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夫郎 第3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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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竹聞言,想象一下當(dāng)時的情形,他咀嚼的動作慢了下來。 “要是我也能像七皇子那么厲害就好了?!?/br> 至少,當(dāng)黎蕎再遇見危險時,他不會跟昨晚似的,只能無助的留在家里等。 黎蕎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有這種念頭,驚訝了一瞬,立馬搖頭:“練武非???,而且還得從小練起,你快打消這個念頭。” “你現(xiàn)在就很厲害了呀,有你在家里,我就能安心的出去給圣上當(dāng)代筆,你穩(wěn)固大后方,厲害程度一點兒都不輸給沖在第一線的七皇子?!?/br> “夸我就夸我,拉上七皇子就不對了,七皇子可比我厲害多了?!?/br> 話是如此,但陶竹臉上顯出了些許笑意。 “你們倆都厲害。每個人擅長的不一樣,不能拿一個標(biāo)準(zhǔn)去衡量所有人,那不公平?!?/br> 黎蕎說著,扎起一塊西瓜送到他嘴邊,笑著道:“反正在我這里,你特別厲害,只有你在,我才安心。” 陶竹聞言,忍不住又笑了一下,但是,將西瓜給咽下去之后,他忍不住嘆了口氣。 將竹簽放回盤子里,他身子一歪,便倒在了黎蕎腿上。 抬手摸了摸黎蕎的臉,他眉心微微皺著,輕聲道:“以后別逞強(qiáng),你的安危最重要,在我這里,圣上、功勞之類的遠(yuǎn)不如你重要,你最重要?!?/br> 黎蕎低頭瞧著他,抬手在他眉心按了兩下,想把褶皺撫平:“我知道的。放心,沒有下次了?!?/br> 他一定要尋個合適的時機(jī),把他有異能的事告訴給陶竹。 實在不行,就隱瞞他是穿越者一事,只說他洗心革面后便有了cao控水的能力。 不能再讓竹哥兒這么擔(dān)心了。 若是他隱瞞穿越這一細(xì)節(jié),那竹哥兒待他絕對一如既往。 其實,以竹哥兒對他的喜歡,就算知道他來自異世,那最后肯定還是會跟以前那般喜歡他吧…… 而且,和竹哥兒坦白之后,等只有他們兩人在時,他就能正大光明練習(xí)異能了。 異能是他最大的底牌,必須得趕緊升級。 不過,瞧著陶竹始終微微皺著的眉心,他笑著道:“這次雖然驚險,但一勞永逸,呂家和五皇子都沒了,你不用再日日擔(dān)憂他們會欺負(fù)我了?!?/br> “等哪日能出城了,咱們一起去城門口瞧瞧?!?/br> 他沒有直接說出去看呂文榮的人頭,怕嚇著陶竹,但陶竹聽了這話,立馬搖頭:“誰要看呂文榮掛在墻上的人頭?惡心,也晦氣?!?/br> 黎蕎:“……” 他有點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害怕?” “我才不怕,但這么一個一事無成最后被蠢死的廢物,有什么好看的?瞥一眼我都擔(dān)心會影響你的好運氣?!?/br> “……你說的有理?!?/br> 黎蕎一臉嚴(yán)肅的點頭。 他也嫌晦氣。 以后進(jìn)出城門,他閉著眼睛。 “唉……” 陶竹長長嘆了一聲:“原以為你考上科舉做了官,那日子只會更好,可誰知道做官之后不僅要日日去衙門報道,還得遭遇這么危險的事兒。” 他可太想念在三柳村時的平靜日子了。 黎蕎聞言,只能道:“其實圣上也不容易,還有七皇子,七皇子比我還忙碌呢。” 陶竹:“……” 他忍不住又嘆了口氣,一個翻身,將臉頰埋在黎蕎的小腹上,蔫蔫道:“七皇子的確比你忙?!?/br> 這會兒黎蕎能回家任由他親親抱抱,但七皇子,此時定然在審問那幾個逆賊。 七皇子身為皇子都如此拼命,黎蕎其實還算好的了…… 這一日,黎蕎和陶竹待在屋子里,膩膩歪歪,吃吃喝喝。 家里其他人也知道黎蕎立了大功一事,但功勞如何能與黎蕎本人比?他們?nèi)缤罩衲前阋埠芎ε?,不能罵五皇子,便將呂文榮、厲豪、曹家給罵了又罵。 活該啊,希望圣上不要再心軟,一定要將呂家、董家那些人抓起來好好審問,凡是犯下罪行的,一個都別放過。 盛鴻也是這么想的。 昨晚他去見了他父皇盛鈞。 盛鈞近衛(wèi)隊的大多數(shù)成員都在海晏河清殿內(nèi),只有少部分去追厲豪安排的刺客。 除了近衛(wèi)隊成員外,殿內(nèi)還藏著五百禁軍士兵。 定春園內(nèi)是有暗道的,悄悄將唐典的人手帶入定春園,這真的輕輕松松。 