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H)
散了會煙味,南喬趕在柏洲下一通聯(lián)絡(luò)請求之前回了家。 玄關(guān)燃著一盞暖黃色的燈,打在南喬散著碎發(fā)的側(cè)臉上半明半昧,她低頭換鞋時候連側(cè)目留意的眼神都不曾落在他身上,但焦慮了一晚上的心情卻在她到家那一刻已經(jīng)平靜無波了,柏洲拿過妻子的包,掛在衣帽架上,又回身攬住她的腰,附耳關(guān)切道:“這么晚,累了吧。”微弱的煙味鉆進(jìn)他的鼻尖,柏洲極淡的嘆了口氣,只是將妻子抱得更緊了些。 南喬躲了躲臉側(cè)襲來的熱氣,卻暴露了白皙頸側(cè),不偏不倚地落在男人唇舌中,落下一個一時難消的紅印。 玄關(guān)墻邊的儀表鏡清晰映出南喬不耐厭煩的臉,柏洲沒有再惹她,手指在她腦后將剛剛因掙扎凌亂的長發(fā)梳順,他牽起她泛涼的手,她輕輕向后扯了一下,卻被他攏成拳頭牢牢扣在掌心。 管家系統(tǒng)的效率極高,人才剛剛落座,兩碗熱氣騰騰的面條就傳送到了面前,南喬將近一天沒有進(jìn)食,也不管旁邊人什么情況,拿起筷子夾起來就往嘴里送,結(jié)果被柏洲抓住了手。 “長壽面要一整條吃才好?!卑刂尢羝鹈鏃l頭嗦了起來,微微向內(nèi)凹陷的臉頰與腦海某個畫面重合在一起,只是她早已沒有當(dāng)初的心悸期待的情緒,南喬眉眼半垂,睫羽收斂,掩蓋一閃而過的情緒。 她不想提,可總有人拉著她回憶往昔,柏洲撐著半張臉,專注地看著小口嗦面的南喬,語氣懷念:“我記得,你以前每次我生日就會給我做長壽面,當(dāng)時L星只有一小片海,你也能擺上一圈的蝦...” “我累了,想休息了。”她直接打斷了他的回憶,淡淡地看著他。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嗎?”柏洲拉過她的手,將她抱在懷里,埋頭在她的頸窩,澀意總是在和她相處的分分秒秒中時升時降。 南喬怔忪一瞬,感受到他的下巴輕蹭她的肩,姿態(tài)像一只搖尾乞憐的狗,跟她當(dāng)時纏著他黏糊糊地說話的情狀一模一樣,她默了半響,嘴唇翕動,擠出幾個字:“生日快樂?!彼_實已經(jīng)忘了,這個日子從孩提時期待的新年,到后來熱戀時銘記于心的生日,再到現(xiàn)在對她而言不過一個尋常日子罷了。 直到他剛剛提起長壽面,她才想了起來,當(dāng)時她窮困潦倒,大冬天只有心是熱的,靠著和別人以物易物交換最后居然換得一頓海鮮,她留了一半給母親,剩下的全部用來給柏洲煮那一碗長壽面,她從上午準(zhǔn)備到凌晨,在零點到來前送到他面前。滿心滿眼只有一個人的后果是她幾乎蛻了一層皮,直到今天她還在為此買單,僅僅只是回想還會覺得頭皮發(fā)麻的難受。 柏洲卻很滿足,圈著她的腰,將她攬到腿上,平視著她,或許是暖光盈滿了他的眼睛,興奮和期待無法藏匿,他靠近和她呼吸交纏,吻了吻她的嘴角:“那我今天有禮物嗎?” 南喬雙手垂在身側(cè),聞言無動于衷,空氣凝滯讓人窒息,緊密的擁抱幾乎要將胸腔最后一縷空氣擠壓出去,她抬手扶住他后頸,微微分開些距離,紅唇印上他的,輕輕碾過。 柏洲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南喬除了工作狀態(tài),清冷得生人勿近,對他更沒有什么好臉色,但他一直都知道,只要她牽一下唇就能勾著他的心沉淪,他的所有情緒隨著她的動作起伏,主動親吻這種動作還是回憶和夢中有過,讓眼眶泛紅的不除了欲望更是懷念:“寶寶,我..”