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堆里驚坐起,瘋批竟是我自己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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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寶怡氣憤不已,聽著婢女的話心疼的直掉眼淚。 “柳氏那個(gè)老虔婆,自己年老色衰不得阿父心意便來拿本夫人的小娘撒氣。 虧的她還是太傅府的主母,一點(diǎn)沒有容人之量。” 婢女見她趴在床上用帕子捂著臉哭,生恐自己主子氣出個(gè)好歹來。 畢竟在太傅府的時(shí)候云小娘和柳氏爭寵爭的也不是一年兩年了。 她們侍候在云氏屋子里的婢女也因?yàn)閮蓚€(gè)主子比其她妾室庶女爭氣,過的比其他妾室屋子里的人要好。 如今云小娘在太傅府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眼看著大有被柳氏弄死的風(fēng)險(xiǎn)…… 事關(guān)自己的利益,她忙上前幾步,輕聲勸道: “夫人…… 您先莫急著哭呀! 左右現(xiàn)在這侯府里頭所有的下人們都是向著您的,就連侯爺也是最疼您的。 咱們只說是夫人想家了,央求侯爺和咱們一起回太傅府走動(dòng)走動(dòng)。 待回了府上……哪有見不著小娘的道理?” 石寶怡眼眸一亮,豁然開朗。 喜道: “你說的對。 待回了府上,本夫人就去和阿父哭鬧一番,最好是能夠找出那老虔婆的錯(cuò)處,讓阿父狠狠地責(zé)罰于她?!?/br> 最好是讓那老虔婆身敗名裂,活活氣死才好。 自然…… 后面的話石寶怡還是沒有說出來。 但是經(jīng)此一事,她也算是明白了許多道理。 比如——她現(xiàn)在在侯府立的比石秋容那個(gè)嫡女還要穩(wěn),名聲也不知道比她好了多少。 只是太傅府那邊始終有個(gè)柳氏還死死地抓著她的小娘。 與以往不同的是——她有了侯爺夫人的尊榮,不再是區(qū)區(qū)一個(gè)見不得人的庶女。 可以做的事情也相應(yīng)的多了…… 石寶怡慢條斯理的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對婢女吩咐道: “準(zhǔn)備沐浴更衣?!?/br> 婢女見她似是有了自己的主意,也不再多話,麻利的去做事了。 夫人平日里多聰慧的一個(gè)人??! 剛剛就是一時(shí)情急,關(guān)心則亂。 她只要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提醒一句兩句的,就能得到夫人的器重,往后縱使不能給侯爺做個(gè)妾室,至少也能問夫人討門好親事做正頭大娘子。 今兒這事說到底還的是看侯爺?shù)膽B(tài)度。 兩位夫人同一天嫁進(jìn)來,往后的日子便全指望著侯爺過。 身為女子,有許多的迫不得已,寵愛或是冷落,全看侯爺給了什么! 第68章 三個(gè)女人一臺戲 主仆倆敲定了主意,又在小廝嘴里打探到了胡燦所在,一路朝石秋容的院子走。 “夫人可是打算去找侯爺? 依照妾身看來……怕是不能如夫人您的意了?!?/br> 石寶怡帶著婢女走在路上,冷不丁的就聽到了一道嬌滴滴的聲音。 沒有絲毫防備的石寶怡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待到冷靜后轉(zhuǎn)身,才見著這聲音的主人。 身材姣好,通身不懼寒的穿著,一步三搖的捏著帕子走近。 正是侯府內(nèi)唯一一個(gè)妾室——芷兒。 石寶怡私心里對她也是充滿防備,她清楚的知道按照胡燦給她的指示,同眼前的女人聯(lián)手?jǐn)D兌石秋容對自己而言不過是與虎謀皮。 