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夫郎 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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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人的眉心什么都沒有。 他視線下移,看向了黑衣人的手。 黑衣人的手抓著心口的衣服,他用手帕墊著,小心翼翼的將黑衣人的手展開。 把自己的手和黑衣人的手對比了一下,他眉頭皺起。 這人的手比他的大一點兒,但又比黎蕎的小一點兒。 所以,這個黑衣人到底是男人還是小哥兒?。?/br> 不能確定此人的性別,但此人正在發(fā)高燒,嘴巴還干的愈發(fā)厲害,陶竹瞧著小爐子上的藥,猶豫了一會兒,他先是把這人的衣服扯好,又給這人蓋上被子,然后去廚房拿了碗和勺子過來。 管他是男人還是小哥兒,先喂了再說。 黑衣人因為嘴巴發(fā)干,所以嘴巴一直張著,這方便陶竹動作,他把盛著藥的勺子塞到黑衣人嘴巴里,黑衣人立馬就咽了下去。 一碗藥喂完,黑衣人仍然沒醒,他給黑衣人換了冷布巾,然后去前院準(zhǔn)備做午飯。 總不能為了這個黑衣人耽誤了自家的午飯。 孟月在黎蕎這邊吃了午飯,然后便和黎蕎又進(jìn)了書房,陶竹沒機會向黎蕎說他的大發(fā)現(xiàn),他只能回后院繼續(xù)守著黑衣人。 先是換了黑衣人身上的冷布巾,然后他繼續(xù)熬藥,等藥熬好,他喂給黑衣人。 盛葉小腹疼的厲害,身上也熱的厲害,喉嚨更是又干又疼,哪怕是吞咽口水的動作都能讓他皺眉。 而且,有人正在往他嘴巴里塞苦苦的汁液,跟藥一般,他最討厭吃藥了! 他猛然睜開眼,入目的是一間簡陋、狹小的房間,在他身旁,有一個男人模樣的年輕人端著藥碗,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這…… 昏迷前的畫面立馬涌入他腦中,短短幾秒鐘后,他心里的怒火褪去。 他看向床邊的人。 “是你救了我?”他輕聲開口,嗓子疼的厲害,聲音嘶啞。 “算是吧,我和我男人救的你?!碧罩窕氐?。 盛葉:“?” 他睜大眼睛,我和我男人? 眼前這位…… 盯著陶竹的眉心看了幾眼,他松了口氣。 眼前是位小哥兒,不是男人。 而且,這小哥兒竟與他一般,長的像男人。 不,還是有區(qū)別的。 這小哥兒眉心有痣,是“像”男人,而他,長的跟男人沒有任何區(qū)別。 他扯出一個笑來,很虛弱:“謝謝你們夫夫,等我好了,一定有厚報?!?/br> “救你不是圖你報答,你沒事就好?!碧罩褚残α艘幌?。 他確定了,眼前這位的確是小哥兒。 剛才此人明顯松了一口氣。 “來,喝藥吧,剛熬的。”他說著舉起手里的勺子,又遞到了此人嘴巴邊。 “我姓沈,你可以喚我沈公子?!笔⑷~沒有喝藥,而是先自我介紹。 “我姓陶,我男人姓黎?!?/br> 陶竹也自我介紹。 姓陶? 姓黎? 盛葉眉心一皺,他仔細(xì)打量了陶竹幾眼,忍不住問:“敢問可是原河省河西府平城縣三里鎮(zhèn)三柳村的陶竹、黎蕎?” 陶竹聽著這一串親切的地名,不由笑了:“沈公子說的不錯,就是三柳村的陶竹和黎蕎。” “那我真是好運,竟然倒在了你們家門口?!笔⑷~也忍不住笑了,他自醒來就緊繃著的身子徹底放松了下來。 原來眼前的便是陶竹。 他安全了。 剛才被強壓下去的疼痛和高熱瞬間將他籠罩,眼前一陣陣發(fā)黑,他疼得五官擰在了一起。 “我、我不是壞人……” 陷入昏迷前,他只留下了這一句。 得先表明身份,好讓陶竹和黎蕎安心。 