下手,指尖仿佛被灼傷,微微顫抖。 她用力攥緊手,“明日繼位,我會(huì)去觀禮?!?/br> 褚厭闔眼,艱難地吐出一個(gè)字,“好?!?/br> 他伸手,輕輕拂過她的心口,起身端著碗離開。 姜綰綰渾身一松,之前不受控制的感覺退去。 她靜靜坐在原地,仿佛一座雕塑。 —— 屋內(nèi) 褚厭褪去冷靜的外表,狼狽地關(guān)上門。 他踉踉蹌蹌地來到桌前,拿起筆,手顫抖著寫下滿張紙的綰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