這個(gè)女人相較于石秋容來說也是一樣的危險(xiǎn)。 只是…… “你什么意思?” 她凝視著芷兒,眸光犀利。 小娘的事情難道被芷兒知道了? 就連自己都還只是通過小廝的口才知道的,深宅大院里的事情向來是不會輕易傳揚(yáng)開的。 這么短的時(shí)間之內(nèi)芷兒就知道了她的事情,唯一的解釋——她身邊出了叛徒。 石寶怡身邊的婢女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diǎn),看著芷兒的目光不見友善。 畢竟在這個(gè)時(shí)候跑出來阻止主子去找侯爺?shù)?,在她眼里就不是什么好人?/br> 主子和侯爺新婚燕爾,哪有在這個(gè)時(shí)候給人潑冷水的道理? 更何況如今形勢…… 芷兒走的近了,含笑對石寶怡行了一禮。 接著說道: “妾身方才從秋容夫人屋里出來不久,用多了些點(diǎn)心在院子里走走。 恰好就撞見夫人您了。” 芷兒一副悠閑自在模樣。 話語間卻也打消了石寶怡先前的猜測。 “妾臨走時(shí)秋容夫人與侯爺正是火熱,想來侯爺是不愿意在這個(gè)時(shí)候見到夫人您的?!?/br> 芷兒說的露骨,石寶怡聽的臉熱。 斷沒有預(yù)料到石秋容還有心思討好胡燦。 她現(xiàn)在難道不是應(yīng)該傷心著,然后想辦法挽回自己的名聲么? 芷兒見石寶怡臉上逐漸灰白的色彩,接著道: “夫人您啊也別太難過。 秋容夫人同侯爺?shù)降资亲孕〉那檎x,前陣子鬧鬧小矛盾疏離了些,侯爺也在你我處說了些氣話?!?/br> 芷兒說著將額前碎發(fā)移到耳后。 “不過夫妻之間,難免有個(gè)磕磕碰碰。 俗話說的好,床頭吵架床尾和,沒什么過不去的?!?/br> 芷兒一派過來人的口吻,三言兩語的打碎了石寶怡的美夢。 原本在侯府錦衣玉食堆積起來的自信瞬間被擊的粉碎。 她不得不重新思考起讓胡燦與她一道回太傅府是否可行。 芷兒行為舉止之間是透著幾分輕浮氣,可禮節(jié)上倒是難以挑出毛病。 說的話在石寶怡看來還是有幾分可信的。 她的思緒因?yàn)檐苾旱脑捲俅蝸y了。 如果事情真的是照芷兒所說的那樣,那么從未與她見過面的胡燦忽然去和陛下求旨賜婚也就說的通了。 再加上近些日子以來胡燦對石秋容的態(tài)度和以往也是大不相同…… 石寶怡不敢想象石秋容如果真的又在這個(gè)時(shí)候和胡燦重修舊好,那么自己該怎么辦,自己的小娘又改怎么辦? “你到是想的通透,自己不也是侯爺?shù)娜嗣???/br> 石寶怡打量著芷兒,幽幽開口。 “石秋容與侯爺舊情復(fù)燃對你又有什么好處? 她和本夫人可不一樣,本夫人再怎么說也是和她在同一個(gè)屋檐下生活了十多年的人了。 自然比你更加的了解這位長姊。 她可從來都不喜歡同她搶侯爺?shù)呐恕!?/br> “本夫人在太傅府的時(shí)候可是看見過許多個(gè)和你一樣的人。 或者說……又不一樣。 畢竟她們和長姊搶的不是她最愛的侯爺,而是阿父的重視?!?/br> 石寶怡微微抬首,像是陷入了某段回憶里。 “阿父喜愛美人,太傅府里有著數(shù)不盡的姨娘、婢女…… 本夫人的姊妹幾乎每年都有增加,可是過了這么多年了,活下來的也不過屈指可數(shù)。 你猜…… 除了她的母親柳氏,還有沒有旁人的手筆?” 石秋容是長的好,可是太傅府里并不缺少長的好的庶女。 這些庶女之中自然也有生的比石秋容聰明討喜的。 這樣的存在總是會搶走太傅大人的注意,一旦太傅大人看中了某位庶女,那么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手中的權(quán)勢為她們尋一門好的親事。 可是這樣一來,石秋容所能得到的助力就會被她們分走。 這絕對不是石秋容和柳氏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