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dú)寵夫郎 第2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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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故意碰瓷我?!崩枋w說著指了指他:“我和自在來這里吃飯,你突然站出來說一堆亂七八糟的,你不就是想碰瓷我好出名么?” 呂文榮萬萬沒想到黎蕎竟會(huì)說出此種話,荒謬,太荒謬了,他直接被氣笑了:“我碰瓷你?你知道我是誰么?我是英國公長孫!” “哦?!崩枋w一臉冷漠:“那你有我名氣大么?天下人知我黎蕎,但知你呂公子么?” 呂文榮:“……” 他伸出手狠狠點(diǎn)了黎蕎幾下,冷笑:“名氣大有個(gè)屁用,我是英國公長孫!” 黎蕎嘖了一聲:“嫌我名氣沒用,那你還主動(dòng)貼上來蹭?狡辯什么?好歹是英國公長孫,敢做不敢當(dāng)?” 呂文榮:“!” 他一張臉沉了下來。 他五官本就長的有些兇,此時(shí)臉色陰云密布,瞧著更是嚇人。 但辛知卻是一下子樂出聲來,黎蕎把呂文榮剛才羞辱他的話還回去了。 他笑嘻嘻的開口:“呂文榮,你今天是帶著你手下那幫人來參加詩會(huì)的吧?看你這模樣,肯定是彭志業(yè)那邊贏了。” “所以你就想碰瓷黎蕎,好靠著黎蕎出名。丟人吶丟人,你好歹是英國公長孫啊,至于這么蹭別人么?” 這話一出,呂文榮臉色更不好看了,他惡狠狠的瞪著辛知:“要不是他這種土包子臟了菊?qǐng)@的地兒,你當(dāng)老子會(huì)開口?!” 黎蕎聞言又嘖了一聲:“嫌我是土包子,還覺得我滿身銅臭味,殊不知,在我來菊?qǐng)@之前,這菊?qǐng)@的地兒就已經(jīng)被你臟了啊。” “你說什么?”呂文榮又被黎蕎的話驚著了,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長這么大,肯定拿銀子買過東西吧,你既然碰了銀子,那你身上肯定有銅臭味。” “你吃的蔬菜瓜果米糧都是從土地里長出來的,這些東西進(jìn)了你的肚子,你身上肯定也沾染了土氣。你身上又是土氣又是銅臭味的,輪得到我把菊?qǐng)@染臟么?” “胡說八道!我指的是你滿心算計(jì)腦子里只想著掙銀子!我整日與文人墨客打交道,與詩書為伍,與文房四寶為伴,你休要往我身上潑阿堵物的臟味!” “掙銀子有錯(cuò)么?掙銀子很羞恥么?圣上趁著會(huì)試向天下舉子詢問充盈國庫之道,怎么著?你在鄙視圣上?” “你血口噴人!”呂文榮沒想到黎蕎竟然拉出了盛鴻,他嚇了一跳,“你不要胡亂攀扯,你也配和圣上相提并論?” “我怎么敢和圣上比,我只是順著你的邏輯反問。況且,你說你整日與文人墨客打交道,那你的文人墨客可曾留下傳世的名篇?還是在科舉上有所建樹?” 黎蕎挑著眉又問。 “你!”呂文榮臉皮有轉(zhuǎn)青的趨勢(shì),黎蕎一句接著一句,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黎蕎笑了:“也就是說,呂公子你一事無成了?那你怎么好意思罵我這個(gè)狀元郎兼六品修撰的?” 呂文榮:“……” 他氣的心口不住的起伏,他是真沒想到黎蕎這個(gè)小小六品官,不僅不乖乖被他嘲諷,還又是罵他碰瓷又是嘲諷他是廢物。 他呂文榮身為英國公長孫,活了二十多年,何曾受過這種氣! 他呂文榮,何曾受過這種氣! 大腦被怒火充斥,他開始口不擇言:“我是英國公長孫,你辱我就是在辱英國公府,你好大的膽子!” “你給我跪下認(rèn)錯(cuò),那今日的事一筆勾銷,不然的話,你就等著……” 但就在這時(shí),黎蕎身后的包廂門打開,里面有一道修長的身影走了出來。 這身影一臉不耐的開口:“呂文榮,你當(dāng)眾威脅羞辱朝廷命官,你是要造反么?” 此言一出,呂文榮還未說完的威脅戛然而止。 他睜大眼睛看著這道身影,一臉的不敢置信:“七皇子?!” 七皇子? 黎蕎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人。 陶竹也下意識(shí)的跟著轉(zhuǎn)身。 但是,等夫夫倆看清楚眼前之人的模樣,兩人也如呂文榮那般,瞬間睜得眸子圓圓。 眼前之人身穿藍(lán)色長袍,一頭烏黑的發(fā)被玉冠束起,長眉,薄唇,鼻尖挺翹,生的著實(shí)是俊美不凡,渾身都散發(fā)著矜貴之氣。 