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夫郎 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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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沖過去一把推開了馬車的車門。 見里面是兩個漂亮的小哥兒,她頓時嚷嚷了起來,說黎大忠是負(fù)心漢,要拋妻棄子,不僅勾搭了這十里八村的漂亮姑娘、小哥,更是和馬車?yán)锬莻€年長一點兒的小哥有染! 一個鄉(xiāng)下漢子,仗著有黎蕎這個堂弟在,竟是連富貴人家的小哥都敢勾搭了,不要臉! 韓小雁這一嚷嚷,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 當(dāng)時他們就在村口,而村口因為有了個茶攤所以人很多,于是,這事兒就大了。 恰好莊豐收在,莊豐收先是讓人將韓小雁的嘴巴堵上,又拿繩子捆起來,然后便給馬車?yán)锏膬晌恍「鐑嘿r罪。 兩位小哥兒,年輕一點兒的氣得讓隨身的丫鬟去打韓小雁。 年長一點兒的倒是淡定,想讓莊豐收公開審問韓小雁,他想搞清楚韓小雁發(fā)瘋的緣由。 李瓶知道此事之后,立馬就來找陶竹了。 韓小雁越來越瘋癲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黎大忠真休了她。 但這么一來,黎大忠怕是真的要背上一個負(fù)心漢的名聲了。 “大忠可真不容易??!”李瓶感嘆。 陶竹:“……” 他皺了皺眉,問:“那兩位小哥兒是什么身份?她可別惹了咱們?nèi)遣黄鸬馁F人?!?/br> “問清楚了,一位是縣學(xué)白教諭家的大公子,一位是縣學(xué)沈?qū)W正家的小公子?!?/br> 李瓶道。 莊文就在縣學(xué)讀書,莊豐收知道兩人身份之后,立馬就開始拉關(guān)系,那位沈公子這才稍稍消了氣。 “竟是這兩位么?” 陶竹驚訝。 那日趙存三人前來宣旨,白教諭和沈?qū)W正也來了。 這兩位大人近日要辦詩會,不是以縣學(xué)的名義,而是他們私人想組織一批學(xué)子互相探討學(xué)習(xí),所以想邀請黎蕎參加。 但黎蕎以尚未讀熟四書五經(jīng)為由給拒了。 兩位大人挺遺憾,表示若黎蕎想?yún)⒓?,那等考了縣試之后,他們可以再舉辦一場詩會。 陶竹還記得黎蕎當(dāng)時只能微笑搖頭的模樣,他知道黎蕎詩詞一般,難得也有黎蕎尷尬的時刻,是以他把這兩位大人的身份記的很清楚。 而且,他也聽黎蕎講過白教諭和白柚的八卦,當(dāng)然,第一手消息來自莊文。 陶竹還是去了后院,把此事告訴給了黎蕎。 黎蕎驚訝之后便與他一起去了村口,這兩位公子明顯是來他家的,眼下出了事,他身為主人家不可能不露面。 他們夫夫到村口時,莊豐收的審問恰好結(jié)束。 原本韓小雁不想招的,但莊豐收直接說韓小雁是在靠裝瘋賣掉粉條方子,他要抓韓小雁一家去坐牢。 這一通嚇唬下來,韓小雁害怕了,便把她今日發(fā)瘋的緣由說了。 她今日突然發(fā)瘋,是為了將黎大忠的身價給打下來。 不是很多人想嫁給黎大忠么? 那她就給黎大忠造謠,破壞黎大忠的名聲。 但黎大忠若是只和普通人“有染”,那肯定起不到震懾作用,所以她就盯上了貴人。 若黎大忠和貴人“有染”,那普通人家的姑娘、小哥兒哪里還敢往黎大忠懷里撲。 至于這樣做會不會得罪貴人,就算得罪了又怎樣? 這不是有黎蕎在么,沒看連江知縣都對黎蕎和和氣氣的,這平城就沒有黎蕎擺不平的事兒。 所以,抱著這樣的心思,她今日就攔了白柚和沈畫的馬車。 總之,她要把黎大忠這個人搞臭,搞的其他人不敢起嫁給黎大忠的心思! 村口。 黎蕎陶竹李瓶三人聽完莊豐收的話,都呆了。 “……村長,她真的是這般說的?”黎蕎指了指被綁在柳樹上還被堵著嘴巴但雙臉印著巴掌印的韓小雁。 “可不是,這是她全家想了許久才想出來的主意!” 莊豐收氣的一張臉黑成了鍋底。 “什么叫平城就沒有黎蕎擺平不了的事兒?黎蕎現(xiàn)在連童生都不是,普通小百姓一個,黎蕎哪兒來那么大能耐?!” “說這樣的話是想給黎蕎安什么惡霸名聲?她是想毀了黎蕎!” 陶竹氣的拳頭緊握,眉心皺的死死的,他一邊說一邊朝著韓小雁走去,把韓小雁的嘴巴打爛都解不了他此時的怒火。 “竹哥兒!不用你動手,我來。” 一旁的黎大忠,原本羞愧的恨不能從這個世界消失。此時聽著陶竹此話,他急忙開了口。 “我今日就割了她的舌頭,再休了她,今日過后她和黎蕎再也扯不上一丁點兒的關(guān)系了!” 他之前總想著嚇唬嚇唬韓小雁就成了,再加上有倆孩子,日子就算是過不下去也得湊合著過。 誰知道韓小雁竟是這么想的。 若不休了韓小雁,那今后韓小雁說不定真的會仗著黎蕎堂嫂這個身份惹出事兒來。 是他對不住黎蕎,早知道會有這么一系列的麻煩事兒,他當(dāng)日真不會借給黎蕎銀子! 黎大忠這話說完,看茶攤的桌子下面放有劈柴用的斧頭,他沖過去拎著斧頭就朝韓小雁走去。 韓小雁:“!” 她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身子抖的厲害,她瘋狂搖頭,但她嘴巴被堵著,她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圍觀的眾人,不知道是驚呆了還是覺得黎大忠的確該割了韓小雁舌頭,竟是無一人上前阻攔。 至于白柚,他那雙仿佛會說話的眼睛,此時亮的厲害。 黎大忠來到韓小雁跟前,扯掉她嘴巴里的麻布,不顧她的喊叫,沒拿斧頭的左手強行伸到她嘴巴里,幾下就把她舌頭從嘴巴里拽了出來。 他拿著斧頭的右手舉起,正要落下去,這時黎蕎突然喊了一聲:“大忠哥,算了?!?/br> 黎蕎說著朝著黎大忠沖去,想要攔住黎大忠。 黎蕎這一聲來的突然,黎大忠被驚著了,手中的斧頭偏了一下,斧頭的刃先從他的左手上擦過。 疼痛讓他的手抖了一下,嚇的要死的韓小雁趁機縮回了舌頭。 而他自己的左手,指頭上傷口見骨,血流如注。 但他沒有喊一聲,伸著血淋淋的左手還是要去抓韓小雁的舌頭,這時,黎蕎沖到了他跟前,一把奪過他手里的斧頭。 黎蕎將斧頭扔了,看他眼里的瘋狂勁兒未退,便推著他往旁邊走:“去縣城醫(yī)館,把你的手包扎一下,不然你這左手就保不住了。” “沒事兒,先割了她舌頭,免得她今后還瞎咧咧。” 黎大忠不肯走,只是狠狠的盯著韓小雁。 韓小雁的舌頭沒事兒,但危險沒有離去,她看黎大忠還盯著她,嚇的叫也不敢叫,趕緊低下了頭。 “大忠,去縣城。” 莊豐收看不下去了,走了過來。 好好一年輕人,竟是被逼成這樣,唉! “坐我們的馬車去吧,馬車快一些?!?/br> 就在這時,一旁的白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主動開了口。 黎蕎:“?” 沈畫:“……” ??? 眾人:“……” 這啥情況? 馬車的確是比牛車快一些,所以,黎大忠最終坐上了馬車的車轅,白柚和沈畫坐進了馬車。 莊豐收讓莊武跟過去,坐到馬車的另外一邊的車轅上和車夫擠一擠。 至于黎蕎,他此時不能去縣城,今日韓小雁的一番瞎咧咧,雖然目前只代表了韓小雁的心聲,但說不定村子里其他人也是這么想的。 莊豐收讓莊園拎起鑼,召集全村人開大會。 黎蕎雖然得了圣上的嘉獎,但到目前為止還是布衣,無功名加身。 黎蕎的底子太薄了,擺不平什么事兒! 況且,就算黎蕎將來真的考上了秀才甚至是舉人,那關(guān)村子里眾人屁事? 那是黎蕎自己掙來的榮耀,和村子里眾人有一文錢的關(guān)系么? 都特么是誰啊一個兩個的,黎蕎還沒怎么樣呢他們倒是先抖起來了,黎蕎只是大家的同村人而已,不是三柳村眾人的親爹! 黎蕎不會為三柳村的任何人負(fù)責(zé),所以,誰都不要覺得自己村子里有黎蕎就牛氣哄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記住一句話,黎蕎只是黎蕎,不是三柳村全村人的爹! 誰都別想借黎蕎的名聲出去為非作歹,若是哪個真翹起了尾巴惹是生非,那他一定會將此人趕出村子。 三柳村容不下這樣的大佛! 莊豐收是真的被韓小雁那一玉衍。番話給氣著了,此時的黎蕎只是剛剛長出了翅膀,距離他自己飛、帶飛三柳村還遠著呢。 結(jié)果韓小雁現(xiàn)在卻是想要直接毀了黎蕎的翅膀,猖狂什么? 真想猖狂,那就靠自己猖狂去! 是以,他臉色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 他說話前所未有的難聽。 但下面聽著的村人,以及那些外村人,都沒有反駁一個字。 特別是三柳村的人,恨不能他再嚴(yán)厲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