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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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琪回家,安慰自己這點錢不算什么! 然而,洗澡出來,進房間看看床上放了三個玩偶,加上自己就夠擠了。房子還沒買呢!就知道亂花錢。 總不能這么早就睡覺吧?要是陳至謙在還能兩個人說說話。 樊琪出去打開電視抱著噗噗坐在電視機前,調到財經(jīng)頻道,邊看電視,邊剝小核桃,已經(jīng)剝了一小把核桃,正要吃,電話鈴聲響了。 縱然她抱怨長途電話貴,還是第一時間拿起電話:“喂?” 電話那頭不是陳至謙的聲音,是廖雅哲:“樊琪,真的幫幫忙。你拍的效果真的很好。就拍個廣告片?!?/br> “不是我不幫你。馮學明是什么個想法你又不是不知道?!?/br> “那你昨天要是拒絕我了,我也就不會跟他說了。”廖雅哲說,“我說你答應了。” 這個事情確實是自己疏忽,她說:“離了我樊琪,是不是就沒人可以給wo拍廣告了?你為什么要強人所難呢?” “好吧!”廖雅哲掛了電話。 電視里許轄正在做訪談。 中午許轄一頓烏鴉嘴不夠,晚上還出來繼續(xù)。 此刻他拿了一張大盤的k線圖:“今天這個k線心態(tài),就是一陰切三線的斷頭鍘刀的形態(tài)……” 他這么說,他是想讓劉襄年氣死嗎?難道兩人關系崩了? 許轄言之鑿鑿說這是新一輪熊市的開始。好像今天一跌,他打賭已經(jīng)贏了似的。 許轄的訪談播完,電視播廣告,這個年代的廣告,有的很有創(chuàng)意,有的直白簡單,比如這個廣告,拍了一圈健身房的內部環(huán)境,直接來一個全年無限次只要1888。 樊琪氣得關了電視機,告訴自己,她現(xiàn)在資金已經(jīng)二十八萬了,股票上一個3888算什么?至于這么小氣嗎? 她小核桃一把往嘴巴里倒,這滿嘴的香味兒總歸能讓自己心里高興點了吧? 還有廖雅哲那個傻子的事兒?讓她心煩。 電話又響了,樊琪過去接電話,這回是陳至謙的聲音:“樊琪,鴿子燉了嗎?” 忘了!樊琪嘴巴里還在吃小核桃,張嘴胡說:“剛剛吃完?!?/br> 聽見她說話含糊,陳至謙問:“還沒吃完?” “我在吃小核桃?!狈髡f。 陳至謙看著手里的花栗鼠玩偶,想象著樊琪鼓著臉頰吃小核桃的樣子,他輕笑。 “你那里有什么事嗎?” “還真有。劉襄年昨天不是進醫(yī)院了嗎?今天下午已經(jīng)回天禾了,天禾的股票大跌。你知道這樣的情況下馮學明想做什么嗎?”樊琪把馮學明想要讓她拍廣告片的事,說給他聽,“這個馮學明利用廖雅哲這個傻子,真不是個東西?!?/br> 陳至謙皺眉,馮學明這個人?確實不是個東西。 這個人讓上輩子的自己留下了太多的遺憾。 上輩子劉襄年臨死的時候,馮學明來找他,請他過去見一見劉襄年。太多的意難平,促使自己去見了劉襄年。 最終劉襄年把財產(chǎn)給了馮學明,那時候自己已經(jīng)開始風生水起,有意購買繁園。 馮學明拿到劉襄年的資產(chǎn)之后,他用這些資產(chǎn)成立了一個癌癥公益基金,用來幫助患有重大疾病的家庭貧困的患者,并且在內地資助了幾個癌癥方向的醫(yī)學研究項目,開放了繁園,讓繁園成為癌癥病人活動的場所。 劉襄年死了,天禾的資產(chǎn)成了公益性資產(chǎn),繁園也用作了公益,他也不可能再去買繁園,終究讓自己無法替奶奶完成心愿。 他和馮學明同在港城,不同行業(yè),即使相遇,也未必點頭,完全把互相當成陌生人。 直到有一次他在上海遇到了喝得有點兒多的馮學明,馮學明叫住了他,告訴他,殺了樊琪的兇手在監(jiān)獄里死了。 港城在六六年之后,死刑已經(jīng)名存實亡,劉襄年這個幕后兇手死了,殺樊琪的兇手因為某個命案落網(wǎng),也只能判終身□□。這是本地法律的最高刑罰了,自己想要讓兇手殺人償命,卻也無可奈何。 