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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 第25節(jié)

    等廖繼慶帶著客人進了會議室。

    辦公室里的女職員,尤其是項姐,走到樊琪面前:“樊琪,這就是你老公?”

    樊琪點頭:“對??!”

    新來的行政助理meimei,用一雙萌萌的大眼睛看著她:“以前一直認為馮學明是富少里容貌出色的,剛剛一看馮學明在他邊上,差太多了吧?”

    “不是臉的問題,兩個人的臉都很周正的,是那股子味道。你看他站在容遠身邊,都不遜色?!?/br>
    “就是貴公子的味道,教養(yǎng)特別好,剛才他笑的時候我都看呆了?!?/br>
    項小姐手搭在樊琪的肩上:“特別可愛的是,樊琪看他的時候,他臉紅了?!?/br>
    “對??!我真的被他迷死了,怎么不進演藝圈,怎么不去拍戲啊?”

    “能跟容遠在一起的,怎么可能拍戲?”項姐說,“樊琪,能讓容遠投資,還引薦給長興的許轄?你老公做什么生意的?看起來好年輕哦!”

    這話可問倒她了,原主一直以為陳至謙晚上晚回來就是在打工加班,現(xiàn)在看起來完全不是。陳至謙到底做什么的?左右脫不開他的專業(yè)吧?

    “他在念書,念書的時候順帶開發(fā)了一款電子產(chǎn)品。”樊琪想方設法糊弄過去。

    幸虧jiejie們已經(jīng)把話題轉到了劉襄年那里:“樊琪,剛才你老公也說不會去劉家。可劉襄年真的是大富豪哦!而且你老公回去就是唯一的孫子?!?/br>
    “真的有本事的人,才不會在乎那點兒家產(chǎn)呢!就拿容遠來說,藺家當時多風光……”

    樊琪聽jiejie們嘰嘰喳喳八卦了一堆,原來這位容遠是之前船運大亨流落在內(nèi)地的私生子,藺家知道他才華橫溢,想認回,不過人家也是不樂意認,到藺家破產(chǎn)都沒認,總之故事很狗血。

    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反正她知道這位是風投就好了。

    她們討論了一會兒,就要下班了,一個個回到位子上整理一下,陸陸續(xù)續(xù)離開了。

    陳至謙讓她等,樊琪在座位上看下周要考的期貨那一科的溫習手冊。

    聽見腳步聲,她收起了資料,一群人從會議室出來,陳至謙走到她身邊:“走了,一起去吃飯?!?/br>
    廖繼慶訂了給他們送餐的那家日料店,就在隔壁大樓的酒店里。

    晚上七點不到,交易所大樓邊上的馬路人流如織,陳至謙一邊和廖繼慶聊天,一邊隨時看顧身邊的樊琪,做足了好老公的樣子。

    樊琪心內(nèi)感激,他今天這樣的表現(xiàn),那個馮學明應該不會再搞那種無厘頭的事了吧?

    陳至謙要和其他人聊天,樊琪就不湊熱鬧了,她落后半步,跟廖雅哲并肩。

    廖雅哲:“我都不知道你老公那么厲害?!?/br>
    想起人家是書里的大佬,樊琪點頭:“他是挺厲害的?!钡蔷唧w多厲害,書里也沒細說。

    陳至謙發(fā)現(xiàn)她沒跟上,側身等她,樊琪兩步并一步過去,到了他身邊,被他牽住了手一起過馬路。

    這是港城的中環(huán),行人步履匆匆,就他們倆跟小學雞似的,牽著手過馬路。

    一起進入日料店,樊琪坐下,廖繼慶讓廖雅哲點餐,廖雅哲問了兩位客人是否有忌口,兩人都說沒有,他把菜單遞給樊琪:“你熟悉你老公的口味,跟我一起點?!?/br>
    見鬼的熟悉??!原主壓根不關心陳至謙吃什么,她知道個屁??!她往正在跟容遠說話的陳至謙看去,算了!自己愛吃什么,就點什么,按照自己的口味來。

    樊琪跟廖雅哲點了餐,陳至謙低頭跟她說:“阿遠和咱們家有淵源?”

