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夫郎 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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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接了一個蘋果味的吻。 等一吻結(jié)束,陶竹整個人已經(jīng)躺在了黎蕎懷里。 黎蕎像是擺弄毛絨玩具那般,大半身子都壓在他身上,修長的手指去摸他耳垂,等把耳垂摸的紅紅的,便湊上去親一親,唇落下來,他半邊身子都麻了。 親完耳垂又捏他臉頰,手指順著他臉部的輪廓描繪,描繪完了,就親一親,親的他臉頰發(fā)燙才罷休。 但這還不算完,黎蕎腦袋在他頸窩里蹭來蹭去,跟離不開似的,黏糊極了,不一會兒就把他蹭出了火氣。 陶竹臉頰變成了粉色,一雙眸子也濕漉漉的,但他叫停黎蕎的拱火行為,大白天的,隨時都會有人來找,必須停下。 “沒人會來找,大家都有眼色。”話是如此,但黎蕎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只是把他抱在懷里,抓著他比自己小一號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 “那可不一定,你現(xiàn)在是童生了,已經(jīng)拿了兩個案首,明年這時候你就是秀才公了?!?/br> “你現(xiàn)在可是全村的主心骨?!?/br> 陶竹語氣有些驕傲。 這么優(yōu)秀的人,是他男人! “府試的案首,我雖寫的真情實感,但也的確是投機(jī)取巧了。有些勝之不武?!?/br> 哪怕已經(jīng)過了好幾天,但提起此次的案首,黎蕎還是有些心虛。 其實陶竹一開始也有些虛。 當(dāng)晚黎蕎給他復(fù)述完文章的內(nèi)容,他擔(dān)心知府大人會不喜這種公然的“拍馬屁”文章,從而故意不給黎蕎案首。 可誰知道知府大人很坦蕩的給了。 既然給了,那就拿著唄。 反正這也是黎蕎自己掙來的。 “別的考生都比不上你,你這個案首,名正言順?!狈次兆±枋w的手,他語氣里全是肯定。 “算了,這一次就這樣吧。明年的院試,我要更努力一些?!?/br> 已經(jīng)拿到府試的案首了,不糾結(jié)了,但是,這個案首必定讓他明年的院試更受關(guān)注。 想到三史三傳的內(nèi)容,他有些躺不住了。 縣試和府試的卷子比較簡單,基本上都是圍繞著四書五經(jīng)展開,很少涉及到三史三傳。 但院試不一樣。 院試的出題范圍很廣,必然會出現(xiàn)三史三傳的內(nèi)容。 甭管是成長期還是末世,亦或者是在這個時空,他努力習(xí)慣了,不提起此次的案首還好,一提起來,他就想坐到書桌前充實自己好讓明年的案首正大光明。 “……你等明天再努力。” 陶竹看他要坐起身來,趕緊手腳并用的纏在他身上:“知縣大人讓你多休息,你這是奉命休息。” “嗯……”黎蕎又躺了回去,不過,他開始掰著手指數(shù)日子。 “若無意外,明年的院試定在五月份,等結(jié)果出來時都六月了。而明年恰好有鄉(xiāng)試?!?/br> “鄉(xiāng)試三年一次,我若是錯過了明年,那得再等三年,三年太長了,我等不了?!?/br> “所以,明年五月我參加院試,拿到秀才這一功名,然后八月參加鄉(xiāng)試,若是順利通過,那我就是舉人了?!?/br> “舉人繼續(xù)往上考,那后年二月就得出發(fā)去京城參加會試?!?/br> “所有人都認(rèn)為我會一路通過沖到殿試站到圣上跟前,若真是如此,那么后年四月或者是五月我就能見到圣上了?!?/br> 說到此處,黎蕎抬手在陶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怕嗎?” 陶竹:“……” 他把纏在黎蕎身上的手腳放了下去。 怕。 后年四五月份就要面圣。 時間緊,任務(wù)重! 黎蕎如今只是掌握了四書五經(jīng),對于三史三傳,他只是細(xì)致了讀了一遍,背了一些重點內(nèi)容。 而其他考上秀才的人,都是把三史三傳給背下來的。 可三史三傳那么厚,想要背下來,定然要花費不少時間。 