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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聯(lián)盟謀略部直屬學院的一員,在校友燦若星河的情況下,要想在這種情況下脫穎而出,唯有付出更多努力,即使在同一個學院,兩人除了下課能說上兩句,要不是是不是被偷襲著拉到角落,南喬幾乎都要忘了還有個男朋友。 她腦海中在不斷思考著教授在課上演示的戰(zhàn)略陣型,走廊凝滯的空氣稍稍異動,她往側邊一躲,正想說著這人越來越明顯的惡作劇,已經(jīng)被人從相反方向攬著腰,一同鉆進昏暗的樓梯間。 “聲東擊西沒學好啊。”柏舟敲了敲她額頭,白皙的皮膚馬上從接觸處泛開紅,他又連忙親了一口,“?!钡囊宦暎坪醺t了點。 南喬忙捂住額頭,眉心隆起覷了他一眼,沒好氣地打開他的手:“是是是,本來還在想,現(xiàn)在思維都被你打散了?!?/br> “我錯了,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你的忽視了。”初登首星他回了趟殷家,確認南喬的事情在復核結果出來后沒了聲息,但還是擔憂某天事情敗露,只能強忍著行將脫韁的念頭,在她說以后會擺更多心思在課業(yè)上,他半推半就默認了她的重心偏移,但看著她沒心沒肺每天按部就班兩點一線,絲毫沒給他留空間和時間,還是會暗自惱火。 學校的資料里她的身份他做了兩層修飾,大半年過去也沒人發(fā)現(xiàn),他對于戀人無法時刻在身邊的忍耐也到了極限,隨之向她提出在校外同居的建議。 軟磨硬泡之下,南喬才同意偶爾過去住。 在第一年的情人節(jié),窗外雪霧彌漫,窗內暖意融融。 綢緞般柔軟的長發(fā)隨著男人聳動的動作在空氣中飄蕩著,柏舟摟緊了她的腰,咬著她緊閉的唇,身下的巨物盡根沒入濕軟的xue內。 剛剛才客廳就被柏舟哄著來了一次,柏舟說是要帶她回房間睡覺,一將軟綿綿的她攬住就不做人了。 只披著一件浴巾極大地方便他纏綿的唇舌攻勢,他描摹著她唇線,將她的腿架在腰側圈好,托著她的臀就將她抱在懷里,一手摸著她未著寸縷的下身,前不久cao開的xue口還沒合上就被手指再次侵入,就著殘留的濕液,他擴張得順利許多,摸到xue口后幾寸的一塊軟rou,南喬呼吸漏了一拍,被柏舟察覺,張口含住她略腫的唇,堵住她接下來可能有的驚呼,次次按壓在上面,南喬驚叫著一口咬在他肩頭,高潮襲來之時她也被入了個瓷實。 “寶寶,腿張開點?!?/br> 異物入侵的感覺還沒適應,尺寸不合導致xue口被撐開到極致,南喬撐著柏舟的肩頭就想逃,還沒挪動兩寸,就聽到耳邊一聲嘆息,下一瞬,柏舟一手抓著她的大腿,一手扣著她的腰,腰部更加切合的那一刻,腰也被壓著往下,guitou直接戳開生殖腔。 這次才剛剛開始,就一下子被捅進這種深度,南喬只覺得小腹酸脹到了極點,都不敢想接下來的時間要怎么忍受,眼淚沿著他賁發(fā)的肌rou流了下去。 重力的作用加上酸軟的身子,南喬只能死死扒著柏舟才不至于往下掉,被他占盡便宜只能嬌吟喘息。柏舟在情事上向來不容抗拒,輕吻著她嬌艷的唇瓣安慰著,身下不斷挺動深入,次次都捅開緊窒的生殖腔。交合處的水聲不絕,節(jié)奏越來越快,他直接將她抵在墻上,握住她的膝彎,聳動著向上,軟rou被他帶出又纏著roubang回到甬道。 身后是一墻穿衣鏡,南喬在上下顛簸中,只看得見她上下晃動的雙腿和無力趴在他寬厚肩膀露出的幾根發(fā)絲。 柏舟重欲,次次都像要把她拆食入腹。南喬只能要求不能標記,她出格的事情已經(jīng)做了許多,結婚前不能標記是她保護自己的最后一道壁壘。 美好的記憶整整持續(xù)了兩年,變化來得猝不及防,一瞬間就地覆天翻。 ----------- 本周更新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