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吻凜冬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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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告訴我,我是誰?!?/br> 季時景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她認(rèn)清這個現(xiàn)實。 “學(xué)長?!?/br> 寧挽霽聲音很悶。 “名字……” “唔……季時景?!?/br> 他用大拇指摩挲她的下巴,語氣晦暗不明:“很好,看來,還沒有完全喝多。” 季時景把她扯了出門,關(guān)進(jìn)車?yán)铩?/br> 他沒打算在江致知面前教訓(xùn)她,但這件事情也不能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到此為止。 江致知跟晏寧下了車之后,季時景將車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庫,看著睡眼惺忪的寧挽霽,顯然沒有醒酒。 他語氣帶著一絲危險,把她扣在副駕駛上,從副駕駛的中間邁了過去,把副駕駛的位置調(diào)低,讓她整個人躺在上面。 “寧挽霽。” 他語氣低沉:“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今天不來,你會很危險?!?/br> “看來是我把你慣的太好,才讓你什么樣的地方都敢去?!?/br> 她的鎖骨被他大拇指摩挲過,車內(nèi)雖然打了空調(diào),但還是很冷,衣服滑落,裸/露的皮膚碰到冰涼的空氣,帶起一陣陣顫栗。 寧挽霽從來沒見過季時景這個樣子,她狠狠的咬住他的大拇指,接著道:“我怎么啦?我又沒出什么事!而且,我只是去蹦迪而已,又沒有什么問題?!?/br> “呵?!奔緯r景輕聲嗤笑出來,用手按住她過分紅腫的唇瓣,強(qiáng)勢的分開她的雙月退,用膝蓋頂了進(jìn)去。 他平時的沒有脾氣,只是需要隱藏,但他本質(zhì)不是個會任由自己的妻子遇到危險還讓她胡作非為的人。 季時景迫使她與自己緊密相貼,幾乎是以吻咬的方式去吻咬她的唇瓣。 寧挽霽不服輸,用自己的雙月退去踢他的月復(fù)月幾,兩個人幾乎是互相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誰也不服輸,她氣喘吁吁的按住面前的男人,感受到他薄發(fā)的怒意。 “看到了嗎?寧挽霽?!彼醋∷南掳?,看到自己手中的牙印,接著道:“今天晚上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都想像我現(xiàn)在這樣對待你。如果不是我來,你就很可能會出事,即便這樣,你也要讓自己身處在危險之中嗎?” 他從沒有這樣過度的暴露過自己的情緒,但此時此刻,卻變得不一樣。 “我會擔(dān)心你,鬧鬧。” “那些對你不懷好意的男人,用那種眼神看著你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 “呵?!?/br> 他把她的雙月退分開,接著道:“如果是你想要的?!?/br> “那我就給你?!?/br> “鬧鬧,看清楚,現(xiàn)在到底是誰在苷你?!?/br> 第71章 公開 寧挽霽已經(jīng)忘記了兩個人是怎么結(jié)束的了。她從來不知道季時景居然有那么兇狠的一面, 她終于明白, 為什么她之前怎么樣試圖引誘他,他都不肯同意。 車內(nèi)旖旎的氣息終于散盡,寧挽霽已經(jīng)沒有一點力氣癱軟在他身上,季時景將臟了的紙巾扔進(jìn)了垃圾袋。 座椅已經(jīng)被暈染濕透。 寧挽霽現(xiàn)在喉嚨痛的厲害, 感覺身體中的水分都要消耗殆盡。 她終于明白, 以往的季時景只是收斂,方才他真的生氣, 是無論她怎么樣喊停,他都不肯停止下來的。 那樣激烈的, 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燃燒殆盡的糾纏,寧挽霽覺得, 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是季時景會做出來的行徑。 良久的沉默無話, 寧挽霽從方才的情/潮中恢復(fù)神智,看到季時景開了車窗, 他幫她將衣服穿好,看到外面昏黃的路燈下是厚重而又茂密的雪花, 想起他去歐洲出差時, 給她拍的倫敦的雪夜。 季時景用手指撫摸她汗涔涔的臉頰,勾纏住她的舌頭, 接著道:“知錯了嗎?” “嗯……”寧挽霽接著道:“你在吃醋。” 季時景不置可否。 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種情緒, 陌生的在他胸膛里翻涌,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情緒。 或許可以說是吃醋,但方才的擔(dān)心也是真的。他輕垂眼睫,掃視過她方才被他留下印記的地方, 嗓音喑?。骸澳阏f得對。” “但我不只是吃醋, 我是生氣。” 他聲音冷靜而又平淡, 與方才沉浸在情/潮中的他形成了過分鮮明的對比。 季時景很少會有患得患失的感覺,但是和寧挽霽在一起,這種感覺變得愈發(fā)的強(qiáng)烈起來。 “季時景你真的好兇,我剛才差點以為我要死了?!睂幫祆V接著道:“我不明白你方才為什么那么生氣?!?/br> “鬧鬧?!奔緯r景接著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中學(xué)時期你應(yīng)該就明白,還要我再教你第二遍嗎?” 