距離面圣滿打滿算只剩下兩年的時間,圣上對黎蕎又保又抬,若黎蕎站在圣上跟前時腹內(nèi)空空,連最基本的四書五經(jīng)三史三傳都未掌握,那就太辜負(fù)圣上了。 黎蕎是圣上一手抬起來的,他得對得起圣上的期待和抬舉,不能丟了圣上的臉! 這么一想,他伸出手戳了戳黎蕎的肩膀:“你去書房讀書吧?!?/br> “那你呢?”黎蕎問他。 “我去燒水給你泡個濃茶,提神兒?!?/br> “好?!崩枋w點頭,他現(xiàn)在的確需要一壺濃茶。 坐進(jìn)熟悉的書房,翻開了厚厚的《史記》,他心里的焦灼一點點消了下去。 他很快就投入到厚厚的史書中。 陶竹去前院燒熱水。 黎菽正打算進(jìn)廚房做點心,瞧見他從后院出來,有些意外:“你咋沒和小蕎休息?” “黎蕎他在讀書,我給他泡壺茶。” “……今天不休息嗎?”黎菽震驚。 “眼下距離院試只剩下一年的時間,他得比旁人更努力,這樣才能考上秀才?!?/br> 陶竹道。 黎菽:“……” 她小弟努力起來真的讓她害怕。 今日是回來的第二日啊,有必要這么拼么? 但是,她小弟既然這么做了,那肯定是對的。 于是她低頭對她身旁的黎瑜寧黎瑜安姐弟倆說道:“你們兩個可要向你們四舅舅看齊,今后好好干活,多識字?!?/br> “好?!?/br> 黎瑜安黎瑜寧姐弟倆一起點頭,小臉蛋上帶著欽佩,他們四舅舅太刻苦了,這份毅力一般人真沒有。 “瑜寧瑜安是小孩子,該玩就玩,三姐,別太拘著他們?!碧罩褚姞钊滩蛔〉?。 “不小了,看看小蘭,每天也都干不少活兒,而且他們倆還拿著工錢呢?!?/br> 黎菽不覺得自己對黎瑜寧黎瑜安的要求嚴(yán)格,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鄉(xiāng)下的孩子都是這么長大的。 黎瑜寧也道:“竹舅舅,我和弟弟不玩,我們干活?!?/br> 玩有什么好玩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干活才有意思,不僅可以學(xué)點心的做法,還可以掙錢。不僅是為他們四舅舅掙錢,他們自己也能掙錢,這是多好的事兒! 她和弟弟要向四舅舅學(xué)習(xí),發(fā)奮向上,好好掙錢! 陶竹:“……” 行吧。 他抬手摸了摸黎瑜寧和黎瑜安的小腦袋,然后進(jìn)廚房燒水。 給黎蕎泡了濃茶之后,他回臥室整理此次在府城買的東西。 除了給親朋好友買的禮品外,他和黎蕎也買了不少物件。 像是布料,雖然家里有圣上賞賜的,但是,瞧見漂亮的布匹,黎蕎還是買了下來,讓他做衣服。 還有吃的,黎蕎買了些干鮑魚,可貴了,小小的一個就要二兩銀子,今天先整理出來,明天燉來嘗嘗,看這傳說中的鮑魚是不是銀子味兒的。 除了鮑魚,黎蕎還買了燕窩,也貴的要死。 當(dāng)時他不太想讓黎蕎買,因為太貴了,可黎蕎說吃這個對他身子好,非得買,而且還要上等的。 上等燕窩一斤得四十多兩銀子,黎蕎一買就是三斤,于是一下子一百多兩銀子就沒了。 明日他也要把這燕窩給燉上,看是不是也是銀子味兒的。 除了吃的,還有黎蕎讀書所需的物件。 現(xiàn)在有錢了,而且身份不同了,黎蕎的文房四寶也跟著上了檔次。 之前黎蕎用的筆墨紙硯都是本地產(chǎn)的,像是毛筆,都是兔毛筆,很便宜,二十來文一支。 還有紙張,平日里練字都是用的草紙,雖然也買了宣紙,但舍不得用,買一刀能用上半年。 至于墨和硯臺,更是不講究,全都是大路貨,哪個暢銷買哪個。 可現(xiàn)在,文房四寶成了真正的文房四寶,湖筆,端硯,宣紙,徽墨,全都安排上了。 而且黎蕎不只是給自己安排上了,給他也安排上了。 今后他練字,也可以用上幾兩銀子一支的毛筆了。 他又不考科舉,而且他暫時也看不出二十文一支的毛筆和幾兩銀子一支的毛筆有什么區(qū)別,但黎蕎說有區(qū)別,讓他好好揣摩,當(dāng)然,揣摩不出也沒關(guān)系,反正他們夫夫一體,用的東西要一樣,不能一個貴一個便宜。 既然黎蕎非要給他買,那他過幾日就細(xì)細(xì)對比一下,不能辜負(fù)黎蕎的一片心意…… 等陶竹把在府城買的東西整理完,天黑了。 吃過晚飯,陶竹拉著黎蕎在他的書桌前坐下。 書桌上放著的是蠟燭,而且還是五根,全方位把書桌給照的亮亮的。 “咱們這次去府城,一共花了五千一百三十七兩銀子?!?/br> 陶竹把賬本擺在黎蕎跟前。 大到價值幾百兩銀子的鮑魚,小到一頓菜錢,都記得清清楚楚。 黎蕎隨意掃了一眼:“還成,比我想的要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