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夫郎 第2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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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目前年紀太小,看眉眼還看不出什么。 但以后長大了,肯定能瞧出來很像他和竹哥兒! 總之兩個小崽子就是很可愛,只恨這里沒有手機,沒辦法拍照和視頻,不能將他們倆的可愛瞬間記錄下來。 無法用機器記錄,那只能靠眼睛了。 所以,黎蕎這會兒的心思有一多半都在黎云帆小胖友身上。 至于陶竹口里的人,應該是他的某個同僚家屬? 今年過年,他的同僚沒有跟去年似的派自家的下人過來送年禮,而是拖家?guī)Э谟H自登門拜訪。 所以陶竹認識了一些人。 但下一秒,陶竹卻是道:“……瞧著有點像高志遠。” “啥???!” 黎蕎登時顧不上黎云帆小胖友了。 他不可思議的扭頭去看陶竹。 “就是有些像高志遠,他之前離奇失蹤,結果現(xiàn)在跑京城來了?” 陶竹說著有些好奇的打量他:“你不是說他們娘倆是犯神經(jīng)病才跑么?你現(xiàn)在反應怎么這么大?” 黎蕎:“……” 他將黎云帆小胖友放回到黎長風小胖友身邊,然后坐起身來,抓住了陶竹的手,一臉不高興的道:“我這是吃醋?!?/br> “吃醋?” “當然吃醋了,你才見過高志遠幾次呀就能在大晚上認出他的身影,按理說,這么多年沒見,你早該忘記他長什么模樣了?!?/br> “但你不僅記著他的樣子,還記著他的身形,我不該吃醋嗎?” 原本只是想轉移陶竹的注意力,但說到最后,黎蕎是真的不開心了。 竹哥兒的記性這么好的嗎? 陶竹:“……” 見黎蕎臉上滿是怨念,他湊過去親了親黎蕎的唇,眸子彎了起來。 “我也沒有特意去記,但看到那個身影時,腦子里第一反應覺得那人可能是高志遠,可我還沒來得及再多看幾眼,那身影就不見了?!?/br> “不過,那人身上的衣服可破了,跟乞丐似的,要是他手里拿著碗,我肯定會認為他是叫花子?!?/br> “……那你還是對高志遠印象深刻?!?/br> 黎蕎還是不開心。 “畢竟是第一個向我提親的人,就我當時那個境地,你一直吊著我,不肯同我將話講清楚,而陶樹又應了他,我一直記著,應該正常吧?!?/br> 陶竹回想起當時的處境和心境,不由又湊到了黎蕎跟前,但這一次他不是去親黎蕎,而是在黎蕎唇上咬了一口。 雖然現(xiàn)在很幸福,可當時他心里真的好難受。 黎蕎:“……” 好家伙。 竹哥兒這是反將他一軍吶。 不過,那會兒的竹哥兒,就算是現(xiàn)在想起來,他心里頭依舊是滿滿的心疼。 他放開陶竹的手,將陶竹抱在了懷里,認真道歉:“對不起,讓你受苦了?!?/br> “不用道歉?!?/br> 陶竹輕輕晃了晃腦袋,也抱住了他,輕聲道:“別吃醋了,他不配?!?/br> “好。”黎蕎不由抱緊了懷里人。 竹哥兒說的對,高志遠不配他吃醋。 如竹哥兒所解釋的,就當時那個情況,竹哥兒記憶深刻完全說得過去。 不過,那個人真的是高志遠嗎? 高志遠來京城了? 當初高志遠應是怕他報復,所以直接跑了,背井離鄉(xiāng),但明知道他在京城,高志遠還敢來京城? 那當時的逃跑不就沒意義了么? 還是說,高志遠來京城是有其他目的? 亦或者是竹哥兒的確認錯人了? 一切都不能確定,但為了以防萬一,今后得讓人多留意一些。 盛京三百多萬人口,高志遠若是想藏,那還是很好藏的,他現(xiàn)在勢單力薄,想把高志遠從這么多人里揪出來,很有難度。 