她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以前沒出過事,她就會覺得,她每一次都可以那么幸運,卻忘記了,過分漂亮本身也是女孩子的原罪。 方才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車上的纏綿也是突然而然,兩個人誰都沒有準(zhǔn)備安全措施。 但…… 寧挽霽頓了頓,抬眸看向季時景道:“你剛才涉進(jìn)去了,會不會懷孕?” 這個問題好像問的有些遲了,方才季時景可以說是惡意的涉在里面,想讓她長教訓(xùn),現(xiàn)在回過頭想這件事,好像也確實不在他的可控范圍內(nèi)。 他微微皺了皺眉,抬眸與她對視:“如果那么幸運,就生下來?!?/br> 雖然他沒嘗試過做父親,但如果是他們的孩子,他大概會做一個好父親。 他本來也沒有想過避孕的這件事,兩個人已經(jīng)結(jié)婚,很多事情都是順理成章,季時景雖然并不喜歡孩子,但并不會抵觸他和寧挽霽之間會發(fā)生的一切。 “唔……”寧挽霽依靠在他懷里:“如果有孩子的話,我希望他像你,因為你很好看?!?/br> “鬧鬧……”季時景語氣低沉:“還不夠么?” 整整四個小時……她并不能夠說不夠,相反有些疲憊。 剛開始她是很生氣,但最后卻變成了兩個人都沉迷其中。 很累,但也很舒服。 寧挽霽覺得季時景大概可以去粉色網(wǎng)站當(dāng)男主,就…… 她對他的評價不是很行,而是特別行。 一瞬間,就好像所有她下過的粉色網(wǎng)站的書的男主都有了臉。 好像很能代入。 季時景看著還在黑著的天,把她從車上抱下來,接著道:“睡吧,我抱你上樓。” 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依偎在他懷里,永寧縣的雪仍然厚重。 寧挽霽迷迷糊糊睜不開眼睛的瞬間,感知到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鼻尖。 那人聲音很低。 “我愛你?!?/br> 會永遠(yuǎn)愛你。 * 回到北城工作節(jié)奏繁忙,因為一周沒回來,所以落下的事情有些太多了,寧挽霽一時之間有些處理不太過來。 但發(fā)行部門的執(zhí)行經(jīng)理又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她把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收起來,還要忙著手頭的工作。 《財經(jīng)風(fēng)云》是望景集團(tuán)全資的子公司下的雜志社,不知道怎么,總編說,今天季時景要來視察,正因為他要過來視察情況,所以分配的任務(wù)變得更重。 夏念汐對此也頗有怨言,但沒辦法,打工人就是打工人的命。 或許是因為寧挽霽走了這一周的時候,有五天沒工作,執(zhí)行經(jīng)理對她的工作并不是很滿意。明明統(tǒng)計過了的數(shù)據(jù)還是要讓她再回去重新統(tǒng)計一遍。 寧挽霽對此不置可否,她頓了頓道:“經(jīng)理,這份報表我覺得沒什么問題,已經(jīng)核對過了幾次,如果有什么問題,您應(yīng)該為我指出詳細(xì)的地方,而不是讓我在這一直修改,卻不給我一個準(zhǔn)確的方向?!?/br> 明明就是因為她上周早就預(yù)計好的請假和匯報對她心生不滿,卻一直在找借口。 寧挽霽實在受不了這種每次重新弄完又被全盤否定,卻不給出一個明確方案的選擇。 她并不是什么脾氣太好的人,盡管職場需要磨平棱角,寧挽霽也不想一味的在這種沒必要的事情上過度的忍讓。 察覺到寧挽霽的不快,執(zhí)行經(jīng)理的語氣也變得不好起來:“你是我手下,還是我是你手下?我讓你改你就改,非在這跟我扯皮是嗎?如果你真干不好,明天就別干了?!?/br> 附近科室的人也都在湊熱鬧,總編領(lǐng)著季時景參觀公司,剛好碰到這樣的事,里面吵鬧的聲音過大,看熱鬧的人也多,總編覺得實在有些丟臉,接著道:“季總,要不我們換個地方?我等會兒就讓他們閉嘴。” “不必?!?/br> 季時景語氣微沉,頓住腳步,推開門進(jìn)去。 四目相對之間,是久久的無言。 看到季時景走了進(jìn)來,執(zhí)行經(jīng)理也不好再說什么,看熱鬧的人群也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 過分清雋冷淡的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寧挽霽摟進(jìn)了懷里,聲音很輕,也很淡。 “訓(xùn)斥我太太,經(jīng)過我同意了么?” * 算是稀里糊涂的就公開了,寧挽霽想過很多種兩個人公開的方式,卻沒想到過是這種情況,是在公司,大庭廣眾之下,被公開。 被季時景扯著手出門的時候,她還有些許的錯愕,北城室外下著雪,寧挽霽卻覺得臉熱得不行。 方才公司里此起彼伏的聲音,還有過分引人注意的視線,都讓她心跳為之一顫。 寧挽霽沒想到過季時景會這樣公開,但其實,她并不討厭。 雪花紛紛揚揚飄落在兩個人的肩膀上,寧挽霽深吸了一口氣,接著開口道:“方才我們就這樣出來了,不打緊嗎?還有,你為什么會突然告訴他們,我是你太太啊?” “難道不是么?” 季時景用纖長的手指將她鬢邊的碎發(fā)撩了起來:“我的季太太,是時候給我名分了?!?/br> “唔……我沒說不給,只是沒想到過你會這樣的公開,這種方式,一點也不像你?!?/br> 寧挽霽扯住他的手:“我突然想起周迅那個表情包,好多人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