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夫郎 第5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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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定下,接下來便是籌辦親事了。 徐瑛見著了孟月,忍不住將人拉到角落里狠狠錘了孟月幾下,這些年他和孟家大哥大嫂著急上火,結(jié)果孟月早就和七皇子有一腿了! 黎蕎也裝著毫不知情的模樣,震驚之后便是聲討、譴責(zé)孟月。 莊文亦是,沒想到啊沒想到,孟月竟然不聲不響辦了件大事! 孟月哈哈笑著,拳頭和譴責(zé)一并應(yīng)下,當(dāng)初之所以瞞著眾人,都是迫不得已呀! 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相比較徐瑛黎蕎莊文的震驚,孟家人則是被這天降的大驚喜給砸懵了。 這些年他們因為孟月的婚事,起了無數(shù)次爭執(zhí),抹了無數(shù)次眼淚,甚至還懷疑孟月身子有問題。 結(jié)果,孟月早和尊貴無比的七皇子好上了? 這、這…… 甚至七皇子將來還要登基當(dāng)皇帝,他們家今后要成為皇親國戚啦? 孟家人暈陶陶的,一直到孟月與七皇子大婚那日,一眾人才真的放了心。 還真是,他們家小月真娶了大盛將來的皇帝! 終身大事總算有著落了! 孟月與七皇子成親之后,盛鴻便開始張羅退位的事兒,與七皇子交接各種政務(wù)。 七皇子搬到了皇宮,孟月自然也住了進去。 因為將來登基的是盛時毓,因此孟月不必當(dāng)七皇子身后的男人,孟月可以“干政”,盛鴻給他特設(shè)了一個官職:六部侍郎。 官職比黎蕎低一級,能摻和六部的各種事兒,好方便他和七皇子多多相處。 下班回到家,黎蕎將這個好消息告知給陶竹,陶竹一邊為孟月七皇子開心,一邊為黎蕎開心。 有孟月在,黎蕎今后會輕松不少吧? 就比如說批改奏折這塊,今后肯定輪不到黎蕎了。 當(dāng)代筆能一直和皇帝在一起,孟月肯定會和黎蕎搶這份差事。 新年之后,元宵節(jié)那日,盛鴻傳位給七皇子。 七皇子盛葉登基,成為大盛的第三任皇帝,改年號為盛寧。 黎蕎和陶竹說要給七皇子準(zhǔn)備一份大禮,這還真是一份大禮。 黎小睿黎長風(fēng)黎云帆三個小家伙打工上癮,想要多多掙錢,他們仨和盛時毓一合計,決定開一個陶瓷作坊。 他們四個小家伙正是對各種事務(wù)好奇的年紀(jì),偶然見到做陶的陶輪,知曉陶瓷竟然是轉(zhuǎn)著圈做出來的,他們非常感興趣,想要親自上手做。 之前因為黎蕎“研制”水泥,西跨院那邊建的有窯,四個小家伙兒便干脆直接拿從前的窯燒制他們親手做的陶制品。 他們做出來的陶制品不精致,但自有他們這個年紀(jì)的生動和童趣,很是惹眼。 四個小家伙當(dāng)天就跑去鬧市口擺攤,這些陶制品價格不貴,造型獨特,不足兩刻鐘就賣完了。 四個小家伙登時來勁了,商量著建一個陶瓷作坊。 而黎蕎打算借此機會,將玻璃做出來。 去年秋暨北省并沒有發(fā)生高志遠所提到的連生活用水都短缺的大旱,但不幸的是,西山省發(fā)生了旱情。 這場旱災(zāi)還挺嚴(yán)重的,雖然不至于生活用水都缺失,但造成了秋糧減產(chǎn)。 事后他和陶竹討論此事,他們都覺得這兩年災(zāi)害來的太頻繁了些。 原河省百年一遇的大雪災(zāi)。 席卷半個浙海省的臺風(fēng)。 波及到三省的鼠疫。 西山省大旱災(zāi)。 這些災(zāi)害不僅密集,范圍還廣,每一場災(zāi)害的到來,對于國庫而言都是一次大出血。 國庫需要銀子。 既如此,那他干脆將玻璃研究出來吧,這一次是真研究,他沒親自做過玻璃,他只知道做法。 玻璃的收益,絕對比自行車、肥皂要大,他直接將玻璃捐給國庫,那七皇子和孟月能省不少心。 七皇子本身財力不雄厚,無力養(yǎng)著禁軍和百官,盛鴻決定退位之后,就把手中的不少生意慢慢交給了七皇子。 但盛鴻早就在為銀錢犯愁了,這么多的災(zāi)禍,盛鴻的財力根本頂不住。 所以玻璃絕對稱得上是一份大禮。 黎蕎陶竹二人花了半年時間將玻璃研究了出來,玻璃一出,貴人富人皆瘋狂。 玻璃還可以做鏡子,清晰的鏡子一出,天下愛美之人又瘋狂。 靠著這兩樣物件,國庫充盈了不少。 