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夫郎 第2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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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熱騰騰的玉米汁下肚,黎蕎整個身子都暖了,他看向陶竹,陶竹拿著筷子,夾了口他的午飯——素炒蘿卜絲。 片刻之后,陶竹皺起了眉:“這手藝也太差了,你們好歹是官兒?!?/br> 怎么吃的還不如平民百姓好。 “大鍋飯,肯定不如在自家精細(xì),而且每個月拿那么多俸祿,難吃就難吃些吧。” 黎蕎倒是無所謂。 “那我干脆把午飯也給你帶來好了?!碧罩窬椭浪麜@么說,便說道。 “暫時不用,有些高調(diào)了,其他大官都沒專人送飯呢,我也就是偶爾想喝熱飲?!?/br> 知道陶竹是想見自己,拿天氣根本勸不了,所以黎蕎便拿大官來拒絕。 陶竹聞言,抿起了嘴巴,是哦。 他一路過來,內(nèi)城門口冷冷清清的,跟半夜那種排隊入內(nèi)城的情形完全不同。 “那我明天再來一次。”他還是想來。 黎蕎聞言,笑了一下,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好?!?/br> 翌日,天氣放晴,太陽出來了。 但氣溫并沒有高多少,還是很冷。 陶竹又來送熱飲了,這一次,他還帶了幾個剛出鍋的雞蛋灌餅。 這是他在鴨貨鋪子里做的,每張餅不僅放兩個雞蛋,還放了烤腸。做好之后放入銅盆里,再把銅盆放到爐子上,遞到黎蕎手里時,還熱乎著。 有了軟香的雞蛋灌餅,黎蕎在進(jìn)翰林院后,終于吃上一頓滿意的午飯了。 午飯結(jié)束,黎蕎回翰林院繼續(xù)上班,陶竹則是去皇家布莊買衣服。 入冬了,得再添置些冬衣。 順帶給沈畫的衣服增加一些銷量。 從布莊出來,陶竹和黎大山又趕到內(nèi)城門口去接黎蕎。 下班時分,內(nèi)城門口挺熱鬧,但不如早上人多。 一些官員出去辦事,不必回內(nèi)城打卡,所以此時內(nèi)城門口的人比早上時要少。 黎蕎如同往常那般上了牛車,牛車沒有回家,而是去了皇家點心鋪。 陶竹突然想吃面包了,黎家點心鋪不做這個,想立馬吃到的話,只能前往皇家點心鋪購買。 皇家點心鋪的生意還是非?;鸨Ⅷ櫽终{(diào)了一批人手過來專門打發(fā)雞蛋,所以皇家點心鋪可以營業(yè)到晚上才關(guān)門。 不過,去的太晚的話,很有可能只能買到老式雞蛋糕。 黎蕎和陶竹的運氣不錯,他們到時,還剩下五包鮮牛乳吐司,黎蕎一口氣全買了,還又買了五十斤雞蛋糕。 反正家里人都愛吃,連黎小睿也能一口氣吃兩個,而且冬天天氣冷,可以多放幾日。 他這么一掃貨,皇家點心鋪登時只剩下了十多斤老式雞蛋糕。 拎著吐司面包和雞蛋糕正要出門,門口又進(jìn)來了幾個人。 為首的那個身披虎皮披風(fēng),五官長的還成,但面向有些兇。 不是旁人,正是呂文榮。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 黎蕎全當(dāng)沒看到,帶著陶竹出門。 呂文榮倒是冷笑了幾聲,不過也未說旁的。 黎蕎陶竹兩人來到牛車旁,先把面包和雞蛋糕塞入車廂,然后兩人正要坐上牛車離開,突然,身后傳來了呂文榮的喊聲:“黎蕎,你給我站??!” 黎蕎懶得搭理,示意陶竹上車。 呂文榮大怒,一邊喊一邊沖到了牛車跟前,他站到小乖前面,張開雙臂,一副攔車的模樣:“你站?。 ?/br> “呂公子,有事兒?” 黎蕎神色平靜的看向他。 “你把你手里的鮮牛乳面包轉(zhuǎn)給我,我付你三倍銀子。”呂文榮朝著黎蕎勾了勾手指。 黎蕎被他這副頤指氣使的態(tài)度給逗樂了:“買東西講究的是先來后到。你想買,下次早些來?!?/br> “還有,我不缺銀子?!?/br> 說罷,他往前走了兩步,親自去牽牛車的韁繩,準(zhǔn)備離開。 呂文榮見狀,眼珠子一轉(zhuǎn),然后臉上涌出幸災(zāi)樂禍:“跑這么快干什么?是怕我嘲笑你么?不過,這的確讓老子樂了很久,你堂堂狀元郎竟是不能生孩子,真是笑死人了。” 黎蕎:“……” 黎大山:“?” 陶竹:“?” 他從牛車上跳了下來:“呂文榮,你說什么?” “我說你冤枉啊!