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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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開始,協(xié)會高層主持會議,總結(jié)了四會合并之后成果之后,輪到經(jīng)紀(jì)行里最耀眼的明星耀華的代表樊琪發(fā)言。 樊琪分享耀華在服務(wù)中小股民上成果,她主要從信息差改善和交易時間差改善上說起。 有人聽了她的說法,立馬提出質(zhì)疑:“現(xiàn)在巨量的小額交易,占用很大的系統(tǒng)資源,導(dǎo)致系統(tǒng)運行速度不快,頻發(fā)系統(tǒng)登錄不進,無法買賣成交的情況。耀華這樣做,給系統(tǒng)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這位是交易所主管技術(shù)的人員,系統(tǒng)上線半年,又遇到這樣的大牛市,交易量幾乎每個月都在翻倍增加,給新上線的系統(tǒng)帶來了不少的壓力。 “是的,才不過上線短短半年,從原本又設(shè)計冗余,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夠,確實需要解決。” “不能因為你們耀華這樣發(fā)展客戶,就拖累所有的經(jīng)紀(jì)行吧?”許轄先問出聲。 他的話得到了其他幾家機構(gòu)的附和,都把矛頭指向樊琪。 樊琪看向許轄,剛才廖繼慶伸手給他,他連場面上的面子都沒給廖先生。 而且樊琪還聽陳至謙說,上輩子許妙兒的結(jié)局非常慘,許轄沒能把妙兒嫁給陳至謙,就選了珠寶商朱老板的那個浪蕩兒子,因為婚姻的不幸,妙兒后來重度抑郁,四十不到就死了,許轄嫌棄這個女兒給他丟了面子都不愿給她辦葬禮,還是馮學(xué)明給她辦了葬禮。 想到這里,廖先生還把許轄當(dāng)成是妙兒的父親,樊琪可不愿意給許轄面子:“美股的投資者結(jié)構(gòu),法人投資者占了35%左右,但是他們手里大部分是非流通股,個人投資者超過40%,剩下的才是機構(gòu)投資者。從流通股層面來說,80%的流通股都在個人投資者手里。美股尚且如此,我們能拒絕巨量的個人投資者?我可以說的是,未來得個人投資者得天下。你要知道經(jīng)紀(jì)行不產(chǎn)生錢,我們是錢的搬運工?!?/br> “你這是在偷換概念,現(xiàn)在是目前的系統(tǒng)只有這么點容量,耀華交易太過于頻繁導(dǎo)致系統(tǒng)擁擠。影響了其他經(jīng)紀(jì)行的交易?!?/br> 樊琪笑看許轄,“難得您也有意識到現(xiàn)在交易量增大的問題,只有在熊市中,才沒有外界資金涌入,只是存量資金博弈,交易量少,不會給系統(tǒng)帶來壓力,交易不頻繁。所以我可不可以認(rèn)為,許先生意識到交易量加大,您這是總算知道牛市已經(jīng)到了嗎?” 樊琪說的這番話,提醒了所有人,許轄和廖繼慶之間還有一個賭局,這話讓許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所以,還是把技術(shù)的問題回給技術(shù)?!狈骺聪蚪灰姿娜藛T,“現(xiàn)在談的是未來市場的發(fā)展,港城股市不可能只是這樣一個小池子?” 這句話得到了交易所人員的支持,畢竟股市做大做強才有未來。 不過,今天這個會議并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會議,這半年來合并之后出現(xiàn)了非常多的問題,討論十分激烈,然而很多的問題不可能有解決辦法。 有很多會開過了就是開過了,問題還是會繼續(xù),就像剛才說的系統(tǒng)技術(shù)問題,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是八仙過海各憑本事了。 雖然開會地點也是在交易所大樓,不過大門卻是兩個,他們需要從這里出來,再回自家經(jīng)紀(jì)行的門口,耀華和長興在一起,許轄和他們師徒當(dāng)然是一條路。 走到耀華所在的大樓門口,幾個記者蜂擁而至,記者把話筒放到廖繼慶面前:“廖先生對令公子的事,有什么看法?” “我看到你們的報道,嚇了一跳。