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剛就業(yè)時 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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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dy看到路楠手里的盆栽,贊嘆地說:“陳總一定會喜歡的。” “我會喜歡什么?”陳曄舒女士穿著真絲連衣裙,從樓梯上款款下來,“這時候要買到盛放的牡丹可不容易?!?/br> 畢竟牡丹的花期在五月,果期在六月,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月底了。 “托朋友找的,確實費了小小的功夫。不過陳總喜歡就好?!?/br> (精通吃喝玩樂的‘朋友’章禮:阿嚏——) 第319章 陳曄舒讓wendy直接把這一盆花莖細矮、側(cè)面開花的墨紫紅色牡丹放在茶幾上賞玩了一陣:“這是黑沙堡啊, 顏色很濃烈,我很喜歡,有心了。” “唯有牡丹真國色。之前看在秦老的品評會上看陳總的穿搭, 猜測您應(yīng)該會喜歡牡丹。送出的禮物能讓收到的人感到歡喜, 是再好不過的事了?!甭烽槐安豢旱卣f。 “wendy,上茶?!标悤鲜嫣ь^, “我近來收了一餅不錯的生普洱,不知道路經(jīng)理是否喝的習慣——不對,我這記性,該稱路總才是了。路總嘗嘗, 口感夠不夠醇正?!?/br> “陳總客氣了,您都說好, 那么一定是好茶?!?/br> 【我喜歡喝熟普洱不是什么秘密, 但……這是巧合?還是陳副總裁想表達她對我也頗為了解?又或者是話中有話地表示讓我‘換個口味’=換個東家?】 不管如何, 對方現(xiàn)在還沒有挑明,自己就權(quán)當沒有聽出什么言下之意。 路楠細細品了品陳副總裁的生普洱,湯色是澄澈的橙紅色,有淡淡的蘭花香, 茶湯入口后味道飽滿厚重, 水性細膩潤滑,苦澀易化, 回甘持久, 茶韻綿長,應(yīng)該是三十年以上的生茶餅了,上了年份的普洱一貫是生茶餅比熟茶餅更貴一些, 路楠估計一餅市價不下四五萬。 既然能品嘗到難得的好茶, 那么等待一會兒又有何妨呢? 路楠端正卻又舒展地坐在沙發(fā)上, 耐著性子看對方賞花。 “路總不介意我現(xiàn)在給這盆黑沙堡修一修形吧?”陳曄舒輕撫墨綠色的葉片,“既見所愛,一時技癢?!?/br> “當然不介意,這是送給您的禮物,您請隨意?!甭烽獙⒉璞呕夭柰猩?,落桌的聲音幾不可聞。 陳曄舒才回頭,wendy就給她遞上修剪花枝的剪刀。她接過花剪,端詳了一陣,將盆栽底部的分支修了修:“黑沙堡花期將過,現(xiàn)在的修剪是為了減少盆中的養(yǎng)分消耗,有利于分芽,等到來年花期,一分為二,各自為王多好,那就成了兩盆花?!?/br> 路楠笑笑:“您是行家?!?/br> “我不是,這就是一點興趣愛好罷了?!逼叫亩撨@盆盆栽其實還沒到修剪的時候,陳曄舒只是借花喻人罷了,她剪下一朵比女性拳頭略小一些、盛放得極恣意、顏色極正的墨紫紅色花朵,比在自己鬢邊,“好看么?” 好看。 陳曄舒女士盡管已經(jīng)不年輕了,但是保養(yǎng)得宜,這樣開到濃烈張揚的牡丹花最襯她。 路楠誠心實意地夸:“花不及人?!?/br> “路總嘴甜?!