這兩人是從小地方來的,沒見過什么世面,這輩子怕是連土匪都沒見過。 他卻是帶著傷口昏迷在人家家門口,他得讓兩人安心。 陶竹水眸睜大,昏迷的也太快了,話都沒說幾句呢。他看了盛葉幾眼,把手里的藥碗放下。 這沈公子應(yīng)該不是壞人吧…… 正琢磨著,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 黎蕎來了。 黎蕎推門進(jìn)入小房間,一邊關(guān)門一邊道:“他醒了嗎?” “剛才醒了,現(xiàn)在又昏過去了?!?/br> 陶竹從椅子上起身,兩步來到黎蕎跟前,他拉住了黎蕎的手:“他一時半會應(yīng)該醒不了,咱們先回房間吧?!?/br> 他說著對著黎蕎眨了眨眼。 黎蕎:“……好。” 于是,兩人手牽著手回了他們的房間。 一關(guān)上房間門,陶竹先是趴在門上聽了聽外面的動靜,確認(rèn)院子里沒人,他這才踮起腳尖湊到黎蕎耳邊,輕聲道:“那個黑衣人,是個小哥兒!” “!” 黎蕎嚇一跳,下意識抓住了他的手臂,一臉的難以置信:“小哥兒?” “對,是個小哥兒?!碧罩駥⑺麖囊苫蟮酱_定的心路歷程詳細(xì)說給黎蕎聽。 黎蕎聽完,不由抬手拍了下額頭:“他的傷口是我包扎的……” “沒事兒,你當(dāng)時又不知道他是小哥兒?!碧罩竦故强吹暮荛_。 當(dāng)然,他心里其實是有一點兒不高興的。 但誰讓這事兒已經(jīng)發(fā)生了呢。 而且又不怪黎蕎。 “那若是他知道了,會不會有事?”黎蕎擔(dān)心的是這點兒。 這人一看就身份不凡,可別抓住這一點兒找茬吧。 “應(yīng)該不會,他認(rèn)識咱們倆?!碧罩褚宦牐s緊回想黑衣人剛才的神色。 在心里細(xì)細(xì)過了一遍,他帶著幾分不確定道:“他是男人裝扮,想來是不會計較的?!?/br> 若是計較了,那不就承認(rèn)他其實是小哥兒了嘛。 “算了算了,擔(dān)心無用,等他醒來再說吧。”黎蕎很快就轉(zhuǎn)了心思。 反正已經(jīng)發(fā)生了,擔(dān)心無用。 “嗯!” 陶竹點頭:“你去讀書,我去守著他?!?/br> “……咱倆一起吧,我在小房間里也能看書?!?/br> “好!”陶竹求之不得,他喜歡和黎蕎在一起。 夫夫兩人回了小房間。 黎蕎看書,陶竹則是拿了針線筐過來。 盛葉再次醒來,天已經(jīng)黑了。 這一次他身上的燒退的差不多了,但傷口還是疼的厲害,渾身無力,肚子也餓的厲害。 不過,這一次守在他身邊的不只有陶竹了,還有黎蕎。 這就是黎蕎? 讓他父皇為其寫小作文的奇男子? 的確一臉聰明相,但有些瘦弱啊,與陶竹站一起,竟是比陶竹壯不了多少。 不過,這兩人站在一起的畫面還挺和諧的。 和諧到他一點兒都不想回去。 于是他對著黎蕎又做了自我介紹,他說他是京城一位沈姓富商家的公子哥,但他現(xiàn)在行動不便,只能麻煩黎蕎陶竹兩人。 他不會給兩人帶來麻煩,等他身子好轉(zhuǎn)一些,他立馬走。 黎蕎知道盛葉說了慌,但是,盛葉態(tài)度挺客氣,他自不會把人趕走。 于是盛葉就在黎蕎這邊住了下來,他雖然行動不便,但事事親力親為,他外表是男人,其實是小哥兒,這種情況下不管是找陶竹還是找黎蕎都不合適,他得自己來。 很快到了臘月二十九。 盛葉身子好轉(zhuǎn)了不少,除了腹部的傷口,身上已經(jīng)沒有其他不適了。 臘月二十九的夜晚,他向黎蕎和陶竹告辭,并且承諾今后一定有厚報。 他身上的傷沒好,但他執(zhí)意要走,黎蕎和陶竹自不會留他。 盛葉走了之后,黎蕎和陶竹忙著過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