他想說她一次主動靠近就是他完全想不到的巨大驚喜。 南喬雙指壓住他的唇,手扣著他的手腕探進(jìn)她的衣服下擺,觸碰到她纖細(xì)有力的腰。 他驚喜到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卻被她下一句話澆滅了燃起的yuhuo。 “合同規(guī)定一周五次,這周還有一次,快做完吧。”她皺起眉頭厭煩的臉色清晰地落在他的眸中,吹散了他失衡心跳為兩人感情蒙上的濾鏡。 ... 從浴室被抱出來的時候,意識還是混沌的,酸脹的感遍布四肢百骸,南喬費勁抬起沉重的眼皮,還沒看清楚眼前的人。微涼水珠正好落在眼側(cè),流過嘴角,滲進(jìn)口腔,咸得發(fā)澀,她撇頭躲開了些。 她凝神想讓視線清晰些,渾身熱得泛紅,交錯的吻痕又被新的附上,被人掐著的大腿拉得更開,甚至能感受到狂野的恥毛一下一下剮蹭著軟嫩的會陰,腿心近乎撕裂的痛感隨著迭起的快感高潮刺激著她的感官,睜開眼就能看到他沉溺汗?jié)竦哪?,南喬昂頭讓呼吸順暢些,她并不熱衷于這項運動,被誘導(dǎo)二次分化之后成為Beta后隨著信息素消失連基礎(chǔ)欲望都消失了,但不可置否,柏洲的耐心和技術(shù)都比幾年前好多了。 濃烈到齁的玫瑰充盈室內(nèi),侵襲著她的鼻尖,他傳遞的熱意一波波涌向她,貪涼伸出的手被他抓住緊緊纏住,他對她的專注的苛求,常常讓南喬以為自己在床上被他纏到窒息而死,沉重的喘息落在耳畔,粗糲的舌頭從上到下舔舐著她的眼皮,鼻梁,最后將她所有的呼吸吞入腹中。 跟他zuoai沒有昏昏欲睡的時刻,柏洲時刻彰顯著他的存在,跪在她腿間,壯實的大腿將她的腿架起,懸空的腰部在他的手上有了停駐空間,性器緩緩埋入腿心,又快速抽出,稍稍脫離剛剛高頻率的抽插的南喬以為有了片刻喘息空間,手肘抬起遮住眼睛喘息。 看不見她眼睛的柏洲,一記深頂直戳她的生殖腔口,抓著她的手臂按在頭頂,感受器傳遞痛感時又虛虛撤離,他俯身往她下巴重咬了一下,嘶啞的聲音貼在她耳畔發(fā)出:“看著我。” “我口渴。”從進(jìn)這個房間就沒停過,以前他射了三次見她累了就會放她休息,今天就沒個停止的征兆,身體的水分都被被子吸走,她喉嚨都快冒火了。 她伸手往床頭柜摸水杯,半道被人劫住拉回,腰被攬起,形式調(diào)轉(zhuǎn)她直接坐在了他身上,體內(nèi)的性器借勢直接破開了被凌虐許久酸軟的生殖腔口,南喬無力伏在他脖子上一聲悶哼。 柏洲把住她的臀部,直接站了起來:“這里的水冷了,我們出去喝?!?/br> 頭發(fā)黏膩地貼在頭皮,她的眼睛霧蒙蒙的,沒有白日的厭惡和不耐,柏洲只能在此刻才敢直視這雙眼睛,在他的狂熱不會被她冷言冷語澆滅的時候。唇舌交纏,呼吸共享,借著半開的窗口溜進(jìn)來的風(fēng)掀起的遮光的簾子,月色蕩漾,影影綽綽地落在他的臉上,睫羽輕掃著她的皮膚,南喬看清了男人的臉。 闔眼虔誠,睜眼專注,他深藍(lán)的瞳孔映著她的,如傾泄的藍(lán)黑墨水,又深邃如海中漩渦,滿溢著幾乎讓她溺斃的感情。 惡心反胃的感覺是肌rou記憶,她只能閉上眼睛忍耐,避免矛盾凸顯讓這場情事延長。 男人的手撫摸著她突起的蝴蝶骨,將她緊緊攬在胸前,一下一下地向上聳動著腰,一邊往外走,生殖腔被他碩大的guitou頂弄著,他的唇流連于她的眉眼,馥郁的玫瑰香氣像一張細(xì)密的網(wǎng)將她完全籠住。 口中渡過溫?zé)岬乃樦m纏的唇舌一半消解了喉嚨的干澀,一半流過下巴混著汗液流到交合的性器。 