标悤鲜嬗中α耍瑳]有女士不喜歡被人夸獎的,尤其誠心夸她的人還是更年輕漂亮的女孩子,這讓她想起自己芳華正好的曾經(jīng),“可是有些人卻會說,修剪花枝重了匠氣、限制了牡丹原本的生長,路總怎么看?” “野外的花有野趣、園林的花有規(guī)矩,各有各的美?!甭烽脑挼嗡宦?。 陳曄舒本來也就是有感而發(fā),卻發(fā)現(xiàn)年紀輕輕的路楠不僅一點兒好奇心都沒有,而且還很擅長‘打太極’,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路楠卻對wendy說:“勞煩再替我斟一杯茶,謝謝?!?/br> 她這樣沉得住氣的性子讓正在攬鏡自照的陳曄舒在心中更是贊嘆幾分,片刻之后,陳曄舒欣賞完自己簪花的美貌,說起了本次見面的正事:“對了,咱們?nèi)ビ耙羰野??!?/br> 影音室在地下一層,采用了下沉式的設(shè)計,wendy調(diào)試設(shè)備的時候,路楠就發(fā)現(xiàn)了這里頭不僅沙發(fā)躺椅是真皮全套、地上的地毯也是純羊毛、更不要提放映設(shè)備了——就算她對這些不太了解,不過cat mbx的音響還是認識的。貴就一個字。 路楠這次帶的剪輯版本時長一分鐘,因為全版接近六分鐘的宣傳片不太現(xiàn)實。 陳曄舒之前給她的贈送廣告大屏協(xié)議中對廣告片時長、投放時間和投放頻次有明確的規(guī)定。 一分鐘、三天合計72小時、每24小時輪播次數(shù)為120次,即每小時出現(xiàn)5次,每12分鐘出現(xiàn)一次。 秦妍和俞導給的‘售后服務(wù)’相當?shù)轿?,更何況聽說是要投放到ny的時代廣場,秦妍她們公司負責后期剪輯視頻的小哥還挺激動的呢。 六十秒的時間,展現(xiàn)了黑白對比、明暗對比、動靜對比、武術(shù)與舞蹈對比等等,各種元素一閃而過,繚亂但不雜亂。 一遍放完之后,陳曄舒對wendy說:“再放一遍,設(shè)置成循環(huán)慢速播放,我需要多看幾遍?!?/br> 對方擺出細細研究的架勢,路楠也并不介意。 【先不說陳副總裁究竟會不會模仿此類風格給令揚拍宣傳片,就這種沖突與平息交替的和諧共生元素,首先得契合產(chǎn)品的名字和形象呀。照貓畫虎如果有用的話,那動物園猛獸區(qū)還賣什么門票?大家一起學貓叫好了~~】 第一遍之后是慢放三遍,又正常速度看了兩遍,路楠陪著陳副總裁前后合計看了六遍。 等到wendy遵照指令停下之后,影音室的燈光亮起,陳曄舒轉(zhuǎn)頭對路楠說:“真不愧是俞導cao刀的,意境極美,又十分難得地沒有讓那些元素和花樣喧賓奪主,從頭到尾都突出了和諧酒的和諧二字,還一直強調(diào)黑色與金色的瓶身設(shè)計。我聽說,俞導是看在路總的面子上才肯拍廣告宣傳片的,不得不說,源川真是撿到寶了——俞導是寶、路總您更是珍寶。” “陳總謬贊,我只是起到牽線搭橋的作用罷了?!甭烽獙⒃掝}說回正事,“您看這個樣片可以嗎?如果時長還需要調(diào)整,我可以讓人再改一改?!边@句話的意思是,我其實就是給你看看,讓你手下人幫我把這段宣傳片安排下去,至于內(nèi)容方面。你要是想指手畫腳,那就免了。 “很好,很好?!标悤鲜孢B說了兩個很好,“古代有一字千金,路總讓俞導拍的宣傳片可以說是一幀千金了,我于這方面是外行,也只能說出很好二字。wendy,你安排一下,把源川和諧酒的廣告宣傳片發(fā)過去,讓他們按照協(xié)議時間安排輪播?!?