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咸魚女主的對照組[快穿]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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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和李淳玉真的發(fā)生什么……那她和李淳玉之間不是糾纏不清?她還會全心全意地幫他嗎? 軒轅清重重地責罰了賢妃一番,命她在宮里思過,隨后便火急火燎地走了。 …… 沈初茉度過了十分難捱的一晚。 不過好在靠著意志力,她最終還是挺過來了。 這種精神折磨真是不亞于酷刑,沈初茉迷迷糊糊地想,幸好以前在部隊里沒有這種訓練。 她在水里泡了一個晚上,手腳都泡得發(fā)軟,不想叫別人進來看見她這幅模樣,她強撐起身體翻出了浴桶。 誰知剛一下地,腿就軟得栽倒下去。 里面的動靜似乎驚醒了外面的人,一串腳步聲響起,李淳玉的身影立馬出現(xiàn)在門口。 誰也不知道他守了多久,是剛來還是一直沒走。 他見到屋里的情形,腳步一頓,很快轉(zhuǎn)過身大步離開了。 沈初茉羞慚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她吃力地攀住桶沿,想靠自己的力量站起。 這時李淳玉忽然去而復返,將一件外袍劈頭罩在了她身上。 沈初茉拉下衣服,還沒等看清,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連人帶衣一起抱了起來。 李淳玉還是面無表情,沒有什么話,腳步穩(wěn)健地將她抱到了床上。 沈初茉閉著眼睛,竟有些不敢睜眼面對。 一只溫涼的手忽然觸上了她的額頭,沈初茉睜眼,是李淳玉在探她有沒有發(fā)熱。 畢竟泡了一晚的冷水。 不過沈初茉有武功底子,這點凍還扛得住,就是被那藥搞得元氣大傷,活像是晚上捉鬼去了似的。 “那個……”沈初茉一張口,才發(fā)現(xiàn)嗓子干澀得厲害。想到她昨晚在浴桶里意亂情迷地叫了一晚上,她臉頰忍不住爆出兩團緋紅。 然后她又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身上的外袍是李淳玉的。 天啊…… 沈初茉忍不住把自己包緊了點,她還沒忘記昨天自己色膽包天強吻了國師的事。 雖然她喜歡李淳玉,但李淳玉一直以來都清清冷冷的,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以致于沈初茉都不敢對他產(chǎn)生什么非分之想。 昨天那樣,照他倆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來看無疑是出格的。沈初茉有些不敢去想他會作何反應(yīng)。 “昨天的事,謝謝,也很抱歉……我不是……” 李淳玉端來一杯水,淡淡地道:“先喝點水吧?!?/br> 沈初茉只好住口,仰頭在李淳玉的伺候下把水喝了個精光。 李淳玉又給她倒了一杯,直到喝完三杯她搖頭才停止繼續(xù)喂。 “昨日的事情不必多想,本座知你是無意之舉。”李淳玉垂著眸子道。 聽到這話,沈初茉松了口氣之余,又有些悵然若失。 她在心里自嘲,自己在期待什么? 室內(nèi)的氣氛一時又冷了下來,沈初茉受不了這寧靜,又提出了昨天的問題:“國師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 李淳玉看了她一眼,“無意中路過罷了。” 沈初茉:“……”她怎么這么不信呢? “無論如何,還是要謝謝你?!彼蛄颂蚋稍锏淖齑?。 李淳玉莫名有些不悅,“你已經(jīng)道過謝了。” 沈初茉:“……哦。” 她只是不知道說什么,沒話找話罷了。 不然就這么尬著嗎?那會讓她想到昨天的那個吻。 李淳玉靜了片刻,忍不住嘆了口氣,“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你睡醒再說?!?/br> 沈初茉本來不覺得,一聽這話忽然就涌上了一層深重的疲憊。 昨晚折騰了一夜,她早就已是強弩之末,此刻稍一放松,立即就墮入了黑甜的夢鄉(xiāng)。 李淳玉給她掖了掖被角,盯著她看了片刻,才起身離開她的房間。 退出去后,李淳玉關(guān)上房門,朝某個方向瞥了一眼,隨后步履從容地離開了。 墻角樹枝輕晃,似是鳥雀振翅而飛。 軒轅清坐在上首,撐著額頭強忍著焚心般的怒火道:“他真的是從十七的房間離開的?” 十九抱拳垂首,像個沒有生命的木偶,“是,屬下親眼看到,他卯時才從十七的房中出來?!?/br> 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卻是軒轅清怒火攻心地拂落了案上的所有東西。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他氣得翻來覆去只會說這句,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說誰。 