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dú)寵夫郎 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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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一個?!崩枋w笑著開口。 陶竹立馬對著他的唇親了下去,兩個人接了個不含欲望的吻,一吻結(jié)束,陶竹整個人趴在了他懷里,臉頰埋在他頸窩里,渾身都有些無力。 陶竹一手抓著他心口的衣服,心里再次下定了決心,最近幾年不能要孩子。 堅(jiān)決不能要。 “讀書讀得腦子發(fā)懵時,最快速的放松方式就是親一親竹哥兒。” 黎蕎不知道陶竹心里在想什么,他抱緊了陶竹,一邊輕輕在陶竹背上摩挲一邊道。 陶竹聽見這話,嘴角翹了起來,但他沒說話,只是在黎蕎的頸窩里輕輕蹭了一下。 他也是。 日子越來越好,鴨貨作坊就算趕貨時,也沒有從前干農(nóng)活時的精疲力竭。 但鴨貨作坊的生意是真的好,有時候一整日忙下來他其實(shí)是有些累的,可只要一想到黎蕎,他就被甜蜜包裹,體會不到累了。 “現(xiàn)在我每天沒日沒夜的讀書,這種狀態(tài)得持續(xù)到殿試之后,這期間別說是做其他的了,就是想和你親熱,那也得算著時間?!?/br> “有些對不起你,等于是讓你獨(dú)守空房了。” 黎蕎說著輕輕嘆氣。 他的基礎(chǔ)太差了,所以他的科舉考試非常趕,特別特別趕。 回來這幾日,他吃了晚飯之后,不再跟從前一樣和陶竹回臥室,他回書房繼續(xù)讀書,讀一個時辰,到九點(diǎn)鐘才回臥室。 這種作息,有些委屈陶竹了。 “不算是獨(dú)守空房,我也有很多事要做,我把家里的事都處理好,不讓你分心,這樣等于是我也參與到你的科舉里了。” 陶竹說著從黎蕎懷里離開坐直了身子,他看著黎蕎,臉上帶著幾分疑惑:“一起考科舉,這話可是你說的,你忘啦?” “當(dāng)然沒忘。我是怕你心里難受,這不是一日兩日,這是很久?!?/br> 黎蕎說著抬手捏了捏他染上紅暈的臉頰:“我想與你待一起,一直待一起?!?/br> “我知道?!碧罩裉袅讼旅忌?。 這人有多喜歡他,他可太清楚了。 也可太得意了。 這人全部的、濃烈的喜歡,都在他身上,而且這人又如此優(yōu)秀,這叫他怎么不得意。 最近這幾日他是有些不太習(xí)慣,從前這人讀書時,不管白天多么忙,晚上時總是與他在一起。 現(xiàn)在這人一日大多數(shù)時間都待在書房,晚飯后,他瞧著只有他一人的臥室,心里的確有些空蕩蕩的。 剛才他想著不要孩子,也是因?yàn)榇恕?/br> 這人因?yàn)樽x書不能陪他他都會難受,若是這人因?yàn)樾『⒆硬荒芘闼?,那他更難受。 這人只能是他的。 但這人的讀書是正經(jīng)事,是大事,他就算是難受,也只能讓自己去適應(yīng)這種空蕩蕩。 他也不好意思把這點(diǎn)兒小心思和這人講,免得這人為難。 可沒想到,現(xiàn)在這人主動和他說起此事了。 要不是喜歡他在意他,又怎么會說這些。 這份情意,足以驅(qū)散他那點(diǎn)不習(xí)慣和難受。 “這只是暫時的,忍一忍就好了?!?