馮學明卻有劉襄年那些盤根錯節(jié)的人脈,不過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這么詫異地看著我干嘛?”馮學明抽著煙,吐了一口煙圈,“咱們都倒霉才身上流著他的血,你比我好,至少你另外的血是干凈的。wo的靈感來自于繁園,我走了內地很多地方,看了你奶奶設計的建筑,我知道你想毀了繁園為你奶奶出口氣,對不起,我舍不得繁園。替樊琪報仇算是我對你的補償吧?” 縱然兩件事無法混為一談,然而馮學明確實幫他解決了一件他做不到的事。 他和馮學明站在黃浦江邊聽他說:“外公跟我說,希望我娶兩房老婆兼祧,一房的孩子姓劉,我答應他如果有孩子的話一定會有一個男孩兒姓劉,所以他把遺產(chǎn)給了我。然后,他一死我就去結扎了。我不算是違背諾言吧?” “不算?!弊约夯厮?。 “當然我結扎也不光是因為外公。你知道,我那個弟弟喜歡上了一個高大威猛的鬼佬,注定沒后代了。我爸把傳宗接代的希望又轉到我身上了,他只要我結婚就把家業(yè)給我,我覺得,劉家和馮家的血脈,沒必要傳下去,我結扎了,我結婚了,我掌控了馮家的大部分產(chǎn)業(yè),然后讓我爸知道……”馮學明酒后話太多,他訴說了太多壓抑在心里的不平。 可能各自都壓抑了太多情緒,他居然能懂馮學明的心情,他伸手拍了馮學明的肩。 大概是自己給了他三分顏色,這個馮學明就開起染坊,馮學明勾著他的肩問:“我說,你是不是不行???” 自己愣在那里。 “林益和在酒桌上說他睡樊琪的時候,樊琪還是個處。她那時候跟你早結婚了吧?如今你都這個身家了,也沒見你身邊有個女人。你是真不行吧?” 這半小時的友誼就此破裂,再無修復的可能,無論哪種場合再見馮學明,他都沒給過好臉色。 他對馮學明有芥蒂,但是上輩子他確實也欠了馮學明一個人情。 “馮學明這人很難弄,我來想辦法。還有其他嗎?電話費很貴?!边@次輪到他提醒了。 ??!真的呢!為了這個破廣告跟陳至謙說了這么多話,樊琪想起這個年代國際長途貴得逆天,今天還花了3888。 他在外頭,總不能告訴他,自己因為辦了一張卡,心里難受著吧?按照規(guī)則就應該報喜不報憂,她說:“我很好??!跟雅蘭姐一起去辦了健身卡,我們約好了,互相監(jiān)督一起健身鍛煉呢!你放心吧!” 陳至謙捏了捏眉心,呼出一口氣,捏了捏花栗鼠的臉頰,搖頭把她放進箱子里,和箱子里的另外一只穿西裝的花栗鼠湊成一對。 關上箱子,他嘆了口氣,看來她吃得下,睡得著,能把劉襄年氣進醫(yī)院,甚至連鍛煉的伙伴都找好了,這日子過得很精彩,精彩到自己擔心她都顯得多余。 他嘆了一口氣,打電話給袁載德…… * 第二天,大盤開盤因為恐慌盤殺出,看上去很慘烈,樊琪讓廖雅哲給樊琪的個人賬戶買入她昨天選好的錯殺股。 果然到了十點多,大盤開始反彈。 中午樊琪到樓上拿了期貨一科的成績單,也合格了,期貨交易牌照也能申請了。 一整天下來大盤收了上來,如果是k線圖的話是,一根長引線,從跌六個多點,到跌了0.21%,大盤能收上來,也有耀華瘋狂買入一份功勞。 晚上廖繼慶去電視臺做節(jié)目,他說出了上輩子某部電視劇里的名言:“不要慌,只是技術性調整。” 他和許轄觀點完全相左,不過因為昨天的大陰線,更多人偏向許轄的觀點。 樊琪喝著鴿子湯,看完訪談,算了算時間,她望向電話機。 下一檔節(jié)目開始,都沒聽見電話鈴聲響。好吧!十點了,該睡覺了! 周三這么過去了,周四又過去了,周五晚上樊琪依然沒等到電話,她煩躁地跺了跺腳,爬上了床抱住大白熊,摸著大白熊的耳朵:“熊熊,國際長途真的好貴哦!” 二十塊錢一分鐘,沒必要打什么電話?是錢多得沒出花嗎?睡覺! 周六上午樊琪去參加交規(guī)考試,考完直接在駕校學車。 她當初學駕照的時候,學自動擋,開自動擋的車,又是離合,又是剎車油門還要換擋,簡直了,讓她手忙腳亂。 問題是右舵車是右手方向盤,左手換擋。開車整個步驟里,換擋是最麻煩的一件事,尤其是還要手腳配合的換擋,樊琪感覺這玩意兒能把她逼瘋。 