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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清冷表兄共夢后 第92節(jié)

    然而崔寄夢方才一番話,讓他內(nèi)心得到了某種意義上的救贖。

    崔寄夢沒想到大表兄穩(wěn)如泰山的人也會像她一樣多想,她頓覺二人的距離拉近了,甚至不再那么怕他。

    她學(xué)著他那樣,雙手捧住他的臉,將他常用來勸她的話悉數(shù)奉還:“傻團(tuán)哥兒,你就是顧慮太多了,你想啊,若沒有那次中藥,我也不會清楚自己的心意,趙姨母更不會露出狐貍尾巴,這事說到底是我們因禍得福了?!?/br>
    后面的話謝泠舟都未聽進(jìn)心里,只抓住了她的稱呼,他垂著眼,似笑非笑地看她,雖未說話,卻讓崔寄夢生出拔了老虎胡須的錯覺。

    在他說出“目無尊長”前,她搶先耍賴道:“我……本想喊郎君來著?!?/br>
    謝泠舟無奈:“該說你什么好?”

    崔寄夢下意識搭腔:“油嘴滑舌?”

    謝泠舟拉過她,離自己更近一些,語氣危險:“是嗎?這得驗(yàn)過才知。”

    他俯下身,只是淺嘗輒止一番便要起身,崔寄夢卻難耐得揪緊他的衣襟,不讓他走,雙手還環(huán)上他的脖頸。

    簡單的廝磨變得猶如隔靴搔癢,她想要抱著他入睡,可又羞于啟齒,話輾轉(zhuǎn)到唇邊換了一句又一句。

    末了只說:“表兄若是今晚留下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對吧?”

    謝泠舟默了默,將她的被子往上掖了掖,把自己和她隔絕開來:“你這是引狼入室,會后悔的?!?/br>
    這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被子便是他留給她反悔的余地,謝泠舟又把被角壓在她身下,簡直把她裹成了個粽子。

    崔寄夢老老實(shí)實(shí)躺著,半闔著眸子不打算睡覺,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過了會,她忽然輕聲說:“表兄,你過來,靠近一點(diǎn)好不好?!?/br>
    謝泠舟以為她是有話想說,俯下身湊近了些:“快說吧,說完該睡了?!?/br>
    崔寄夢想了想,忽然用手掀起錦被,微微上抬身子,將他整個人裹了進(jìn)去,寬大的被子足矣將兩人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每次稍稍大膽一點(diǎn),她都會紅了臉,這回也是羞于看他,更羞于說話。

    謝泠舟捧著她的臉頰,略帶涼意手拂過她頰上的紅暈,非但不能讓這紅暈冷卻下來,反而燒得越來越紅,從臉上蔓延到別處去,崔寄夢側(cè)過臉。

    聲音也被灼得軟塌塌的:“表兄,我想你陪著我睡,好么?”

    謝泠舟答應(yīng)了她:“好,但你我不能蓋一床被子?!?/br>
    崔寄夢尚未反應(yīng)過來:“你怕我搶被子?還是怕我輕薄你?”

    他從被窩里出來,先將她再度卷成個粽子,這才替自己蓋上另一條被子,淡道:“我不怕你搶被子,更不怕你輕薄,我怕我自己?!?/br>
    “噢……”崔寄夢當(dāng)即懂了,蓋好被子,“那就這樣睡吧?!?/br>
    謝泠舟起身將內(nèi)間的燭火滅了,只留下外間微弱的一盞,這才躺了下來。

    兩人睜著眼靜靜躺了會,很快睡下了,睡意朦朧時,時光忽地被倒了回去,回到方才崔寄夢掀開錦被將謝泠舟卷入被窩的時刻。

    她貼近了些:“表兄,這是在夢里,不會有人知道的,對吧?”

    謝泠舟不為所動:“所以?”