/br> 雖然這是自己憑本事贏來的彩頭,不過看在最后公司還給自己折現(xiàn)了十七八萬美金的廣告費的份上,路楠笑得十分真誠:“那就拜托陳總了?!闭f完,還沖著實際cao作這件事的wendy笑笑。 陳曄舒又邀請路楠留下用個便飯。 路楠當然是要客氣推辭的。 不過這時候推辭顯然也沒什么用,陳副總裁徑直吩咐家里的阿姨上菜——上菜,也就是說,她們在賞花、喝茶、看廣告片的時候,廚房就已經(jīng)在準備了,不然哪里能夠這么迅速地上菜。 之前陳驍委婉地說過他母親在享受方面特別擅長,路楠今天也算開眼了。 陳曄舒女士從前的籍貫自然是蓉城的,今晚的菜色卻半分川菜的影子都沒有。 是西餐,鵝肝松露應(yīng)有盡有,食材十分名貴、擺盤十分精致。 路楠對于吃的一向都不挑剔,也不得不說,頂級的食材空運而來,除了吃那一分名貴之外,口感真的令人驚嘆。 “看來路總挺喜歡法餐?!标悤鲜孑p輕晃動紅酒杯,饒有興致地說,“喝一杯么?待會兒讓wendy幫你開回去?!?/br> “這樣恐怕太麻煩wendy了?!?/br> 陳曄舒果然是強勢的人:“沒事,她回去的時候順路?!?/br> 是不是真的順路只有天知道了。 陳曄舒以不容拒絕的姿態(tài)親自給路楠斟了高腳杯淺淺一層:“只是小酌而已。說起來,上次你品評了令揚的酒,后來卻沒參與紅酒的品評,讓我深感遺憾。” 路楠也學著對方的樣子醒了醒紅酒:“陳總太高估我了,我入行時間尚淺,能專心研究白酒已經(jīng)是用盡全力了,實在沒有了解紅酒知識的精力,您讓我說,我也只能說好喝而已?!边@番回答,倒是和陳曄舒剛才評和諧酒廣告宣傳片有異曲同工之妙。 “那么不知道路總是否愿意接受一個可以深入接觸了解紅酒行業(yè)的機會呢?”陳曄舒正色問,她舉杯,邀請對方,“去年華國葡萄酒的進口總量是4.075億升,對比前年的3.85億升,增長了5.71%,而白酒出口量則僅僅分別為1.52萬千升和1.57萬千升,哪個市場更廣闊、更有潛力,路總不會不知道吧?” 路楠垂眼:來了來了。 她直視陳曄舒:“這些數(shù)據(jù)對比確實令人震撼,可要是因此,我還是要說——有負厚愛,我想要去做難度更大的事。” 陳曄舒發(fā)現(xiàn),路楠是一個很有趣的人,雖然年輕卻很沉穩(wěn),更難得的是在銷售這個行業(yè),短短三年成為行業(yè)翹楚,身上卻沒有半點銷售人會有的圓滑之氣。做酒水這個行業(yè),其實是觸類旁通的,哪怕做白酒,其實對于其他種類的酒水多多少少也會有一些了解——不需要特意去調(diào)研,但如果真的一竅不通,和經(jīng)銷商們(尤其是傳統(tǒng)型的名煙酒渠道經(jīng)銷商往往都做多個種類的酒水經(jīng)銷,白的紅的黃的啤的應(yīng)有盡有)聊天的時候絕對會露怯,進而被對方認為不專業(yè)。 但那種應(yīng)酬場合的‘了解與知曉’更多的都是套話,是專業(yè)的話術(shù),背一背記一記就行,有一套模板,不論是什么種類的酒,對方都可以說個籠統(tǒng)的一二三四。今日,路楠自然也可以用那副說辭來品評這款紅酒的,然而她卻沒有用。 再比如,一般人都會講究凡事留一些余地,即便是拒絕也不會把話說死,可是路楠從不玩故弄玄乎、待價而沽的那一套,要拒絕便是清楚明白、干脆利落的拒絕。 陳曄舒覺得,路楠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都透出一個真字,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信任她,即便被再三拒絕,也很難對她生出惡感。 “今天感謝陳總的招待,我就先走了,您請留步。” 強扭的瓜不甜,且事不過三,看在那盆黑沙堡的份上,她不為難對方了。陳曄舒自沙發(fā)上站起身頷首:“那我就不送了。wendy,務(wù)必把路總安全送到家?!?/br> 第320章 wendy開車, 就只是安安靜靜地開車而已,偶爾在等紅綠燈的時候和路楠搭幾句話聊聊天。 陳曄舒顯然是沒有吩咐她在送路楠回去的路上繼續(xù)‘策反’對方,因此wendy所聊的只是大部分年輕女孩子都喜歡的衣服、鞋子、包包等等, 半點不提酒水行業(yè)相關(guān)。 她身為陳曄舒的心腹, 知道陳總對于源川這家公司其實沒什么仇恨之類的情緒,相反地, 在回國之前,陳總在羅列適合合作的酒企名單順序時,也是猶豫了好久才將源川列為第一位的。 源川那邊一口回絕的時候,wendy分明看見陳總的怒意根本沒有傳達到眼底。 就好比今天, wendy察覺到陳總對源川這位年輕的總經(jīng)理相當欣賞,挽留她吃晚飯的時候, 完全是抱著分享美食和美酒的心態(tài), 并不是想要從衣食住行等方面給對方造成壓迫感。wendy心說:或許陳總一開始確實是這么打算的, 但是很快就改變了想法。 她可沒什么嫉妒的念頭——如果路楠只是中等職位的話,她或許還會擔心對方來到米林威脅到自己陳總身邊第一人的位置;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源川總經(jīng)理的路楠顯然就算被陳總成功挖角,職級也必然在自己之上好幾級。 有句話是這么說的,當一個人比你優(yōu)秀一點點的時候, 或許你還會羨慕、嫉妒, 并且生出努力進取的心思,覺得自己只要再努力一點就可以超越對方。但是如果這個人比你優(yōu)秀太多, 你還在山腳攀爬的時候, 人家已經(jīng)在山頂了,那么你還是先找一個近一點的小目標吧,不然可能會把自己僅剩不多的自信心都打擊沒了。 wendy覺得自己和路總現(xiàn)在大約就是半山腰和山頂之間的距離, 遠得很。 直覺告訴她, 和路楠交好會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于是她再次不著痕跡地拍了拍路楠的馬屁:“我也是頭一回見黑沙堡這個品種的牡丹,果然花朵和名字一樣霸氣。路總今天送的禮物真是送到我們陳總心坎里去了?!?/br> 和長袖善舞的小jiejie聊天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路楠也適時地表達今天所見wendy和陳總之間的默契,十分羨慕等等。 這話真是夸到了wendy的心坎里,她嘴角的笑容都更盛了一些。 等到她將路楠送到住處樓下,她還特意與路楠說:“路總您放心,廣告宣傳片一定按時播放?!?/br> “好的,那也拜托你了。回去路上小心,到家記得報平安?!?/br> 揮手道別之后,路楠回到住處,拿出手機,看到自己在車上時就收到的信息,想了想直接回撥過去。 陳驍果然十分關(guān)心今天路楠去見他母親的情況:“怎么樣?你還好吧?!?/br> 有沒有受氣?他想這么問,但是又覺得太直接了:不知道為什么,問這句話總感覺顯得自己特別的窩囊……倒像是奶奶看的那種長達七八十集的灣灣婆媳劇里頭那種無作為的男人經(jīng)常面臨的狀態(tài)、經(jīng)常軟弱地問出的話。啊呸,我在想什么?。。?/br> 路楠簡要地說了說。 “她居然這么輕易就放棄了?