但是! 這人是七皇子? 這人分明是去年年底陶竹從雪里救下的那個(gè)黑衣人! 那個(gè)黑衣人自說姓沈,這…… “見過七皇子?!?/br> 這時(shí),辛知恭敬的行禮。 震驚過后的呂文榮,忙收起一身的氣急敗壞、惱羞成怒,也恭恭敬敬的行禮:“見過七皇子?!?/br> 黎蕎:“……” 他知道那個(gè)黑衣人身份不凡,但沒想到竟是當(dāng)朝七皇子。 他扯了下陶竹的袖子,然后作揖行禮,恭聲開口:“下官見過七皇子?!?/br> “草、草民見過七皇子?!碧罩耠y以收起自己的驚訝,有些結(jié)巴的開口。 沈公子是七皇子? 可是,可沈公子是個(gè)小哥兒啊…… 盛葉視線在陶竹和黎蕎身上輕輕掃過,然后落在了呂文榮身上,“呂文榮,你當(dāng)眾威脅辱罵朝廷命官,你是要造反么?” 他冷著臉,把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句。 呂文榮心中叫苦,趕緊否認(rèn):“七皇子,您誤會(huì)了,我是在與黎大人玩笑呢?!?/br> 這個(gè)七皇子年紀(jì)雖輕,但卻是在刑部任職,管的是審理犯人這一塊,是出了名的面白心黑,折磨起人來手段可多了。 “玩笑?” 盛葉呵了一聲:“我剛才聽了全程,你出言辱罵在先,辯論不過,便想搬出英國公府壓人。你威脅人如此熟練,想來平日里沒少這樣行事?!?/br> “你雖是英國公長孫,但卻是一介白身,白身膽敢羞辱威脅朝廷命官,你觸犯了大盛律法?!?/br> “隨我去大理寺走一趟吧?!?/br> 呂文榮:“!” 他難以置信,他不僅是英國公長孫,他還是五皇子的大舅哥呢。 七皇子這是要打英國公府和五皇子的臉?。?/br> 但想到七皇子比茅坑里的石頭還硬的臭脾氣,他急惶道:“七皇子,我剛才真與黎大人開玩笑呢!黎大人,你說是不是?” 他竟看向了黎蕎。 “你不是?!崩枋w搖頭:“你在對(duì)我放狠話,你要我對(duì)你下跪?!?/br> 呂文榮:“?” 他瞪向黎蕎,小小六品官,這是想徹底得罪死英國公府么?! 辛知:“……” 他嘴巴張了張,但不知道說什么,最終只能閉上。 黎蕎膽子的確大…… 盛葉將呂文榮臉上的兇狠收入眼中,長眉皺起:“當(dāng)著我的面,你還在威脅朝廷命官?!?/br> “帶走?!?/br> 他這話音落,他所在的包廂里又走出了兩人,這兩人是他的侍衛(wèi)。 呂文榮瞧著兩個(gè)侍衛(wèi),一張臉鐵青,該死的! 他今日帶著人來參加詩會(huì),結(jié)果卻輸給了彭志業(yè),氣惱之下,他便一個(gè)人來百花樓喝悶酒。 他輸?shù)舻牟粌H僅是他的面子,還有五皇子的面子。 因?yàn)槟莻€(gè)彭志業(yè),是三皇子的表弟! 正郁悶著,聽到外面辛知的聲音,知道那個(gè)大名鼎鼎的黎蕎在此處,他便忍不住出來了。 因?yàn)樽罱寤首痈袊@了好幾次,說黎蕎好似財(cái)神,走哪兒哪兒發(fā)財(cái)。 這話讓他很不服氣。 不就是一個(gè)滿身銅臭味的土包子! 于是他就忍不住出言嘲諷,想要發(fā)泄心中的郁悶,也想要?dú)⒁粴⑼涟拥匿J氣,什么財(cái)神,分明是個(gè)鄉(xiāng)巴佬! 可誰知道事情竟發(fā)展到這一步! 他若是真被抓去大理寺,那丟的不僅是英國公府的人,還有五皇子的人。而且,以七皇子的冷臉,他八成要受皮rou之苦。 眼看兩個(gè)侍衛(wèi)已經(jīng)來到近前,他也顧不上什么臉面不臉面了,他不要去大理寺! 他忙對(duì)著黎蕎大喊:“黎大人,狀元郎,我剛才喝酒喝糊涂所以孟浪了,你就饒過我這一次吧?!?/br> 黎蕎:“?” 這就慫啦? 他還指望呂文榮硬抗到底呢。 “狀元郎?連中六元的狀元郎?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與我計(jì)較了吧?改日我一定登門賠罪?!?/br> 呂文榮看黎蕎不吭聲,趕緊又喊道。 辛知見狀,也勸道:“黎兄,剛才呂文榮的言辭的確可惡,但現(xiàn)在他已知錯(cuò),要不這次算了?” 黎蕎輕輕嘆氣:“我說的不算,這得看七皇子呀。” 他看向了盛葉:“七皇子,您看……” “若你肯和解,那的確可以算了。”盛葉道。 六品小官,還是不要硬抗英國公府了,而且這呂文榮還是老五的大舅哥。 “既然呂公子已經(jīng)真心認(rèn)錯(cuò),那下官愿意和解?!崩枋w道。 其實(shí)和不和解,都已經(jīng)把英國公府得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