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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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酒店頂樓有個景觀餐廳,透過巨幅玻璃可以俯瞰全城,今天這個餐廳只屬于他們倆。 雖然只有兩位嘉賓,但是婚禮現(xiàn)場一點都不含糊,鮮花搭建的長廊,玫瑰花瓣鋪地。 沒有上輩子參加的婚禮那般繁復,只是保留了結(jié)婚宣誓的環(huán)節(jié),樊琪對著陳至謙說出了:“我愿意!” 他揭開頭紗,低頭擁吻,是她穿越時空而來,修補了他千瘡百孔的心,給了他這輩子的幸??鞓?。 與她額頭相抵,他微微調(diào)整呼吸,想要平復內(nèi)心的激動。 樊琪手放在胸口:“要是被港城那些狗仔拍到,這次就是真‘高空狼啜’了。” 啊這!陳至謙再次吻住她的嘴,在這種場合,她的嘴只適合接吻,不適合說話。 莊玲玲托腮看兩人,跟容遠說:“你愛我愛得不夠深,人家結(jié)婚要吻兩次,你只有一次?!?/br> “你想要補多少,你自己說?!?/br> 莊玲玲低頭看看,還沒影子的肚子,算了!算了!吻得太激動,又要為了孩子,對他和自己都是煎熬。 儀式結(jié)束,樊琪下樓去換了大紅的龍鳳旗袍。這掛豪奢的項鏈,無論是之前配小黑裙,還是剛才配婚紗,或是大紅絲緞做底的旗袍,都顯得相得益彰。 偌大的餐廳,兩對夫妻坐在一起用了晚宴。 回到房間,樊琪對著鏡子,摘下耳環(huán),她低頭看這顆鉆石,有個疑問:“陳至謙?!?/br> “嗯?” “你哪兒來的錢?” 固然他融資融了不少,可公司又沒上市,他又沒套現(xiàn),哪兒來的那么多錢? 陳至謙過來給她摘下項鏈放在盒子里,他說:“我問達美銀行借了一百萬,買入了天禾,然后賣出,從中賺了個差價,賺了大概三百多萬?!?/br> 想起他上一次從艾萊電子上賺了兩百多萬,樊琪看著他:“你怎么就逮住天禾這么一只羊薅?。窟€有,為什么不讓我cao盤?” 不對!要是讓她cao盤,就沒今天這個驚喜了。但是!樊琪放下手里的耳環(huán),看著他:“陳至謙,你居然藏私房錢?” 陳至謙轉(zhuǎn)身去旅行箱里拿出一個手包,抽出一張卡片,交給她:“這里還用剩下二十多萬,我上交?!?/br> “還有嗎?”樊琪叉腰。 “沒有了!” “真的?”樊琪欺上去,把旗袍撩起來,跨坐在他腿上,手里攥著他的領(lǐng)帶。 “肯定沒有了,我的日常薪水,要等五號發(fā)?!标愔林t看著她露出的腿,跟他想的新婚夜出入太大,毫無美感。 尤其是她還把他推倒,陳至謙躺著,看著樊琪嘚瑟地解開旗袍扣子:“男人說沒有不可信,其實榨一榨總歸還是會有余糧的。” 這個情趣確實,可能有點兒脫離設(shè)想,但是也不是不可以…… 第120章 ◎廖雅哲打人◎ 說是來這里陪她過生日, 補婚禮儀式,不過陳至謙跟容遠夫婦真坐下來了,就開始討論未來的芯片之路。 今年九月份簽訂的《美日半導體協(xié)議》規(guī)定了六個日本產(chǎn)的半導體品種的價格, 按照陳至謙和莊玲玲的記憶,明年三月份, 美國政府就會以日本未能遵守協(xié)議為由, 向原產(chǎn)日本的相關(guān)產(chǎn)品征收100%的報復性進口關(guān)稅。 在日本半導體產(chǎn)業(yè)出口受限,韓國和臺灣的半導體企業(yè)又沒能接上的兩年后,美國會爆發(fā)內(nèi)存芯片短缺危機。內(nèi)存芯片翻了4—6倍不等, 當時很多美國電腦公司陡然成本升高,從而庫存額增加。容遠的mfy就投資一家未來非常強大的電腦公司, 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現(xiàn)在不要怕花錢,而是要怕沒法子把錢給花出去,速度越快,吃到的rou越多。