明明是黎蕎自己不能生孩子,結(jié)果之前所有人都覺得是你這個男人不能生,好在公道自在人心,你身上的冤屈可以洗脫了?!?/br> 呂文榮說著對陶竹露出了同情之色:“你雖長的像男人,但也不至于嫁給一個真太監(jiān),這輩子斷子絕孫,唉,你太慘了?!?/br> 陶竹:“……” 他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但呂文榮竟然敢這樣罵黎蕎! 他薄唇抿的很緊,想也不想的朝著呂文榮沖去,欠打! 黎蕎也沉了臉,他一把奪過黎大山手里的鞭子,然后朝著呂文榮抽去:“本官能不能生孩子,管你呂文榮屁事。” 鞭子桿是竹子做的,足足有兩米長,落在呂文榮肩膀上,疼的呂文榮登時慘叫出聲。 呂文榮萬萬沒想到黎蕎竟然敢對他動手,他根本沒有跑的意識,只是大叫:“你個鄉(xiāng)巴佬敢打……嘶!” 他的話未完,黎蕎的手里的鞭子桿又落到他身上了。 這一次,鞭子桿落的又密集又迅捷,疼的呂文榮再也不敢放狠話,轉(zhuǎn)身便跑。 黎蕎緊走兩步,一腳踹到了呂文榮腰部。 呂文榮被踹的身子往前猛沖,當(dāng)著滿大街行人的面,摔了狗吃屎。 腰部傳來針扎一般的疼,呂文榮趴在地上,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想張口罵黎蕎,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 呂文榮的跟班瞧著這一幕,嚇傻了。 呂文榮身為英國公長孫,五皇子的大舅哥,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種罪! “你、你你你慘了黎蕎!英國公的怒火,五皇子妃的怒火,一定會把你燒死,你、你等著被革職吧,不,你等著蹲大牢吧!” “就是,你等著蹲大牢吧黎蕎!” 幾個跟班雖然有些怕,但還是大著膽子沖著黎蕎喊道。 黎蕎想也不想,拎著鞭子便朝他們幾人走去。 這幾人見狀,嚇的轉(zhuǎn)身便跑。 但就在此時,黎蕎身后傳來了黎大山的聲音:“竹叔,你怎么了?你別嚇我?。 ?/br> 黎蕎聞言,趕緊轉(zhuǎn)過身子。 入目的是陶竹昏倒在黎大山懷里的場景,黎大山急的快哭了:“小叔!竹叔被那個呂文榮嚇暈了!” 黎蕎:“!” 他立馬沖向了陶竹:“咱們?nèi)メt(yī)館?!?/br> 他雖然看了不少醫(yī)書,上輩子時也懂一些醫(yī)學(xué)常識,但突然暈倒這種癥狀,肯定得找大夫。 幾步來到陶竹跟前,他抱起陶竹就往西邊走。 皇家點心鋪在城東,這里是貴人區(qū),各種店鋪都很齊全,在距離皇家點心鋪西邊百米外就有一醫(yī)館。 黎蕎抱著陶竹,一路跑著直奔醫(yī)館。 隨著他的跑動,陶竹在他懷里一顛一顛的,顛得陶竹不由自主就想皺眉。 但不能皺眉,陶竹謹(jǐn)記著自己此時的狀態(tài),他這會兒正“暈”著呢。 雖然呂文榮該打,但黎蕎打人一向很重,可別把真把呂文榮給打壞了。 他裝出暈倒的模樣,應(yīng)該能給黎蕎增加一點賣慘的籌碼吧…… 正胡思亂想著,黎蕎已經(jīng)沖到了醫(yī)館。 “大夫,大夫!快給我夫郎瞧瞧,他暈倒了!” 這醫(yī)館挺小,柜臺外只放著一張桌子供人休息。柜臺內(nèi)也只有一個老大夫。 老大夫見黎蕎急慌慌的,立馬放下手里的醫(yī)書,從柜臺后走了出來。 黎蕎身上穿的可是官服! 黎蕎在桌子旁坐下,他把陶竹放到他腿上,急急的對老大夫道:“大夫,我夫郎身子一直都很好,可剛才突然暈倒了,你快給他看看!” “大人別急。”老大夫并不認(rèn)識黎蕎,他把手放到陶竹手腕上給陶竹診脈。 片刻之后,他已經(jīng)有些花白的眉毛擰起來了。 黎蕎心中一緊,忙問:“大夫,我夫郎他……” 陶竹也被黎蕎這小心翼翼又擔(dān)憂的語氣嚇了一跳,不會吧,他身子一直很好啊。 下一秒,老大夫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大人,若老頭子沒診錯,那您夫郎應(yīng)是懷孕了。而且,已經(jīng)有三個月了?!?/br> 陶竹:“?” 他猛的睜開了水眸,啥? 黎蕎盯著老大夫伸出的三根手指,已經(jīng)傻了。 竹哥兒懷孕了? 而且已經(jīng)三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