熱熱鬧鬧的元宵節(jié)之后,黎蕎的假期結束。 他得去翰林院上班了。 上班才三日,盛鴻便將他召入皇宮,讓他為其講解經(jīng)書中的疑惑。 黎蕎:“……” 好突然啊。 盛鴻終于記得他的正職了么? * 作者有話要說: 高志遠存在的意義就是提醒黎蕎誰是下一任皇帝! 第146章 黎蕎當苦力 五皇子知錯了 盛鴻能記得自己的正職, 黎蕎很高興。 自打升了官,他就一直在看書,他這些書可不是白看的, 凡是翰林院收藏的書籍,只要是他看過的,他都會留下詳盡的筆記。 他想入內(nèi)閣,那肚子里肯定要有墨水。 多讀書總是沒錯的,現(xiàn)在他能領著豐厚的俸祿專注讀書, 這是多好的機會,因此他很是珍惜, 每一天上班時都很認真。 現(xiàn)在, 讀了大半年,盛鴻要檢查他的成果,他挺高興的, 他不懼檢查! 不過, 盛鴻也沒問太復雜的問題,而且, 在見他時,恰好嚴安邦嚴大人過來送奏折,于是盛鴻便干脆讓他念奏折。 平日里, 盛鴻是兩日一上朝, 不上朝的時候, 他也會批閱很多奏折。 京官七品以上都可以給他遞折子,甭管是奏事, 還是問安、謝恩, 都可以專門寫個折子送上去。 地方官除了知縣, 五品以上官員可給他上折子。 有資格遞折子的人多, 所以每日都有大量的折子飛入皇宮。 這些折子先由幾位內(nèi)閣大學士根據(jù)內(nèi)容分類,緊急的,重大的,那肯定第一時間呈到他跟前。 其他不怎么緊急的,還有不怎么重要的比如說問安、謝恩之類的,則是等他處理完了緊急折子之后再呈到他跟前。 當然,密折不必經(jīng)過內(nèi)閣,可裝入特殊的折匣之中,直接呈到盛鴻跟前。 從前盛鴻批閱奏折時,凡是呈到他跟前的,他都會留下朱批。 但自從去年大病一場之后,他批閱奏折時會撿著一些不重要的,讓內(nèi)閣大學士代筆。 若是累了,哪怕是重要的折子,他也會讓內(nèi)閣大學士代筆。 現(xiàn)在恰逢黎蕎在場,嚴安邦送來的又是不怎么重要的折子,他便干脆讓黎蕎給他讀那些折子。 等黎蕎讀完了,交給他,他粗粗掃一眼,然后提筆留下他的批語。 不過,很快他就覺得累了。 若是在以前,這種累根本不算什么,但病了一場之后他特別惜命,御醫(yī)不讓他累著,那他就盡量不累著。 “黎愛卿,朕說,你寫?!彼ダ枋w當壯丁。 “……圣上,微臣怕微臣的字跡給您丟臉?!?/br> 黎蕎為難開口。 其他內(nèi)閣大學士都是實實在在的古人,自幼練習書法,寫出來的字只有給盛鴻增光的份。 但他嘛,他只能給盛鴻丟臉。 “不,不會給朕丟臉?!?/br> 盛鴻笑著搖頭:“在你科舉時,你的文章一直被貼出來,天下人早就知道你這狀元郎的字不行。若說丟臉,那不至于給朕丟臉。” 盛鴻說著指了指平日里其他大學士代筆時所用的桌子,上面放著筆墨紙硯:“大膽寫。” 黎蕎:“……” 他抽了抽嘴角。 扎心了。 沒錯,天下人早知道他的字不行,他自己的臉,早就丟完了,何至于給盛鴻丟臉。 他走了幾步,來到御案左側的桌椅跟前,先磨墨,然后坐了下去,準備當代筆。 他剛才所讀的折子,都是無關緊要的,盛鴻不愿意為此耗費體力,實屬正常。 不過,盛鴻可真是話癆啊! 比如說去年那遭受水災的四個府給盛鴻上了請安折子,并且匯報了一下災后的重建工作。 這些折子都是年前送過來的,但過年時放假早,盛鴻也忙著過年,所以只撿著重要的折子批復,這種折子一直推到今日內(nèi)閣才送了過來。 但是,就這么簡單的一份折子,盛鴻愣是讓他寫了一千多字的批示。 更關鍵的是,這樣的折子有四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