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堆里驚坐起,瘋批竟是我自己 第17節(jié)
“那他一定四處編排本候了吧!” 君六一驚,不可置信的抬頭看他。 “主子……” 君鴻季擺擺手。 “無妨。 本候知道他的性子。 待本候?qū)⑹稚系氖虑榻淮氯?,親自去一趟休才嶼便是。” 鎮(zhèn)國大將軍閔顯亮對于君鴻季來說實在是太過于熟悉了! 閔家在天盛的地位可以說是絲毫不比遲家在后照的地位低。 他與閔顯亮也是自小玩到大的情誼。 閔顯亮比他年長幾歲,大啟來犯之際被他的父親拎著上了戰(zhàn)場。 他才思敏捷,屢出奇招,創(chuàng)造了諸多以少勝多的神話。 大啟士兵聞風喪膽,一時間風頭無兩! 后照進攻天盛之際,閔顯亮與其父奉命牢牢守衛(wèi)住了大啟與天盛交界之地。 天盛才得以有個喘息。 得此一良將如得百萬雄師,君鴻季自是欣喜不已。 他想,晚晚若是知曉了鎮(zhèn)國大將軍尚在人世一定也會同他一樣高興。 “公主何在?” 順福見他一掃之前的陰郁,才稍微放下心來,又見君二一臉苦瓜相。 頓覺事情不對。 “回稟主子,今日一早您剛出去上朝不久,公主便被皇后娘娘召走了。 皇上賜下來的那位遲姨娘也在公主之前被召走。 公主至今還未回府?!?/br> 果然…… 順福心里一涼。 侯爺?shù)氖虑榻K究還是兜不住了。 公主以這樣的方式知曉此事,怎會甘休? 順福在心里默默地為君鴻季捏了一把汗。 君鴻季內(nèi)心大起大落,思緒煩亂不已! 是他太過大意,忽略了遲家那個庶女。 她再怎么說也是遲太師的女兒,又是商可明送進侯府的。 怎么可能是侯府能夠輕易軟禁的主兒。 他不過是忙于政事一天,不曾顧及到后院之事,她便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 涉及晚晚,他可是從不手軟! 既然她不想安穩(wěn),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第17章 送到刀下的羊 “你去將郝仁貞從那小院里接出來,安置在鶴華院。 吩咐下去,她往后便是侯府之內(nèi)的清姨娘。 往后,她的用度不必苛待,但也不許她出那個院子半步。 若是連個商戶之女都看不好,侯府的下人們就全都自裁謝罪?!?/br> 順德拱手。 “奴才明白!” 遲姨娘既然只在侯府待了一天便覺著百無聊賴,想要折騰折騰,那清姨娘不是恰好無事,可以奉陪嘛! 后院女子之間的花里胡哨哪能入得了侯爺?shù)难邸?/br> …… 君青晚逃也似的出了宮,心里憋著一口氣,也不想回侯府。 干脆找了家酒樓揮霍。 池躍看著自家公主失魂落魄的樣子心疼不已,滿是自責。 小心翼翼的試探開口: “公主,關(guān)于昨日新進府的兩位姨娘……” 君青晚端起桌子上的茶抿了一口,有些艱澀的開口: “你知道的對不對? 全府的下人都應該知道的對不對?” 若不是君鴻季刻意交代,她又怎么可能會沒有得到一點消息。 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卻獨獨不愿意告知于她。 是怕她吵鬧還是他覺得沒有必要? 這種被人合起伙來欺騙的感覺簡直是糟糕透頂! 叫她不得不回憶起了前世的阿兄,或者說是胡燦。 他也是如此待她的。 他頂替了阿兄的位置,讓她待他始終如一。 卻讓整個端陽侯府的下人們都覺得她就是個瘋子。 連自己的阿兄都會認錯…… 胡燦不愛她,她也不愛胡燦所以當她知道真相之后也沒有那么疼。 可是如今,她重活一世,真真切切的被真正的阿兄以同樣的方式對待…… 她覺得可笑極了。 前后兩世,她總是圍繞著阿兄一個人在轉(zhuǎn)。 她所有的喜怒哀樂,榮辱富貴都離不開阿兄的影子。 阿兄占據(jù)了她近乎全部的生命,可她于阿兄來說,似乎與她于胡燦而言是一樣的微不足道。 可笑她當初居然會那么倔強的認為阿兄會護她一生一世。 君青晚忽然覺得自己其實有些可憐。 蠢的無可救藥。 “公主,那兩位姨娘是陛下身邊的管事公公親自送來的。 該是太子諫言。 今早您見到的那位,該是太師府的庶女。 自請進安候府為妾。 侯爺交代了不讓您知道,也是怕您傷心。 奴才更是不想您像現(xiàn)在這般難過! 哪怕是能夠瞞過您一時一刻也是好的?!?/br> 池躍最是不忍心見她泫然欲泣的模樣,急急跪地解釋。 “公主,侯爺自始至終都沒正眼瞧過那兩位姨娘。 不過就是為了打消陛下的猜忌罷了。 奴才的消息向來靈通,若是侯爺真的做了什么對您不利的事情,奴才又怎會瞞著您呢? 說句僭越的話,奴才是公主的奴才。 就是死了,也是公主的鬼。 若是哪天,您同侯爺鬧僵了。 奴才就是豁出性命也會護著公主的?!?/br> 話到后段,池躍的語氣堅定又懇切。 君青晚又回想起前世,她被胡燦帶離后照。 當時便不見池躍,只是那時病重,實在是沒有太多精力思考問題。 加之她太過于信任阿兄…… 事后她再追問,胡燦只說自己已經(jīng)安置好了遲躍。 叫她不必憂心。 她也信了。 如今想來,也不知道那時的池躍到底如何。 君青晚心里說不內(nèi)疚都是假的。 是以在聽到他方才的言論,還是于內(nèi)心深處找尋到些許平靜! “起身吧! 此事原是阿兄的過錯,本公主就是惱恨,也該恨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