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夫郎 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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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倆孩子見著他就哭鬧,還罵他,新婚第二日,他不想去老院子挨罵,便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金鎖讓黎大忠?guī)ダ显骸?/br> 陶竹仔細(xì)打量了他的神色,勸道:“倆孩子小,不懂事,以后好好教肯定會變好的。看大忠哥就知道了?!?/br> “嗯,我不急?!?/br> 白柚笑了下,他既然選擇了黎大忠,那當(dāng)然也要接受倆孩子。 黎大忠是好人,待倆孩子極好,他不想在孩子的事情上和黎大忠起沖突。 受過亡夫家的折磨,現(xiàn)在他只求他男人能待他好,只要黎大忠待他一心一意,旁的他都愿意讓。 陶竹瞧著白柚臉上的笑,莫名想到了黎蕎的話。 之前黎蕎說,哪怕他一輩子不生孩子也沒關(guān)系,大不了過繼一個。 可看白柚這情況,白柚愿意接納倆孩子,倆孩子卻覺得白柚搶走了黎大忠,因此哭著鬧著要韓小雁這個親娘,這個現(xiàn)狀,白柚得付出不少心力去解決…… 若不是自己親生的,那總會有隔閡吧。 哪怕黎家人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過繼給他們夫夫,但孩子自己會怎么想呢? 想到此,他不由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肚子。 調(diào)理這么久了,連燕窩、鮑魚都吃上了,黎蕎也很努力,可怎么還沒動靜? 晚上,陶竹比平日里熱情了不少,他不想讓黎蕎去猜他為什么熱情,就直接表明他有些郁悶。 是真的郁悶。 他想不想生是一回事。 但能不能生,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黎蕎聽了他這話,立馬掰著手指給他算時間:“明年咱們得去府城,后年得去京城,山高路遠(yuǎn),若你真懷孕了,那得多辛苦?” “這兩年內(nèi)一定不要有孩子,等咱們安定下來之后再說?!?/br> 陶竹:“……” 是哦。 這兩年內(nèi)他的確不能懷孕,不然到時候他不僅要受罪,也不能照顧這人的衣食起居。 他還得和這人一起拿下院試的案首呢。 這么一想,陶竹不郁悶了,笑著去親黎蕎。 孩子什么的,往后稍稍。 他還沒和這人過夠二人世界呢。 白柚和黎大忠成親的第三日,沈畫來了。 因為今日不是白柚的大喜日子,于是他忍不住又哭了,眼睛紅通通跟兔子似的。 陶竹看的有些心疼,他覺得沈畫就是有錢版、嬌氣版的鄭淺淺,整個人白白嫩嫩,可可愛愛,性子也好,多好一小哥兒啊,結(jié)果現(xiàn)在卻被徐家人嫌棄。 陪了沈畫一日,沈畫走時依舊蔫蔫的,陶竹回到家,晚上睡覺時和黎蕎說起此事,不住的嘆氣。 “我讓他和徐瑛挑明,他不敢,他怕徐瑛也是這么想的?!?/br> “白柚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讓你以后多留意留意,想給沈畫尋個比徐瑛更好的?!?/br> “……好?!?/br> 黎蕎應(yīng)了下來。 不過,就目前來說,他尋不到比徐瑛更好的。 此次去府城考試,雖然認(rèn)識了不少人,但在方方面面都能和徐瑛相比的,一個都沒有。 而以他目前的社交圈來說,至少在明年院試前,他不會認(rèn)識更多的人。 因為接下來一年,他要苦讀。 再加上此時沒網(wǎng)絡(luò)不能在網(wǎng)上交友,他去哪兒尋優(yōu)質(zhì)青年呢。 黎蕎把陶竹的交代放在心里,白日里還是以讀書為主。 此前他把三史三傳對照著注釋書認(rèn)認(rèn)真真讀了一遍,一邊讀一邊記筆記,他記的筆記很有用,現(xiàn)在幫了他大忙。 像是三史,這三本書都是紀(jì)傳體史書。 紀(jì)傳體史書的優(yōu)點很明確,但缺點也很明確,它不能記錄一個歷史事件的全部過程,同一件事會出現(xiàn)在多個篇章中,前前后后能出現(xiàn)好幾次。 也不能記錄歷史事件與歷史事件之間的關(guān)系。 于是黎蕎便自己做筆記,把這些歷史人物和歷史事件全都單獨整理出來。 他把某個歷史人物的生平,功與過,對后世的影響,一點點從這三本史書中摘出來。 