/br> 他說著雙手捧住了黎蕎的臉頰,使勁揉了兩下,將黎蕎白凈的臉皮揉紅了,又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眸子里,動作里,都透著歡喜和情意。 親著親著,他的吻從臉頰轉(zhuǎn)移到了黎蕎的唇上,但他不好好親,只是蹭一下,蹭一下,幾下就蹭的黎蕎忍不住摟住他的腰,反客為主。 這下子他笑出聲來,一邊去回應(yīng)黎蕎,一邊把自己的身子往黎蕎懷里擠,他喜歡黎蕎將他緊緊抱在懷里。 熬過這大半年,黎蕎又能跟從前一樣經(jīng)常和他膩在一起了~ 從書房出來后,陶竹一顆心又被黎蕎塞得滿滿登登,他腳步輕快的去前院安排宴席的事兒。 三柳村的人很快就知道黎蕎要用其他村子送的雞鴨辦宴席一事了,三柳村的人有些不高興。 他們還沒在黎蕎跟前刷夠存在感呢,外村人跑來湊什么熱鬧,煩! 但是,外村人這兩年給黎蕎送的年禮,黎蕎都是收了的,此次黎蕎依舊收下,他們誰都挑不出錯。 他們能做的就是把流水宴辦的更熱鬧更豐盛,好讓外村人都看一看他們的財(cái)力和心意。 他們要讓整個平城的人在多年后都記著這次的流水宴! 幾日后,流水宴開擺。 村人在村口擺了五十張桌子,每桌十二個菜,一半都是rou菜,而且分量很大,饅頭餅子隨便吃,管飽。 消息早就傳出去了,因此,這天早上不到九點(diǎn)鐘,就有不少人前來。有附近村子的,也有其他鎮(zhèn)子的,還有縣城的。 這些人手里都拎著禮品,他們知道黎蕎的脾氣,所以這些禮品不貴重,很多都是小麥和大米,這兩樣?xùn)|西可以長時間存放,黎蕎不會拒絕。 人家拎著賀禮上門,莊豐收不讓人白等,只要湊夠十二個人,那就可以坐下來吃飯。 三柳村的人,哪怕是黎黍一家子,也都齊上陣幫著打雜。 如今黎蕎在整個平城的威勢僅次于江知縣。 而且黎蕎對自家人也是真大方,兩次去府城,每次都給自家人帶禮物,黎黍可太眼饞那些禮物了,連鄭淺淺一個外姓人都能得倆大金鐲子,他身為黎蕎的親二哥,他也想要! 于是,甭管真心還是假意,至少他嘴巴上服軟了。 他去黎蕎道歉,讓黎蕎原諒他。 他到底是原身的親二哥,有著血緣關(guān)系,黎蕎懶得和他計(jì)較。 黎蕎不計(jì)較,其他村人自然沒立場計(jì)較,再加上此次他也掏了三兩銀子,所以就讓他一家子也參與進(jìn)來了。 全村人齊心辦宴席,今日的宴席自然很豐盛,陶盆里的整雞整鴨燉的很誘人,油汪汪的燉rou也引的人想要流口水,凡是坐下來品嘗的人,全都夸好吃。 中午時,黎蕎和陶竹去了村口,莊豐收又是放鞭炮又是敲鑼的,一下子就把氣氛搞起來了。 黎蕎身為焦點(diǎn),自是要說幾句的,他先是謝過村人的心意,也謝過今日前來參加宴席眾人的心意,然后便招呼眾人敞開肚子隨便吃,一定要吃好喝好。 今日的宴席,比地主家辦喜事的規(guī)格都高,在鄉(xiāng)下的席面上極其少見。如此豐盛,凡是過來參加宴席的人當(dāng)然是美滋滋的吃好喝好。 黎蕎把三柳村拉扯富裕了,三柳村待黎蕎也是真心實(shí)意的。 熱熱鬧鬧的流水宴之后,黎蕎該去縣學(xué)報(bào)道了。 村人們都很不舍,黎蕎這一去,再見他的次數(shù),掰著手指都能數(shù)出來。 因此,當(dāng)他和陶竹坐著牛車去縣城時,村人們自發(fā)為他送行,烏壓壓的一堆人擠在村口,看的他也有些不舍。 在三柳村的這幾年,他過的挺愉快的,唉,以后盡可能的多回來吧。 