    “???”樊琪有些驚訝。

    容遠聽見這話,側過頭來說:“我這次回北京,跟我爺爺奶奶說起至謙的奶奶,原來我們倆家是世交。我們在上海的家,和你們家就隔開了兩條馬路?!?/br>
    “是嗎?”

    “所以,我們跟至謙約好了,等春節(jié)一起回上海,咱們互相串門。”

    樊琪點頭:“好的呀!一定要的?!?/br>
    容遠看著陳至謙笑:“但愿你那個時候已經(jīng)把煎餅果子給練了出來。我們等著吃你做的煎餅?!?/br>
    什么煎餅果子?樊琪一頭霧水地看著陳至謙,陳至謙皺眉略帶埋怨地說容遠:“是你自己說,只要不犯法,從內(nèi)地帶什么過來都可以。保證三天之內(nèi)運到。”

    “我哪兒想得到,你居然讓我給你弄個做煎餅的鏊子。”

    鏊子?樊琪驚喜地看著陳至謙,陳至謙有些窘迫:“我連酒店用品商店在哪里都不知道,所以讓容遠幫我從內(nèi)地帶?!?/br>
    “不用他練,我來。”樊琪立馬接下這個任務。

    上輩子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次的失敗,已經(jīng)掌握了做煎餅果子的技能,自己要是穿成年代文女主,那絕對是可以擺攤賣煎餅賺第一桶金。

    飯桌上,樊琪總算知道了陳至謙在做什么了,他在做電視游戲機。

    聽下來電視游戲機真正流行起來也就一兩年的時間。

    樊琪知道后面幾十年游戲都是一個大產(chǎn)業(yè),她聽陳至謙說,要做電視游戲機之外,還要做便攜式游戲機。

    所以這家公司要上市,容遠作為風投一方,他也希望這家公司,從一開始就按照規(guī)范來cao作,所以希望股票經(jīng)紀行能介入,從一開始就進行上市輔導。

    “對了,陳先生,你說現(xiàn)在生產(chǎn)不順暢,打算怎么解決這件事呢?”廖雅哲給陳至謙倒清酒。

    “現(xiàn)在服裝和電子加工業(yè)都在往內(nèi)地搬,我這次回去跟內(nèi)地的一家國營電子廠談妥了,會建立一家合資企業(yè)?!?/br>
    廖雅哲點頭,他順手給樊琪拿了一碟芥末海螺過去,前天中午的定食里有這個玩意兒,他見樊琪兩口就吃光了,就把自己那份也給她了。

    “吃海螺。”

    “謝謝!”樊琪要伸筷,她面前被放上了一只已經(jīng)去了殼的鹽烤大蝦,她側頭看,陳至謙在跟廖繼慶聊對市場的理解,她低頭吃蝦。

    負責新股上市和承銷的同事見狀跟廖雅哲說:“樊琪有老公照顧?!?/br>
    廖雅哲見樊琪不吃,他要拿回芥末海螺片,樊琪制止:“這個我也要吃的?!?/br>
    陳至謙拿了一碟芥末章魚給她:“不要跟人搶,這個味道差不多的?!?/br>
    海螺片的脆和章魚的脆,不太一樣的,要不她點兩個做什么?

    算了,給他點面子,樊琪吃起了芥末章魚。

    她剛吃兩口章魚,碟里又被放了炙烤過的金槍魚片,她側頭,見他也在吃,還示意她吃,樊琪繼續(xù)。

    吃到最后,樊琪還被他塞了小半碗壽喜燒和一個冰激凌球。

    吃過晚飯,容遠要開車送他們,陳至謙婉拒:“我和樊琪散會兒步,搭地鐵回家。”

    樊琪瞪他,他倒是知道她吃多了要散步。

    走在路上,陳至謙笑意淡淡地看著去前面報紙檔買報紙的樊琪,剛才看她吃東西,他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要摸摸她的腦袋。

