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安南問完,教室里鴉雀無聲,只有安南的同桌點頭,證明剛才安南確實是問他這個問題。 禹琛手撐在講桌上,他抬眸目光與安南對視,他說,下課來辦公室找我。 安南覺得禹琛的目光帶著小勾子,把他的魂也一并勾著跑了。 辦公室。 辦公室的桌下。 禹琛的腿間。 坐著的禹琛毫不憐惜的攫起桌下安南的下巴,逼迫他抬頭看向自己,聲音低沉醇厚,仿佛瓊漿玉液,安南不喝已醉。 醉的不輕。 安南的脖子被迫仰起,耳邊充斥著他的氣息,他說不聽課的學(xué)生,可是要被罰... 安南被迫承受禹琛視線的壓迫,希望禹琛可以快點罰他。 禹琛的氣息像是一團火苗,在安南的耳間點燃,火勢一路下延,安南情愿在這滔天的火焰里化為灰燼。 安南目光一直注視著禹琛的每一個細微表情,他的手指不老實的探到了禹琛腿間,靈活的舌~尖透過禹琛的指縫穿了出來,水水潤潤的劃過禹琛柔軟的掌心... ...... 作者有話說: 禹琛和安南的故事在小酒的另一本《蓄意謀他》,感興趣的可以點點收藏嗎 非常感謝,《領(lǐng)帶》這本完結(jié)就會開《蓄意謀他》^_^ 第15章 得逞 周末時候簡隨去江家給江陸陸上課,江母知道簡隨過來,一早就準(zhǔn)備了午飯用的食材準(zhǔn)備做海港那邊的菜,江母可是真心喜歡這個小伙子,沒想到最后江酩也說回來吃午飯。 江父聽后,老花鏡一抬,朝江母念叨,“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兒子居然主動回來吃飯。” 本來江酩沒打算回去的,回去肯定免不了受一頓嘮叨,可是架不住簡隨一副可憐巴巴的神色,到嘴邊的“不”變成了“去”... 江酩也納了悶了,他還就吃簡隨這一套,盡管之前安南就提醒過他,簡隨那是“鱷魚的眼淚”信不得,指定是在那裝可憐??墒堑搅私み@,一看簡隨委屈的模樣,他這心里啊就難受,就很不得抱著簡隨安撫的親幾口,總覺得之前虧欠了他。 江酩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么毛?。?/br> 那會子江酩正享受這簡隨的全身按摩,簡隨給他揉摁著腰部xue位,揉著揉著變成了一節(jié)一節(jié)地莫過他的脊椎,直激起皮膚一層戰(zhàn)栗。 “酩哥,你明天也回去唄,六六說想你了。”簡隨輕緩的語氣,就像他拂過江酩脊椎力度輕柔的手。 江酩閉著眼,舒服的腳指頭都蜷縮,“昨晚上不是剛接六六一起吃過飯嗎?” 簡隨長臂一揮將趴在他懷里的江酩翻了個身,就像是給煎蛋翻了個面,“酩哥,難道你忍心我一個人嗎?江阿姨說不定還會給我介紹女朋友,到時候我怎么回阿姨呢...” 江酩一看,簡隨那根根分明的黑長睫毛撲閃著,上面還掛著水汽,就連鼻尖上的那顆痣都在訴說這委屈,小嘴紅潤潤的,他直接就先上去啃了兩口,狠親了兩口后,他耍起來流氓,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回回回,就說我順路接你一起,在這之前先讓我好好疼疼你...” 簡隨身材本就修長,雖然江酩個子也高,可到底是比簡隨矮了幾公分,稍顯大只的簡隨窩在江酩的懷里,嘴角露出得逞的笑。 不過誰疼誰? 反正江酩干不過簡隨。 其實一直以來,江酩都刻意忽略了自己對簡隨感情上的變化,既然和程因澤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那這樣的生活似乎也還可以,再說簡隨也很合自己心意,雖說平日里總管著自己吧,但大部分的時候還是很可心的。 結(jié)束的時候,江酩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簡隨的后背,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先這么處著吧,要到真膩了的時候再分開也不是不行。再加上公司最近的運作也還不錯,江酩抱著懷里的簡隨頓生了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除了江母一如既往的催促他相親結(jié)婚。 不過當(dāng)初答應(yīng)江酩答應(yīng)去相親見面的那位女生,對方好像還沒從國外回來,江酩樂的對方?jīng)]回來,江母干著急也沒辦法。 周末回江宅的時候,江酩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江陸陸心里的位置已經(jīng)變了。 江陸陸以前很黏江酩,可是現(xiàn)在江酩已經(jīng)是第二位了,當(dāng)江酩和簡隨一起過來時,江陸陸直接撲到了簡隨懷里。 “簡哥哥~”江陸陸中途轉(zhuǎn)彎,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簡隨的那一邊。 江酩尷尬的收回了手,沒什么存在感的糾正著江陸陸,“...那什么,叫簡叔叔,叫哥哥不就差輩了?!?/br> 聞聲出來的江母戳了下江酩腦袋,“看吧,你這個當(dāng)爸的還不如人家小簡呢,小簡回來的次數(shù)都比你多,我干脆直接認小簡當(dāng)干兒子,讓他當(dāng)六六的干爸算了!” 江酩恍然大悟狀,“媽,您別說,您還真別說,您這想法還真不錯,平白無故多了個貼心的兒子,六六還多個爸!” 江母看著六六,眼神立刻變得慈祥起來,“...當(dāng)初我還不同意你帶六六回來,現(xiàn)在看來要是當(dāng)初你和小程沒有帶她回來老太婆我才后悔死呢!” 江母說完才發(fā)覺自己說錯話,她看了眼江酩似乎沒反應(yīng),這才放下心來。 畢竟當(dāng)初她這兒子和程因澤的關(guān)系非常好,倆人是大學(xué)同學(xué)還在一個宿舍,江酩經(jīng)常帶他回家吃飯,好的睡一張床,安南都擠不進去,結(jié)果最后倆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決裂了,程因澤去了別的公司,江酩再也不著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