除了配合踩離合換擋,另外就是往前往后開了,她一個老司機,現(xiàn)在的感覺像是重新在學車。 樊琪前進后退練了大概半個小時,師傅坐上副駕駛,讓她在場內一檔兩檔低速行駛,樊琪出后,油門踩得跟風火輪似的,師傅叫她:“看轉速升啦!” 好吧!升兩擋,卡!離合器和換擋有些不協(xié)調,師傅沒好氣地說:“看什么看?繼續(xù)開呀!” 繼續(xù)開,師傅說:“發(fā)動機齒輪都轉得跟風火輪了,你還不升檔?” “哦哦!”樊琪又要換擋,手腳沒協(xié)調,車子熄火。 “再來!”師傅看她臉色不太好,“第一天學成這樣已經(jīng)不錯了啦!要是能一下子學會,我們都沒飯吃了?!?/br> 這里學車,都是一對一的,沒有車上幾個學徒,壞處是車上不能嘻嘻哈哈聊天,好處是真的很節(jié)約時間,一個小時到了,下一個學員就要上車了??偹憬裉斓娜蝿胀瓿闪?。陳至謙有毛病,一定要她學手動擋。 下午樊琪周雅蘭匯合,兩人換了運動衣出來,上一回周雅蘭就在說她自己,腰腹上全是贅rou,完全沒法子看。 今天一見樊琪,周雅蘭又伸手摟住她的腰:“你這樣的大美人,我眼珠子恨不能粘在你身上,你說你老公出去這么久,他怕是夜里會害相思了吧?” 相思個鬼?。£愔林t自從那天掛斷電話之后,就沒打過電話回來。相思是男女之間的,不是兄妹之間的。他就管好她吃飽穿暖就好了,難道還真能犯相思? 樊琪和周雅蘭在教練指導下,開始訓練,幸虧平時樊琪跟陳至謙跑步,至少沒有像周雅蘭那樣,才半個小時,就想要投降了。 運動真的會上癮,雖然剛才練的時候瀑布汗,但是此刻洗了一把澡,她感覺整個人很舒服。 樊琪跟周雅蘭道別,坐地鐵回家,出地鐵先去菜市場買了鴿子,回家燉湯。 自從陳至謙提醒她要喝鴿子湯,她晚上煲湯,喝湯,早上再熱一遍,把鴿子給吃了。 等湯的時候,她無所事事,眼睛瞟向電話機。 別看啦!都想明白了,難不成還真想陳至謙對自己牽腸掛肚?睡覺,睡覺。幸虧運動累了,上床還能睡著。 她跟周雅蘭約的是二四六鍛煉,現(xiàn)在她決定周日加一次,這樣保證自己上午去練好車之后,不會有一整個空閑的下午。 上輩子股市也雙休,自己基本上就宅在家里為什么就沒現(xiàn)在這樣會感到無聊?真是奇了,怪了! 幸虧周一很快就到來了,上班的日子就是好,有盤面可以看。 上周二大跌之后,周三又下探,不過后來基本上收到平盤,周四周五一天收了小陽線,一天收了小陰線。 周日美國市場又傳來消息,從八五年下半年開始美元貶值之后,美國要求歐洲、日本下調利率以增加內需。這個消息主要是對歐洲和日本股市有非常大的影響,對采用聯(lián)系匯率制的港城來說,影響不太。 不過伴隨日本股市開盤大漲,港股也開始上攻。 股市里常說三根大陽線可以改變信仰,周一放量的大陽線,周二還是,到周三開盤繼續(xù)在上攻,開始突破了橫盤了將近一年的箱體上限,大盤確立了升勢,整個市場狂歡了,原本下跌的聲音完全沒有了。都在說新一輪牛市啟動了,樊琪也認可這個說法,別人是對未來的預判,對自己來說這是歷史。 不過三根大陽線之后,原本所有股票普漲的格局打破,個股出現(xiàn)了分化,各個板塊開始輪動。 消費類的個股開始表演,其中就有益和股份,87股災前,沒什么5%的舉牌線,只要不觸及控股線,沒有人知道誰買了多少,賣了多少。 之前收的那些股份,樊琪讓廖雅哲趁著市場情緒好,邊拉邊出,趁著氛圍好,賣個好價錢。 下午四點收盤,還有一個小時要進行當前的結算,耀華的職員都進去領咖啡和蛋糕,廖先生請全公司吃下午茶。 之前一根大陰線下來,隔壁許轄沒少得意,三根陽線的出現(xiàn)可算是為廖繼慶扳回了面子,心情舒爽。 樊琪上樓來,拿了咖啡和蛋糕吃著,廖雅哲走過來跟樊琪說:“去我辦公室,有件事問問你。” “什么事?”樊琪跟他進了辦公室問。 “就是那個廣告的事?!?/br> 樊琪記得跟陳至謙通了電話之后,這件事就沒了下文,所以都已經(jīng)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