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堆里驚坐起,瘋批竟是我自己 第21節(jié)
明明在這個時候,朝上的事務(wù)都應(yīng)該處理完了,為什么侯爺還留在書房? 君青晚身邊伺候的人都守在門口,是生怕她眼瞎,不知道她也在書房之內(nèi)么? 她好歹還是陛下親賜的妾室,入府這些天了,待遇還不及一同進府的清姨娘。 她郝仁貞算是個什么東西? 不過區(qū)區(qū)商戶之女,怎可與自己這堂堂太師府小姐的身份相比。 她愛慕君鴻季,舔著臉入了安侯府。 可那個芝蘭玉樹的男子卻從未正眼瞧過她,那怕一瞬…… 她頂著烈日過來討他歡心,可是侯府的下人居然沒有一個人愿意為她通報一聲,更是不準(zhǔn)她進去。 遲如君看著丫鬟手里早已經(jīng)涼透的甜湯,羞惱至極,拂袖離去。 君青晚想要一直霸占著侯爺,絕對不可能。 既然皇后娘娘拿她沒辦法,不愿再多加干涉,那她就用自己的辦法。 她遲如君生來尊貴,怎可被如此薄待。 貓在暗處的君九賊兮兮的招來幾個黑影叮囑道: “你們幾個帶著人去盯著遲姨娘,絕對不能讓她弄出什么動靜打擾到兩位主子。 聽明白了沒有?” 君五則是有些急躁。 “君九,遲姨娘的身份可是能夠幫到主子的。 你怎么能盡顧著主子與公主的私情,不管主子的大業(yè)呢?” 君九打發(fā)了幾個被他招出來的影子,覺得自己朝夕相處的弟兄就是個傻的。 連帶著看他的目光都變得有些同情。 “要是讓主子知道了你有這個讓他獻身的想法,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命可以和主子一起見證天盛的崛起啊!” 君五被他這關(guān)愛智障一樣的眼神看的心里發(fā)毛。 他什么時候想過讓主子獻身了? 遲如君出了安候府的大門就直接朝著平城里最大的布莊而去。 跟在她身后的幾個暗衛(wèi)也不清楚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就一路追著去了。 直到看見四海布莊的招牌之后才覺得事情不對。 原因無他,遲如君看似要來布莊里買布,可就是不愿意聽從布莊老板的建議去二樓挑選布匹。 原地逗留良久。 要知道這四海布莊作為平城里最大的一家不料莊子,賣的布料可是最為齊全的。 但配得上富貴人家使用的布料卻大都放置在二樓。 一樓里不過就是些尋常百姓家穿得起的料子。 遲如君留在一樓,說她沒憋著壞水都沒有人信。 幾人對視一眼,果斷的按照君九之前的吩咐進去綁人。 誰料還是晚了一步,青晚公主待字閨中就纏著安候,不許妾室親近的事情還是在平城之內(nèi)傳開了。 先前二公主的事情方才消停下來,青晚公主又鬧了這么一出。 此事便成了平城百姓們茶余飯后的笑點。 青晚公主作風(fēng)不檢更是在幾日之后成了遲太師一黨參奏的話題。 第21章 兒臣手頭有點緊 “陛下,青晚公主原是那天盛鎮(zhèn)國大將軍之女,是我后照天恩浩蕩冊封公主尊號。 陛下念及公主及安候少時情誼未將二人分開,可是公主不懂得體恤陛下一片愛護之心。 阻撓安候與陛下所賜妾室親近。 這于情于理都是說不通的呀!” “陛下,青晚公主之事在市井之中可謂是鬧的人盡皆知。 青晚公主好歹占了個公主的封號,這于皇家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陛下還是要想想辦法,先把流言蜚語壓一壓??!” “陛下,青晚公主一直是居住在安候府內(nèi)。 以老臣之見,公主尚且年幼,不通世俗也是情理之中。 然,安候博學(xué)多才,卻沒能教導(dǎo)好公主。 甚至還出了這么大的亂子,安候是不是也有個教導(dǎo)不嚴(yán)之過?” …… 二公主剛剛被接回宮不久,身體虛弱,由惠貴人照料著。 商可明最近心煩的緊! 誰想到朝臣們,準(zhǔn)確的來說是遲太師又不消停。 為了一個區(qū)區(qū)的庶女,讓大臣們在殿上彈劾君青晚。 君鴻季和君青晚之間的事情,他會不知道么? 左右不過就是兩個抓回來的俘虜。 天盛雖滅,可還是有不少的世家大族尚在。 他們輔佐天盛皇室?guī)装倌?,力量不容小覷。 他不可能把這些人全都殺光?。?/br> 總要給他們留一個念想,一個看得見摸不著的希望。 這樣一來,他們才不會狗急跳墻。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底下的這些個蠢貨,成天就想著怎么把那兩人弄死。 現(xiàn)在天下一分為二,他此生最該做的事情就是休養(yǎng)生息。 并且伺機而動,尋找一個發(fā)兵大啟的契機。 為后世開出一片更加廣闊的疆域。 作為臣子,他們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不是抓著這些芝麻大小的事情不放,而是該好好想想怎么加固各地的城墻。 “父皇,以兒臣之見,今日參奏安候和青晚公主的大都是遲太師的門生子弟。 而前不久送去安候府上的兩位妾室之中,正好有太師的庶女。 以兒臣之見,遲太師這是護女心切,挑唆大臣于我后照政堂之上議論詆毀公主候爵。 實在不是國之棟梁該有的胸襟,還請父皇賜罪?!?/br> 太子商賢輝幾步上前,正氣凜然,字字鏗鏘有力。 “陛下,此事與微臣無關(guān)吶! 微臣的女兒只是仰慕安候風(fēng)采,再加上微臣也是想為陛下分憂,才同意自家女兒入了安侯府侍奉。 絕無其他險惡用心。 還望陛下明鑒!” 遲太傅惶恐不安的跪地喊冤,先前還義憤填膺為他仗義執(zhí)言的一眾官員一看商可明的臉色更是不敢說話。 “朕的朝堂是用來議論國事的地方,不是你們學(xué)習(xí)那些個市井長舌婦人之地。 往后,最好分清楚場合。 知道自己在什么樣的場合該說什么樣的話。 今日彈劾的官員每人罰俸三月,遲太師也不例外。 另外,市井上傳出來的流言蜚語就由遲太師和太子一同想辦法平息。 七日之內(nèi),若還是有這些不堪入耳的話語,你們二人就自己掂量掂量?!?/br> 商可明陰沉沉的下令,霸道的又將話題引到了其他事情上。 太子的心思他怎么會不知道。 遲太師手握重兵,卻是二皇子身邊的人。 太子進言,不過是想借此機會打壓一下二皇子的氣焰而已。 二皇子雖是皇后嫡出,可性子卻太過寬厚了些。 今日之事,遲太師借的可是他的威。 連自己手里捏著的臣子都管理不好,商可明不由得對二皇子感到失望。 不過太子終究還是太子,有些時候手還是伸的太長。 他并不喜歡。 既然他看不慣遲太師的所作所為,那就親自做個表率…… 君鴻季站在原地,一言不發(fā)的觀看著商家父子之間的種種算計,心里也再一次有了計較。 二皇子表面溫厚,放任遲太師與太子吵的面紅耳赤。 歸其原因,怕是也想警戒遲太師一二。 讓他認(rèn)清楚,即使遲家手掌大權(quán)也一樣只是個臣子。 只有抱緊了自己這棵大樹,才會在后照朝局之上屹立不倒。 同時給商可明傳遞一個消息,太子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他坐著的那個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