我們家的家教,我兒子不至于偷食朋友未婚妻。許小姐跟馮學(xué)明先生已經(jīng)分手幾個月了,這一點你們可以向許先生確認(rèn)。我也問了廖雅哲,我家那個傻小子,一頭熱喜歡許妙兒小姐,確實有在追,但是還沒追上。許小姐是一位非??蓯鄣墓媚?,我希望他能得償所愿?!绷卫^慶跟記者澄清,“所以請據(jù)實報道?!?/br> “令公子被馮學(xué)明打,是怎么一回事?” “聽我兒子的意思,應(yīng)該是馮先生想要挽回許妙兒小姐。所以聽見我兒子追她,作為朋友,他認(rèn)為我兒子很不仁義,所以要打他?!绷卫^慶說?!昂芏嗄腥朔质至瞬胖缹Ψ接卸嗪谩!?/br> 記者把話筒放到許轄嘴巴前:“許先生,許小姐早已跟馮先生分手了嗎?” “是的,是馮學(xué)明提出分手,我和劉襄年先生坐在一起談,同意解除婚約?!痹S轄看向廖繼慶,“但是,我不會同意妙兒跟你兒子在一起?!?/br> 第112章 ◎倒塌的唐樓◎ “為什么?”一個聲音從他們身后出來。 廖雅哲走到許轄面前:“你為什么不同意?我知道, 我是不夠好,但是妙兒為什么會來耀華,是因為你想讓妙兒和朱萬賢在一起, 妙兒不愿意受你擺布嫁給個花花公子。” 也難怪,原本朱老板是在耀華開了賬戶, 最近跑長興去了, 原本廖繼慶還在想,是不是耀華最近新客戶太多,哪里怠慢了朱老板, 原來是有這個緣故。 “行了,行了, 你出來做什么?”廖繼慶阻止兒子繼續(xù)說下去,場面上行走,多少都得給對方留點臉面。 廖雅哲揚了揚手里的藥:“妙兒偏頭痛犯了,我給她出來買藥。她等著呢!我先進去了?!?/br> 看著兒子飛快奔進去,廖繼慶看著許轄:“你在花花公子里挑女婿, 哪個花挑哪個?” 廖繼慶說完,帶著樊琪一起往里走。 記者聽到這么個消息,立馬又腦補了諸多內(nèi)容, 填進去發(fā)新聞去了。 樊琪聽說許妙兒頭疼, 套了紅馬甲往交易大廳走, 見到許妙兒問:“妙兒,你頭疼?” 許妙兒站起來,貼在樊琪的耳邊說:“不是, 是來那個疼。廖雅哲問我, 我又不好說的?!?/br> “止疼藥不能多吃的, 我之前也疼, 是我婆婆開了方子,我燉湯喝了兩個多月,之后在來,就有點難受,但是不疼了?!狈鞲S妙兒說。 “什么湯?”廖雅哲的腦袋從她們身后冒出來。 許妙兒臉漲得通紅:“沒什么!你瞎聽我們說話做什么?” “你給我坐位子上去,我跟妙兒說好話,就來找你。”樊琪打開電腦,“這樣,你跟我回去吃晚飯,我晚上打電話給我婆婆,我?guī)湍銌枂査??!?/br> “好啊!謝謝!”許妙兒說。 樊琪打了個電話給陳至謙,讓他晚上別來接自己了,等下妙兒一起去吃晚飯。 一個上午都在開會,周六周日還有一些消息出來,樊琪問廖雅哲和許妙兒早盤的情況。 幾個月的連續(xù)上漲,已經(jīng)讓整個市場沸騰,原本每天兩三個點的漲幅,現(xiàn)在很多人看都不要看了,沒有七八個點不算漲,抓到牛股十幾二十個點才正常,樊琪都是踩熱點買股票的,漲幅更是驚人。 “琪琪,我上午已經(jīng)出掉了一大半的房地產(chǎn)股,我認(rèn)為要調(diào)整了,你看看。” 樊琪仔細(xì)看房地產(chǎn)股,許妙兒給她遞過來資料:“你看這個量,我覺得走下去就疲軟了?!?/br> “確實,我也出掉半倉。雅哲出了嗎?” “上午就出了。我都沒有了,這幾天專心炒銀行。” 樊琪一個下午慢慢出房地產(chǎn),她的倉位大,一下子跑不干凈,反正在牛市里,這樣等于是高拋低吸,等調(diào)下去再接回來做低成本。 天禾作為房地產(chǎn)為主業(yè)的股票,在別的房地產(chǎn)股票至少已經(jīng)翻倍的情況下,天禾漲幅墊底。 劉襄年坐在辦公室里,聽著屬下匯報情況,腦子里卻一直是孫子說要收回繁園的話。 縱然他想要收回繁園,那也得有這個本事,天禾股價不行,但是天禾的底子還在,運營還是很穩(wěn)健,自己有什么理由會出售繁園? 劉襄年不知道孫子為什么會恨他入骨。 在那個年代,他不過是找了個女人,五年多幾乎無法通訊,他認(rèn)為,沒有給正房太太敬茶,她都沒算入門。 他想的是等婉音回來,讓美云給她跪下敬茶。這完全是按照那個時候的規(guī)矩來,就算他有錯,放眼望去,整個香江的富豪有幾個沒有犯過他這樣的錯,為什么他要恨到這種地步?甚至想要把他唯一的心靈寄托毀掉。 