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夫郎 第3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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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淺淺不愿意,漂亮的跟畫一般的宅子,哪能讓雞和大鵝自由跑動? 這兩種家畜可是會隨地拉便便的! 黎蕎得知后,大手一揮,圈出來了一個挺大的角落,專門用來放置雞和大鵝。 有了這么熱鬧的家畜,陶竹見狀,便干脆在旁邊又開出了一塊菜地。 東跨院那邊的屋子建好還需要很長時間,但他想種菜種花的手蠢蠢欲動,他等不及了。 他要現(xiàn)在就種菜種花! 開墾了菜地,得用草木灰施肥,黎小睿見著這一流程,便好奇的追問為什么。 陶竹和鄭淺淺細心的給他講述什么叫肥料、施肥,黎小睿當然聽不懂,但聽不懂并不耽誤他模仿陶竹的動作。 他也要種菜種花! 陶竹種菜比較精細,沒有直接把草木灰撒在土壤上,而是把草木灰和土壤攪拌了一下,然后再鋪到菜地里。 黎小睿照做,拎著小小的木桶往草木灰上澆水,這一幕看的黎蕎大喜。 不愧是他的好侄孫! 于是黎蕎很積極的陪著黎小睿玩草木灰,黎長風、黎云帆兩個小胖友也加入活泥巴的游戲里,黎蕎一步步的引導,就當他走到最后一個步驟時,這日下了早朝,四皇子前去求賢殿,找盛鴻商議要事。 這事兒的確挺重要,當四皇子的話音落,坐在屏風后批閱奏折的黎蕎不由愣住—— 盛鴻此次的題目,四皇子選擇棄權。 “你棄權?” 盛鴻坐在御案后,驚訝的看著自己這位四兒子:“謐兒,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四皇子名為盛之謐。 “知道。兒子是經(jīng)過慎重考慮,所以才有此決定?!?/br> 四皇子神色平靜,冷靜的解釋他棄權的緣由: 這事兒他辦不了。 “除了銀子,這件事無解,但兒子銀子不多,拼財力的話,拼不過大哥,也拼不過六弟。既如此,索性棄權,不費這個心思了?!?/br> “……你再考慮考慮?!?/br> 盛鴻無語了片刻,伸出手點了點他:“你是不是想偷懶?不要偷懶,你給朕認真琢磨這事兒,你想不出來,那就找其他人商量,這才過去幾日你就跑來說棄權,你根本沒把朕的要求當回事?!?/br> “朕不準你棄權,你必須給朕好好研究解決辦法。” 此言一出,輪到四皇子無語了,他苦笑著攤手:“父皇,兒子是真的想不到其他主意了。況且,兒子的碼頭也要開修了,兒子對暨北省更感興趣?!?/br> “不急,朕又沒要你明日就給朕答案。你就慢慢想,在你其他兄弟的答案沒出來之前,你不許偷懶?!?/br> 盛鴻一臉嚴肅。 四皇子:“……” 自己親爹這么交代了,他能怎么辦? 他只能乖乖聽話。 四皇子離去之后,盛鴻板著臉喊了一聲黎蕎:“黎愛卿,你給天下人做了一個特別不好的示范,朕真的想問你的罪?!?/br> 黎蕎:“?” 他做出驚慌無措的模樣,趕緊從屏風后走出,一臉不解的看著盛鴻:“圣上,微臣惶恐!不知微臣到底犯了什么錯?” “你犯的是投機取巧的錯。遇事不想著做到最好,只想著比競爭者多邁一步,這種風氣好么?” “你說說,朕該不該治你的罪?” 盛鴻的臉還是板著的。 黎蕎:“……” 行叭。 也不算欲加之罪。 他做出懊惱、羞愧的模樣,撩起衣擺跪了下去:“微臣知罪,請圣上責罰?!?/br> “朕罰你戴罪立功,你也琢磨琢磨此事,在其他皇子的答案沒出來前,你也不許偷懶?!?/br> 盛鴻嚴肅道。 “是。圣上寬厚,微臣感激不盡,微臣定然竭盡所能,好好想解決辦法?!?/br> 黎蕎趕緊謝恩。 “這還差不多?!?/br> 盛鴻聽得此話,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些。 而黎蕎也松了口氣。 