沒有威逼利誘?沒有為難你?”陳驍覺得不可思議。 路楠嗯嗯了兩聲:“我覺得章禮幫我弄來的那盆牡丹花起到很大的作用。投其所好了嘛,陳總可不就得手下留情?!?/br> 而且,路楠覺得她更能理解陳總一些——就像黃女士之前狀態(tài)不好,可是對待外人依舊是十分客氣的。所以陳驍覺得他母親強勢,陳曄舒女士未必對所有人都強勢……的吧? 陳驍搖頭:“是所有人,她和我父親之前的相處模式就一直如此,互不相讓,尤其在公事方面,一定要爭出一個輸贏,后來天長日久感情就越發(fā)淡了;還包括我的外公,我母親和我外公他們都是性格剛毅的人,從我有印象起兩個人見面就是針尖對麥芒,當年因為我母親離婚、出國等事情,他們兩幾乎要斷絕父女關(guān)系,直到現(xiàn)在仍然是見面互不理睬的狀態(tài)。你說,你前后拒絕了她三次,我母親今天卻還是對你很客氣,我真的很吃驚。我想,她應(yīng)該真的很欣賞你,還是出于惜才吧?!?/br> “嗐,我其實也是這個意思,只是不好直接夸自己嘛?!甭烽恍⌒挠致犚娏藙e人家的隱私,只好故作不在意地轉(zhuǎn)移話題。 陳驍輕笑一聲,不過分腦補的時候,他的智商還是在線的,于是沒有急著和對方說自己家中的事,也順著路楠電話往下說:“對了,你說你明天約了潘莎莎的同學?” “是啊,畢竟莎莎也是好意。再說了,不管對方對海外經(jīng)銷權(quán)有沒有興趣,最起碼以后也能多幾個京市的團購客戶,‘東邊不亮西邊亮’也是很好的?!痹诼烽磥?,人脈資源這種東西從來就沒有無用的,只要做好分類,誰知道當下暫時不能夠給自己帶來利益的人以后會不會是驚喜呢? “就是有件事我得和你說一下。”路楠語氣認真起來,這是近年來都十分罕見的情況。 陳驍挺直背脊,有些緊張地問:“什么事?” 路楠說:“這些是莎莎的同學朋友,之前和她買過酒,也就是說,海臨市的經(jīng)典酒或者其他品相的酒曾經(jīng)出到京市,金額且不論了。這事兒以后可不可以不翻舊賬?” 我還以為是什么事……陳驍松了一口氣:“我知道。她這個情況和向云峰那種惡意竄貨的性質(zhì)不一樣,金額也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向云峰是聯(lián)合川省的經(jīng)銷商,從低價位市場(特指總部所在蓉城和京市這些源川酒銷量相當可觀的市場)流向高價位市場,對當?shù)厥袌龅漠a(chǎn)品價體系造成沖擊、損害當?shù)亟?jīng)銷商利益、擾亂當?shù)厍蓝▋r;潘莎莎這種,最多算是憑借她自己人脈關(guān)系,搞了擦邊球,賺取賣酒價差,當然這也是違反公司規(guī)定的,可是公司下懲處通知也是要講證據(jù)的,證據(jù)鏈不足、沒人舉報,我不會特意去找潘莎莎的麻煩。你是把我當鐵面無私包青天嗎?” 路楠干笑幾聲,心道:你現(xiàn)在把她之前的行為定性了,以后也要記得才好。我會這么認真嚴肅地提出來,那還不是因為你以后大刀闊斧地整治這些事情嘍,再說,莎莎也不是單純的業(yè)務(wù)賺價差,實際經(jīng)銷商是她爸,這幾年這些酒賣到哪里難道海臨市奉云縣經(jīng)銷商潘總會不知道?估計前前后后出貨的金額也不在少數(shù),我先幫她求求情,至少確定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了才行。 第二天中午路楠請莎莎的同學一號吃飯、下午請同學二號和三號喝茶、晚上請同學四號和五號吃晚飯。