不要怕國外資本介入太多,要歡迎美國資本介入, 現(xiàn)在你這里美國資本越多,就等于是護身符。”莊玲玲說,“就是為了能夠培養(yǎng)我們自己人才, 所以我索性找了德國的這家飛機廠合資……” “我知道, 日本的辦公室已經(jīng)開了, 人也在陸續(xù)招,港城這里招聘的工程師,也去會日本那里輪崗學習。但是日本的政策和企業(yè)還是比較封閉, 所以想要收購日本企業(yè)的路, 基本上行不通。港城的廠房已經(jīng)開建, 設(shè)備也已經(jīng)下單, 預計明年年中設(shè)備陸續(xù)進場,七八月份試運行,大概在年底的時候上量。我所有的節(jié)奏都是為了趕上芯片危機,卡住身位……” 樊琪聽著莊玲玲和陳至謙說他們的想法,只要他們現(xiàn)在的行業(yè)能抓出十年的先機,整個行業(yè)就不會遇到困局,能為國家產(chǎn)業(yè)升級出一份自己的力。 正是因為要抓住這個機會,陳至謙忙得跟陀螺一樣,從獅城回來沒兩天,就飛去了日本,臨走前交給她一張汽車的預定單,說這是給她的生日禮物,原本想替她提車了,直接把鑰匙交給她,只是車行不爭氣,沒有他要的顏色,只能等幾天了。 三天后,樊琪接到了車行的電話,讓她去提車,一輛跟噗噗熊一個顏色的大眾甲殼蟲。 要是上輩子,樊琪肯定喜歡suv,不過這個年代還沒有那種介于轎車和越野之間的城市suv,而且港城很多道路都很狹窄,這樣的小車她開起來倒是剛剛好。 周日,樊琪開著這輛奶黃色的小車去馬場看賽馬。 廖先生是賽馬會的會員,還是馬主人,之前就邀請過她,只是樊琪對此沒什么興趣。 尤其是聽陳至謙說去會員專區(qū)看賽馬還要正裝出席,她就嫌煩了。 陳至謙跟她說去看賽馬,有時候不僅僅是去賽馬,更多的是社交,一個賽馬會員資格,就把很多閑雜人等都篩選出去了。 有錢的人多,但是賽馬會會員,就是申請了,還未必能加入。 所以這是一個社交場合。 這不今天樊琪就是來社交的。這些日子她替袁老先生賺了不少,袁老先生點名要她來,她也只能來了。 樊琪把她的小車停在了一眾豪車中間,拿了包往里走去。 港人喜歡賽馬,到了周三周日這樣的賽馬日,就能看到一大堆的穿著隨意甚至穿著拖鞋,手里拿著馬經(jīng)的中年男人來看賽馬。 普通區(qū)域穿著隨意,進入會員區(qū)域,則是男士西裝革履,女士打扮精致,一個個戴著禮帽。 樊琪也入鄉(xiāng)隨俗,長袖連衣裙配上了一頂帶了羽毛的小禮帽。 交驗了邀請卡,樊琪走上旋轉(zhuǎn)樓梯,穿過掛有賽馬會百年歷史照片的長廊,廖雅哲出來招手:“快來?!?/br> 樊琪快步過去,跟了他一起進去,進入的是一個宴會大廳,廖先生和袁老先生已經(jīng)到了,兩人坐在那里閑聊,袁老先生的兒子袁海見到她,招了招手。 “袁爺爺,二叔?!狈鞲缸觽z打招呼,在邊上坐下。 廖雅哲問她:“喝咖啡還是飲料,我給你去拿?!?/br> “咖啡?!?/br> “至謙這些天不在港城?”袁老先生問。 “您怎么知道?”樊琪有些奇怪。 “你們小倆口有個風吹草動,報紙雜志必然是滿城風雨。”袁老先生說。 樊琪點頭:“是,他在日本開了個辦公室,希望能多招一些人才加入天鑰?!?/br> “做實業(yè),確實不容易?!?/br> 廖雅哲給樊琪拿了咖啡過來,放在桌上,見穿得衣冠楚楚的馮學明帶著去年的選美亞軍進來。 樊琪依稀記得,他跟自己說對妙兒是一顆真心蒼天可鑒,才沒兩天吧? 她跟他揮了揮手。 馮學明也跟她點頭招呼了一下,在邊上的一張桌子坐下,他的女伴到自助那里拿來一支雪茄,放到馮學明的手上,馮學明把雪茄叼在嘴里,那位打開打火機給他點燃。 廖雅哲站起來走到馮學明那桌去,兩人坐在一起聊天。 “劉襄年倒是會享清閑,港督要求徹查咸水樓,天禾也有份,他倒是好,兩手一攤,把所有事情全部交給這個外孫?!?/br> 廖繼慶喝了一口咖啡問:“這個事情應(yīng)該很難辦吧?” “肯定難辦。廉署這幾年抓了多少警隊里的高級官員?