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學模擬器 第465節(jié)
張正權剛入行,和省內的器械公司打t臺都沒打贏,哪里顧得上國外的、而且還是非骨科器械耗材的公司哦。 再加上酒稍微有點醉,他也都懶得查了。 而且打他電話的人,大多提了他爹叫什么的,就基本上沒好事。 陸乾州當時就沉默了。 然后過了十秒鐘,說:“今天,你應該接到了好幾個和你們公司合作的電話吧,這是我弄的。” “不是你理解的周成,你現(xiàn)在能聽明白了嗎?” 有點尷尬,他自報了家門,被冷暴力了。 張正權聞言,立刻就立刻起來,酒一下子就醒了不少。 曉得他爹是張萬青,而且還知道周成的人,不是特別多。 說:“欸,陸先生您好。您好?!?/br> “我是小張,不知道陸先生您打電話過來有何指示?” 挨罵要立正啊,犯了錯要承認! “我只是好奇啊,我聽說,你是在帶量采購開始之后才入場的,你為什么想要做不賺錢的生意?。俊标懬莺苤卑?。 張正權馬上回說:“陸先生,所有做不賺錢生意的,其根本目的就是為了掙錢。陸先生是打算投資我么?” “如果是的話,我可以來拜訪陸先生您,我們當面詳談都可以!” 陸乾州搖頭:“不,我暫時沒空和你見面。” “你要和我合作的話,我建議你先提前了解一下乾州,至少可以百度一下?;蛘遟oo一下?!?/br> “而且,我們的合作,可能到時候會有點阻力和小風險,你愿意承擔么?” “嗯?”張正權愣了愣。 陸乾州就道:“沒關系,你父親肯定頂?shù)米?,你要不還是先去問問他的意思吧,這件事,你可以作為一個引子,但是真要拍板的話,還得他來。” “我之所以不想直接聯(lián)系他,是因為他根本不懂我們這一行。” “但是你肯定是明白的。” “現(xiàn)在你遇到的這么一些門路,就是我的誠意?!?/br> “京都三院,和協(xié)醫(yī)院,你能夠把握得住的話,差不多了。這誠意再多的話,您就得想想我是不是會別有所圖了。” 張正權細致地聽著,然后問了一句:“陸先生,能容我問一個傻問題嗎?” “為什么?” “既然你覺得這都是個傻問題的話,為什么要問呢?” 說到這里,陸乾州就掛斷了電話。 張正權臉色一陣青紅不定,過了好一會兒,他打了一下自己堂哥的電話,讓對方查到了乾州之后。 考慮了一圈,張正權覺得自己是沒這個份量的,但是再仔細考慮一圈,張正權又覺得,如果陸乾州就只想靠著民企回家的話,那么是絕對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這事兒,還得看上面。 所以,其實給老張講不講,影響都不大。 那陸乾州打來電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不太懂。 …… 沙市。 某小區(qū)內,楊弋風穿著單薄的睡衣,端著咖啡,走向窗臺旁。 在家里行走,因為有地暖,絲毫不冷。 他接著坐到了藤椅上,桌子上還打開著寫小說的碼字軟件,電話放在了電腦的背后。 看了看窗外,稍微打了個哈欠,仍然未著急動筆,繼續(xù)思考著各種各樣的素材。 一杯茶,一包煙,一千字,摸一天。 這就是大部分小說作家的狀態(tài),不是不想寫,是實在是在沒有靈感的時候,寫不出來任何東西,干巴巴的,沒有任何靈感的文字組織物,是不配被放出來的。 正放松心情,盡量使得自己心曠神怡的時候,他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卻是陌生電話。 楊弋風就頗為好奇了啊,自己很久都沒在科室里了,陌生的電話,很少見。而且歸屬地還不是沙市,莫不是騙子哦? 但是想了想,楊弋風還是接了:“喂。” 沒自報家門,只是客氣了一句。 “楊弋風?”電話的另外一頭,飄出來他名字。 語氣很陌生,但是對方確實是認識自己的,楊弋風眉頭一皺:“是的,不知道您貴姓?”