歷史事件也是如此,某個歷史事件發(fā)生的原因,發(fā)生的過程,當(dāng)時的意義,對后世的影響等,也都摘出來,單獨記到他的筆記本上。 他將這些進行歸納整理,到目前為止,他整理出的筆記厚度快趕得上三史的厚度了。 這種法子雖然辛苦些,但對他而言很有效果,想查詢某個人物某個事件,他直接翻自己的筆記就行,方方面面,全都記得清清楚楚。 而且,還能夠加深對原文的理解和背誦。 靠著他自己的筆記,他的苦讀頗有成效,再加上他現(xiàn)在是二級異能者,記憶力比一級時更好,所以他每天的苦讀都很有效果。 學(xué)習(xí)日日有成效,這種滿足感和成就感刺激著他,讓他忍不住更努力。 在黎蕎專心苦讀時,夏天來了。 天氣炎熱了起來。 今年雨水不如前兩年足,麥?zhǔn)諘r雨水少,這是好事,可等麥子收完了還不下雨,那就是壞事了。 此時灌溉基本上靠人力,人們用水桶從河里、水井里挑水,然后擔(dān)到自家的田地里去澆灌干涸的莊稼。 一整日下來,人們的肩膀被挑擔(dān)磨的通紅,但田地卻是沒澆灌多少。 粒粒皆辛苦,這五個字并不只是說說而已,背后是無數(shù)的汗水和精疲力竭。 黎蕎的龍骨水車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試驗”中,已經(jīng)做出來了。 此時他的龍骨水車派上了用場。 像是朱家村的那些特等田和上等田,靠著龍骨水車,只需要幾個人就能灌溉。 但是,沒有靠近河邊的田地就只能靠水井了。 這兩年三柳村家家戶戶都掙了不少銀子,有銀子之后,村人們都買了牛車。 沒辦法,冬日里要往紅薯作坊運送紅薯,只靠著板車速度太慢,影響他們掙錢。 所以,每家每戶都把牛車給安排上了。 有了牛車,不用再跟從前似的用挑擔(dān)擔(dān)著水去灌溉,可以用牛車?yán)叭ス喔取?/br> 村人對此很滿意。 但黎蕎不滿意。 他當(dāng)即給黎谷安排了新任務(wù):打井。 在田地里多打幾口井,那灌溉的時候就能少走幾步路。 不過,想要更省力一些,還是得挖河。 像是土坯磚路旁邊就可以挖個小河,這樣附近的農(nóng)人就能省些力氣了。 當(dāng)然,還有他自家的田地。 但挖河這種事需要知會江知縣,于是,挑了個不太炎熱的日子,黎蕎和陶竹去縣城找江知縣。 江知縣最近挺忙的,黎蕎陶竹去的時候他不在平城,他去隔壁永興縣了。 隨著圣上為粉條寫的小作文傳開,外地的大商人嗅到了商機,有些腿腳快的已經(jīng)來了平城,要進行實地考察。 而且,府城那些把粉條販去外省的大商人也有了反饋,說粉條雖然貴,但在外省賣的不錯。 普通小百姓肯定是吃不起的,但貴人們富人們吃得起,也舍得吃。 在這種情況下,明知府想要大干一場。 之前因為不能給粉條找來銷路,所以,在種紅薯的時節(jié),明知府沒有讓其他四縣大規(guī)模種紅薯。 現(xiàn)在粉條不愁銷路了,明知府便讓其他四縣多種些紅薯。 農(nóng)人自家的田地如果種上了其他莊稼,那就在家里的菜地里、不屬于公家的荒地里種一些。 此時種還不算晚,多種一些,那冬日就能多掙一些錢。 紅薯種上之后,明知府讓其他四縣直接照搬平城的經(jīng)驗建紅薯作坊,挑選工人。 所以,江知縣得挨個去其他四縣進行指導(dǎo)。 今年過后,粉條不僅僅是平城的特產(chǎn),還是整個河西府的特產(chǎn),代表著河西府的臉面,因此,不管是江知縣還是明知府,對紅薯作坊和工人的要求都很高。 但可惜的是,并不是每個知縣都跟江知縣這般野心勃勃,想要干出一番事業(yè)來。 當(dāng)知縣也很好嘛,土皇帝,只要不出大錯,雖然不會升官,但也不會往下降。 因此,江知縣在永興縣的指導(dǎo)工作進行的不太順暢,原本七八日就能完事,結(jié)果硬生生拖了十余天還沒回平城。 江知縣不在,黎蕎陶竹只能回村。 罷了,反正挖河不是一日能挖出來的,他還是先專注打井吧。 不僅給自家打,給村子里也打幾口,讓村人也省省力氣。 當(dāng)黎蕎忙著尋打井隊時,剛和黎大山成親兩個月的鄭淺淺懷孕了。 成親兩個月就有了身孕,黎大山和鄭淺淺都很高興,如同鄭淺淺在府城時念叨的那般,他要趕緊和黎大山生個寶寶,好沾一沾黎蕎的喜氣。 看,果然有寶寶了。 黎蕎對此只能說這倆人就該成為夫夫,成親之后不僅小日子過的蜜里調(diào)油,孩子也出現(xiàn)的這么及時。 非常圓滿。 但他和陶竹是真的不急,眼下專注打井,若是灌溉的問題不解決,那到了秋日紅薯就不能大豐收了。 紅薯不能大豐收,可是要影響他和陶竹的收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