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安南看著這人傻錢多的江大少爺,哪來的自信?。∷敛涣羟榈牟鸫?,他那是喜歡你的錢吧! 江酩才不聽安南的廢話,那他怎么不喜歡你的,偏喜歡我的?還不就是喜歡我! 安南想撬開江酩的腦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僵尸都不吃的戀愛腦! 江酩說今天就聊到這,他趕時間。 安南想破腦袋也沒想出來,江酩這閑人在忙什么需要趕時間。 在安南思索的空檔,江酩已經(jīng)屁顛屁顛的去給程因澤買他最愛的海鮮粥了,程因澤只喜歡“蔡記”的那一家,去晚了可沒有了。 北城大學在北,“蔡記”在南,一南一北橫跨了大半個市,最終程因澤拿到手里時,粥還是熱乎燙口的呢。 為此江酩沒少被安南調(diào)笑道,呦,蘭博基尼專職送外賣,給您五星好評! 不過程因澤當時也確實故意為難江酩,粥打開蓋嘗了個味,燒麥連看都沒看,說了句“突然不想吃了”就又扔給江酩。 本以為江酩會就此結(jié)束追程因澤的路程,結(jié)果人家江酩笑嘻嘻的沒事人一樣,將程因澤剩下的吃的一干二凈。 之后不管程因澤怎么歪派他,什么沒有就要什么,可人江酩每天照樣雷打不動的去找程因澤,天冷暖手,天熱給扇風,陪人成宿成宿的練琴,去搶最難買的“張?zhí)焱酢毖莩獣拈T票,有事程因澤,沒事還是程因澤,別管什么都是程因澤! 不管程因澤怎么冷臉,江酩是完全沒有一點退縮的意思,脾氣和耐心好到所有人都詫異。 久而久之終于被江酩摘下程因澤這朵“高嶺之花”。 感情的事情外人不好評。 安南瞅著江酩那勁頭,明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誰也別怨誰。 結(jié)果到了最后... 雖然江酩不想承認,但安南確實說對了,程因澤就是在利用他的權勢給自己的演藝生涯鋪路。 還留下了那句成為江酩夢魘的話:“我從來都不喜歡男人,委身在你身下的每一天都讓我惡心至極” ...... 第17章 意有所指 手里的煙燃盡,燙了下江酩的手指,江酩的思緒一下子抽回。 簡隨語氣充滿哀傷,他絕望問道:“我是不是永遠也比不過他在你心里到位置,永遠也比不過…程因澤…” 江酩將煙摁滅,他轉(zhuǎn)過身來,用拇指摩挲著簡隨的額頭,將他額前的碎發(fā)撩到一邊,露出英挺的眉宇,直到在簡隨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江酩輕輕嘆息,“都過去了,簡隨,那些對于我來說都過去了,不會再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說給簡隨聽,還是在提醒自己。 那些時光已經(jīng)不會回去了。 到家后,簡隨先去后備箱取江母給的食材,準備下車的江酩收到了安南給他發(fā)的信息——程因澤和季月月的婚期定在了下半年。 新聞立刻上了熱搜。 在后備箱整理食材的簡隨也收到了條信息,是禹厲發(fā)來的。 …… 簡隨和江酩剛進玄關就急切的吻上,說是吻,不如說是發(fā)泄的撕咬,像是兩頭搏斗的野獸,殺紅了眼,恨不得將對方拆骨入腹! 簡隨毫無耐心的扯出江酩的襯衣,guntang的手直接往上探了上去,肆意剮蹭。 像是一場搏斗,不停換著姿勢,沒有一句對話,客廳里只有厚重沉默的喘息… 簡隨在江酩身體各處都留下自己痕跡,像是標記自己領地,這里,這里…嘴唇所到之處全都標記上! 簡隨纏著江酩的發(fā)絲,咬上江酩的脖頸,將他整個人都緊緊箍在身下,嚴絲合縫… “嘶…簡隨,屬狗的…”江酩前胸被簡隨有些粗暴的力氣弄疼了。 簡隨逐漸停下動作,抱著懷里的江酩轉(zhuǎn)了個圈,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倆人的心跳都砰砰的像是擂鼓。 “我可沒那么老…” 簡隨的毒舌,意有所指。 誰屬狗?江酩屬狗。 程因澤屬狗。 遠在酒店被禹琛壓在身下差點當狗的安南…也屬狗。 “貧嘴!”江酩被他逗樂了剛才的也陰霾一掃而光,他捏了下環(huán)著自己腰身強勁有力的手臂,“抱我去洗澡…” 因為剛才做的急,客廳的燈都沒打開,外面夜空中放起了煙花,一時照亮了室內(nèi),也照亮了簡隨的臉。 簡隨正在抬頭看煙花,少年干凈帥氣的臉清晰的映入江酩的眼底。 江酩沒看煙花,他在看簡隨,隨后他把腦袋繼續(xù)埋在簡隨頸窩,煞風景的說了句: “這是誰大晚上這么擾民啊…” 簡隨循聲低頭看他,這下江酩看清了,簡隨清澈的眼底滿是自己。 …… 無人在意地毯上江酩的手機在不停的閃動,屏幕上是串熟悉的號碼。 久久得到不回應的程因澤固執(zhí)的一遍遍撥打… 空中是為了祝福季月月和程因澤定下婚期的而放的煙花… 禹宅。 禹老太天對禹厲下了最后通牒,簡隨是禹家的孩子,不管如何都要認祖歸宗! 知道這個消息的于珊珊,也就是當初禹厲趕走簡安之之后娶的女人當然接受不了! 于珊珊指著禹厲,語氣歇斯底里:“你敢把那個女人的兒子帶回禹家,我們就離婚!” 于珊珊咽不下這口氣,明明自己才是禹厲的太太,是禹家的女主人,現(xiàn)在居然要眼睜睜看那個女人的兒子再進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