十九跪在地上,靜靜地任他發(fā)火。 軒轅清氣得胸膛起伏不停,眼眶都赤紅了。他一想到昨夜李淳玉和沈初茉度過了怎樣的一夜,他就克制不住心中的暴虐! 這種情緒,甚至令他自己都感到了心驚。 他竟不知,他對十七的在意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原來他早就在不知不覺中,把十七看向了是自己的所屬物。 十七她是不同的,她跟所有人都不同。她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她從小經(jīng)歷嚴苛的訓練,把侍奉他奉為人生中唯一的信條,是全身心都獻祭給他的信徒。 可是她又跟底下形同木偶一般的十九不同,她有自己的思想,她有情感,她會吃醋會嫉妒,也會揣著滿腔愛意用熾熱的眼神凝望他。 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不會背叛他,且愿意為他付出一切的人。 他明明早就知道這個事實,可卻好像是第一次正視。 與她相比,林婕妤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只是對他無所求而已,可十七卻是能為他獻出生命。 他總覺得待在林婕妤身邊清靜,因為她沒有那些骯臟的思想,可在十七身邊,他才是真正的聽不到任何心口不一的心聲,耳邊沒有一絲雜音。 她總是那么安靜,那么若有若無,叫他習慣了她的存在,忽略了她的重要性。 直到知道她可能已經(jīng)被其他的男人染指,軒轅清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在乎這個影子般的小暗衛(wèi)。 …… 沈初茉睡了長長的一覺,醒來時天色都已經(jīng)漆黑了。 她動了動手臂,肌rou的酸痛讓她倒抽了一口涼氣。 明明什么也沒做,但是卻有一種渾身被碾過一般的酸痛是什么鬼? 沈初茉搖了搖頭,正想坐起來,忽然發(fā)現(xiàn)屋子里似乎有個人。 “十七?!?/br> 沈初茉汗毛一豎,循聲望去,那人融入黑暗中,只剩一對沒有感情的眸子露在月光下。 “主子要見你?!?/br> 他說。 沈初茉攥緊的拳慢慢松開。 賢妃下藥的事,沈初茉沒有想到會這么快敗露,更沒有想到軒轅清得知之后會這么瘋狂。 他掐著她的下巴,眼里紅得滴血,陰森可怖地問:“他碰你了?你是不是和他做了?回答我!” 沈初茉下顎如同要碎了一般,不等她回答,軒轅清又開始扒她的衣裳:“朕不信,朕要看看……朕要看看!” “你告訴朕你的毒是如何解的?是不是他幫的你?你們背著朕都做了什么??。?!” “說啊!” 他似乎已經(jīng)完全失控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沈初茉被他扒了外袍推到在地,還沒完全恢復的身體幾乎支撐不住。 軒轅清現(xiàn)在顯得很矛盾,又想證實又不敢真的看,又篤定沈初茉失貞又不愿相信,又想抱住占有又忍不住狠狠推開。 他整個人都快被拉扯得瘋了,什么刺人的話都不經(jīng)大腦思考地脫口而出:“你這個賤人,背叛朕……他就那么好嗎?你在他身下是不是快活得忘了自己是誰?是不是連誰是你的主子都忘了?” 又是男人這該死的占有欲! 沈初茉聲音沉冷地道:“屬下與國師之間,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br> 軒轅清冷呵一聲,顯然不信,“什么都沒發(fā)生?什么都沒發(fā)生,李淳玉會來求朕賜婚?暗衛(wèi)十七,你把朕當傻子糊弄!” 沈初茉像是被人當頭一棒,一下子愣在那里。 ——賜婚? “你說什么?” 李淳玉……他竟然向軒轅清請旨賜婚了嗎? 為什么? 沈初茉滿心茫然。 “朕說,你那好國師,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求朕給你們倆賜婚!”軒轅清咬著牙一字一頓地道,“你聽清楚了?還有什么好說的嗎?十九親眼看到,他在你房間待了一夜,發(fā)生了什么你心知肚明?!?/br> “若是你們兩個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好端端的,他為何要求朕賜婚?” 想起今日早朝發(fā)生的事,軒轅清就恨得咬牙切齒。 李淳玉,那個在所有人眼里光風霽月、不懂情愛的男人,居然當著滿朝文武的面,開口就是請旨賜婚。 天知道軒轅清那一刻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將滿腔暴虐壓下心頭。 “國師,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軒轅清面色陰冷,不帶任何感情。 “你可是周國人人景仰的國師,怎可耽溺于情愛之事?且十七她乃是朕的暗衛(wèi),身份低微,如何能配得上你?” 李淳玉絲毫沒有被他身上的煞氣影響,抬起頭不卑不亢道:“回稟陛下,臣雖為國師,卻也是一名尋常男子,國法并沒有規(guī)定,臣不可成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