這次又有尚方寶劍,能不徹查?”袁老先生想起什么來,他跟樊琪說,“以后你不要幫我買天禾,像這次賺到還好,要是哪一天爆出來,出了大問題。賺的全都賠進去了。” 樊琪點頭:“知道了,不買了?!?/br> 廖雅哲過來彎腰問樊琪:“要去沙圈看看嗎?” 廖繼慶也說:“樊琪,你去看看,沙圈里可以近距離看馬。” 既然來了,那就去看看,好歹也是長長見識。 樊琪跟著廖雅哲一起下去,進入沙圈,廖雅哲跟她科普,等下參加比賽的馬匹,都會在沙圈這里走兩圈,主要是賽前騎手確認馬匹的狀態(tài)。 那些愛賭馬的港城大叔,會在這個時候仔細看這些馬的狀態(tài),然后決定下注在哪一匹馬上。 樊琪跟著廖雅哲站在沙圈中間看馬,這可是馬主的特殊待遇。 看著閘口里出來的一匹匹駿馬,其中一匹灰色的高頭大馬就是廖家的,這匹馬看上去很興奮。 “我爸買它的時候花了十二萬,現(xiàn)在它替我爸拿到的獎金已經(jīng)有兩三百萬了?!绷窝耪茴H為驕傲地說。 “養(yǎng)馬還能掙錢嗎?”樊琪還是第一次知道。 “當然能掙錢咯!”一個聲音插進來。 樊琪轉(zhuǎn)頭見到了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大約是年輕時候青春痘長多了,所以滿臉痘印的男人,向她伸手:“陳太太,你好!我是朱萬賢。” 在報紙和電視上,樊琪見過這位,這位朱先生應(yīng)該感謝這個年代的電視和報紙清晰度不高,沒能拍出他著一臉的坑坑洼洼,就這樣的一個男人,還能在萬花叢中過? 陳至謙跟她說過,上輩子許妙兒就是被許轄逼著嫁給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婚后不僅沾花惹草,甚至還跟人說許妙兒的種種不是。甚至任由他交往的女明星去罵許妙兒,弄得本就情緒不穩(wěn)定的許妙兒,時常因為情緒失控而上報紙,報紙罵她是“潑婦、癲婆”。 想到妙兒上輩子凄涼結(jié)局,樊琪沒有伸手,只是淡笑:“你好!” 樊琪給了個笑容,倒也不算是讓這位下不來臺,他收回了手:“有空跟陳太太請教股票。” “再說,我來看馬?!?/br> 樊琪看向廖雅哲,感覺上廖雅哲跟許妙兒是很親近了,但是兩人似乎有點兒戀人未滿,這些日子一直停頓在掌上游戲機好友的地步,這一點樊琪怨自己,為什么要給這兩人帶游戲機來呢?看言情小說的話,鐵定不至于現(xiàn)在的進展。 前頭朱萬賢那只咸豬手在沙圈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落在了那位女明星的屁股上,那位女明星不僅渾然未決,還往他身上靠。 只能說金錢可以讓人視力退化,口味遲鈍。 有這樣的人間油物在,樊琪等馬匹一退場,立馬跟廖雅哲說:“走,上去了。” “你不去下個注嗎?股民通常都喜歡賽馬,都是賭?!绷窝耪軉査?。 “我?”樊琪笑,“你認為我能看得懂這些馬?我炒股可不是賭,炒的是確定性,我從來不賺看不懂的錢?!?/br> “那行,我們上去吧!” 兩人一起上樓,樊琪陪著袁老先生在宴會廳外的露臺上等待賽馬開始。 袁老先生看得非常緊張,樊琪看不懂賽馬,看馬還不如看人比較熱鬧,比如看朱萬賢的女友和馮學明的女友,哪一個討好男方更加賣力? 所以像馮學明這種一直被女方討好慣了的男人,就算是一時間想要為某個女人收心,那也是短暫的,畢竟他已經(jīng)習慣被人伺候。 她隨便看了會兒,轉(zhuǎn)頭繼續(xù)跟袁老先生和廖繼慶聊天。 正聊得起勁,樊琪聽見一聲慘叫,她轉(zhuǎn)頭看去,廖雅哲把朱萬賢一腳給踹在了地上,拳頭招呼了上去:“你算個什么玩意兒,背后說人,你也不照照鏡子,你配嗎?” 廖雅哲打得朱萬賢如殺豬一般吼叫。樊琪一直以為廖雅哲的戰(zhàn)力是渣渣,畢竟他面對馮學明的時候縮成了個球。 可現(xiàn)在她要重新評估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