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冷表兄共夢后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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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笑自己胡忖,接過碗到了殿外,趙昭兒已不在,只好將碗交給那婢女。 謝泠舟回到內間時,崔寄夢剛要起身,就被他按住了,拿帕子細細擦拭著她的眼角及唇角,又端來一杯茶水。 “補湯太膩,清清口?!?/br> 她仍是一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恍惚模樣,接過茶飲了幾口,把屬于他的氣息沖刷掉,這才清醒了些。 垂著眸問他:“表兄為何如此?” 為何突然打破他們之間的那張紙,越過禮教這般對她?她明明是他的…… 他淡道:“你我同做的那些夢,不能當作沒發(fā)生,二弟更不是你的良人?!?/br> “可……”崔寄夢剛想說話,只覺得額頭一陣眩暈,伴隨著熱意,臉上也熱了起來,可二人都只當她這是在害羞,皆未多想,她只覺得問題更復雜了,復雜到以她現(xiàn)在混沌的狀態(tài)無法面對,便想暫時逃避。 緩了緩,才憋出一句話來:“表兄,我……我覺得很亂。” “并不亂?!敝x泠舟雙手放在她肩上,壓低身子,耐心勸誘:“嬸母不會接受你嫁入二房,二弟亦不能讓你幸福?!?/br> “你嫁入二房,并不能安穩(wěn)?!?/br> 可崔寄夢心里很亂,她埋下頭,不敢與他對視,尤其不敢看他的唇。 不,他身上每一處,她都不敢看。 謝泠舟極有耐性地等著她,二人沉默了許久,門外又傳來叩門聲。 依舊是云飛在門外,語氣有些遲疑:“公子,有個宮女過來,說崔表姑娘有事商議,在西月閣等你。” 聞言,二人雙雙凝眉,對視一眼,崔寄夢剛想開口,就被按住了。 謝泠舟站起身,揉一揉她的發(fā)頂:“我去看看,等我回來,別亂跑?!?/br> 崔寄夢點點頭,無論如何,她對大表兄總是很信賴的,上次查玉朱兒時,因為害怕面對他而擅自行動險些誤了事,她吸取教訓再也不敢亂來。 謝泠舟不露聲色開了門,走到門外問云飛:“是誰的宮婢?可有說?!?/br> 云飛一頭霧水,他也不認識:“瞧著面生,一直低著頭,但她的腰牌是表姑娘所在那處宮殿的。” 謝泠舟頷首:“同我去看看。” 說著喚來云鷹:“你好生守著殿里,我去去就回?!?/br> 云鷹自然知道主子在房里偷個了個人,他作為幫公子把門的“從犯”,自然要盡到職責:“公子放心!” 云飛見公子神色凝重,猜到可能有貓膩,難怪他覺得奇怪,表姑娘那般知禮的人,怎會越過二公子,私下約公子見面? 西月閣位于長公主所住殿宇和謝泠舟所住殿宇中間,是一座二層閣樓。 此時天色已暗,二人在西月閣前停下,謝泠舟用眼神示意云飛進去看看。 云飛緊了緊腰間佩劍,他在暖閣前站定,輕輕推門而入,暖閣有上下兩層,下層是飲茶賞景所用,上層供臨時休憩用。 暖閣第一層里外兩間皆無人,云飛上了樓,二樓的情形讓他大驚失色。 趙昭兒正半臥在矮榻上,雙頰坨紅,姿態(tài)嬌媚,似乎提不起氣力。 見是云飛進來,她亦驚詫,有氣無力地問他:“怎么會……是你?” 明明是大房一道送湯藥的那位奴婢告訴她,說表兄在此等她。 趙昭兒懷著希冀而來,沒一會,就覺得無力,身子微微發(fā)熱,陌生的感覺從身體里蔓延開來。但只是細微的異樣,她以為是早先喝過十全大補湯的緣故。 她對上云飛復雜的眼神,訝異地問:“表兄不是說會在此等我?” 云飛皺眉,低聲道:“有人稱是崔家表姑娘傳話,稱有事要見公子?!?/br> 若在平時,他會直接出去同公子秉明情況,可在暖閣里的人是趙昭兒,他尚未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敢輕易下決斷。 可趙昭兒一聽這句話,如五雷轟頂:“不……不可能,怎么會這樣?” 身體里的異樣越來越明顯,她的聲音也氣若游絲,渾身都在發(fā)燙,趙昭兒頓時明白過來,是母親給她下了東西。 她捂著腦袋,竭力梳理這一切,為何母親會突然帶著她,一道送滋補氣血的補湯去給大舅舅,還特地問起大表兄是否也受了傷。 大舅舅說不喜油膩湯水,命人送去給大表兄送去,母親則熱情地讓跟著去,還開玩笑說務必盯著表兄喝完。 大舅舅在,趙昭兒不好直接當面反駁母親,便跟著大房的丫鬟來了,為了自己那點驕傲,她仗著云飛對她有好感,囑咐他千萬別說是她送的,送出后也不愿在殿外逗留等待,在四處散步,留那位丫鬟獨自在殿前等著大表兄喝完。 那位丫鬟回來了,告訴她大表兄猜出湯是她送來的,讓她去西月閣等著她,趙昭兒深信不宜在此等候。 等了許久,見到的卻是云飛。 她當即明白過來了,定是母親不知用何手段,收買了隨侍大房的丫鬟,按母親對大表兄的了解,定會知道表兄是不會看在自己中了藥就同她有所茍且。 所以母親定然也在表兄湯里下了藥。 她送湯時,云飛在場,只要他告訴表兄湯是她陪同來送的,表兄定能猜到此事與她有關,可她即便不能嫁給大表兄,也不希望在表兄眼里她是那樣下作的女子。 