但花錢的地方也不少。 黎蕎和陶竹不明白為何災(zāi)害跟高志遠說的不一樣,在高志遠的描述中,那些天災(zāi)酷寒長達十多年,而且并不是每年都出現(xiàn)。 可現(xiàn)在,各種災(zāi)禍跟趕著投胎一般,急切的降臨大盛這片土地上。 所以玻璃的出現(xiàn)幫了大忙。 玻璃將銀錢、糧食從富人貴人的手中奪過來,又用在普通百姓身上,而各地很多官員也積極救災(zāi)—— 盛鴻見著貪官只會揮起屠刀,但七皇子為了震懾百官,不僅揮動屠刀,還用上酷刑,將酷刑嘗遍之后才會真的給人痛快。 就這種狠辣,哪個官員敢懈??? 因此,銀錢物資糧食充足 地方官積極安撫,哪怕天災(zāi)輪番上演,大盛各地也沒有鬧出什么亂子。 盛寧五年的冬日,那種冷得人們無法上街的酷寒沒有再出現(xiàn)。 盛寧六年冬日,大運河一直到農(nóng)歷十一月才結(jié)冰。 盛寧七年春日,黎蕎這個六部主事與陶竹離京,前往西閃省。 七皇子登基之后,代筆一職慢慢挪到了孟月那里,這種與七皇子形影不離的好職位,孟月自然要攬在自個兒身上。 黎蕎不當(dāng)代筆之后清閑了許多,如今連天氣都回暖了,他可以放心離京了。 他想做他早就想做的大事: 治理黃河。 高志遠在小冊子里提到黃河會在東山省決堤,淹沒良田無數(shù),但明總督去了東山省之后,對抗旱和黃河這兩件事極為重視。 明總督每個月都讓人巡查東山省境內(nèi)的黃河河堤,并且讓人拿水泥、磚頭、石塊等對河堤加固了再加固。 在明總督的這般重視下,黃河目前并未決堤。 可黎蕎始終惦記著這條母親河,他的異能已經(jīng)升至十級,而且如今朝政穩(wěn)固天下太平,他在不在盛京都一樣,于是他便稟明七皇子,表示想離京治河。 七皇子不理解,這輪不著黎蕎一個六部主事親力親為呀。 不過,等聽完黎蕎的解釋,他立馬準(zhǔn)了。 黎蕎想一邊治河,一邊帶著陶竹看看外面的風(fēng)景。 這個理由讓七皇子無法拒絕,黎蕎自打做官,十多年來兢兢業(yè)業(yè),恪盡職守,就找盛鴻請過一個月的假,現(xiàn)在黎蕎也并非是玩樂去了,而是要去治理黃河。 他哪有理由拒絕。 出了盛京的那一刻,坐在馬車中,陶竹忍不住從窗戶中回望身后的盛京城樓。 春日陽光明媚,城樓在日光中顯得尤其高大雄偉,黎蕎是在盛平九年考中了狀元,一轉(zhuǎn)眼,他與黎蕎在這座城里已經(jīng)待了十六年。 “看什么呢?” 黎蕎與陶竹緊挨著,看陶竹的腦袋一直伸在窗外,便抱住他的腰肢,也要把腦袋伸出去。 陶竹頓時笑了起來,將腦袋收回來,雙手圈住了黎蕎的脖頸:“我是有些感慨?!?/br> “感慨什么?” 黎蕎瞧著他亮晶晶且彎彎的水眸,忍不住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這一親讓陶竹臉上的笑更多,他湊過去在黎蕎唇上重重親了一下,然后才笑著道:“感慨時間過的飛快,咱們竟然在這里住了十六年了?!?/br> “現(xiàn)在要離去,不知何時回來,自是想要多瞧幾眼。” “最遲今年年底就得回來,盛時毓這家伙怎么舍得讓云帆離開一年之久,肯定會召我們回京?!?/br> 黎蕎說著抱著他倒在身后柔軟的褥子上,兩個人側(cè)躺著,雙腿交纏在一起,皆笑盈盈的。 “也是哦?!?/br> 陶竹想起盛時毓對自家云帆的占有欲,登時更樂了。 他伸出手,與黎蕎十指交纏,心中對盛京的不舍散去,腦子里開始想前路。 這是新的開始。 從前黎蕎忙著讀書,忙天下大事,一晃眼二十年,黎蕎與他終于能卸下重?fù)?dān),開始人生的新階段了。 他腦子里有諸多的想法,一會兒想到黎蕎說的要帶他下水攀山,一會兒想到黎蕎說的要在黃河畔種樹,一會兒想到黎蕎…… 黎蕎,黎蕎,黎蕎……腦子里轉(zhuǎn)了無數(shù)的念頭,最終都化為了兩個字: 黎蕎。 他思緒收了回來,靜靜的望著眼前這人。 這人也正瞧著他,眼神一如既往的溫柔又飽含情意,視線相觸,這人微微抬起腦袋朝著他湊近,當(dāng)熟悉的唇落下時,他閉上了眸子,心里一片安寧。 有這人在,這人一直都在,那甭管前路如何,他都期待。 作者有話要說: 寫了這么久,正文完結(jié)啦,接下來會有一個文中眾人現(xiàn)狀的小番外,然后就是黎蕎身穿到陶竹上輩子的大番外。 感謝所有寶子的陪伴和寬容,真的超感謝,愿以后在晉江文學(xué)城常常相見~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