他那五兒子明確說了,只要他父皇不妄動,那今后還是高高在上的太上皇,于是,他父皇就氣定神閑的一邊看書一邊等著政通人和殿的動靜。 政通人和殿那邊打起來之后,海晏河清殿這邊也動了手。 他到海晏河清殿時,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厲豪的人手雖說有一萬,但昨晚分出了三千守在定春園外,另外七千則是一分為二,沖向了政通人和殿與海晏河清殿。 這么點人手,對上近衛(wèi)隊都絕對的沒有勝算,更何況海晏河清殿還藏有數(shù)百禁軍。 所以,海晏河清殿這邊,戰(zhàn)斗結(jié)束的比政通人和殿還要早,而且只有少數(shù)人受傷,無一人死亡。 他將政通人和殿那邊的情形給他父皇一說,他父皇眉頭皺出一個川字,只說了一句話: 滑天下之大稽。 可不是嘛,原本他安排的底牌是錢三,有錢三在,就算是厲豪的人手多一倍,那也不夠錢三打的。 可萬萬沒想到,錢三根本不用出手,只靠著黎蕎這個弱書生,就將局面給扭轉(zhuǎn)了。 氣勢洶洶帶了一萬禁軍謀反,結(jié)果猖狂之言都沒說上兩句便被黎蕎給拖死狗一般拖了過來。 他盛家,何時丟過這樣的人? 何時丟過?! 說實話,若是能重來一次,他絕對不會再陪著盛之昂演戲了,他絕對會麻溜的將盛之昂一系參與謀反的人都抓起來,他絕對不會給盛之昂丟盛家臉面的機(jī)會! 越想越怒,他昨晚幾乎沒合眼。 但御醫(yī)明確說了,他需要好好休息,萬萬不可勞神,不可熬夜。 所以說,昨日盛之昂不僅丟了盛家的臉,還在損耗他的精氣神兒,這事兒沒完! 盛鴻的行事風(fēng)格是一旦他下了狠心,那就絕對不會手軟。 所以,他抄了呂家、曹家、厲家,還有五皇子府,抄的干干凈凈,連耗子洞都沒放過。 這四家加一起,抄出來的銀子金子加一起高達(dá)一千多萬兩,另外還有不少古玩字畫、珍寶首飾。 這些物件的價值還沒有估量,但加起來絕對能值個兩千萬。 另外,還有一些田產(chǎn)鋪子。 這些個東西,雖然入了國庫,但他不但不高興,反而更怒了。 呂家嚷嚷著沒錢,所以肆無忌憚的開地下賭坊,結(jié)果光是呂家就抄出來了二百多萬兩銀子。 雖然這些銀子全都是從呂家人的私庫中抄出來的,呂家公賬上沒有什么銀子,但說到底,這都是呂家的銀子,是民脂民膏。 呂家就沒有無辜之人! 至于董家,發(fā)家的時間比呂家短,但斂財?shù)氖侄尾惠斀o呂家。 當(dāng)然,這幾家當(dāng)中,最壕的就是他那畜生兒子。 到底是皇子,他給的,盛之昂暗中勒索的,光是現(xiàn)銀就足足有四百多萬兩,更別說還有十萬畝田產(chǎn)。 手里已經(jīng)掌握那么多財富了,但明知道呂家、董家的銀子來路不正,卻依舊心安理得的從呂家董家拿銀子。 他平日的教導(dǎo),可真是一個字都沒能進(jìn)他這兒子的腦子里。 氣死他了! 身為盛家人,不僅不撫平民怨,反而放任百姓對朝廷生出怨恨,這也是一條蛀蟲,比呂家更可恨的蛀蟲。 家賊! 他原本還打算優(yōu)待盛之昂的,畢竟是他的親兒子,哪怕謀反了,進(jìn)刑部大牢了,那肯定也得好吃好喝的供著。 可現(xiàn)在,他只想讓這畜生嘗一嘗什么叫民生之多艱! 而且,皮rou之苦,這畜生也必須得嘗一嘗,就讓小七去審! 至于呂家人、曹家人和厲豪,也讓小七審問,他知道他這七兒子在審問犯人這一塊是有一套的。 只要不死,隨便審。 盛鴻發(fā)了話,七皇子日夜加班,再加上甭管是五皇子還是呂家、董家、厲豪都扛不住嚴(yán)刑拷打,于是,七皇子只用了一日便將五皇子此次謀反的經(jīng)過給審問出來了。 總的來說,就是很早之前曹家和呂家就在圖謀此事了。 不過,當(dāng)時這兩家想的是萬一五皇子沒能爭過三皇子,那他們可不能就此認(rèn)命,他們得留有后手。 想留下足以扭轉(zhuǎn)局勢的后手,那定然得是禁軍。 手里有兵了,那拳頭自然就無往不利了。 于是,將禁軍十大統(tǒng)領(lǐng)扒拉了一遍,呂家和董家最終盯上了厲豪。 厲豪當(dāng)年和趙存爭奪近衛(wèi)隊隊長一職失敗,這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 于是,英國公就開始接觸厲豪。 喝喝酒,上賭桌小玩一把,很快,英國公就套出了厲豪的心里話: 懷才不遇。 厲豪至今對輸給趙存耿耿于懷。 英國公大喜,有這個心結(jié)在,不愁拉攏不到厲豪! 厲豪手里掌管著一萬禁軍,而且,厲豪在軍中待了多年,除了他自己手里那一萬人馬,也認(rèn)識不少其他的禁軍兵將。 厲豪功夫高,平日里行事也算豪爽,人緣不錯,若是厲豪要反,那到時候站在五皇子這邊的絕對不只是厲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