和村人道別之后,他和陶竹趕著牛車往縣城而去,在他們身后還有黎夏和黎二山。 陶竹一人照顧他的衣食起居有些辛苦,所以黎糧和黎谷都勸他帶上黎二山和黎夏。 縣城的院子房間多,住得下,于是黎二山和黎夏便跟來了。 黎二山和黎夏各趕著一輛牛車,上面放的幾乎都是書。 縣城的院子久未住人,黎蕎陶竹黎二山黎夏打掃了一番,又出去買生活用品,一日便過去了。 翌日,吃過早飯,黎蕎和陶竹去縣學(xué)報(bào)道。 平城的縣學(xué)名叫正心書院,坐落在縣城的西北處,占地面積有五十多畝,不算很大。 黎蕎和陶竹去報(bào)道時,白教諭帶著沈?qū)W正以及幾位訓(xùn)導(dǎo)竟是直接站在書院的大門前等著他們夫夫。 黎蕎嚇了一跳,他一個小小秀才,擔(dān)不起這么大的陣仗。 而且,他現(xiàn)在的行蹤真的太透明了。 縣城里大半人都認(rèn)識他,就算是不認(rèn)識,但只看他和陶竹走在一起,那也能猜出他的身份。 所以,當(dāng)他和陶竹出現(xiàn)在縣城時,那縣城里的人都能掌握他的行蹤。 就像是此次回來,他和陶竹一進(jìn)縣城,莊豐收就知道了。 今日也是如此,他和陶竹昨日來縣城,今日白教諭便帶著人在大門口等著了。 “小黎啊,終于把你盼來了,走走走,咱們進(jìn)書院。” 白教諭瞧見黎蕎,頓時笑瞇了眼,緊走幾步來到黎蕎跟前,側(cè)身示意黎蕎先行。 黎蕎:“……” 夸張了夸張了。 “大人,您先請?!彼﹂W到一旁,示意白教諭走在前面。 白教諭哈哈一笑,捋了捋胡須,也沒堅(jiān)持,他一邊走一邊對黎蕎道:“小黎啊,一應(yīng)手續(xù)都準(zhǔn)備好了,你簽個名摁個手印就行,花不了多長時間?!?/br> “待會兒我?guī)愎湟还鋾?,有什么需要的哪里不懂的,你可一定要張口,千萬別客氣?!?/br> “……好?!?/br> 黎蕎點(diǎn)頭。 沈?qū)W正和幾位訓(xùn)導(dǎo)雖不如白教諭那般夸張,但看著黎蕎時都面帶微笑,黎蕎自然也要回以微笑,等入學(xué)報(bào)道的流程走完,他臉都要笑僵了。 雖然在書院待不了太久,但該了解的還是要了解的,因此黎蕎陶竹跟著白教諭在書院里轉(zhuǎn)了一圈。 書院大致可以分為教學(xué)區(qū)和住宿區(qū),如今書院一共只有七十多人,這七十多人按照院試成績,分為廩生班,增生班,附生班。 這個分班并不是一成不變的,書院每年都有歲考,根據(jù)歲考的成績會重新排班。 黎蕎進(jìn)的自然是廩生班,除了他,還有莊文、孟月、徐瑛以及另外的幾人,加一起一共只有十五人。 正式上課是在五日后,白教諭帶黎蕎陶竹參觀完了書院,便想帶著黎蕎陶竹去望月樓,好增進(jìn)一下感情。 黎蕎飛的太快,白教諭能抓住的只有這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他知道黎蕎時間緊,因此,他去望月樓可不是喝酒去的,吃飯是次要的,主要是他想給黎蕎詳細(xì)說一說鄉(xiāng)試相關(guān)的種種事情。 他想要傾囊相授,好讓黎蕎記得他此時的相助。 白教諭是想要說正事,黎蕎陶竹便與他一起去了望月樓。 王掌柜瞧見黎蕎很高興,他在黎蕎陶竹回村的第二日就拎著賀禮去三柳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