    崔寄夢不再說話,只閉著眼,大著膽子抓住他的手放了過來,讓他的掌心像碗一樣倒扣著。

    他配合地手心一收一松,她得了便宜,順勢貼得更近,屈起腿足面在他后腰一下下輕撓。

    謝泠舟仍按兵不動,這是在夢里,她都不怕,他為何如此猶豫?崔寄夢惱了,伸手去捉住他的。

    身側(cè)突然傳來一聲重哼,崔寄夢被輕輕拍了下,嚇得睜開了眼,這才發(fā)覺自己方才是在做夢,還維持著夢里盤腿的姿態(tài),手更是抓住了謝泠舟。

    方才拍她的人是大表兄,他醒著!

    崔寄夢僵住了,倏地松開手,放下腿,訕訕道:“表兄,你沒睡?”

    她心存僥幸,若是沒睡,就不會與她共夢,不知道她的想法。

    謝泠舟淡淡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剛醒,是被你抓醒的?!?/br>
    “方才那個夢,我也夢到了?!?/br>
    聞言,崔寄夢身子更僵了,如五雷轟頂:“我做夢了?可我什么都不記得了?!?/br>
    他善心大發(fā),勾起她的腿彎,把她做夢時無意識對他做的事,逐一重演。

    最后問她:“記起來了么?”

    他只想逗一逗她,可崔寄夢卻收緊了膝蓋,還扭了扭腰肢。

    謝泠舟僵了一瞬,忙要將她的腿放下,警告:“別亂來?!?/br>
    崔寄夢卻遲疑了不肯放開。

    意思很明顯。

    謝泠舟翻身而上,慎重地問她:“你確定么?不是一時興起?!?/br>
    她含糊其辭:“嗯……”

    屋里燒了地龍,但崔寄夢還是將被子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只露出自己的腦袋,被子因她腿屈起而高高鼓起,像一座山。

    白色外袍和寢衣被一只大手依次送出來,最后是一片繡著花紅柳綠的綢布,再沒有別的了。

    崔寄夢半闔著眼,似乎又要睡著了,只是似乎睡得不大安穩(wěn),眉頭緊鎖,眼淚都漸漸溢了出來。

    神思恍然時,忽而從天邊傳來一個清冽卻含著繾綣的聲音:“寄夢?!?/br>
    她睜開迷蒙的眼,好像在做夢,夢見了大表兄,他將雙肘撐在她腦袋兩側(cè),臂膀上有薄肌賁起。

    她的身量與他相差懸殊,謝泠舟要弓起身子,低下頭,才能在找準(zhǔn)位置的同時還能與她對視。

    這樣一來,她整個人都被籠罩了起來,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覆住了。

    崔寄夢側(cè)過臉不敢直面他,臉愈發(fā)的熱,接著她的面頰被雙手捧了起來。

    謝泠舟問:“確定么?”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聲“嗯”幾乎聽不見。

    黑影似乎在慢慢挪動,崔寄夢咬著牙死死盯著他的手背,將自己的心神轉(zhuǎn)移到別處去,然而觸覺卻無法一并轉(zhuǎn)移過去,她額上漸漸沁出薄汗來。

    額角忽而墜下來一滴熱汗,讓她的神智清醒了些,意識到這不是她的汗。

    崔寄夢艱難地抬眼,一片昏暗間,見到謝泠舟咬著牙,下頜繃緊,比她舒坦不了多少。

    這樣的大表兄和平時不大一樣。

    充滿了侵略性和壓迫感,卻又柔情滿溢,連緊咬的牙關(guān)也透著繾綣。

    她看得入神,連他低下頭來都尚未發(fā)覺,來不及避開視線,就撞入彼此的目光里,在這種時候還對視,簡直太難為情。

    她想別開臉,臉卻被捧住了。

    “別躲開,看著我?!?/br>
    其實(shí)這般昏暗,看了也等同于沒看,可崔寄夢被他這鄭重的語氣說服了,仿佛在進(jìn)行一場隆重的儀式,一處也省不得。

    她慢吞吞、怯生生地抬眼,像當(dāng)時在道觀里一樣,嘗試了好幾次才敢真正同他對視,雖瞧不清他眼神,但因?yàn)榉讲诺膲簦芟胂蟮酱丝趟ㄈ谎劢蔷p紅,眸色深沉,眼底有一個她。

    崔寄夢眉頭越蹙越緊,整個人緊繃了起來,發(fā)不出聲來。

    謝泠舟溫聲問:“還好么?”