他就知道盛鴻不會真的罰他,今日回家之后他就將草木灰水泥做出來。 但是,這個絕妙的法子,暫時不能拿出來。 七皇子要按兵不動,他不能打亂七皇子的計劃。 至于今日四皇子的棄權,這是真心的嗎? 四皇子是故意做給他看的吧? 眾人都知道他和七皇子走的近,他是屬于七皇子陣營的,雖然說七皇子將滿朝文武得罪了大半,但現(xiàn)在盛鴻給出了挑選太子的具體規(guī)則,萬一七皇子真的解決了難題得了贊賞圣旨,那也不是沒可能。 所以,四皇子今日此舉,到底是做給他看的還是真心要棄權? 雖說和七皇子住的近,但下班之后,黎蕎并沒有去七皇子府,而是按照原定的計劃,將草木灰水泥做了出來。 當然,做出來之后,他要很隨意的把這水泥當做是垃圾丟棄到一旁,等過兩日這水泥硬度上來了,再驚訝、難以置信的表演一番。 黎蕎準備好了表演,翌日照舊去上班。 今日不需要上朝,盛鴻召集大臣議事,又該麥收了,還有大運河的進度,這都是他極為關心的。 等議事完畢,已經(jīng)是中午了。 六皇子來了。 六皇子名為盛之煦,他面容俊美,但身材略有些單薄,一身書卷氣,他也是為稅糧入京一事而來。 “父皇,兒子想到的法子將咱們大盛的官道都鋪上土坯磚,和青磚、青石板比起來,土坯磚價格低,還易得?!?/br> “當然,因為咱們大盛版圖遼闊,只憑著兒子或者是國庫,根本承擔不了這么巨大的消耗,是以,兒子另外想了一個法子?!?/br> “嗯?什么法子?” 原本神色平靜的盛鴻聞言,登時來了興致。 坐在屏風后批奏折的黎蕎也豎起了耳朵。 六皇子這么快就想到解決辦法了? “兒子想的法子是,可以讓各地的農(nóng)人,在服徭役期間做土坯磚。這么一來,國庫的開支就大大減少?!?/br> 六皇子也沒賣關子,很直接給出了答案。 看盛鴻聞言微微皺起了眉,他又解釋道:“父皇,很多地方的徭役只是簡單的維修官道、挖河等,兒子覺得可以讓農(nóng)人勤快一些,先把原本要做的活計做完,然后做土坯磚?!?/br> “土坯磚的制作方法非常簡單,農(nóng)人就地取材,只需要簡單的模具,再加上晾曬即可,不需要特意入窯燒制?!?/br> “服徭役的人每年都做一批土坯磚,用不了十年,大盛的官道便可全部變成平坦的土坯磚路?!?/br> “若是農(nóng)人不夠,還可以加上各地駐軍。各地駐軍在訓練的空隙做一些土坯磚,這也是很容易的事。” “您覺得呢?” 盛鴻:“……” 他眉毛皺的更厲害了。 坐在屏風后的黎蕎,也皺起了眉。 用這種辦法來給大盛鋪上全套的土坯磚? 除了水泥之外,這應該是最省錢、最有可能實現(xiàn)的法子了吧。 土坯磚的確價格低,還容易制作,若是號召全大盛服徭役的人一起動手,那說不定真的能在十年內(nèi)將大盛的官道都給鋪上土坯磚。 …… 六皇子這主意,有點妙啊。 危險危險危險! 他不由屏住了呼吸,耳朵豎起,盛鴻會是什么反應? “煦兒,你這法子聽上去是可行的,但是,朕得再琢磨琢磨?!?/br> 盛鴻緩緩開了口。 “這是自然,茲事體大,兒子也是突然想到了這個法子,具體能不能實施,這得經(jīng)過群臣的討論。” 六皇子很是理解。 這么大的事兒,哪能輕易決定,肯定是要反復討論的。 六皇子正事說完,很快便告退了,盛鴻獨自琢磨了一會兒,扭頭看向黎蕎:“黎愛卿,你覺得煦兒這法子如何?” 黎蕎從屏風后走出,一臉認真的道:“似乎是最可行的法子。” “你就沒有什么更好的主意?”盛鴻問他。 “除了土坯磚路,微臣還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黎蕎露出慚愧之色。 盛鴻聞言,輕輕嘆了口氣。 可不是。 除了此法,他也沒有更好的主意。 但是,讓農(nóng)人在服徭役期間做土坯磚,這對農(nóng)人而言,負擔有些大啊。 有些地方的徭役還挺重的,雖然不需要跟前朝那般上戰(zhàn)場打仗,但要幫著朝廷運送各種物資,修筑大型工事等,并不是簡單的對官道修修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