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你愿不愿意幫我個忙,去老老實實地當幾年研究員?” “也不是給其他的外人,就是給你的熟人,周成。然后,我給你年薪一個億,怎么樣?”電話里的聲音,格外輕佻,似乎在說幾塊錢,或者在討論吃飯喝水這樣的尋常事一樣。 楊弋風聞言,立刻眉頭一皺,而后馬上舒緩而開:“陸乾州老師!” “果然是聰明人??!不愧是以前最被桂老看好的,要來對付我的人?!?/br> “可惜啊,被我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都來不了京都了。如今就只能強行改行去些小說了?!?/br> “所以,你如果不想再有意外發(fā)生的話,那么就繼續(xù)聽我的安排吧?!?/br> 陸乾州被認出來身份之后,忽然說了一段話,極具沖擊力和刺激性。 楊弋風的呼吸只是稍微急促了一些,然后就平復了下來:“這件事不可能和你有關系。” “我已經查證了!” “陸老師沒必要激怒我,我相信我所看到的?!?/br> 陸乾州這么說,肯定是為了激怒他,至于為何要激怒他,楊弋風也曉得原因的。 “你是誰?你怎么能夠查證就和我沒關系呢?”陸乾州繼續(xù)反問,譏諷味道十足。 “我查證的就是我查證的,和任何人都沒關系?!?/br> “如果真和您有關系的話,您肯定不會這么直接對我講的?!?/br> “畢竟,您雖然可能不在國內,您家的祖墳還在?!睏钸L也是頗為不客氣地回。 如果自己的爸媽是陸乾州安排的,那你家祖墳還能在? 開玩笑呢。 聽到這里,陸乾州也就大概是明確了自己的猜測。 周成啊,就是這個楊弋風的人,張羅來京都的。然后意外被桂老給捕捉住了,碎了自己當下的安排和行程。 只是,楊弋風這么安排了,那么,他就要做好相應的準備。 陸乾州繼續(xù)說:“我把那三個人給搞進監(jiān)獄,你能賣什么價格?” “把他們搞死了,你又能賣什么價格,你自己說個數(shù)?!?/br> “你說話,我先付賬,給了錢你再來提供服務,童叟無欺哦!~”陸乾州繼續(xù)道。 楊弋風聽明白了陸乾州的意思,呼吸變得幾分急促:“你說的是真的?你怎么可能做到?” 陸乾州冷哼一聲:“我做過比他們更大的?!?/br> “如果花錢都坐實不了幾個人真實存在的罪名的話,那么就只可能是錢不夠!~” “希不希望,安排一場意外?” 陸乾州繼續(xù)利誘著楊弋風。 楊弋風毫不猶豫地說:“人不要死,只要受到該有應有的懲罰,入檔案?!?/br> “罰沒該罰的款?!?/br> 楊弋風說完,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他們非想要用精神分裂癥來逃脫刑罰的話,您能真的把他們變成精神分裂癥嗎?” “做到以上任何一點,我都隨你處置?!?/br> 楊弋風也不貪心,人該不該死,那不是他說了算的,他雖然憤怒,但國家有法度。 法律的存在,是為了懲罰和糾正。 但是,就像他這樣,大搖大擺地就出來了,楊弋風是很難接受的。 他雖然另有安排,但是目前還沒有準備好! 等到他準備好的時候,那么就要一擊必殺,但是現(xiàn)在,如果提前有辦法解決這件事的話,那么,楊弋風是絕對不希望放過這樣的機會的。 甚至于,他也可以失去自己的‘自由’! 雖然這很殘酷。 而且他也相信,陸乾州可以做到。 正如陸乾州所言,如果花錢解決不了的話,那么一定是花的錢不夠多。 “那你是想他身體被關起來,還是精神被永遠關起來呢?”陸乾州繼續(xù)問。 他沒想到,楊弋風想做的事情,還比他更加殘忍。 要知道,把一個人弄死,很簡單,但是要把一個人從假的精分弄成真的精分,這可不容易啊。 “算了吧,陸乾州老師?!睏钸L退了一步。 “我就只想他失去身體的自由,不是掛個名。保外就醫(yī)的那種就好了。” “該判罰多少年,就得多少年!他有逃逸?!睏钸L提了個醒。 陸乾州就說:“細節(jié)問題,不用你來提供。我能夠做得比你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