    樊琪拿著報紙跟陳至謙一起進地鐵。

    今早的報紙報道昨夜的慈善酒會,那是衣香鬢影,一派祥和。

    到底紙包不住火,昨夜酒會的細節(jié),晚報上已經(jīng)鋪天蓋地了。

    晚上九點多,地鐵上人已經(jīng)不多了,有位子可以坐,樊琪坐下,展開報紙。

    娛樂版面,今早金小慧和自己同框的照片,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剪切放大到只剩下她胸口的那一塊翡翠了。

    大標題:樊琪戴清宮福瓜參加慈善酒會

    小標題:劉襄年找到流落內(nèi)地的嫡孫

    港城人多,有見識的人尤其多,這塊翡翠的前生今世已經(jīng)被扒拉得清清楚楚。

    甚至把當年富家小姐和落魄書生的狗血故事又炒了一遍,讓人不勝唏噓。

    說過前塵往事,自然要感慨樊琪走了狗屎運,別的女星是苦熬多少年都無法進豪門,她這是稀里糊涂就成了豪門孫媳。

    看完娛樂版又看財經(jīng)版,直到陳至謙提醒她:“走了,到站了?!?/br>
    兩人走出車站,走到家門前大樓的馬路上,見前面站在一大堆的人。

    等兩人反應過來,那群人已經(jīng)沖了過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兩人被狗仔團團圍住,閃光燈不停,話筒都快懟到陳至謙臉上了。

    “陳先生,你確實是劉襄年老先生的孫子嗎?”

    “不是?!标愔林t回答得很干脆。

    這話一出,狗仔們靜了下來,這還怎么問。

    幸虧陳至謙自己補充:“我遵從祖母的遺愿,無論是以前,現(xiàn)在,還是將來,我都是陳家的子孫?!?/br>
    陳至謙牽著樊琪往里走,一個狗仔跑到他面前:“你放棄劉家那么大的家業(yè),舍得嗎?”

    陳至謙臉上掛著淡笑,看上去一派謙謙君子的模樣:“從未擁有過,有什么可放棄的?”

    第28章

    ◎陳至謙尷尬萬分◎

    總算擺脫了記者, 回到家已經(jīng)很晚了,樊琪先去洗澡,陳至謙在客廳里看電視。

    樊琪洗著洗著想起一件事兒, 洗完澡裹了頭發(fā),樊琪走出來問:“陳至謙, 你既然做游戲機, 為什么我都沒玩過?”

    他過來沒多久就賣游戲機,家里放了很多以前的樊琪也不會去玩,沒想到她有興趣, 他說:“我明天給你拿回來。”

    “行”她坐下說,“你進去洗澡?!?/br>
    陳至謙進衛(wèi)生間洗澡, 樊琪繼續(xù)看財經(jīng)新聞,現(xiàn)在她開始炒股了,看財經(jīng)新聞是正常cao作了。

    桌上的電話鈴響,樊琪接電話:“喂?!?/br>
    電話對過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琪琪,我是爸爸。阿謙在嗎?”

    樊琪反應過來, 這是陳至謙的爸爸,對她來說是陌生人,但是從法律上確認是她的公爹, 她也沒時間細想原主怎么稱呼陳家爸爸, 她說:“爸爸, 你等等,阿謙在洗澡?!?/br>
    在長輩面前不能直呼陳至謙的名字,她叫:“阿謙, 爸爸來電話了?!?/br>
    衛(wèi)生間門被拉開, 陳至謙光著上身, 圍了一塊浴巾出來, 頭上還濕噠噠的,從她手里接過電話:“爸爸,什么事?”

    樊琪看他頭上的水滴滴答答落下來,把自己裹頭發(fā)的毛巾摘了下來,罩在他頭上。

    陳至謙接過毛巾擦著頭發(fā)坐下,坐下的一瞬間,他慌忙地把手往下按,抓住了腰里的浴巾,頭上的毛巾掉了下來。

    樊琪還沒反應過來,見他毛巾掉到地上了,彎腰替他撿。

    “樊琪,你進房間去?!?/br>
    他這么說已經(jīng)晚了,樊琪撿起毛巾的同時,看到了某人一只手扯住浴巾,勉強遮擋了該遮擋的地方。

    她把毛巾掛他頭上,若無其事地說:“我進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