    他伸出手,抓住她放在身子兩側(cè)的雙手,與他的手一道放在她腦袋兩側(cè),十指緊扣,她的手比他小,手指也比他的細(xì)很多,對方手指卡在指縫的感覺很不好受,但很踏實(shí)。

    雙手交握,額頭相抵,借著微弱的光望入彼此眼中,崔寄夢漸漸適應(yīng)了些,目光在他面上逡巡,盯緊他的眼睛,仿佛要把他整個人納入眼中,帶到靈魂里。

    要命……

    謝泠舟忍不住倒吸一口氣,他見不得她這樣的目光,眼里像有鉤子,勾住他的命門,這雙平時澄澈無比的眼,在此時突然有了攝人心魄的魔力。

    他被她看著,鬼迷了心竅般,不由自主地逐寸靠進(jìn),想藉由她這雙眼,走入她內(nèi)心深處,直到再無退路。

    “寄夢……”謝泠舟擁緊了她。

    有一陣颶風(fēng)闖入緊閉門窗,在內(nèi)室四處沖撞,吹得紗帳來回?fù)u曳,床帳簌簌作響,冬日夜長,不知過了多久,崔寄夢慵懶地抬起眼皮,外頭的如墨的夜色被沖淡了些,變成深藍(lán)的顏色。

    白日里會有太多的顧忌,無法真正聽從內(nèi)心,直到夜幕將人困在一間小小的屋子里,困入床帳內(nèi),將思緒收一收,她才會瞧見自己完整的內(nèi)心。

    一想到過不久就會天亮,崔寄夢無端失落,留戀地看了一眼外頭的黑暗,扶著腰肢艱難地翻了個身,喃喃自語:“真好,天還沒亮?!?/br>
    謝泠舟替她輕輕揉著后腰:“如今你每說一句話,我都要深究是否另有深意,表妹是否該稍作自???”

    就在半刻鐘前。

    為穩(wěn)妥起見,他一直忍著燥火,直到她舒坦了滿意了,這才背過身去,打算不予理會,讓其自行熄滅。

    崔寄夢卻軟軟地從后貼過來,怯怯問:“表兄,你這樣當(dāng)真沒事么?”

    “無礙。”謝泠舟罕見地紅了耳根。

    從前他倒是半哄著讓她幫過幾次忙,但這次之后,忽然開不了口。

    崔寄夢把自己的手塞入他掌心,呢喃道:“當(dāng)年祖母在教我治家之道時,曾說過有些事必須假手于人,我愚笨不能領(lǐng)悟,可表兄在朝堂上,應(yīng)當(dāng)更深諳此道才是,手借你用用。”

    他被她說服了。

    如今事畢后,回想她方才一板正經(jīng)的話,謝泠舟輕輕拍了拍她:“表妹,何為‘假手于人’,能這樣用么?”

    崔寄夢亦想起來方才的事,被羞意打回原形,扯了被子蓋住臉,裝起糊涂:“我忘了,我當(dāng)時本意應(yīng)當(dāng)不是這樣的,后來是表兄自己想岔了,我騎虎難下,只能順勢而為。說起來表兄你……是不是該反省反???”

    謝泠舟低低地笑,手上加重了力度,替她舒緩酸痛:“好,我反省?!?/br>
    他把人摟得近一些:“睡吧。”

    說罷自己也閉眼假寐,原本按他的習(xí)慣,不喜入睡時身側(cè)有人,但此時卻不一樣,懷里摟著個人,尤為安心。

    睡意漸漸上來了,肩頭忽地被人戳了戳,謝泠舟懶懶掀起眼皮:“怎么了?”

    崔寄夢忍著困意,撐起身子:“表兄,先別睡,我的事還沒完呢?!?/br>
    謝泠舟按住了她:“沒完?”

    “可你受得住,表兄只怕忍不住?!?/br>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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