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夫郎 第2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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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蕎應(yīng)下。 他也有此打算。 孟月做人老實本分,做事勤懇敬業(yè),能怎么惹到七皇子? 不至于啊。 但七皇子那聲冷笑,確確實實是沖著孟月去的,再聯(lián)系之前孟月的魂不守舍,這似乎是說得通的…… 好奇了。 黎蕎這下子是真的好奇了。 * 作者有話要說: 第134章 孟月動心,劇情一多半都是孟月和七皇子 喜歡就是喜歡了 好奇了就得問, 于是黎蕎特意讓人去孟家一趟,說他根據(jù)孟大嫂所要求的條件,尋了好幾處宅子, 特意邀孟月去實地考察一下。 孟月下班后應(yīng)邀前來,手里還拎著一塊羊rou,大冬天的,應(yīng)該喝個羊rou湯暖暖身子。 將羊rou交給鄭淺淺,黎蕎和孟月坐著牛車出門了。 黎蕎陶竹兩人在這兩年里又是買宅子又是買鋪子的, 對城北的宅子鋪子的確比較熟悉,那日沈畫說了孟家的需求, 陶竹腦子里立馬就冒出了好幾個宅子。 所以, 今日黎蕎還真是給孟月介紹宅子的,打探孟月與七皇子的恩怨只能算是目的之一。 連著看了三個宅子,孟月都沒看上, 而且就算是看上了, 他這會兒也沒銀子買。天已經(jīng)黑得透透的,兩人坐著牛車回家。 羊rou湯已經(jīng)做好了, 另外還有四道菜,四菜一湯擺在側(cè)院的書房里,色香味俱全。 暖房一共有三間, 一間臥室, 中間是會客的, 一間書房。 陶竹帶著兩個小崽子和黎小睿在臥室那邊玩,孟月在書房里轉(zhuǎn)悠了幾圈, 這才在桌子旁坐了下來。 “黎兄, 你這暖房修的巧妙, 等將來有條件了, 我也修一間,讓我爹娘住。” 孟月可太喜歡這暖房了,但是,就他家目前的條件,咬牙修得起,但用不起。 這暖房一日十二個時辰都得燒干柴,還得有專人盯著,雖然他俸祿高而且圣上發(fā)的還有木炭,但也經(jīng)不住這樣燒。 “孟弟孝順!來來來,吃飯吃飯,一會兒就涼了?!崩枋w招呼他拿筷子。 “我先喝口湯,你家廚子的手藝不錯。”孟月嘿嘿笑著去盛湯。 他家從前窮,他大嫂甚少烹飪羊rou,現(xiàn)在不窮了,但是他大嫂烹飪時舍不得放調(diào)料,他想喝口滋味不錯的羊rou湯,得來黎蕎家。 “喝。我也來一碗,這湯是淺哥兒特意跟著趙廚子學(xué)的,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拿手菜。” 黎蕎說著把碗遞給孟月,他眸子卻是盯著孟月的臉,裝作不經(jīng)意的嘆道:“我和竹哥兒都舍不得趙廚子,但人家是七皇子的人,七皇子讓他在我家待一年,已經(jīng)夠仗義了,我們倆得知足。” 孟月:“……哈,怪不得這羊rou湯不錯呢,原來是有名師教導(dǎo)。” 他說著把碗遞給黎蕎,然后他趕緊低頭喝了一口湯,不等黎蕎開口,便朝著皇宮的方向一臉感激的道:“我一個七品小官能隨意喝羊rou湯,這必須要感謝圣上,聽說前朝官員俸祿低,我這種的,一個月才幾兩銀子!” “感謝圣上!” 黎蕎見狀,忍不住在心里嘖了一聲,這話題轉(zhuǎn)移的有點生硬啊。 “孟弟說的不錯,有咱們的好日子,的確得感謝圣上。不過,圣上最近發(fā)了火,唉,要是人人都如七皇子那般,圣上又怎么會動怒呢?!?/br> “前兩日我見到了七皇子,他此次南下,明顯瘦了許多。捐那么多銀子,還又親去災(zāi)區(qū),大盛有七皇子,是百姓之幸啊?!?/br> 孟月:“……” 嘴巴里的羊rou湯,頓時喝不出滋味了。 話題怎么在那個男人身上打轉(zhuǎn)? 危險危險危險! 干笑一聲,他也嘆道:“不錯,七皇子的確一直在做實事。但咱們兄弟難得聚一聚,就不談國家大事了吧,來來來,喝湯喝湯?!?/br> 他端起羊rou湯,準(zhǔn)備和黎蕎碰一個。 黎蕎見狀,端起碗和他碰了碰,口里道:“孟弟啊,不是我非得談國家大事,是我打算當(dāng)一個中間人,給你和七皇子調(diào)解一下誤會?!?/br> 既然孟月避而不談,那他只能開門見山了。 兩個人都是人品很好的人,而且七皇子還是孟月的領(lǐng)導(dǎo),他不想讓這兩人有誤會。 但他這話顯然不在孟月的預(yù)料之中,孟月冷不丁聽到他這話,登時被嗆著了,瞬間咳了個驚天動地,眼淚都咳出來了。 “哎,喝湯喝湯,喝口湯順順?!崩枋w見狀,趕緊把湯碗遞給他。 但孟月擺了擺手,一雙咳的淚意朦朧的眼睛直直看著黎蕎,臉上明顯帶著急和慌:“黎、黎兄,你這話何意?” 難不成這事兒傳出去了? 和他無關(guān)??! 他可是守口如瓶一個字都沒往外透露過! “別急別急?!