趙昭兒拉住云飛,懇求道:“云飛,我求你,你不是喜歡我么?你千萬別告訴表兄那湯是我送去的,你幫我瞞著好不好?” 她雖未明說,云飛也能察覺到湯藥有問題,且看她如此震驚,此前應當不知情,她對他有過相助之恩,又是他心悅之人。 他到底不忍看她難做。 可公子喝了湯藥,他也不能瞞著公子,低聲對趙昭兒道:“我答應你,你在此等我,躲好了別出去,我一會就回來?!?/br> 說罷,他匆匆下了樓,在樓梯轉角處步伐忽然頓住了步子:“公子……您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謝泠舟正立在門口等他,思忖的目光從他面上掠過,又恢復如常:“故而是誰冒充了崔表妹把我引來此處?” 云飛低下頭:“閣中無人。” 他這話純粹是在冒險,雖說公子一直信重他,對他說的話不加懷疑,但他不確定他在二樓和昭兒小姐說話時,謝泠舟可進了閣中,是否聽到他們的對話。 他決定賭一把:“公子,屬下忽然想起,今日的湯藥可能有問題!” 謝泠舟記得自己用銀針試過無毒,可事關崔寄夢,即便云飛是多心了,也不得疏忽,他面色凝重轉身快步往回走,一面問:“你沒驗過?” 云飛被問住了,身為貼身護衛(wèi),端進主子房里的每一份吃食,都會經由他檢查一遍,今日他自然也是查過的。 那份湯藥并無問題。 今日之事蹊蹺太多了,昭兒小姐那般說,他不得不提醒主子,可又不能如實說這是昭兒小姐說的,只能把過責攬到自己身上:“屬下失職,任憑主子責罰?!?/br> 謝泠舟猜出他有事瞞他,顧不上追責,留下一句“你好自為之!”便匆匆離去。 云鷹正在殿外守著,見主子匆匆回來,邀功似地上前:“公子,表姑娘屬下給您看住了,人沒跑!” 謝泠舟冷道:“把解毒的丹藥取來?!闭f完就急匆匆進了門,云鷹察覺不妙,忙去偏殿取主子隨身帶來的丹藥。 崔寄夢正乖乖在謝泠舟臥房里等著他回來,她還有太多問題想問他。 可他才離開了一小會,她額上就漸漸滲出汗,身子也開始發(fā)熱,她起初以為是喝了補湯氣血翻涌的緣故,端起桌上茶水猛灌了幾杯,可依然很熱。 熱到她想扒開衣襟…… 她意識到自己身上不對勁,旋即想到那碗補湯,可那是大舅舅那邊送過來的,怎會在里頭加了東西? 崔寄夢只當是自己生病了。 這種感覺的確和生病了有些像,身子疲軟無力,渾身發(fā)熱,口干舌燥。 只是不同的是,往日她發(fā)熱生病,熱意是從額頭傳開的,這回卻是從小腹。 腦中閃過那些迷亂的夢境,眼下這感覺,就如同做夢時的一樣,身心深處皆是空落落的,亟需填滿。 崔寄夢扶著桌椅,踉蹌著往外走,剛走到內間,雙腿發(fā)顫,腦子亦是發(fā)眩,她抓住了珠簾,勉強站立。 一雙手扶住了她,隨即將她攔腰抱起。 謝泠舟看著崔寄夢坨紅的面頰,他經歷過這種事,哪能不明白她是如何? 還好只是這種藥,他松了一口氣。 崔寄夢渾身癱軟,倚在他懷里,但神智仍有些清醒,她抓住謝泠舟衣襟:“表兄……我……我這是怎么了?” “那碗湯有問題,你中了媚藥?!?/br> “媚藥……”崔寄夢用僅剩的神智辨別這一個詞,頓時不知所措,朝謝泠舟投去求助的目光,“那表兄……可有解藥?” 謝泠舟緘默地看了她許久。 是要給她清熱去毒的丹藥,還是給她……別的藥? 他該再等等的。 等到婚約解除,等到他們成婚。 可那一剎腦中閃過昨夜謝蘊望向長公主殿宇的那一幕,他忽然不想等了。 他看得出來,崔寄夢對他并非無意,她只是在猶豫,在給自己留退路。 但無論現(xiàn)在還是以后,他既能給她解藥,就能對她負責。 既如此,何必再等? 于是他將她放在榻上:“有?!?/br> 崔寄夢尚未明白過來,下一瞬,被放倒在榻上,敏感的脖頸貼上謝泠舟冰涼涼的唇,才知道他說的解藥是什么。 作者有話說: 真正的狗血才剛開始(瘋狂),這個一步到位,因為涉及若干人等,得分為三步(對戳手指) p.s. 本喵喜歡畫畫,但工作日比較忙,平時周末需要瘋狂存稿,無法發(fā)福利。 所以打算五一假期的時候整一些有趣的插圖,放在那個w什么b上(同筆名),有興趣的可以先個踩點哦~o3o 最后感恩的心:感謝在2023-04-23 16:00:00~2023-04-24 16: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嚶嚶怪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嚶嚶怪 6個;不甜、汪十七、悠悠在心、毫無營養(yǎng)的魚、歲歲花相見、往昔的客船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詩景蔓 50瓶;櫻桃酒加荔枝、往昔的客船 10瓶;秦風終南 9瓶;lulu豬 7瓶;仙仙 6瓶;六月、央嶼、顏婤 5瓶;65673782 3瓶;啊呆1號、南顏、廂湫、南風知春意、山羊子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2章 確認 ◎哪位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