劉襄年讓下屬出去,他佝僂著背站起來,自從吳美云死了,女兒鬧了這么些天,孫女也走了,外孫有時候回來看他一眼,不過他回來看,還不如不回來,回來頂個什么用?還不是給他氣受。這兩天他不也鬧的報紙上全是?當(dāng)初死活不想要許妙兒,現(xiàn)在又覺得許妙兒好了。就是個賤骨頭! 劉襄年撐著站在窗口,自己的身體是大不如前了,既然沒有一個想要天禾,那也算了,確實該考慮信托了,給雪宜留一筆,其他的? 繁園他要拆就拆,不過在他要拆之前,他會死在繁園,埋在繁園,死后他想要怎么做,就隨便了。大不了,他再把他這一把骨頭給挖出來扔海里。 劉襄年掏出手帕壓了壓眼角,其實他只是在那個時間選普通人都會選的路,他真的沒有做過太多的惡事,老天為什么要給他安排這樣的結(jié)局? * 下午收盤,樊琪上了許妙兒的車,電臺里放著溫柔婉約的粵語歌曲,樊琪說著自家婆婆讓自己摸胸的窘境。 “所以你老公也不知道。” 樊琪自然能說他們那時候還沒在一起,她只說:“主要是沒有??!他怎么知道?” “你婆婆好可愛?!?/br> “對啊!她很可愛的,雖然人前是個一本正經(jīng)的醫(yī)學(xué)專家?!?/br> 兩人正聊著電臺里播報新聞:“耀華廖繼慶澄清投食傳聞,表示很滿意許妙兒,期望廖雅哲能追到許妙兒?!?/br> 后面播放了現(xiàn)場錄音,除了廖繼慶的話,自然還有許轄的言論,順帶還有廖雅哲說了朱萬賢的那些話。 沒想到后面,記者就去采訪了朱萬賢,那個花花公子說:“我眼睛又不近視,我的女朋友哪個不漂亮?為什么要一個晚上能讓我睡不著的女人?” “這真是一只辣雞?。 狈髡f道。 現(xiàn)在妙兒被他這么評價,如果他們倆結(jié)婚,可想而知了。所以陳至謙說妙兒上輩子很慘,跟朱萬賢一直吵架,本來就不是一個很能控制情緒的人,后來長期情緒失控,又被狗仔到處跟拍,最后重度抑郁,離婚后被人拍到瘦得像骷髏上蒙了一層皮。 “真不該跟他說,他真的是管不住嘴。”許妙兒無奈,“可真要說他吧?他又很委屈,畢竟人家是真心實意在幫我?!?/br> “有時候就是分不清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不像他爸?!?/br> “就是啊!那天我跟廖先生去做節(jié)目,我不知道他是怕我誤解,還是怕他太太誤解,他帶了太太來接我,讓太太去邊上的商場逛逛,節(jié)目結(jié)束后,他和太太一起送我回家。你看這次,他也一直在為我說話,生怕我的名譽受損?!痹S妙兒嘖嘖兩聲,“你說這么知道進退的爸爸,為什么生了廖雅哲這個笨蛋?” “他太太去世很早,他工作又忙,估計舍不得罵,又是跟著保姆長大,也就這樣了?!狈飨胂胱约簭男]有爸爸mama教,很多人情世故都不懂,上輩子都是跌跌撞撞之后才明白過來。 “也是?!痹S妙兒笑,“他們父子是不同類型的好人?!?/br> “嗯?!狈鳛榱窝耪鼙瘋@是被發(fā)好人卡了? 兩人正在說著話,經(jīng)過一條大路,一側(cè)有一棟倒塌了,很多人圍著。 “這應(yīng)該不是拆樓吧?”樊琪覺得不像拆樓。 許妙兒看著后視鏡:“不知道呀!” 樊琪有疑惑,也就過了。 車子到門口,舅媽看見車子飛快跑過來開門。 樊琪跟許妙兒說:“這是我舅媽,她不會說粵語,只會說我們上海的本地話?!?/br> “那你們本地話舅媽怎么說?” “我也不太會,陳至謙會。我只會上海話,她聽得懂?!?/br> “你教我。怎么說舅媽好、舅舅好?”許妙兒說。 樊琪教許妙兒:“舅媽好、舅舅好?!?/br> 許妙兒學(xué)了兩下,跟著她下車,用剛剛學(xué)到,很不標(biāo)準(zhǔn)的上海話跟舅媽打招呼。 “meimei,好?。 本藡屨f。 樊琪給許妙兒翻譯:“他們鄉(xiāng)間,男孩女孩就叫弟弟、meimei?!?/br> “這樣???聽上去好親切呢!” 進了屋里,舅舅從房間里出來,也是用同樣親切的稱呼叫許妙兒。許妙兒有些不好意思。 樊琪見陳至謙的車子開進來:“阿謙回來了,我們吃飯了?!?/br> 陳至謙進門來跟許妙兒點頭:“妙兒,你好!” “你好!” 樊琪招呼:“妙兒過來坐?!?/br> 許妙兒坐下,樊琪說:“這幾天舅媽在家,基本上都是我們鄉(xiāng)間的口味,你嘗嘗?!?/br> 招呼了妙兒吃飯,樊琪邊吃飯邊說:“今天經(jīng)過云咸街那里,我看到有棟樓好像塌了,圍著好多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