崩枋w見狀,莫名的,腦子里有一個大膽又荒誕的猜測。 但這猜測實在是駭人,剛在他腦子里冒出來便被他按了回去。 不可能。 孟月酒后亂性的對象,怎么會亂到七皇子身上呢。 不可能! 他趕緊解釋:“是這樣的,前兩天我見七皇子時,想著你與他同在刑部,便想拜托他關(guān)照一下你。但他聽了我的話,竟是冷笑了一聲,于是我這心里就起了疑惑,想著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br> “這樣啊……”孟月長長舒了口氣,他拍了拍心口,笑了。 他就說嘛,他一個字都沒有傳出去,七皇子肯定也不會主動談及那事,旁人怎么會知道呢。 黎兄雖然聰穎,但也絕對不可能知道! 那事只有他和七皇子知! 危險解除,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問:“他就只冷笑了一聲?” 他? 這個字一出,黎蕎心里頓時明了。 這個字有些曖昧了。 正常情況下,孟月此時肯定得喊七皇子,而不是單單一個“他”。 心里有狂風(fēng)巨浪在肆虐,但面上黎蕎不動聲色的點頭:“對,只冷笑了一聲,我以為你哪里惹到他了,趕緊詢問,但他卻說是沖著你上峰冷笑的,不管你的事兒?!?/br> 孟月:“……” 他抬手揉了揉胸口,莫名的,那里有些堵。 原本他對七皇子只有怕,所以七皇子剛出京時他可太高興了。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刑部許久未見著對方,他竟是有點兒擔(dān)憂起來。 三皇子五皇子野心勃勃,背后不是皇后就是貴妃,但七皇子的阿爹只是良人,相當(dāng)于嬪位。 七皇子即便不和三皇子五皇子爭奪皇位,但就他那個臭脾氣,早就把這兩位皇子給得罪死了。此次出京,天高皇帝遠的,三皇子五皇子會不會聯(lián)手欺負(fù)他…… 在八九月份的時候,他心里一直有這種擔(dān)憂! 這種擔(dān)憂第一次出現(xiàn)時,他懷疑他是神經(jīng)了,對方可是皇子!還是一大男人,哪里輪得到他一個七品芝麻官去擔(dān)憂。 但日子一天天過去,這種擔(dān)憂始終未散,他胡思亂想之下,便開始細細琢磨為何會有此種擔(dān)憂。 應(yīng)該是因為那是他的第一次吧。 雖然對方是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可那的的確確是他的第一次,他心里怎么可能沒有波瀾。 況且…… 那一晚的體驗也很美妙,咳,七皇子雖是男子,但身上也太白太滑膩了些。 至今他想起來那一晚,體內(nèi)的血依舊會熱。 但今日,從黎兄嘴巴里聽到七皇子對他的態(tài)度,他心里控制不住的發(fā)堵。 他現(xiàn)在對七皇子又怕又有莫名的關(guān)切,但七皇子只想剁了他…… 唉,太可笑了。 “孟弟,你沒事兒吧?”黎蕎看孟月渾身散發(fā)著失落,不由問道。 “沒,沒事兒。”孟月回過神來,他大力揉了心口兩下,算了,活一日算一日吧! 只要他不再去招惹七皇子,那七皇子應(yīng)該也不會要了他的小命。 黎蕎從孟月的反應(yīng)里猜到真相,接下來,他又關(guān)心了幾句,等孟月再三保證沒有大事不用擔(dān)憂之后,他便轉(zhuǎn)了話題。 兩人聊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酒足飯飽,他讓黎刀趕著牛車送孟月回去。 兩個小崽子已經(jīng)睡了,陶竹也洗漱過了,他進屋子時,陶竹正拿著烙鐵給他熨燙官服。 他的官服,陶竹除了懷孕坐月子時不能親手洗,余下的時間里一向是親自洗的。 去年沒有暖房,官服洗了之后得小心的用木炭烤干,但今年有了暖房,擰干水分的官服只需要在屋子里掛一天,那就可以干了。 陶竹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件事時,大晚上的,非得再洗幾件衣服做試驗。 如今他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但對于黎蕎換下來的官服,他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洗好熨好,免得耽誤黎蕎穿。 “孟月走啦?打探出來了嗎?”陶竹一邊問一邊手中的動作不停。 他剛才聽到孟月那夸張的咳嗽聲了。 “你先把手里的烙鐵放下。” 黎蕎來到他身邊,讓他把這危險的器具先放到一邊。 因為接下來的話,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果不其然,當(dāng)黎蕎說出他的猜測之后,陶竹驚訝的嘴巴微張,水眸圓睜,話都說不囫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