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帶回房間,腳背碰到床正要直直往下躺,南喬就被掐著腰起來坐在他身上,他倒是舒服了,她沒力陪他玩這種體位,索性自暴自棄不動,借著他的手卸力。柏洲反而越戰(zhàn)越勇,就著這個姿勢頂弄著。 “我想休息..” 被情欲膩住的聲音發(fā)粘,惹得男人cao干得更加用力,低頭吮咬著胸口,乳暈上的齒痕錯落,茱萸被咬得紅腫。似乎是不滿這種姿勢帶來的生理上無法完全貼合的距離,柏洲就著相連的姿勢掐著她的腰將她翻了個身,性器攪著敏感的xiaoxue,花液泌出,吸納著粗碩的性器更加往里,直接撞在xue內(nèi)的敏感點上,強烈的快感讓南喬晃了神,下一秒,rou莖直接頂入生殖腔。 guitou在生殖腔內(nèi)橫沖直撞,說不清一點規(guī)律,男人就著深處cao干著,趴在她的后背,舔吻著她的后頸,原本腺體的位置已經(jīng)結(jié)痂,只剩下一片比周圍稍嫩的皮膚,舊傷未愈,又添新痕,柏洲尖銳的犬牙蹭著這塊皮膚,像過去他常做的一樣,淺淺地刺入再撕咬,血液的腥沖淡了信息素的花香。潮濕的痛感讓南喬更加厭惡,腺體的報廢正是拜他所賜,留戀不舍的還是他。 “對不起...”他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僵硬,沉溺于情欲時他也時常愧疚。 沒有再在腺體上舔吻這種危險動作,他直接將她的手反剪在身后,按著她的腰肢,讓性器cao得更深,持續(xù)地快感在交合處傳遞,最后抵著生殖腔狠厲抽插,南喬已經(jīng)很久從來沒有試過這種程度的性愛,如溫?zé)崛魂囮嚊_刷著身體,手腳發(fā)軟到予取予求。 腳背蹭著柔軟的床單,無力的腰部塌陷又被他攬住,男人的大拇指跟著進(jìn)攻的頻率摩梭著她的腰窩,激起一陣陣戰(zhàn)栗,近乎蠻橫地長久沖刺之后,一股股微涼的液體射入,打在大開的生殖腔內(nèi),持續(xù)的時間漫長到發(fā)昏。 緩了片刻,南喬摸索著按開了房間的燈,光容易給淺瞳色的人帶來不適,下一瞬她的眼睛就被捂住,皮rou透出的粉色漸漸消失,光溫和地泄入眼中。 柏洲想和她再溫存一會,從身后抱著她,吻著她背后光裸的節(jié)節(jié)棘突,層迭的紅痕變得曖昧艷腫,他心癢難耐,撩開她臉側(cè)的頭發(fā),從耳后纏吻上面頰,欲勾著她再次沉淪。 南喬側(cè)頭埋首進(jìn)枕頭,躲開他的親密,等身后人停了動作,一雙清明的眼直視著他。柏洲一下卸了氣,今天確實已經(jīng)過分了,但他只是想攬著她好好睡一覺,她這么一眼他就不敢再上前了,起身拿過自己的枕頭,低啞的聲音在靜謐夜色中是穩(wěn)定的安撫劑:“你在這里好好休息,我去客房睡?!?/br> 說完沒等她反應(yīng),他心里壓抑的苦澀又被回憶撩起蔓延開來,他還記得一個月前,他們剛剛結(jié)婚,他纏著她日日夜夜不肯放手,某夜剛剛結(jié)束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南喬連枕頭都沒沾一下,扯過睡裙往身上一套,他昏沉卻也著急攬著她的腰,卻被一指一指掰開。她下床的時候站都站不穩(wěn),還是強忍著走出房門。 語氣冷漠得不像妻子對丈夫的言語,更像是未曾相識的陌生人:“合同里只是說了要履行義務(wù),沒有說要一起睡一整夜吧?!?/br> ------------ 編輯器我尊都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